“叮!觸碰掠奪對象少林寺玄慈方丈,是否進行掠奪?”
在少林寺竟然還有人搶著送上門讓他掠奪?!
送上門的凱子薑河豈有不削之禮?
薑河心裡果斷選了“是”。
“叮!恭喜宿主掠奪少林寺玄慈方丈,掠奪成功,獲得至純內力八年,是否進行傳功?”
“否!”
現在可不是傳功的時候,薑河果斷地選擇了否。
如今加上這八年至純內力,薑河積攢的至純內力已經超過二十年。
薑河大致估算過,他要是想要打通任督二脈差不多需要十八年至純內力轉化的純陽內力方才有八分把握。
如今他二十幾年的至純內力在手,打通任督二脈只能說灑灑水的啦。
“手弱無力,經脈空空蕩蕩,他的修為確實被封在了丹田之內。”玄慈心道:“但是他身上卻又的的確確沾染了一縷昨天那股劍意,還真是怪哉!”
“難道說昨晚有一位劍道高手潛入這小子的房間,劍意無意間爆發才在此子的身上留下些許劍意?”
“可昨天我明明第一時間就已經趕到現場,並未發現有其他高手出沒的痕跡啊?”
玄慈心思越轉越快,無數個念頭飛快在心頭閃過,卻始終無法找到問題出現的源頭。
畢竟誰能想到一個只有九品修為的青年竟然能將一柄神劍收在身邊而不被任何高手發現?
這種超出理解的想法終究不會在玄慈的心裡出現。
玄慈放開握住薑河手臂的大手,正要說話的時候,薑河卻是猛地身體一軟,胳膊竟再次搭在玄慈的身上。
“叮!觸碰掠奪對象少林寺玄慈方丈,是否進行掠奪?”
這個身體癱軟當然是薑河偽裝的啦,玄慈這麽大一個移動寶庫,而且現在這麽好的機會,他自然不會輕易放過,索性順勢為之,直接再次觸碰玄慈進行第二次掠奪。
“是!”薑河心裡默念一聲。
“叮!恭喜宿主掠奪少林寺玄慈方丈,掠奪成功,獲得秘傳金鍾罩(天級上品),是否進行灌頂?”
“否!”
“金鍾罩?這門武功怎麽會是天級上品?”
當看到系統提示的瞬間,一個大大的問號在薑河的心中升起。
在他的印象之中,金鍾罩不就是少林寺的一門護體功法麽?
雖說位列少林四大神功之一,但是單論防禦還不及七十二絕技之一的金剛不壞神功。
為何這麽一門武功系統評級竟然會是天級上品?
要知道薑河剛剛得到的長生訣(太陽篇)可才是天級中品,難道這個金鍾罩比長生訣還要強?
薑河心裡也是頗多疑惑,但是現在卻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
掠奪完畢,薑河在玄慈的攙扶下假裝勉強站起來。
這次薑河卻是沒有再使用今天第三次掠奪的機會,每天只有三次機會,薑河的習慣一般都是先找一個高手用掉兩次,然後留下一次以防遇見實力更強的高手卻沒有掠奪的次數,那就有點浪費了。
“大師,實在抱歉,我與李大哥穴道被封,一時半會還不能適應,卻是驚擾了大師。”薑河道。
玄慈大師輕撫白須,道:“無妨,既然這事與兩位施主無關,卻是我等叨擾了。”
玄慈並沒有再去檢查李尋歡,因為小李飛刀李尋歡的武道已經成型,絕不可能短時間內再重修劍道。
玄慈告罪了一聲,卻是轉身帶著一眾大和尚和棍僧弟子準備離開禪房小院。
李尋歡道:“對了,心湖大師,在下卻是有個問題關於心眉大師的死想要問一問昨天進出過心眉大師房間的幾位大師,卻是不知可否?”
心湖道:“老衲既是答應兩位施主,那自無不可!”
接著心湖轉身朝著身邊的一個弟子說道:“虛元,昨天你也在場,待會就由你去通知昨天去過你二師叔禪房的幾位師叔師伯,讓他們去靜心堂等兩位施主了解情況。”
虛元小和尚道:“是,師父。”
玄慈此時也說道:“心湖師弟,昨天的事我也有所耳聞,此事關乎我少林聲譽,你定要好生處理,莫要墜了我少林寺的名頭。”
心湖道:“是,方丈師兄。”
說罷,玄慈朝著薑河二人頷首示意便離開了。
靜心堂,等薑河與李尋歡被帶到這裡的時候,這裡裡裡外外已經坐著十來個光頭。
最前面幾人薑河與李尋歡在心眉的禪房外面見過,不過除了心鑒之外,其他幾個他們卻是叫不出名號。
只能等虛元小和尚一個一個為他倆介紹。
等介紹完畢,薑河才與李尋歡開始一個一個叫進後堂進行詢問。
第一個就是李尋歡所選的一個熟人,一個李尋歡的熟人一一心樹大師。
後堂之中,三人圍桌而坐。
李尋歡最先開口說道:“好久不見,上次一別已經有十四年了吧?”
心樹說道:“是啊,十四年了,聽說之後你喜歡上了喝酒?”
李尋歡道:“酒能消幽也能解愁,所以沒事我就喜歡喝點。”
心樹道:“酒質最純,更純於水,是以祭祀祖先天地時都以酒為禮,偶爾飲上一些卻也是無妨。”
李尋歡鼓掌道:“說得好,難怪一入翰林,便簡在帝心。”
心樹大師平靜的面色竟變了變,像是被人觸及了隱痛。
接著沉重的歎息了一聲,神情顯得更哀痛,卻也不知是為了死者,還是為了他自己。
李尋歡卻是自顧的說道:“十四年前,我棄官歸隱,雖說是為了厭倦功名,但若非為了你那一道彈章,說我身在官府,結交匪類,我也許還下不了那決心。”
前塵往事誰又能盡皆掃去,心樹閉上眼,黯然說道:“昔日彈劾你的胡雲冀早已死了,你又何必再提他···”
李尋歡淡笑道:“不錯,一入佛門,便如兩世為人,但我自始至終都未曾埋怨過你。那時你身為禦史,自然要盡為官之責。”
許是聽到這十幾年一直想聽到的話,心樹神情略微有些激動,沉聲說道:“你棄官不久之後,我也隱身佛門,為的就是自覺言多逼人,卻不曾想還是遇見了你···”
李尋歡卻是笑道:“我也更未想過昔日文酒風流的鐵膽禦史,今日竟成了修行功深的得道高僧。”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卻是聊了許久。
薑河實在有些看不過去了,趕緊打斷二人回憶往昔的交流。
“我說二位,咱今天來不是為了敘舊的吧?”薑河有些不滿的說道。
他們二人聊就聊吧,聊到現在都沒聊到正題上,雖說薑河知道心樹是心眉之死破局的關鍵人物,但是外面還有那麽多和尚等著,卻是不能再繼續讓他們敘舊下去了。
心樹雙手合十,道:“小施主見諒,有什麽問題你問吧,但有所知,貧僧絕不隱瞞。”
“好!大師爽快,那我也就不客氣了,最近少林寺是不是有大事發生?”薑河神色嚴肅的問道。
“你怎麽知道?”心湖詫異的問道。
“這麽說少林寺這段時間的確發生過什麽大事?可這又跟心眉大師的死有什麽關系呢?”李尋歡不解的問道。
薑河神秘一笑,真正的原因他自然不能說,只能道:“從我們踏進少林寺開始,一切都很正常,我也從來沒往這方面想過。”
薑河忽地一頓,接著說道:“但是,當我看到心湖大師以及心鑒大師看我和李尋歡的眼神時,我就隱隱有些猜測。”
“心眉大師身中劇毒,我們將他送回來,理當算一份恩情,但是心鑒大師對此似乎並不高興,隱隱的還有針對我二人的意思。”
“還有一個疑點,我們將心眉大師送回來的第一時間,我有留意過進出禪房的各位大師,雖然來往的人比較多,但是似乎並沒有多少人關心心眉大師中毒的情況,這一點在下也希望大師能為我解惑。”
薑河劈裡啪啦的提出一連串的問題,說的李尋歡一愣一愣的。
最少他們送心眉回來的時候,心眉還活著,在他看來心眉作為少林寺的護法長老少林寺定然不會放任不管,只要心眉醒來同樣自然也能還他的清白。
所以他當時跟薑河在一起雖也有觀察當時的情況,卻也沒想這麽多。
心樹尷尬一笑,道:“沒想到小施主如此細致,竟能從這點線索上猜出這麽多東西。”
心樹雙手合十,雙目微閉,似是下定很大的決心道:“阿彌陀佛,這是我少林寺本門的秘密,而且關系重大,我本不該跟二位說起。”
薑河與李尋歡對視一眼,從對方的眼眸之中都能看出一個意思一一重頭戲來了!
只聽心樹接著說道:“兩位施主應當知道少林寺藏經之豐冠絕九州,其中非但有不少佛門重典,同樣也收集了很多九州武林中的不傳之秘。”
“重寶動人心!百年來,江湖中不知有多少高手因此心生貪妄,闖進少林寺妄圖盜取藏經,但是卻從來沒有一人能如願得手,全身而退。”
心樹目光深邃,似乎趁身這些回憶之中。
忽地,心樹神色肅穆,道:“出家人雖戒嗔殺,但是藏經乃是少林之根本,是以無論是誰心生此念,佛陀亦會顯怒目金剛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