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呢?她們和男人有何不同?”
“當然不同,不僅是性別不同,體內也是大同小異。”
“各位前輩應該都知道,《內經》上記載的,奶水就是天葵,經過小腸加熱,由白變紅,所以有的女子天葵顏色正常,有的顏色淡紅,有的發黑,這就是小腸溫度不夠或者過熱造成的。”
“奶水也是心臟在管,女子的陰實大部分都是奶水造成的,像最常見的乳岩,心臟約束力下降,無法正常疏導奶水,奶水在胸部殘留累積,時間久了就成了乳岩。”
“確實如此。”
一個老者點頭,“婦人喂奶期間基本沒有天葵,斷奶後半月內必來。”
“此時會漲奶嚴重,有些婦人會形成乳岩,天葵來後會自然消散,也有不散的,這如何處理?”
王小強道:“乳岩有兩種情況,一種是摸起來圓潤光滑的,這種屬於良性無害的,一種是摸起來粗糙凹凸不平的,這是有害的。”
“這兩種情況最簡單的處理方法就是灸,隔薑灸,天應穴,就在硬塊上灸,無論這個硬塊存在了多長時間,都可以灸。如果形成的時間不長,一般灸個十幾壯就會熔化消失。”
王小強有時想想都會覺得扼腕歎息,有多少人因此成為了少奶奶,又有多少人為此葬送了性命?
“情緒是一項重要因素,夫妻或者婆媳吵架,鬱鬱寡歡,心情整日鬱結者,容易乳腺不通,造成乳岩的概率最大。”
千百年來,所有有乳岩記載的醫書,其內記載,不治者可存活十數載,記載清晰的可活十四五載,十六載,十七載,平均下來大概有十五載左右。後期腐爛破洞,深可見骨,但是完全沒有疼痛,這可能是上天對女性的眷顧。
但是現在呢?一刀下去不僅沒好,反而死得更快!
就算僥幸沒死者,後期又能存活多少年?五年?十年?不切也能活上十幾年,切的意義又在哪裡?
俗話說:收人錢財與人消災!在這裡不一定好使。
現代人病情進展神速的原因,與生活環境脫不了關系,畢竟科技產物已經無處不在。
有的膽小惜命,自身情緒也是一大因素。
而心胸開闊之人,或者視金錢勝過性命之人,要我命可以,但是錢絕不可能,寧死不治,數年後依舊活的滋潤者不在少數,有的甚至自我康復。
返觀開刀之人,受盡各種酷刑,依舊無法逃脫命中的厄運。
癌細胞也是生命,它們被人拿刀追著砍,當然會跑。
這是生命自我保護的天性。
文化底蘊的不同,在醫學上清晰可見,西方人充滿了攻擊性與侵略性,製藥的目的都是以殺為主。
當然,想象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大部分病毒都無法被殺死。
就算被殺死了,下一代病毒只會越來越強,超級病毒由此製造而出。而醫藥的研髮根本跟不上病毒的變化,最後倒霉的只會是大眾百姓。
而我們的文化是以和為貴,縱觀千年歷史,除了少數幾次迫不得已,從未主動侵略過他國。
醫藥上同樣如此,從未有一種藥是以殺為目的,小到病毒感冒,以麻黃、桂枝發汗,病毒自會清出體外。大到癌症,以改變人體內部環境為目的,達到常人狀態,沒有生存環境,癌細胞自會蟄伏不動。
好比春夏秋冬,驚蟄過後,萬物複蘇。
夏季蒼蠅、蚊子多不勝數,每天殺,每天有,人力根本殺不絕,但是冬天一到,再難看到一隻蒼蠅,很多動物也會進入冬眠狀態,這就是大自然的法則。
人同此理,癌細胞喜寒冷,藥物讓人體熱起來後,癌細胞沒了生存環境,自會消失蟄伏,等待下一個時機。
所以癌細胞就是督促人運動的監工,你敢偷懶,它就要跳出來找你麻煩。
你動它不動,它動你不動,自己選擇。
至於開刀後是否好轉,晚上睡眠相比之前更好還是更壞,一目了然。
而奶水伴隨女性一生,哪怕七七四十九歲天葵竭之後,奶水依舊不絕,只是換了一條道路,將通過谷道排出。此時一旦長期便秘,也是一件非常糟糕的情況。
王小強只有粗糙的理論,但是相對完整。而這些老大夫憑借幾十年的行醫經驗,細微處遠勝於他,這就是實踐帶來的好處。
雙方的交流,可以說是各取所需,最後達到雙贏的局面。
……
當王小強和童彤出了地牢,天色已經擦黑,倆人便找了家酒樓用餐。
“不用叫上你那個徒弟麽?”小丫頭還有些不好意思,似乎他們這樣做有些不厚道。
“他那麽大的人了,不用管他。”
王小強心想,這個武二代比他年齡還大,卻沒有什麽江湖閱歷,現在正好多多磨礪,不然啃老就要啃到他身上了。
劉志鵬當然沒那麽老實在原地乖乖等著,早就找了家客棧休息。
當王小強找來時,他正坐在大廳喝茶,悠閑自得。
“哎呦,你們可算回來了。”
劉志鵬無比熱情,臉上是掩飾不住的八卦之味,起身招呼道:“客房我都開好了,走,我帶你們上去。”
二樓客房內。
“還好我今天來得早,正好剩下兩間客房。”
“老師小師娘晚安,學生就在隔壁,有什麽事隨時叫我。”
劉志鵬說完便溜之大吉。
小丫頭羞澀不已,已經不敢抬頭示人。
王小強一陣瞑眩,感覺被將了一軍,這小子在惡意報復?
“你先休息,我出去看看。”
王小強深吸口氣,說完便出了房間,帶上房門。
來到一樓,“老板,還有客房嗎?”
站在櫃台前的老板先是一愣,隨即不由自主,掃了一眼劉志鵬。
一聲輕咳,老板也跟著輕咳一聲,“不好意思客官,今天不湊巧,沒有客房了。”
王小強無功而返,劉志鵬急忙提著茶壺追了上去,“老師,你喝茶不?我正要給你送過去呢。”
王小強面無表情道:“走,去你房間。”
劉志鵬一陣惡寒,不會要住我房間吧?這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硬著頭皮,他還是把王小強帶了進去。
王小強和顏悅色道:“我看你偶有輕咳,是不是上次受的內傷還沒好利索?”
“沒事,來,不用客氣,我給你扎上兩針就好了,專治內傷。”
劉志鵬被強行按到了凳子上,不等他辯解,王小強已經取出火柴棒粗的銀針扎了下去。
肩井乃人體大穴,劉志鵬剛要說話就覺得胸腔一團氣體匯聚而來,到嘴的話就被強行咽了回去。
這還不算完,只見王小強又取出兩根銀針,劉志鵬絕望哀嚎,“能不能換個細一點的?”
“細針效果不好,我怕你傷到腦子才給你用粗針的,一般人想用也不給他用。”
王小強說完,足三裡各扎一針。
“這下你放心吧,明天胸部內的淤血就從大便排出去了。”
劉志鵬想罵娘,別以為我不懂就想騙我,功效哪裡和針的粗細有關,你這是惡意報復!
“好了,我先走了,一會兒自己把針取了。”
劉志鵬瑟瑟發抖,動也不敢動上一下,萬一針扯斷了怎麽辦?
王小強回到房間時,小丫頭正坐在床邊,看得出來有些緊張。
他也沒有這種男女一室獨處的經歷,最怕的就是這種尷尬氣氛,但是現在睡覺是萬萬不能提的。
喝口水壓壓驚,王小強道:“現在時間還早,我教你扎針吧。”
這個時候一定要主動,否則一旦錯過時機以後就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