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用户中心
搜书趣 > 仙侠武侠 > 浪客斷夜行 > 明交暗鬥

浪客斷夜行 明交暗鬥

簡繁轉換
作者:喜歡讀故事的人 分类:仙侠武侠 更新时间:2024-08-27 01:13:42 来源:搜书1

白毓弘走上門前對守門人丟出十兩銀子道:“去跟你們主人說:‘垂黃綴紫煙雨裡,特與荔枝為先驅。’有個賣荔枝的送來了今年上好的荔枝。”

那門人道:“關丞相已經吩咐過,讓小的在此等候貴客,就是賣荔枝的南商。”

白毓弘一笑,心裡想道:“相府中人果然講究,連那送信的人腿腳也這般利索。”想著抬腳就進了門,府上的人開始搬卸車上的荔枝。

門內仙松迎客,繞過院牆看到一座假山流水,其中有金鱗戲水,屋舍井然有序,種有奇花異草,庭院乾淨整潔肅穆。白毓弘在門人的引領下來到正堂,門前柱上一副對聯:“廣聚五湖四海客,細談忠心報國事。”白毓弘看了一眼,率領一乾人昂首闊步徑直走進正堂,關海升等人皆向白毓弘施禮。

白毓弘道:“關老免禮。”

關海升道:“侯爺,老夫未出門迎迓,只在此等候,望侯爺贖罪。”

白毓弘道:“關老哪裡話,關老乃朝堂老臣,一心為國青天可鑒,我還要仰仗關老不辭辛勞指點朝堂迷津。”

關海升道:“老臣無所作為,但願為侯爺分憂盡獻綿薄之力。”

白毓弘道:“如此甚好,那關丞相何在?”

關海升道:“去處理公務了。”

白毓弘道:“甚好,甚好,我此番前來正是要仰仗關家的文武相助。”

關海升道:“關家自當鼎立相助,侯爺直上青霄指日可待。”

白毓弘道:“關老此言,我深感欣慰,近日我舟車勞頓希望關老能安排個去處讓我等休整,接下來的事我們等關丞相回來再商議如何?”

關海升道:“這就為侯爺安排。”

關海升派人將白毓弘送到一處清淨的院子,關海升心裡想道:“我知道你狂妄,不過白毓弘,你可不要小看了我老頭子,老夫讓你上青霄就一定讓你上青霄。”

申時過半,關則寧回到府上。

管家告訴關則寧道:“丞相,老相爺在小葉軒大擺筵宴以會賓朋,特讓我在此等侯給丞相捎話。”

關則寧“哦?”了一聲便想道:“什麽樣的客人可以值得父親在小葉軒會客,難不成是白毓弘來了,父親正給他接風洗塵。”然後對管家道:“你且先去複命,我換衣洗面後就去。”

管家道聲“是”就回去複命了。

關則寧收拾停當直奔小葉軒,關則寧和白毓弘施禮,寒暄幾句落座後,讓一旁的下人都下去了。

白毓弘端著杯酒玩味道:“關老、丞相,你們肯能助我想必是思量了很久吧。”

關則寧道:“侯爺,我等初始雖未同意與你結盟,那是我們眼光短淺了些,沒料想到皇上駕崩前未立太子,導致國中無君,天下秩序急需一個能定奪大事的人來維持,所以我們就將希望寄放到了侯爺的身上。”

白毓弘道:“丞相有此心為我江山社稷,我白毓弘敬關老、關丞相。”

一桌人舉杯飲酒,放下酒杯後白毓弘接著道:“關丞相,不知道那三十萬大軍的事還有什麽人知道?”

關則寧道:“此事還有百順侯、徐中年知道。”

白毓弘道:“也還可以,只是百順侯對這三十萬大軍交代過有什麽安排嗎?”

關海升道:“百順侯說過,有這三十萬大軍可以保皇城之安定並沒有做什麽打算,他還讓徐中年調十五萬大軍來以備後用。”

白毓弘沉思半晌直截了當地問道:“百順侯可有謀位之心?”

關海升道:“這......這就不知道了,百順侯一向自視清高,做事一向我行我素,正是獨木過江不及侯爺能知人善任。”

白毓弘道:“關老過獎了,這治理天下還真不是一個人的事情,不然要文臣武將做什麽。”

關海升道:“侯爺所言極是。”

白毓弘道:“雖然如此我們還是要防著他,不過徐中年的十五萬大軍與我們無益,不如就讓他們安心駐守南境如何?”

關海升道:“侯爺說的是,我們關家與他朝堂一品將軍往常的確有些嫌隙,若是他在朝堂我們未免形式會束手束腳。”

關則寧道:“對於那十五萬大軍我們該怎麼半?我們必須要想個辦法不能讓他們回來才行。”

白毓弘道:“此事小事一樁,交給我來辦就好了。”

關海升道:“既然如此那就侯爺多費心了。”

白毓弘問道:“關丞相能否讓我見見這三十萬重甲軍?”

關則寧道:“這當然可以,十五萬大軍在葫蘆谷,十五萬大軍在乾陽谷,距此均有百余裡,侯爺隨時都可以檢閱,而且我願奉上兵權交由侯爺全權調遣。”

白毓弘大笑道:“好,我敬關老、關丞相。”

關海升又問道:“不知道侯爺接下來有什麽安排?”

白毓弘道:“清掃一下障礙,據我得到的消息,如今能成為威脅的只剩下白啟興了。”

關則寧道:“義王?”

關海升道:“不管有沒有立太子義王的確是最適合的選擇。”

白毓弘道:“的確如此。”

關則寧道:“前些日子已經有人暗殺過皇子了,可是義王在百順侯的保護下活了下來。”

關海升長歎一口氣:“唉……,可憐了另外幾位皇子。”

白毓弘道:“關老莫要傷心,他們死了豈不是對我們更有利。”

關海升道:“此話怎講?”

白毓弘道:“關老怎麽糊塗了,他們早晚要死,只不過未必是我們殺他們罷了。”

此時關海升和關則寧都低頭不語,白毓弘見狀道:“我知二位有惻隱之心,只是現在不是動惻隱之心的時候。常言道:‘天上人間,方便第一。’有人做了方便我們的事情,我們要感謝他們。”

關海升道:“侯爺說的是,老夫糊塗些了,那侯爺接下來的安排是……?”

白毓弘道:“除掉白啟興,然後再對付其他位諸侯。”

關則寧順勢道:“這……,有百順侯的保護可是難做。”

白毓弘道:“一起殺了。”

關海升和關則寧雖面露難色但父子二人彼此心照不宣,就這樣輕描淡寫間已經將兩個人的生死定下了,他們心中可是欣喜萬分。白毓弘道:“二位不用為難,這事情我來安排就好了,你們只需要負責在本侯用兵的時候他們能出現在本侯的面前即可。”

關海升道:“侯爺盡管放心,我們為了國家大事也應該這麼做。”

關則寧道:“那我們敬侯爺心想事成。”

散了筵席後關海升和關則寧回到書房,關海升問關則寧:“你怎麽看白毓弘?”

關則寧道:“此人性狂,不過適合我們順水推舟將所有難解決的事情推給他。”

關海生道:“性狂自負,未必成事,且讓我們助他一臂之力。”

關則寧道:“如何助他?”

關海升道:“暗中派人給百順侯送個信,信上就說幾日之內有人會暗殺白啟興。”

關則寧聽後眉頭皺起後又舒展開說道:“性狂自負之人讓他意識到自己的不足可是很難,但讓他更加瘋狂卻易的很。”

關海升道:“此事凶險,慎之又慎。”

關則寧道:“父親放心,我自然明白。”

白毓弘等人回到房中,其中有人問道:“公子,這兩個人你信得過嗎?”

白毓弘道:“我隻對他們手中的兵權感興趣,在這朝堂上關家文武相佐自是有一番勢力,況且能得他們的兵權我何樂而不為。”

那人又問道:“他們有此實力,你就不怕他們……”

白毓弘看著那人笑著道:“柳先生,所以我並不相信他們,我打算奪得王權後就徹底架空他們將大權攏與我手之中,到時他們沒了兵權想謀反也不成了。”

聞羅道:“公子英明,皇帝大殮新皇登基,當務之急是要除掉白啟興,不過他有百順侯這個門神,我們不好下手啊。”

白毓弘不屑道:“礙事的東西,確實要好好謀劃謀劃。”

聞羅道:“關家父子能幫上忙嗎?”

白毓弘道:“這件事情幫不上太多忙,我們還是要自己來更乾脆。”

聞羅問道:“有什麽想法?”

白毓弘道:“天色不早了,你們先去休息吧,此事以後再說。”

眾人紛紛離去。

月很明,夜很清,風很柔,酒很香,心很靜,楚山河喝著酒靜靜地望著廣袤深邃寧靜的夜空。

楚山河來到這郊外住了有些時日了,楚山河好像忘記了自己來到這裡的目的,每天隻管鋤草、打掃庭院、修繕房屋。幾天過去,這院子換了一番樣貌,乾淨別致,物什整齊規矩,他對自己這幾天的生活很是滿意。

閑暇之余就是享受舒服安靜的時光,舉著碗撫摸著柔軟的清風看著清明皎潔的明月說道:“風老兄,月老兄,我楚山河其實心無大志,不求榮華富貴,不求名揚天下,只求吃飽穿暖悠閑等死。能浪蕩在這江湖上,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鍾,心中足矣。”

楚山河看著手中的酒壇仿佛化身成了明月道:“山河兄啊,你的想法雖然聽上去要求並不高,實際上卻是很多人難以做到的。”

楚山河道:“這是為何?說來聽聽,也讓我楚山河漲漲見識。”

楚山河仿佛化身成了明月接著道:“你莫要小看吃飽穿暖悠閑等死,這可是天下第一之奢望。”

楚山河道:“月兄啊,你這是什麽意思?”

楚山河又化身成明月道:“第一,這人呐,欲壑難填,心中的**是永遠不會停下腳步的。你看,最開心的時候莫過孩童時,有塊兒糖吃就開心,可當你吃到一塊兒糖了是不是就會想吃更多的糖?你慢慢地長大,你的**可不局限於一顆糖的快樂了。

第二,對天下百姓而言他們也想要安居樂業吃飽穿暖,但是有時這也會成為他們的奢望。人越長大肩上的責任就越來越大,贍養父母,有妻兒的照顧妻兒,若是家中財富說的過去這都不是問題,若是家中窮的揭不開鍋的如何行孝悌之義,你行走江湖幾十載難道沒見過這樣的人嗎?你說說,這不是天下第一之奢望是什麽?”

楚山河道:“月兄啊,你說這話似乎有幾番道理,人間財富不像那秤杆子一樣公平,這有什麽辦法?難道這世道不是靠本事吃飯的嗎?本事大的賺大錢,本事小的賺小錢。只要不懶惰總會有飯吃的。”

楚山河此時化身成了清風道:“山河老弟啊,你說錯了,總有些人變故亂常,擅製更爽,心欲是行,不知改悔,最後遭殃的可不是天下百姓是誰?”

楚山河道:“這的確是個問題,上不正,下不飽腹。可是江湖中人人都要是守規矩的,那這江湖豈不是亂了套。”

楚山河化身成明月道:“難呐,人心難測,難入上青天。”

楚山河又開始自言自語道:“小時候想做很多事,但是發現什麽都做不了;長大了想做很多事,卻發現還是什麽都做不了。”

楚山河又化身成清風道:“心中總有負擔束縛著你,你當然會覺得什麽都做不了。所以選擇放棄更是一種大智慧。”

楚山河道:“放棄?談何容易。”

楚山河化身成明月道:“放棄一些東西來換一些東西,其意是要人的**不要做那無底的深淵,學會適可而止。”

楚山河道:“有理,有理,可是那努力會不會有結果?”

楚山河化身成明月道:“山河老弟,這努力是有結果的,你活著的每一天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已經與你的生命融為一體了,它的價值也已經刻在你的生命中了。只是你未必能看到其成就罷了,你心中想的成就能不能達到這就看命了。你可以不信命,努力去做也可以得到不少的東西,但是命中沒有的你再怎麽努力也不會出現。”

楚山河借著酒興對著月亮驢唇不對馬嘴亂說一通,楚山河歎息一聲。

忽然起身躍起躲過一枚暗器甩手將酒壇甩出去,“咣”一聲想過半壇佳釀在空中四散飛濺隨著月光傾斜而下形成一道水簾,但是此時卻無人欣賞它的美。

一個黑衣人暗器發出後,已經跳到屋脊上不做停留一掌一掌拍向楚山河,掌身未到掌風已至,掌風之凌厲就要扯爛楚山河的衣襟。

楚山河甩掉酒壇後立即出手迎敵,兩人身形如鬼魅,出手若流光。蒼穹之下,空谷之中,屋頂之上,二人掌影飄飄,衣襟迎風,灑脫像兩隻大鵬振翅逍遙。

爽風伴明月,青松臨幽谷,歸鳥無鳴聲,枯草逢生時,此間殺氣騰騰,黑衣人出手所用皆是殺招,楚山河氣定神閑一一化去,二人雙掌相對內力翻湧“嘭”一聲二人各向後退出幾步。

黑衣人依然不依不饒,身子向前一衝,一掌連削帶打,震江流水一般,時急時緩,盈盈虛虛。楚山河不知道接下來的哪一掌是實也不知道哪一掌是虛。拍向他肩頭的他閃躲反而沒有拍他肩頭,然後攻他側腰,他還擊之時,那人卻改用了腿橫掃他下盤,楚山河縱身一躍,躍至空中。

那人黑巾下的俏臉邪魅一笑,起身一躍,從楚山河無處防備處攻上,楚山河雙腿往上一甩身子竟半空又拔高一丈,頭上腳下,雙掌拍向黑衣人。

黑衣人顯然沒有想到楚山河還有這一招一記著了空,身子又無處借力,隻好依靠自己的細腰,回身柳舞,一掌凝聚內力拍向楚山河“嘭”一聲悶響,二人各退出去,楚山河翻正身子落在屋脊上。黑衣人也扭轉身形落定在屋脊上。

那黑衣人站在一旁摘了面紗問道:“我武功如何?”

楚山河道:“尚可,怎麽這麽晚了才來?”

黑衣人原來是魚小丸,魚小丸道:“做你的隱衛容易嗎?我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搞到情報的。”

楚山河笑著道:“辛苦你了。”

魚小丸道:“我都聽你廢話半天了,實在聽不下去了,索性直接打上了屋頂,你沒發現我?”

楚山河一個頭兩個大的道:“你身輕如燕,武功過人,江湖之上難逢敵手,我絲毫未覺。”

魚小丸皺著眉頭道:“你怕不是老了吧,五感衰退。”

楚山河坐在屋脊上躺了下去道:“別胡說,應該是你武功又高了,隱息藏跡的本事又高了。”

魚小丸笑道:“這道很合我意,不過我擔心接下來的事情你應付不過來。”

楚山河沒有問情報的事情反而說教道:“等這事忙完我就散了隱衛,你也找個中意的男子嫁了吧,一個女子整天在江湖上打打殺殺算什麽樣子?”

魚小丸一拍手道:“我魚小丸行走江湖樂意做什麽就做什麽。倒是你,年紀越大廢話就越多。”

面對魚小丸楚山河顯得有些束手無策的樣子,道:“你呀,不知道的都以為你是乖巧懂事文靜溫柔聰明能乾的姑娘,實則呢說話一點兒都不留情,我可不老,我年輕的很。”

魚小丸白了楚山河一眼,道:“你要的消息我查到了些許,自己看看吧。”說著遞過去一張紙。

楚山河看著紙上的內容苦笑著道:“權力真的那麽重要嗎?”

魚小丸道:“重不重要不知道,但是有了權力可以為所欲為是真的。”

楚山河不解地問道:“天下法律不當用嗎?”

魚小丸道:“當用,隻對無權無勢的百姓們當用,你又不是不知道。”

楚山河道:“這天下怎麽就有權力這個東西呢?”

魚小丸道:“勝者王敗者寇,強者一統天下制定規則唄。我們老百姓隻期盼仁者勝,仁者愛民、愛天下,百姓累而不苦。”

楚山河道:“規則都是強者制定出來的嗎?”

魚小丸道:“誰知道他們怎麽想的,總之人活著活著就有了這些規則。”

楚山河道:“又規則有什麼不好?”

魚小丸道:“有規則沒什麼不好,就怕規則不公。”

楚山河歎口氣搖搖頭道:“憑什麽非要屈服於強者?”

魚小丸道:“因為很多人怕受傷。”

楚山河道:“有太多的道理講不明白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麽用言語描繪它,也沒有一個真正的人給我解答疑惑。”

魚小丸指著自己的鼻子道:“你竟敢說我不是人?”

楚山河道:“你別胡說,我才沒說。”

魚小丸道:“算了,算了,看在你往後的日子不好過的分兒上放你一馬。”

楚山河道:“真好。”

魚小丸也坐了下來道:“人們已經習慣活在規則中了,這已經深入骨髓,你不用想著做什麽改變,隻管向前走就行了,沒有誰能真正明明白白活一輩子。”

楚山河道:“你到像是什麽都懂。”

魚小丸道:“不懂,亂說的。”

楚山河道:“怎麽叫明白?”

魚小丸坐在屋脊上望著遠處的月亮,說道:“大道廢,有仁義;智慧出,有大偽;六親不和,有孝慈;國家昏亂,有忠臣。”

楚山河和道:“有益弊必存,有弊益亦生。”

魚小丸道:“誠然。”

楚山河道:“沒有統一也會因統一而亂,統一若不施仁義也會分裂,是嗎?”

魚小丸道:“你懂的比我多?為什麽要問我?”

楚山河道:“因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答案。”

魚小丸道:“你害怕你是錯的?”

楚山河道:“恐怕一開始就錯了。”

魚小丸道:“你不該殺天子?還是不該讓出皇位?還是該直接殺個一乾二淨?做都做了不敢承擔了嗎?誰讓你做了一件極糊塗的事?禍根是你自己種下的否則你今日還可以是楚山河。可惜你不能再是楚山河了,做回白依山吧,有些是命你得認,有些事情是因你而起的你要結束它。”

楚山河道:“天下因何有國?”

魚小丸道:“因為有一個智者悟出了一種思想,能夠讓異心的人們和而不同。”

楚山河道:“和而不同?”

魚小丸道:“太過計較會束縛住你。”

楚山河道:“你到看得開。”

魚小丸宛然一笑道:“因為我是旁人嘛,你錯了也與我無關,頂多我會幫著你愧疚一下,然後該吃吃該喝喝。”

楚山河道:“你可知世間還有羞恥二字。”

魚小丸道:“多虧你教的好,我還真不知道。”

楚山河鄭重其事道:“小丸姑娘, uukanshu 幫我件事。”

魚小丸一臉驚愕道:“什......什麼事?”

楚山河道:“幫我拿壇酒。”

魚小丸一對白眼送給了楚山河,她施展輕功腳尖一點身姿劃過一道漂亮的弧線曼妙優雅地落到地上。然後楚山河就有酒喝了,喝著酒隨意的躺在屋頂之上癡癡地望著天空,魚小丸道:“你說什麽樣的男人值得托付呢?”

楚山河聽到魚小丸問出這個問題心中先是一驚,後又差點笑出聲來但想到這姑娘能想到這裡著實不容易,就憋著笑道:“一定是品相好、有才華、能賺錢、負責任、不花心的。”

魚小丸道:“這樣的人上哪兒去找?”

楚山河道:“言論上是如此,但是現實嘛,你得睜大了眼睛尋。”

魚小丸道:“難尋。”

楚山河道:“不難,有心不難,你想找婆家了?”

魚小丸說道:“我呸,我只是覺得世上的好人太少了。”

楚山河道:“那是你眼太小還沒完全看到這個江湖。”

魚小丸又給了他一個白眼道:“你接下來想怎麽做?”

楚山河說道:“搬弄是非、惡意滋事、挑撥離間、殺人放火,總之怎麽壞怎麽做。”

魚小丸說道:“我怕……”

楚山河說道:“我楚山河粗布裹身,闖蕩江湖,不怕任何人;我白依山錦衣玉食,高居朝堂也不怕任何人。”

魚小丸看著楚山河說道:“開竅了?”

楚山河說道:“桎梏易解,心結難解。”

魚小丸輕歎一聲,唉......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