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縱三把法器飛劍,其中一把還是一階中品的藍寒劍,對如今的他而言,還是有一些吃力的。
他面色因法力的過度消耗,一下子就變得蒼白了起來。
宇文成明也用法力緩緩的把他抬下了場。
宇文恆寧則小心翼翼地扶起宇文恆劍,然後輕輕地喂了幾粒養元丹給他。
吃過丹藥之後,宇文恆劍的眼神漸漸恢復了清明,他的臉上泛起了一絲紅暈,看起來好多了。
宇文家的子弟們看到宇文恆劍的勝利也是歡呼了起來,一掃剛才的頹勢。
至於,那些賓客們又竊竊私語了起來,但被清風宗的人目光一掃,就紛紛的閉上了嘴巴。
盧寧的臉上卻是一片陰雲密布,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甘。
他看著宇文恆劍的勝利,心中的喜悅瞬間被憤怒所取代。
他冷笑一聲,看著宇文成明,緩緩說道:“宇文家果然是名不虛傳,青年才俊層出不窮。”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諷刺,但宇文成明卻只是淡淡一笑,他看著盧寧,緩緩說道:“盧道友過獎了,我們宇文家只是有幾個“不成器”的小子而已。”
他特意在不成器幾個字上加重了讀音。
聽到宇文成明的話,盧寧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滿。
但他還是看著宇文成明,假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們何不在最後一局來一場雙對雙的比試,看看是宇文家的青年才俊厲害,還是我們清風宗的弟子更勝一籌。”
宇文成明聞言,眉頭微微一皺,他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沉思了片刻,然後緩緩說道:“這比試的規矩是我們事先定好的,若是隨意更改,恐怕有些不妥。”
“不過盧道友的提議,倒也有理,但是我們得加一些彩頭才行。”
盧寧聞言一愣,但還是說道。
“那不知貴族願意出什麽樣的彩頭呢。”
盧寧的話音剛落,現場的氛圍便緊張起來,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宇文成明的身上。
他靜靜地站在那裡,默默的從儲物戒裡掏出了金藍山他們所贈的天一淨水。
在他的手中,那天一淨水閃爍著淡淡的光芒,仿佛是星辰的光輝,靜靜地訴說著它的不凡。
那天一淨水,對於修士來說,就如同沙漠中的綠洲,是那樣的珍貴和誘人。
它能提升築基的成功率,這對於每一個修士來說,都是無法抗拒的誘惑。
來的那些賓客們都瞪大了眼睛看著,同時又分出幾分注意力看看盧寧能拿出什麽寶物。
然而,盧寧的臉色卻是一僵,他明白,如果他們輸了,那麽他們回去將無法向宗主交代,甚至可能會受到嚴厲的懲罰。
盧寧的心中充滿了矛盾,他的眼神中閃爍著猶豫和不決。
他明白,他們不能輸,也不能退縮。
他們必須贏得這場比賽,只有這樣,他們才能打壓宇文家,才能在之後的築基期比拚中取得優勢。
然而,面對宇文成明手中的天一淨水,他卻又感到了壓力和不安。
在深深的思索之後,盧寧終於做出了決定。
他咬咬牙,從儲物戒中取出兩粒丹藥。
那兩粒丹藥,名為凝聖丹,是能度過法力關、地火災的寶貝,其價值與宇文成明手中的天一淨水相差無幾。
宇文成明看著盧寧取出的凝聖丹,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沒想到盧寧竟然會有這樣的寶貝。
他的心中不禁對盧寧的“底氣”所在產生了猜測,同時也更加堅定了要贏得這場比賽的決心。
現場的氣氛越發緊張,兩方的目光在空中交匯,仿佛能擦出火花。
這一場比拚,不僅關系到兩方的名譽,更關系到他們背後的勢力。
無論是盧寧,還是宇文成明,都明白,他們不能輸,也不能退縮。
他們必須全力以赴,贏得這場比賽。
這時輪到宇文家先派出人手,不用多說,宇文恆寧和宇文恆武兩人先上。
宇文恆寧和宇文恆武,這對宇文家的雙子星,是武寧郡的驕傲。
他們在武寧郡斬妖除魔,名聲赫赫,深得年輕一輩兒的修士們的敬仰。
他們的出現,立刻引起了武寧郡一方的人們的歡呼,仿佛他們的出現,就預示著勝利的到來。
而清風宗也不甘示弱,他們派出的馮浩和馮傑,是雙胞胎,同樣是練氣九層的修為。
他們的出現,立刻引起了人們的關注,但不知這兩人有什麽來歷。
來自蒼梧郡的修士立刻就給大家解答了下。
他們是盧寧的親傳弟子,在蒼梧郡也有不小的聲勢,他們因為是親生兄弟心意相通,精通合擊之術。
盧寧看著自己的親傳弟子,眼中閃爍著驕傲和期待。
他拿出來的兩粒凝聖丹,就是為他們準備的。
他們的年紀,也剛好卡在參賽的標準線上,他們的實力,是清風宗一方的殺手鐧。
他們的出現,無疑為這場比賽增添了更多的變數和期待。
隨著大鼓的敲響,第三場比賽正式開始。
宇文恆寧先放出自己的木傀儡壓陣,宇文恆武則拿出了流炎劍。
對方兩兄弟也放出了自己的法器,都是上品法器,模樣也一樣,是扇子的形狀。
馮浩的扇子輕輕一扇,便扇出了十數道風刃,這些風刃猶如利劍般鋒利,帶著破空之聲,直奔宇文恆武而去。
馮傑則禦器飛天,他的扇子化作一道流光,載著他飛向高空,打算從天空上夾擊宇文家二人。
他的眼神冷冽,猶如鷹隼般銳利,他的身影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仿佛一隻展翅高飛的大鵬,令人歎為觀止。
面對風刃的襲擊,宇文恆武沒有絲毫的慌亂,他直接運起流炎劍,劍光一閃,便將那些風刃斬了個粉碎。
而宇文恆寧則讓木傀儡升空,迎擊馮傑。
馮傑冷笑一聲,他的扇子化作一道閃光,與主將的長槍碰撞在一起。
一時間,空中火花四濺,強大的力量在空中碰撞,發出一陣陣轟鳴聲,仿佛雷霆一般,讓人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