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只是宗門擂台而已,陳青與公孫婉兒雖說是南北岸之爭,但畢竟還是同宗同源,陳青也不好如同仇敵般拚命搏殺公孫婉兒,畢竟大家都是靈溪宗弟子,日後還是要再相見的,被對方落了口舌,欠了人情不是那麽好還的。
“罷了!”
香雲山頂,一陣宏大而威嚴的聲音傳來,緊接著,李青侯化作一道長虹從山巔落了下來,站立在了凝氣八層的擂台上,一股專屬於築基的氣勢從他身上擴散了出來。
“南岸弟子陳青,在宗門擂台對戰環節表現出的戰力驚人,宗門特賜予你這把煉靈四次的寶劍,一日可發揮一次築基威能,希望你拿著這把劍...去斬殺那些我宗的敵人!”
說著,李青侯大袖一揮,一道寒光朝著陳青射了過去,不過上面的力道不足以殺傷凝氣八層的修士。
“多謝李掌座。”陳青一把接住李青侯射出的那道寒光,渾身一震,隻覺得一股熱流從這把煉靈四次的劍上透了過來,驅散了他體內屬於血冰花的寒氣。
“北岸弟子公孫婉兒....賜予二階靈獸丹一枚。”
從價值上看,陳青的煉靈四次的寶劍肯定是比二階的靈獸丹更為珍惜,李青侯畢竟是南岸三峰的掌座之一,哪怕再公正無私,對於南岸弟子多多少少還是有偏擔的。
公孫婉兒深吸一口氣,壓製下體內已經有些隱隱發作的傷勢,接過了那枚散發著隱隱藥香的靈獸丹,“多謝李掌座。”
李青侯揉了揉眉心,狠狠的瞪了一眼隱藏在人群中的葉撫風。
葉撫風也感覺到了李青侯瞪自己的目光,不由得一愣,自己又怎了?隨即,葉撫風開始思考自己最近在宗門內做的能夠讓李青侯頭疼的事情,貌似...也沒有啊。
而此時站在擂台之上的李青侯也非常頭疼,按照老祖的話來說,天角墨龍非常著急的要見葉撫風,而天角墨龍作為靈溪宗最為強大的護宗神獸,它的意見是靈溪宗一代老祖都非常重視的,所以鐵木真人讓李青侯現在就直接帶著葉撫風去北岸深淵。
“這小子怎麽老是惹那麽多事呢。”李青侯再次揉了揉眉心,上次葉撫風修煉時爆發的金色龍頭就給他惹出了不少麻煩,北岸的戰獸有相當一部分的修為感覺都下降了一部分,只有二級以上血脈的戰獸似乎才能夠抵擋被剝奪的修為——但是無論這些戰獸的血脈是二級還是三級,都毫無疑問的被嚇癱了,這些日子裡,李青侯一直呆住藥房裡面煉丹,為的就是補償北岸那些被剝奪修為的戰獸。
“你跟我來。”李青侯無奈的看了看一臉無辜的葉撫風,大袖一甩,頓時,葉撫風被一股巨力卷起,被李青侯夾在了腋下。
隨後,李青侯一躍而起,重新化作一道長虹,帶著葉撫風朝著北岸深淵飛了過去。
跨越通天河不難,即使是在凝氣階段,只要能修煉到凝氣十層大圓滿就可以不借助外力就可以跨越過通天河。
“葉撫風....我師尊有些事情讓我轉達給你。”還沒等葉撫風回過神來,李青侯就已經落在了地面之上,而天角墨龍所鎮壓的深淵,也近在咫尺。
葉撫風丹田處龍紋一閃,葉撫風頓時從那種眩暈的狀態中掙脫了出來,雙目一凝,定了定神,“李掌座您的師尊?”
李青侯沒有回答葉撫風,只是將手中的一卷竹簡交給了葉撫風,“這是我靈溪宗十大秘術之首,水澤國度,這是我師尊讓我交給你的。”
葉撫風沉默不言,接過了李青侯手中的那卷厚厚的竹簡,心中稍稍激動,這可是水澤國度,
原著裡描述的場景浮現在了葉撫風的腦海中。
“我就算無法召喚出像白小純一樣的未央龜投影...但是我這一身的龍力,本命之靈怎麽滴也肯定是一種強大的龍族吧。”
“水澤國度的修煉方法,我的本意是想讓你自行參悟,但吾之師尊讓我直接提點你一二。”李青侯看了看葉撫風,自顧自的繼續開口說道,“水澤國度,是北岸的傳承秘法,是靈溪宗十大秘法裡,與鬼夜行平列的第一秘術,若非這一次一代老祖開口,絕不可能給我們南岸。”
“而在一千年前,鬼夜行還是紫鼎山的傳承秘法,卻被北岸一一次人情交易走了。 ”
說到這裡,李青侯頓了頓,再次看向葉撫風,“你前幾個月修煉時的異象很受我們靈溪宗的老祖們看待,隕劍即將開啟,我靈溪宗即將開展南北天驕戰,而在北岸,有一名修煉鬼夜行百年不出的天縱驕子,想必你也曾聽聞。”
“而我的期望,就是你能戰勝他,為我南岸爭奪本次的天驕戰之首。”
“你身上龍族血脈極為純粹,即使是天角前輩都為之稱讚。”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葉撫風總覺得李青侯在說這段話的時候在往自己丹田處瞟,“恐怕你身上流淌的血脈已經超越了一級血脈!極有可能是王級血脈。”
“而這水澤國度的本命之靈,經過老祖的長久觀察,發現與修煉者自身的血脈也有關系,而這水澤國度在北岸已經不知道存放了多少年頭,而北岸多少年來,除了八千年前的天翼老祖外,雖還有一些人煉成,可最後形成的,都是無用之靈。”
“這水澤國度,為十大秘法之首,此神通需要觀摩百獸,形成本命之靈,無中生有,以水澤化形,降臨世間形成國度。”
“靈溪宗萬年來,除當年天翼老祖凝聚了一尊天翼獸,縱橫八方,之後雖還有一些資質驚豔之輩修成,可形成的本命之靈,都是凡俗之物。”
“此法最終能出現什麽樣的本命之靈,根據修煉者的心性於對靈獸的了解而定,一百個人修煉水澤國度,出現的將是一百種不同的本命之靈,可強可弱,天翼老祖出現的是強悍無邊的天翼獸,可有的人出現的,卻只是一隻兔子,一些蛇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