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用户中心
搜书趣 > 其他 > 剑与她 > 20、第 20 章

剑与她 20、第 20 章

簡繁轉換
作者:施黛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1-23 21:40:50 来源:源1

一秒记住【笔趣阁】xbiquge365,更新快,无弹窗!

白?躺得不安分,敷在额前的湿帕子没一会儿被她歪头晃掉,堆在发间。

碎发凌乱,有几缕糊在额角和唇边,她唇瓣微张,呼吸沉重起伏间,整个人颓靡至极,较平常更多几分惊心的艳冶。

嘴中依旧念念有词,哼着那一个字,叫得人心烦意乱。

宁?喉结滚动,克制冲动俗念,低身揽起她肩膀,尝试给她喂下两杯凉茶,去去火。

她哼哼喃喃出声太久,唇皮早都干涩。

白娅不配合,宁缺只好捏住她下巴,杯身倾斜,凉茶入喉,她模样吃力,吞咽得并不舒服。饮毕后,伏身剧烈咳嗽一阵,异症并无缓解,反而渴求更甚。

煎熬中,她似恢复了短瞬的清明,眸光楚楚,拉上宁的衣袖宛如拽住了救命稻草,暖暖出声祈求道:“公子,帮我......”

宁迟疑,回握住她的手。

白?眸底染?,眼神混沌加深。

只得片刻的安静,她又浑浑噩噩躁动起来,自顾自解了衣衫系带,贴着宁?,像是醉酒的白蛇,扭着腰肢顺着他的臂膀攀附。

越凑越近,越近越舒服。

意识到这一点后,白娅更加肆无忌惮,贴他碰他,纠缠不休,又无骨似的软进他怀里,如何不肯放过。

宁?没有回应,手臂垂落在侧,岿然不动,紧绷难受。

原本他只是根据白娅的异样有所猜疑,到此刻,几乎可以完全确认,她确实中了媚引,而消解之法,唯有男女同卧,同寝媾合。

宁认真回想,她会是何时中的阴招?

和荣临晏见面已经是一日之前的事,该不会这么久。之后她留在自己身边,一切都在掌控之中,而唯一回想不到地方的是,昨晚他出门取酒,留她与臧凡短暂相处了一会儿。

那时发生了什么,他并不知晓。

会是臧凡吗?

臧凡虽向来对她忌惮不喜,可也不会胡作非为到乱下春药的地步,依他对好友的了解,他根本不屑行此宵小行径。

可不是他又会是谁......宁烦躁,寻不到思路。

白她还在不知轻重地蹭着他,存在感太强,很快将他思绪唤回。

看着她难耐的情状,宁内心犯难。

即便此刻是她自求所需,那他清醒着纵容,半推半就,何尝不算趁人之危呢?

他不能让事态变得不可控。

思及此,他果断起身将人打横抱起,奔去浴房。

水缸里的水是冷的,他狠了狠心,将白娅抱进浴桶后,直接提桶浇灌下去。

一桶,两桶,三桶......

白娅肩头被淋得发痛,唇瓣上下抖颤。

她衣衫全湿,领口微敞,轻薄的绫罗贴着肤,白皙酮体若隐若现,香肩单单露泄一侧,傲人的春色晃荡漾。

实话讲,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对宁而言冲击力不小。

他十几岁时便开始全心习剑,以剑心为自我约束,私欲很轻,除了师娘外没接触过什么女子,当然也并无兴趣接触。他曾想过,与豪迈飒爽的女子可以做朋友,彼此切磋武艺,至于小意温柔的则多了几分扭捏,与前者相比,他并不喜那种柔柔

怯怯的。

然而见到白娅后,他先前自以为是的标准很快自动溃塌。

所以,不只臧凡不解,他更是多次质疑自己,怎么突然就变了?

他回答不出,只知道自己依旧不喜娇娇怯怯的做派,但如果是白娅,他便可以接受,接受良好。就这么简单。

白?双手抱肩,瑟瑟打着寒颤,眸底一片混沌。

看向他时,眼神直勾勾的,含着只增不减的索求意味。

很明显,冷水无效,没把?望压回去。

宁?暗暗咬了句脏话出来,实觉束手无措。

不能再这么泡着,原本就娇气,若被寒气侵体,媚引未解恐怕又会再添风寒。

宁?伸手,将白?从浴桶里捞抱出来,她浑身全部湿透,衣服不能再穿,木架上有干净的棉巾,他取来一条,给她围裹上半圈。足够遮挡视线后,他避目伸手进去脱了她的湿衣,全程尽量避着她身上的敏感位置,也尽量对她君子。

这不是易事,但她此刻正难受遭着罪,他顾不得任何风月心思了。

重新回到卧房,白娅的不适症状更加明显,辗转于榻,翻来覆去如何都是煎熬。

宁?不忍,无法继续无动于衷,毫无举措。

目光略过墙壁剑架,他迟疑一瞬,起身走去,将青影剑取来。

青影剑鞘尾端有个微微凸起的雕饰,他指腹摩挲过,心里大概有数。

再之后,他将屋内未喝完的半坛酒全部用于浇冲剑鞘,几遍洗刷,确认濯净后,拎剑入室,目光汹汹。

剑鞘入罗裙,他抬手往里推。捻到芯,白娅霎时惊得瞪大眼睛,嘴唇轻颤,眸光漉漉,口齿轻启溢出一声暧昧的嘤咛。

与平日正常练剑的力道相比,此刻他是加倍小心,所用力道甚至不及运动时的千分之一,万分之一。

可即便如此,还是忐忑。

伺候人不是件容易事,如何保证做到叫她肆意舒服的同时,又不伤她分毫,宁缺只能慢慢探寻规律。

良久,白娅眉心终于舒展开一些。

宁?松了口气。

又过半响,白娅蓦地睁开眼,不知是清醒还是不清醒,定定看向宁?,声哑微弱:“近一些。”

宁当她有话对自己说,于是动作暂止,倾身凑近附耳过去。

白她还是重复那一句:“近一些。”

宁无奈,温声哄着她:“已经够近了,有什么交代你说,我能听得清。”

白娅不满,起了情绪,神情急切起来,很不耐烦连续说:“近一些,近一些......”

她还是没有清醒。

宁?盯着她,思忖半响猜测出,或许她说的不是近一些,而是,进一些。

她在邀请,她没缓解。

宁?压抑着道:“待你明日清醒,会后悔,会恨我的。先这样试一试看,或许能管用,方才你脸色有恢复一些,再努努力,说不定......”

话没说完,白?哭了。

她眼眶红红的,眼角流下泪水,像是痛苦极了,委屈极了。

宁?话音止住,懊恼垂头,从未有过这样进退两难的时候:“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说完一叹,剑鞘取出,扔到一旁。

他覆身,单手环上白她的腰,闭了闭眸后终于落下决定,右臂抬起,掀起被衾与裹身的棉布,沿着边缘尝试伸探。

很润了。

两指合并,他进入得并不艰涩。

白娅猫似的哼了哼,眉心舒展,缓和下来,终于安定。

翌日,辰时刚至,院门外传来一阵搅扰人的铜铃响。

宁?原本就没睡熟,闻听动静,掀起眼皮,眸底稍显倦意。

一晚上没安稳合眼,精神上倒还好,就是手臂有些酸麻。

他侧了侧身保持血脉流通,目光向下垂睨,看向怀中娇娇的恬静睡颜,心底一软。

这会儿安静下来,乖觉多了。

他盯了两眼,不动声色刻意弓了弓指背,微微一动,便见她敏感呼吸加重,眉心拧起,受不住得脆弱。

使完坏,得逞笑笑,宁放过她,慢慢抽离出来。

双指放于眼前一看,依旧水光晶莹。

他捻了捻,不禁困惑,已经半夜过去了,竟还能汨汨往外涸?果真是水做的。

净过手,宁?换上一套新衣,白色的蜀锦袍子,衬得他君子雅隽,非凡脱尘。

与方才故意使坏的恶劣相比,伪装得压根不像一个人。

他将卧房房门闭严,转身去院外开门。

来人是绿萝村的赵伯,牵着牛车带来一堆搭梁的用具,是要继续完成院中未做完的厨房搭建工事。

经过前几日施工,厨房外墙已经四面垒起,今日再架上房梁,铺上茅草瓦片,剩余的抹涂砖石缝隙,以及垒搭炉灶的工作,都是收尾部分的小活了。

宁给赵伯沏了一壶热茶,是香气馥郁的满披白毫。

以往都是白娅给赵伯湖水,还知晓比起龙井和铁观音,赵伯更喜欢白毫的茶香。

两人闲聊时她无意提过一嘴,宁?便随意地记住了。

赵伯一边爬梯子,一边主动搭话问:“那俏丫头今日没在家啊?平常我这个点过来,她都在给你准备早饭呢,要是赶得巧的话,我还能踏上一碗热乎乎的米粥喝,看来今日是没口福喽。”

宁?寻了个说辞:“她还在休息,昨夜染了风寒,发烧不舒服,我让她多睡一会。”

赵伯身姿矫健不服老,方才还在东边墙头,没过一会儿又蹲在西边墙头上了。

闻言,他回话说:“这样啊,最近染风寒的是不少,村子里好几户人家都有体质弱的发作头痛脑热的病症,你们买过药了吗?下山一趟折腾得很,没买的话我一会儿回家里给你们拿来几副先吃着。”

那些药可不管用。

宁闲适倚坐在院中的竹椅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轻碰着扶手,他略微回味,婉拒好意,应付过去:“已经吃过了,睡醒一觉大概就能恢复过来。”

“那就行。”

赵伯放下心来,举着榔头用力砸房梁的连接处,力求牢靠。

想到什么,他提起新茬:“哎对了,小荷她娘听说我这几日都过来你这儿,有个事便拖我过来问问。

宁问:“何事?”

赵伯回:“上次公子不是带着阿?姑娘去参加了小荷的出阁宴了嘛,当时小荷她娘有一个远房亲戚家的表姐在席间看上了阿?,瞧着她面俏性格也好,着实喜欢,便想给自家侄子说说亲。”

“她们姐妹办事儿都麻利,已经先问过那边的小伙子了,对方听着满意,想着能不能见见面,相一相?听说那户人家条件不错,算是方圆几十里的富裕户里,家里有房有产,还做点粮食买卖,阿?若是当真嫁过去了,那就是过去享福的……………….公子

要不要等阿?姑娘醒了问一问?看看她要不要考虑考虑。”

宁?消耗了一定的耐心,才把这话听完。

他手指停顿住,冷淡抬眼,确认问道:“当真是李婶托你来问的?”

赵伯没觉察到不对劲,笑着回说:“是啊,小荷她娘是个热心肠,先前就喜欢给村里的小年轻们牵线搭桥,如今小荷顺利出嫁,她有的是闲工夫去做媒喽。”

李婶憨厚质朴,待人实诚,这是优点。

但同时,毫无眼色,自作聪明,着实令人讨厌。

他前不久才救过她女儿,结果她反过来就要恩将仇报,挖墙脚?

宁?不太舒服,烦躁。

赵伯没见宁?给个准信,心想不好交差,又多嘴再问一句:“宁公子,那你的意思是?”

宁?淡淡一嗤,语气无波回复:“再看吧,我问问?”

赵伯一个老老实实大老粗,咂啧不出这冷淡话语后的弦外之音,只当宁也是有意向的。

他乐呵呵回一句:“行,那我就这么回信了。”

说完不再搭闲话,继续认真去做手头事。

送走赵伯,宁回房,见白娅还没缓过劲来,依旧睡得安稳沉沉。

方才院中那么大的砸击动静都搅扰不到她,宁有些担心,走过去俯身探探白娅的额头,又细心摸摸她脸颊。

温度都是正常的,人却不醒。

他准备收回手,可白她还是下意识黏他。

她迷迷糊糊胡乱抓住他的手,不肯松放,小脸轻轻蹭着他掌背,好像这样才能睡得安心舒服。

宁?眼底浮起危险意味,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问:“是还不够吗?”

没人回复他。

他就当默认。

重新躺上床,和她合衾共枕,宁身子微侧前倾,手指熟练探去密渠,沿着昨晚探索过无数次的路径来来回回继续增加两人的亲密记录。

记录,本就是用来打破的。

这一次,他没有像昨晚那么温柔缓和,而是捻着旋着,刻意探她的底线。

昨晚他是无措慌急更多,而当下,危机已解除多半,他只想慢慢研磨,好好惩罚她。

只是带她出去参加个出阁宴席,便又被旁人惦记上。

该是怪她这张脸生得太美太招摇,还是怨自己不该送她新衣,催她打扮艳丽?

宁?冷哼一声,该怪的,是那毫无自知之明的富户之子,旁人敢与他介绍,他就敢顺势往下应吗?

越想,越不悦。

越不悦,指下越加重。

白?哼起来,挨受不住,宁缺看着她细微的表情变化,眼睛眯了眯。

不多时,手心接住一汪,白?喘息,宁?呼吸也加重。

同样的事,昨晚他做到手臂都觉酸,练剑再勤都没有这么累过,这是最后一回,等她再醒,应当无虞了。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