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你這麽厲害,這次宗門大比你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雲玄閣的那些人!”,結束這日的講解之後,一名弟子欣喜的對陳黎說到。
此言一出,頓時引得周圍一片片應和。
“對啊對啊,早就看那幫人不順眼。”
“有師兄在這次我們肯定能出一口氣!”
劍閣的師兄弟之間關系並不怎麽樣,像他們這樣的普通弟子只有偶爾學劍時才能見到幾位師兄,而那幾位也只是完成任務一般,草草教完便立刻離去,從沒有人像陳黎這般。
聞言陳黎卻是苦笑起來,自己的劍法雖出自劍閣,但說到底卻不是劍閣弟子,方才想向眾人編個借口解釋一番,李修遠的聲音被真氣包裹,隻傳入了陳黎的耳朵,道:“你可以去,身份的事我會幫你處理,這一次大比是在雲玄山,正好你也能親自去打聽打聽徐昭,而且要是贏下大比,還能見到宗主,這可是不可多得的機會,百利而無一害啊。”
陳黎聞言話鋒一轉,道:“哈哈哈哈,好啊,你們就等著好消息吧。”忽略了蘇沫沫難以置信的目光,陳黎故作高深,引來陣陣歡呼。
走出一眾弟子的包圍,陳黎對著蘇沫沫講:“我要去找一下師叔,你先回去吧。”
循著那道真氣的痕跡,陳黎不一會便看到李元修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
“師叔好!”陳黎抱拳行禮,李元修笑了笑,示意陳黎到自己身邊來。
“方才的話你聽到了吧,我所說的不假,但也的確藏了些私心,長風不在的這些年,劍閣的處境實在是有些尷尬,小輩們在比試之中屢屢不敵,而大比的成績卻能直接影響到整個劍閣的俸祿,這次讓你去參加,也是想讓你幫幫我們。”李元修說罷便歎了一口氣,這些年的無奈只能使他出此下策。
陳黎連忙道:“師叔何必說這些,能夠幫到劍閣,也算是幫胡叔彌補一些,這是我應該做的。”
李元修拍拍陳黎的肩膀,道:“此次大比,你最好還是不要用澄心劍法,大比宗門的重要人員基本上都會到場,若是被認出來可能會惹禍上身,你也不用太有壓力,到時盡力而為就好。現在我教你幾套劍閣的劍法,距離大比還有大半月時間,你能學會澄心劍法,想必時間足夠了。”
說罷,李元修便拔出劍來,為陳黎演示起他自己所主修的劍法,陳黎在一旁看的異常認真,待到李元修演示結束之後,陳黎便在一旁自顧自的揮起自己的劍來,見陳黎這麽快就能入定,李元修笑意洋溢,真不愧是天賦異稟啊!
在方才觀摩李元修的動作時,陳黎便覺得這套劍法與澄心劍法極為相似,又或者說,在澄心劍法之中能找到一整套李元修所修煉的劍法,因此,在自己推演時一切就如水到渠成一般。
兩個時辰後,陳黎收劍入鞘,看著在一旁護法的李元修道:“多謝師叔,我會的差不多了。”
“啊?”李元修眼神中充滿懷疑,道:“你使一遍我看看。”
陳黎答應一聲,手中春風飛舞,李元修卻是越看越不可置信,陳黎在劍法的領悟上比他甚至都絲毫不差,而在有些劍式上陳黎居然猶有過之,李元修不免想到,自己比陳黎年長四十多歲,但若是不用真氣隻憑劍道,自己定不是陳黎對手。
“怪物,你和你師父全是怪物。”不等陳黎做完,李元修便臉色古怪的離開。
陳黎也停下了動作,李元修的反應有些令他摸不著頭腦,見其離去,陳黎也向客房的方向走去,正當陳黎還在思索剛才的劍法,卻忽然撞見令他怒上心頭的一幕。
客房門前,蘇沫沫被一眾男女圍住,他們眼神或冰冷,或戲謔。這時人群周圍一名跟著陳黎學劍的弟子看到了陳黎,快步跑到陳黎身旁,急忙道:“師兄,你快去救救沫沫姐,另外幾個師兄非要說你和沫沫姐是奸細,要把你們押進地牢。”
這時堵住蘇沫沫的那群人也聽到聲音發現了陳黎,為首之人從人群走出, 對著陳黎道:“你就是陳黎吧,呵,我從小就在這裡練劍,可從來沒有聽說過劍閣有什麽陳黎,是誰派你來的?”
心系蘇沫沫的陳黎無心與其廢話,手掌一拍,便震的那人連退數步,撥開人群一把抱住蘇沫沫,只見蘇沫沫此時臉色陰沉的可怕,陳黎摸了摸她的頭,輕輕道一聲:“沒事,我來了。”
見到陳黎,蘇沫沫的臉色終於好轉,但仍是一臉怒意望著圍住他們的人。
“不會說話啊?”一人見陳黎並未理會他們,對著陳黎喊到。
不等那人說完,陳黎便拔劍抵在那人喉嚨,聲音低沉道:“滾。”
見陳黎拔劍,眾人也紛紛掏出佩劍,指向陳黎與蘇沫沫。
為首那人站在眾人之後,也是怒道:“宗門大比這些年我們哪一次沒有盡力,這些師弟那一招不是跟我們所學,你才來幾天便誇下海口要贏了那大比,我今天就看看你有沒有他們口中那般實力!”
陳黎眼睛掃過,便發現眼前眾人無論是真氣還是劍道都遠遠不如自己,冷哼一聲,也不願與這群人多做糾纏,抬手間真氣匯聚於春風劍刃之上,僅是橫斬,離陳黎最近的二人手中之劍應聲而斷,可陳黎動作還未停止,躲過一人刺來的劍,劍柄砸下那人便暈了過去。
“還有誰?”陳黎回頭向蘇沫沫發問,蘇沫沫指向正準備溜掉的兩人,陳黎也是身形晃動,在二人腹前各留下一個拳印,隨即二人便捂著肚子躺在地上。
“就剩你了,你想知道我有沒有實力?還是先看看自己有沒有下狠話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