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摸了,我現在在你體內。”
好吧!
莊小凡冷靜下來,“這到底怎麽回事?能不能解釋一下?”
片刻後,腦海中傳來玉靈的聲音。
“是我把你從夢中拉入這個修真的世界的,在這個世界你可以吸收靈氣,可以修煉,可以學習武技。。。”
“打住!我在這裡也快半年了,玄天宗的基礎修煉心法我也修煉過,但是,我是天生凡體,根本就無法修煉,你是不是選錯人選了。”
莊小凡直接打斷玉靈畫的大餅。
自己體內根本留存不住靈氣!按玄天宗的話說,這就是凡體體質,隻配做一個低等的凡人。
“你懂個屁,玄天宗的功法算什麽?垃圾都不算。誰和你說修煉體內只能是靈氣,靈氣只不過是最低等的一種氣體而已。”
莊小凡聽到這裡,眼珠一轉。嘿嘿笑道:“那這麽說,就是你有辦法讓我修煉了嘍?”
“廢話!不然我在這裡和你囉嗦個屁啊!難道我吃飽飯,沒事撐的慌嗎?”
說到這裡,玉靈嘀咕了一句。
“我現在自己都餓的發慌。”
“什麽……?”莊小凡一時沒反應過來。
“沒什麽,我現在傳你一種功法,太清造化訣。”
話音剛落,一道信息傳入了莊小凡的腦海。
太清造化訣!
玄清氣!
“收聚神光,達於天心。氣行帶脈,氣歸丹田…….”
莊小凡皺眉,“這幾句好像記得那本相書太清神鑒裡也有,當時並不知道什麽意思,原來,是功法。”
“趕緊先掃地吧?不然,恐怕你又要挨打了。”
莊小凡一聽,趕緊先把事情做完再說。
打掃好這邊,他又趕緊去了玄天殿打掃,此時的玄天殿外不少外門弟子在乾活,好像聽說今天有貴客來玄天宮。
“小凡”
突然聽到一道聲音從自己背後傳來,莊小凡轉身望去。
不遠處,一個身材微胖的少年正緩緩走來,他的面龐圓潤,猶如滿月般皎潔。
少年雙手舉著竹筐,穩穩地扛在肩旁,那竹筐好似一座小山,卻在他的肩上巍然不動。。
“趙德柱,柱子!”
趙德柱走到莊小凡跟前,“你怎麽到這裡來了,你不是負責打掃後峰區嗎?”
“媽的,不要提了,薛貴仁這個王八蛋,讓我來幫他打掃,自己不知道跑哪裡去偷懶去了。”
莊小凡壓低聲音說道。
趙德柱臉上露出憤憤不平之色,他怒目圓睜,狠狠地說道:“這可惡的家夥,憑著自己練氣境三重的修為,當了一個小管事,整日裡張牙舞爪、不可一世,盡欺負其他外門弟子。”
“不僅如此,他還強佔宗門發放的丹藥,簡直是無法無天!等我也修煉到練氣境三重,定要好好地教訓他一頓,讓他知道如何做人!”
莊小凡記得這小胖子趙德柱是和自己一起進入玄天宗的,最早也在雜務堂,和自己是一個組的人。
只是,後來申請了去夥食堂。
趙德柱面相鼻頭圓潤,人中深長,出納宮端正有序,這種人是可以深交的朋友,心底善良,不會有異心。
很多時候,莊小凡從一個人面相上就能看出這個人為人怎麽樣,能不能交朋友。
莊小凡拍拍他肩旁,“等你到了練氣境三重再說吧?我要去幹活了,早做完早收工。”
趙德柱一把拉著他,低聲道:“今天晚上有很多好吃的,我到時候偷偷留點下來給你送過去,怎麽樣?夠兄弟吧?”
莊小凡一聽,眼睛也一亮。
“是兄弟,我等你。你可不要放我鴿子啊?”
“我先去幹活了。”
莊小凡說完,朝著玄天殿走去,開始打掃宮殿。
須臾,一位身著黑色長袍的老者踏入宮殿,正在宮殿內打掃的幾人見到老者,趕忙向其施禮。
“周長老!”
周長老掃視眾人一眼,眉頭微皺,問道:“薛管事呢?”
眾人皆不敢吭聲,紛紛低下頭。
“周長老,小的剛剛肚子突然不適,故而去出恭了。”
只見,薛貴仁如猴子般急慌慌地從外面跑了進來。
周長老看了他一眼,便開始在宮殿四周巡查,薛貴仁則彎著腰小心翼翼地跟在後面。
少頃,周長老點點頭。“尚可!”
話畢,他手掌攤開,掌心多出一個綠色藥瓶,遞給薛貴仁。
“你們也都辛苦了,這裡有幾顆聚氣丹,你拿去分給他們吧。”
薛貴仁滿臉笑容,喜不自禁地彎腰接過藥瓶,“多謝周長老厚愛。”
周長老點點頭,又將目光環視了一圈在宮殿打掃的幾個外門弟子。
“內門的吳長老丹藥房還缺一名藥童,你到時挑選一個,送過去。”
薛貴仁愣了一下,低聲問道:“周長老,前幾天不是剛送過一個嗎?怎麽還不夠嗎?”
周長老的臉色驟然一沉,“讓你去做就趕緊去,哪來的這麽多問題?”
薛貴仁臉色大變,額頭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是,小的明天就安排人過去。”
周長老說完,拂袖而去!
薛貴仁看向眾人,沉聲道:“清掃完畢,就速速離去。稍後,貴賓將至。”
眾人中,一少年猛地抬頭,直視薛貴仁,道:“薛管事,丹藥可否賜我一顆?”
薛貴仁一怔,似未聽清,問道:“你所言何意?”
少年面色蒼白,暗自咬牙。若能得一顆聚氣丹,自己聚靈成功、踏入練氣境的機率便大增。
進入仙門,乃其夙願。雖被宗門認定資質不佳,淪為外門弟子,但他不甘認命,但凡有機會,必定全力以赴。
“這丹藥乃是周長老賜予我等的,我討要一顆豈……會…….過分?”
薛貴仁臉上怒容浮現,雙目透著凶狠的光芒。
“王源,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哪隻耳朵聽到周長老說是賜予你等的?”
邊說著,邊向著那名叫王源的少年步步逼近,眼中殺意盡顯。
少年的臉色變得蒼白如紙,他不過是一個平凡之人,連煉氣境都未達到,薛貴仁要殺他簡直易如反掌,就如同捏死一隻螞蟻那麽簡單。
就在這時,一道清脆悅耳卻冰冷刺骨的女子聲音從殿外傳來。
“你們在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