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條規則根本不包括我。記住制定的規則是針對六界九成九的人,而有些人是可以挑戰規則的。”
被鎮壓在地上的六人在這粘稠的威壓下根本連聲音都無法發出。
暮夜軒對著鑲嵌在地磚內妖院院長說道:“看來妖皇那個老家夥頒布了妖界擊殺令。”
妖界擊殺令,是由妖皇親自頒布的法令,集全妖界之力擊殺法令上的人。不同於那些懸賞令和通緝令,擊殺令是由一界至尊親自頒布,那一界的所有生靈必須執行,而不是像那些懸賞,通緝令想執行才執行。
“不過,他是不是老糊塗了。集妖界之力想殺我,他是不是有病。我只不過幾天前在妖界對他出了一次手而已,他就這麽小題大做。”
“況且,我竟然敢對他出手,就可以證明連他我都不放在眼裡,跟何況是妖界眾生。”
暮夜軒只是靜靜的闡述著一個事實,也從側面表明了他那無與倫比的強大。
而後暮夜軒走到負責天界在六道院天院的院長面前蹲下身來對著他說道:“還有妖界的這個家夥要殺我,我理解。畢竟人家受到了妖皇的法令,不執行也不行呀。其余四個家夥不認識我我勉強也能理解,畢竟我已經將近千年未在六界行走了嗎,有些人已經將我遺忘也情有可原。”
“可你是不是在六道院待的太久了,忘了本座的脾氣了,還是你已經忘了天界的規矩了?”暮夜軒十分疑惑的問道。
邊說邊將眼前天院院長身上的威壓漸漸加強,似乎在講述著自己的疑問。
在加重的威壓下,天院院長的肉身開始如打碎的瓷器開始出現裂痕。鮮血大口大口的從他的口中淌出。
就在暮夜軒所釋放的威壓越來越沉重的時候,從書院的最深處洋溢出一股晶瑩的星辰之力抵消了暮夜軒的恐怖威壓。
在威壓被抵消後,六位院長從地上爬起大口喘著粗氣,吸收道力開始恢復大小不一的傷勢。
暮夜軒沒有理會周圍這幾人,徑直走向了那星辰之力的來處。
就在暮夜軒走後,其余五位院長面面相覷:“這位大人到底在什麽境界?怎麽可以這麽輕松鎮壓我們。”
“天院長,他到底是誰?”
在剛才的話中,他們知道了妖院院長是受了妖皇之令擊殺暮夜軒,他肯定對其有些了解。但他們從暮夜軒的話中卻得知他是天界中人,問天院院長肯定能獲得更多的信息。
而天院院長卻還沒從剛才那恐怖的威壓中回過神,天院長下意識的說道:“他可能是夜將軍。”
“夜將軍”這個專有代名詞,在六界根本無人敢用,這個代名詞代表的是僅次六位至尊的強大實力和權力。
聽見“夜將軍”三字,其余五人更多的是疑惑而不是震驚。
“為什麽是可能,你沒見過他?”
天院院長身體發抖的說道:“我見過,只不過是在他被天帝授於夜將軍專屬稱號的大典上,我也只是遠遠的見過這位大人的身影。”
其中的一位院長問道:“他到底有什麽?怎麽連你都感到害怕?”
他們五個都知道天院院長不僅實力強大,還來自天界的一個十分古老的家族,而這個家族也是在天界有舉足輕重的地位,就連天帝的要禮讓三分。
可現在他所表現出的神態卻令他們幾人十分疑惑。
天院院長深吸一口氣,穩定體內翻騰的氣血也穩住了顫抖的身體說道:“他的傳聞想必大家都聽說過吧。”
五大院長同時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但魔院長不屑說道:“傳聞一定是有水分的,就算他能打敗我們。也不見得他真的能和六位至尊匹敵。”
其余四位院長聽見魔院長的話也是表示認同。
然而天院院長知道眼前這幾人對於暮夜軒的認知還停留在那聽起來玄之又玄的事實傳聞,但他們卻知道一些暮夜軒的真正事件,那些事聽起來假,做起來感覺更假的事卻是暮夜軒真真實實的親身經歷。
趕忙對著幾人說道:“呵,你們要是不相信可以等這位大人出來後親自挑戰。我可以告訴你們夜將軍剛才並未動殺心,所以我們才可以安然無恙。”
說完便轉身往外走, 正當離開的時候,天院長扭頭說道:“還有,我給你們一個忠告。就算你們不相信他的所有傳聞,但他以一己之力在一方詭異世界殺的三進三出,並且毀滅了那方世界。”
說罷便啟動傳送陣離開了這裡。
而只有妖院院長剛才對暮夜軒動了手,也清晰感知到面對暮夜軒,就像站在一方深淵前,根本無法探查到他到底有多深。
也知道了天院長所言非虛。於是也發動傳送陣離開了這裡。
其余四位院長見妖院長沒有絲毫言語便離開了這裡,也是十分狐疑的神情。
帶著懷疑發動傳送陣離開了書院。
就在他們六位院長談論暮夜軒的時候,暮夜軒來到了一處,滿是各種竹簡,玉簡,書籍,道紋,道韻的地方。
而在這滿是知識的海洋中,有一個發須皆白的老頭不斷的拾起各種各樣的書籍進行研讀。
見這個在書的海洋中不斷徜徉的老頭,暮夜軒淡淡的說道:“書老,好久不見。您的身體還好嗎?”
聽見暮夜軒這樣的問候,書老放下手裡的書籍,面帶微怒回道:“你小子一來就給我惹事,外面的那六個小子雖然境界低了一點,但畢竟是那六個老小子的人。你怎麽敢直接把那六個小子給鎮壓了。”
“還差點把天院的那個小子給弄死了。要不是我出手的及時,你是不是就把他給殺了。”
書老之所以敢這樣調侃六位至尊,不僅僅是因為書老是六界當中真正的老古董,還擁有從開天到現在所有紀元絕大部分的秘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