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醒的何君見眼前有一個陌生的男人,立即警惕的盯著秦隱。
秦隱見何君用一種看壞人的表情看著自己,並且身體不斷得向後挪動。
秦隱下唇翹起,傲嬌的哼了一聲。右手以極快的速度按在了他的肩膀上,一瞬間就控制住了何君。
可能是秦隱用了太大的力量,也可能是那隻被廢的手臂傷勢複發,令何君痛的大叫一聲。
暮千雪見秦隱這麽大力,於是對秦隱提醒的說道:“秦大哥,你輕點!”
秦隱並沒有理會暮千雪的話,秦隱從進門後就一直觀察,他早就發現眼前這個在自己手裡齜牙亂叫的何君對暮千雪有好感。
故意沒有立刻給他治傷,而是替暮夜軒好好的捉弄他一下,但又不能做的太過。
暮千雪一說完,秦隱立刻調動一股嫩綠的木之法則輸入到何君那條被灼空廢掉的手臂。
在木之法則進入何君那只有皮肉的手臂,因何君的手骨被完全震碎,所以只能先用木之法則先將手骨修複。
在剛開始修複手骨的時候,何君會一直感到鑽心的疼痛。
不知是何君不想讓暮千雪看見自己痛苦的樣子,還是故意在眾人面前表現出一副堅強的樣子。
秦隱看到這副樣子的何君,感到十分好笑,但又不能笑出聲,一直忍著笑意給他治傷。
在手骨被完全修複,接好後。秦隱另一隻手凝聚了三種法則之力的光暈。
這三種法則之力分別是加強肉體的力之法則,連接法則之力的水之法則與治愈傷勢的木之法則。
秦隱將這三種法則之力的光暈凝於食指與中指上,快速點在何君那被廢手臂上的幾處竅穴內。
三種法則法則之力以種子的形式存在於何君手臂的竅穴中,從根本上改變何君的手臂。
在做完這一切後,秦隱拿出一條白綾將何君的手包裹好,掛在他的胸前,並仔細叮囑道:“記住,不管手臂有多疼痛,這三天都不能把纏在手臂上的白綾取下。知道嗎!”
何君惡狠狠的點了點頭,一臉不情願的樣子。
見他這個神情,秦隱輕輕冷笑一聲。轉過身對著暮千雪說道:“啊!”
隨即抬起手放在額頭上,眺望天邊:“天已經這麽晚了。你,我也送回來了;不該治的人我也幫你治了。我先走了。”
聽見秦隱要走,暮千雪焦急的問道:“秦大哥,你要回天界了?”
看著眼前這個傻乎乎的丫頭,秦隱略有疑問的說道:“真不知道暮夜軒看中你這丫頭什麽了?”
“唉,看來以後有他受的了。”
一想到暮夜軒被為難,秦隱就感到十分解氣。
“嗯?”暮千雪歪了一下腦袋,眉頭微皺不解的說道。
秦隱這才反應過來,於是對著暮千雪說道:“哦,對了。在六界會武之前,你們會去一處秘境歷練,這段時間我會一直待在六道院。”
秦隱趕忙轉移話題。
聽到秦隱要在六道院待很長一段時間,原本緊繃的胸口頓時一松。
可她還是有一絲絲失落,她想著要是暮夜軒來六道院能待一段時間的話該多好啊。
看見在自己面前走神的暮千雪,秦隱突然大叫一聲。
暮千雪打了個激靈,回過神來。
“好了,我先走了。”秦隱捉弄了一下暮千雪,心情大好。
剛走出小院,秦隱忽然停下腳步,微微側過頭對著還在瑤光小築的何君說道:“這位同學,你還不走?”
此話一出,何君這才反應過來,這是女生的獨有小院,所以立馬站起身來,對著暮千雪她們支支吾吾的說道:“乃個,我也先走了。”
說完,立馬跑了出去,一溜煙的功夫就消失不見了。
見何君溜走,秦隱也化為一道流光飛向了天院。
見所有人都離開,葉傾羽,司洛意,古若塵三人立即圍了上來,開始對暮千雪八卦。
第一個問的當然是被憋壞了的葉傾羽:“千雪,那個人是誰呀?是不是就是你的那個天界情郎——夜將軍暮夜軒呀?”
司洛意和古若塵一聽葉傾羽這個八婆提出的問題,都讓她倆感到無語。但又不約而同的對著暮千雪點了點頭,表示認同葉傾羽的問題。
看著眼前八卦之魂熊熊燃燒的三人,十分頭疼又無奈的說道:“他不是啦。”
“他是夜軒的好朋友,也是天界的戰神。”
三人瞬間全都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但葉傾羽又對暮千雪一臉花癡的樣子說道:“哦,原來是這樣。”
“不過你發現沒,你情郎的朋友好帥啊!”
司洛意和古若塵見葉傾羽這麽一副沒出息的樣子,她倆嫌棄的遠離了葉傾羽。
而葉傾羽似乎並不在乎,一直是一副花癡的樣子。
聽見葉傾羽一直情郎,情郎的。暮千雪立即對著發花癡的葉傾羽大喊:“什麽情郎朋友。人家叫秦隱,是天界戰神。還有下次你不要一副花癡的樣子盯著秦隱。”
“不然的話,會讓秦隱以為我的朋友全都是一群花癡。知道了嗎?”
暮千雪邊說邊捏了捏葉傾羽拿白皙的臉蛋。
隨後,葉傾羽抬起手揉了揉臉蛋,點了點頭。
突然,司洛意把手搭在了暮千雪的肩膀上,好像一個“女流氓”似的,大膽又溫柔的說道:“千雪,話說你那位的朋友都這麽帥,你的那位夜將軍到底長什麽樣啊?”
暮千雪當提到暮夜軒的時候,兩朵紅暈攀上臉蛋,嬌羞的說道:“他呀,他是一個無法形容的人。”
“比如說平凡和高貴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在別人身上根本無法實現同時存在。”
“可這兩種格格不入的氣質,完美卻奇跡般的在他身上同時存在。”
見暮千雪一談起暮夜軒,便開始滔滔不絕。
於是對著葉傾羽和古若塵示意遠離這個真正的花癡,回到自己的房間一遊太虛。
三人轉身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隻留下暮千雪一人在哪兒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