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駱清雪的話同樣也勾起了他的興趣,一個平日裡喜愛殺伐的紈絝子弟,今日一反常態留在家中,肯定有什麽秘密。
於是說道:“想知道還不簡單,待會把他捉住一問不就知道了。”
“這······能行嗎?”駱清雪有些懷疑是不是聽錯了,當著別人的面說要抓住不說,還要逼問對方秘密,怎麽聽都有一種不靠譜的感覺。
按理來說,想要知道這種消息,最有效直接的辦法就是進行搜魂。
然而對於練氣修士而言,根本無法學會這等高深的法術。
因為搜魂不僅需要強大的神魂作為支持,還需要強大的精神力進行搜尋所需的記憶。
即便這兩種條件都滿足,還需要極致的控制力,因為神魂對於修士而言是很脆弱的,一個不小心就會傷其根本,這也是為什麽很多修士被搜魂之後都會陷入癡呆的狀態。
不管是哪一種力量,都根本不是一個煉氣修士能夠做到的。
“行不行試了不就知道了,一起出手。”薑羽雖然不懼獨自與對方戰鬥,但眼下時間緊迫,完全沒必要分個高低,早點辦完事盡快抽身才是正路。
對於周圍其他人,兩人完全沒有在意。
這些人全都是普通人,真要打鬥起來,連一合之敵都算不上。
說罷直接祭出了那柄金屬性長槍,一臉似笑非笑地看著少年,“李家公子是吧,說我是野男人,今天就讓你知道野男人的瘋狂。”
對於少年的辱罵薑羽毫不在意,經過前世各種文化洗禮的他,深知一個道理。
要想生活過得去,頭上···不對,臉皮就得厚成地。
很多看起來難以完成的事情,其實最後發現,只要當時臉皮厚一點,事情就能完美解決了。
每天經歷那麽多事,如果事事都要較真的話,早晚會活活氣死。
只要臉皮夠厚,只要心態夠好,最後會發現,生活原來可以如此多姿。
旁邊的駱清雪聽到這話不由地俏臉一紅,本來之前沒當回事,現在這話是不是代表薑羽承認是她男人?
而且哪有人自己承認是野男人的,這讓她的三觀頓時受到嚴重衝擊。
不過她也是少有心性堅定之人,很快就回過神來,與薑羽一左一右形成合圍之勢。
少年天賦雖然不錯,不過在薑羽與駱清雪兩人的圍攻之下,很快就敗下陣來。
隨後薑羽開始對這位李家公子進行逼問。
讓兩人有些意外的是,這平日裡囂張跋扈的公子竟然還是硬骨頭,一番拷打下來竟是隻字不提。
不過也不是毫無收獲。
經過一番搜索,在對方身上發現一個特殊材質打造的令牌,上面刻有“太虛門”三個大字,聽上去像是一個門派勢力。
只是對於這些勢力,薑羽知之甚少。
對於土生土長的駱清雪而言,這些勢力似乎知道不少。
“你居然不知道太虛門,那可是我們九原大陸有名的宗門,就算在整個大陸也是排得上號的,其宗主更是達到了元嬰期的修為。”駱清雪就像是看待一個職場小白一樣,有些無語地解釋著。
對於宗門的名頭薑羽確實不知,這兩年多來他走過的地方屈指可數,遇到的修士更是寥寥無幾,哪裡有機會聽到這些事情。
不過對於元嬰期的宗主倒是聽得真切。
這種修為的修士無一不是這片大陸的佼佼者。
“如此說來,這小子和太虛門扯上了關系。”薑羽有些意外,如果真有關系,那麽還不好動手了。
因為如果真的是太虛門的人,說不定會在弟子身上種下什麽印記,如果身死的話,很有可能被宗門之人知曉。
難以想象,要是被這樣一個龐然大物盯上,以後恐怕再無安寧。
駱清雪看出了薑羽的擔憂,對此並不認同,“這個你倒不用擔心,如果他真的是太虛門的人,憑借這層關系,我們駱家恐怕早就被他們趕出了天水鎮,又豈能等到現在。
但現在情況不明,只能說他們現在暫時沒有關系。”
聽完駱清雪的分析,薑羽深以為然,心中不免有些氣惱,居然差點被一塊令牌給嚇住了。
現在關鍵是要弄清楚這位李家公子與太虛門的關系,只要證明他們沒有關系,那麽一切就好辦了。
可關鍵就是對方是一個難得的硬骨頭,似乎軟硬不吃。
不過對此薑羽並不擔心,任何人都有在意的點。
對於凡人來說,金錢、權利、**是一直以來追求的方向。
對於修士而言, 天材地寶、功法、法器是最主要的追求。
但除了這些表面上的追求外,每個人都有內在的一面。
就比如自尊心、活潑、外冷內熱、面子等等。
薑羽相信,在這個世界上幾乎沒有人能夠逃脫這些**。
其實他之所以這般執著於想知道此事,除了消除潛在的危險外,最主要的是想從他們的關系中找出自己和駱清雪有沒有加入這個宗門的機會。
畢竟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有一個強大的靠山顯得尤為重要。
特別是對於低階修士而言,因為那些強大的功法、珍貴資源等必須之物,只有那些大勢力才有。
眼下這個太虛門正好符合這個要求。
打定主意之後,便將李家公子帶到了外院廣場之中,並且把府內所有人都叫了過來,讓他們由矮到高,一排排整齊站立。
甚至連府中唯一的兩隻狗都被強行綁了過來。
而李家公子則被綁在了一根半丈高的木樁之上。
木樁旁邊,還有一個木盆,裡面裝有兩隻小烏龜。
對於薑羽的舉動,不說其他人,就連相處多日的駱清雪也是一頭霧水。
“李公子,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要是你再不說的話,那就別怪我了。”薑羽筆直地站在木樁旁邊,一副饒有興致地看著對方。
“你死了這條心吧,我李元就算死也不會告訴你的。”李元不為所動,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我怎麽會讓你死呢,只要你說出來,我不僅不會讓你死,還會放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