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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下了大雨,淅淅沥沥的雨落在院中,打湿院角的橙花树,落了满地的橙花。
虞知聆趴在窗台上,懒洋洋打了个哈欠。
“困了?”
身后贴上来个温暖的怀抱,清清淡淡的沉香扑鼻而来。
虞知聆没回头,侧脸枕在窗台上,有气无力道:“有点没意思,你赔我打牌吧?”
墨烛:“......什么?”
虞知聆瞪了他一眼:“大富翁会玩吗!”
墨烛:“......不会。”
“斗地主会吗?“
“......T.“
虞知聆踹了他一脚:“你在那里待了二十四年啊,什么都没学会?”
墨烛抱住她轻哄:“没玩过这些,我整日就是打坐睡觉,或者听人汇报师尊的情况。’
他这么一说,虞知聆那点小脾气立刻便散去了,红唇抿了抿,磕磕绊绊道:“行,行吧,以后我教你。”
她转了个身,与墨烛面对面,余光瞥见了对面墙上挂着的画框,忽然想起了什么,又忙问道:“你说给我的画呢,你画了吗?”
她有很多小脾气,只会对墨烛撒,他也乐得哄她,见易燃的师尊又炸了,颇为好脾气笑着哄她:“画了,师尊要看看吗?”
虞知聆唇角弯起,下颌微扬,像只傲娇的小狐狸:“看啊,当然看,顺便指导指导你。”
墨烛早便画好了,就看她什么时候可以想起来,但前几日虞知聆一直没想起来这回事,他便一直藏着。
虞知聆跟他去了一侧的书房,这里说是书房,其实摆的大部分都是她的话本子。
桌案很宽敞,墨烛取出画卷,正要拆开系带铺出来,被虞知聆按住了手。
“?,等等,我来。”
墨烛怔然了瞬,只一?那功夫便被虞知聆抢了过去,她拆开系带,唇角含笑带着期待,一点点展开他的画。
少年站直身子,小心盯着她看,心下莫名忐忑,他的丹青不太好,这幅画来来回回折腾了足有大半年,每一笔落下都格外谨慎。
见她没说话,只盯着那幅画看,墨烛心里不安,小心问她:“师尊,可以吗?”
虞知聆低声问他:“为什么要画这个景?”
“因为好看,因为很好看。”墨烛靠近她,与她一起望向展开的画卷:“那是师尊回来后,我第一次在师尊身上感受到熟悉。”
画上的两人一高一低,青衫女子站在青阶之上,单手执剑,下颌微扬,凌乱的发也挡不住她的意气风发,垂首望向下方的少年。
黑衣少年仰头望向高阶之上的人,身子高挑,侧脸挺拔,虽然看不清脸,但也能看出来目光胶着在另一人身上。
那是虞知聆刚回来这个世界,石墨烛回来的当晚。
他为了试探她到底有没有重伤,逼她用出了撼星辰,剑光如晚星倒挂落下,荡出的罡风将两人的发扬起。
“撼星辰是幼时您救下我时用出的招式,您回来的那日,是我第一次在您身上感受到......或许,您就是她。”
墨烛的下颌枕在她的肩头,偏头亲吻她的侧脸:“喜欢吗?”
虞知聆唇角的笑根本压不住,指腹轻触画卷上的人影,她想过很多次墨烛会画什么,或许是两人亲吻,是两人并肩,没想到是她回来的第一日。
“......还不错。”
岂止是不错,墨丹青确实不是很好,但他悟性好,学得快,这张画怕是画了许久,不说什么大作,但也确实生动灵活。
起码把她画得很好看。
师尊如是说。
小徒弟笑了声,沉声问道:“那去挂起来?”
虞知聆小心卷上,偏头亲亲他的唇:“我去挂。”
“好。”
墨烛看着她爬上桌子,站起身将画卷放进框内,仔仔细细,动作温柔,眼里全是喜欢,她的情绪热烈浓重。
他越看越喜欢,越看越心软。
虞知聆跳下来,扑进他的怀里,踮脚咬了口墨烛的下唇。
“没看出来啊,你什么都会。”
墨烛揽住师尊的腰身,用了些力道将她提起来,虞知聆的双腿顺势盘住他的腰身,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墨烛托住她的臀底朝外走去。
“还会别的,想不想看看?“
虞知聆甩了他一个白眼:“现在还没到晚上呢。”
墨烛无辜眨了眨眼:“人心是脏的,看什么都脏。”
“墨烛!”师尊一个巴掌打在了他的肩膀上。
墨烛的笑声肆意清冽,抱着虞知聆朝后山走去:“去看看弟子的金屋嘛。”
为了保持神秘,虞知聆这段时间没去过后山,压根不知道他的惊喜是什么。
师尊微微眯眼:“你不会......真的给师尊搞了个金屋吧?纯金的?包真?”
墨烛啄啄她的唇,意有所指道:“看了就知道了。
虞知聆乐呵呵趴在他怀里,让墨烛抱着她去了后山,一路上在他耳畔絮絮叨叨。
“真金屋啊?”
“纯金的不太好吧,我们晚上怎么睡啊,不得晃瞎了眼?”
“你花了多少钱啊,你的钱还够花吗,我这里有呢。”
墨烛脸上的笑就没下去过。
一刻钟后,虞知聆望着眼前的洞府沉默。
“这就是......金屋?“
明明就是从山里掏了个洞府,从外只能看到里面有光传来,但离得太远,她也看不清都有什么东西。
“进去看看嘛。”墨烛抱着她往里走。
里面灯火通明,外面临近傍晚,可洞府里宛若白昼。
虞知聆其实现在没有那般怕黑了,心魔一点点消失,可墨烛仍旧会在宅院里挂满灯,夜晚休息时候留半扇窗,或许等到她彻底可以直面黑暗之后,这些习惯才会停下。
正中间是一处汤泉,比他们水房中的那处还要大,足有两倍,袅袅热气朦胧绰约。
再往里走,宽大的屏风后,是一处圆形的榻,他铺了很厚的蚕丝被,昂贵但足够柔软。
外面稍显热,进来后便只有凉气了。
虞知聆环顾一圈,这里分明就是个卧房,该有的东西一个不落,且用的都是顶好的。
她困惑问:“你弄这东西干嘛?”
墨烛埋首在她脖颈间亲吻,含含糊糊道:“师尊不是嫌热?如今六月的天,这里不是听春崖,晚上睡觉热了些,洞府里凉快。”
“你还打了个空调房啊?”虞知聆脖子痒,躲了躲道:“真打算金屋藏师尊啊?“
她是在开玩笑,可小徒弟嘴里衔着软肉,声音沙哑:“嗯,藏起来,只能我看。”
腾蛇也是蛇,蛇类的筑巢行为已经是本能了。
他们喜欢住森凉的洞府,喜欢宽敞的汤泉,喜欢幽深的环境,更喜欢将伴侣带进充满自己气息的巢穴,收起自己的人身。
虞知聆腰杆一软,忙抵住他的胸膛:“等等,还没晚上呢。”
小徒弟已经利落解了她的腰封:“就一次,一会儿去用膳。”
“墨烛!”虞知聆一阵羞恼,她在宅子里穿得凉快,左右家里就只有她和墨烛,这会儿倒是便宜某只蛇崽子了,拔下外衫便是小衣。
墨烛迅速脱掉两人的衣裳,带着她下了汤泉,这里的水不算热,温温的,隐约还有香气。
虞知聆捂着胸口往角落缩,瞪了一眼:“你消停一天会死啊!”
墨烛沉声笑笑,上前一步抵在她身前,顺势吻住虞知聆的耳根:“试试嘛,这汤泉是我亲自打的,格外大。’
“打这么......嘶,别咬。”虞知聆抽了声凉气,声音软了些:“打这么大干什么?”
墨烛含糊道:“试试别的。”
小腿爬上微凉的触感,鳞片剐蹭她的肌肤,一条黑色粗壮的蛇尾自小腿寸寸往上,虞知聆顿时愣住,不可思议歪头看过去。
墨烛已经亲到了她的脖颈,热烈专注吮咬,与过往不同的是,此刻的少年侧颈上爬上些细密的鳞片,一双漆黑的眼中,瞳仁从中分裂,俨然成了金色竖瞳。
老实说,腾蛇真身并不像蛇,他们生了一双翱翔天际的羽翼,且鳞片厚重威严,墨色的鳞片以及金色的瞳纹,瞧见只觉得肃然。
虞知聆一眼就看出来他想干什么,挣了瞬大声道:“墨烛!你玩这么大!”
墨烛牢牢抵在她身前,一手揉她,一手扣住她的腰身往怀里按,亲吻她的唇角,嗓音带了诱哄和撒娇:“试试嘛。
少年扣住她的手,仗着虞知聆不会对他出手,半强硬半诱哄牵住她往下。
“墨烛!”
虞知聆在水下触碰上少年壁垒分明的腹肌,可往日光滑的小腹上此刻却多了些糙感,她能摸出那是鳞片的形状。
师尊试图跟徒弟商量:“墨烛,我们能来个正常点的吗!”
“试试嘛。”墨烛手劲很大,拽着她接着往下碰。
柔软的指腹抚过一块块平整的鳞片,直到触碰上一处凹凸不平的地方,墨烛停了下来,虞知聆双颊绯红,心跳剧烈,好奇按了按。
“这里怎么了,你受伤了?这两块鳞片怎么炸起来了?”
墨烛闷哼一声,身子忽然朝她来,下颌重重砸在她的肩膀。
“墨烛!”虞知聆慌张接住他,双臂环过他的腰身,发觉他身上体温滚烫,缠住她的蛇尾也慢慢升温。
虞知聆垂首看去,两块鳞片从中缓缓分开。
虞知聆:“......”
“不要脸的东西!滚啊!”
师尊慌忙往岸上爬,小腿却被扣住,墨烛一把将她拽了下来。
水花炸起,虞知聆险些呛水,在前一刻被人拽了出来,她刚擦去脸上的水,后腰一重,身子被按在泉壁之上,有人从身后抵了上来。
“师尊,就一次,就试一次。”
虞知聆回头看过去,来不及说话,迎来的是少年炙热的吻,后面的事情都不受她控制了。
她哭了半晌,从傍晚一直到深夜,站不住就被他转过身抱起来,半妖相和人身是完全不同的体验,刺激得她根本止不住泪,崩溃了一次又一次。
她知道他为什么打这处汤泉了。
因为足够大。
即使他缩小了妖相,但腾蛇硕大的蛇尾也不是一张寻常的榻可以容下的。
等他终于结束,虞知聆趴在他的肩头喘息,墨烛收起蛇尾,抱着她出了汤泉,来到榻上躺下,虞知聆趴在他身上。
她闭目喘气,眼尾红成一团,长睫上挂了些莹润。
墨烛伸手揩去,一手在她脊背轻拍:“还好吗,哪里难受?”
虞知聆柳眉皱了皱,半睁开眼缓了会儿,这才发现哪里不对劲,她立马瞪了过来:“出去啊!”
墨烛这会儿犯坏了,哼哼唧唧撒娇:“再待会儿。
“滚!”
“不滚,我滚了谁让师尊舒服?”
“神经病!”
“亲一会儿,亲一小会儿。”
墨烛没皮没脸打断师尊的输出,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上去,揪住舌尖吮咬。
虞知聆呜咽了声。
然后,视线天旋地转,她被压在榻上,墨烛翻身而上,熟练捞起师尊的腿。
“再来一次,最后一次。”
师尊悔恨,这说话不算话的蛇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