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用户中心
搜书趣 > 历史军事 > 将府千金不佛系(穿书) > 38、第三十八章 二更)

将府千金不佛系(穿书) 38、第三十八章 二更)

簡繁轉換
作者:骈屿 分类:历史军事 更新时间:2025-01-25 10:31:35 来源:源1

江茗回到自己院内时,飞浮正坐在离门口不远的地方,有一搭没一搭的烧着方才沾了血的抹布,院子里尽是浓浓的烟气。怜莺拿着把小扇子,尽心尽力的扇着,试图不让那些烟气进了卧房。

见江茗走过来,怜莺一抬头:“小姐,您怎么连自己癸水来了的日子都不记的?”

江茗:“……”

她看了一眼飞浮,飞浮无奈的低着头,把手里最后一块布子扔进火堆。

江茗只好睁着眼睛说瞎话:“原本是记得的,大概是从临安府来了华京,突然又不准了。”

怜莺想了想:“也是。我有个舅母,她家中是庆州的,每次来回就要耽搁癸水。但是小姐,您这也太厉害了,我们烧了半天,这才烧完。还是应当找个大夫调理一下,不然之后必定对身体有损的。”

江茗心里挂着别的事儿,含混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怜莺却依旧不依不饶:“还有啊,方才我同飞浮说过,咱们院子里不能起火的。下次要烧,去小厨房,我帮您开门。”

江茗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好,辛苦你了。”

她在心里又掐了一把殷楚,就因为你,我现在得了个癸水泛滥的名号!下次要烧?再没有下次了!

江茗进了自己的卧房,目光投向铜镜前的那首饰匣子。镜中的她神色平淡,上唇偏厚,唇珠圆润,脸颊还带有少女的柔软。眼睛确实如人所说,和卫氏极为相似,可一个艳丽当中含着柔弱,一个却饱含坚毅。

江茗想着,原主那备受欺负的性子也不算乱写,真是和卫氏一个性子。不过卫氏比她这位亲生女儿运气好了太多,一辈子未经大风浪,只在后院管着相夫教子。

只可惜,教出来的未必领情。在江宛眼中,这十四年的养育之恩都不及原主带来的威胁。可是原主如此性情,又能给她什么威胁呢?

江茗猛然想到,虽然书中没写,但冬至皇上赐宴,原主也是去了的。莫不是被那色鬼太子夺了清白,而后被江宛知道,这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想着法子把她弄垮?

她在心里又骂了一遍原作者,这么重要的情节也可以略过的吗?!

江茗打开自己从临安府带来的那一个小木箱,从里面随便拿了张银票出来,如同之前一般,放进了首饰匣里。

做完了这些,她又掀开床铺,看了一眼躺在下面的殷楚。

殷楚仍在昏迷,江茗深吸了一口气,这次又要谢谢他了。待到这里解决了之后,自己得想法子弄进来个大夫,让他给这位身上尽是谜团的世子好好看上一看,免得死在这里。

江茗想了想,又倒了杯温水放在殷楚脑袋边上——倘若你醒了要喝水,那请自便,因为我当时可能在忙着打狗。

做完这些,她便走到门外,让飞浮将她那摇椅搬来,自己躺在上面,摇摇晃晃的看着空中已经收走雨水的阴云。

今夜真是个好天气,一丝光都没有。月黑风高日,正是杀人放火天。

正如江茗所料,未过多时,春湫就引着卫氏、江衡二人来了自己的小院,她一脸悲愤的看着江茗。江衡和卫氏二人神色各不相同,卫氏眼中更多的是担忧和惧怕,江衡则是明晃晃、不加掩饰的愤怒。江劭也不知从何处听闻了消息,紧跟着赶了过来。

江茗尚未说什么,江衡已经一个跨步走了上来,怒喝道:“还不跪下!”

江茗从椅子上站起,扬了下头:“我为何跪下?”

江衡毕竟是在沙场厮杀的,身上的那股戾气不经意就冒了出来。看样子是被气得不轻,连脖子上的青筋都直往外冒。

卫氏被他这般暴怒吓得厉害,直想劝两句,却奈何此事没搞清楚之前,说再多也是枉然,嘴唇蠕动了两下,只小声说道:“衡郎,有什么好好说,茗儿还小呢。”

“她还小?!她如此小就有这种心机!以后还想做什么?!当日我就在临安府就应当听出来、看出来了,她不是个守规矩的!她如今害了宛儿不说,难道还要害我们一整个大将军府吗?!春湫!你过来同她说说!为什么要让她跪下?!”江衡一甩袖子,眼睛却错也不错的瞪着江茗。

春湫走上前几步,仗着江衡的态度,当众剐了江茗一眼。

江茗抬眸看她,声音冷清:“你是用眼睛说话的吗?飞浮,给我掌她的嘴。”

飞浮早就被气得不行,应了一声,冲上去就扯住春湫的肩膀,狠狠一个巴掌扇了下去。飞浮毕竟是习武之人,手劲儿大,更何提这重重的一巴掌?春湫连声都没哼出来,就被掼在了地上,嘴角鲜血直流。

江茗一扬眉:“说吧,为什么让我跪下?”

春湫哪里想到,大将军在此,江茗竟然还会如此难缠。不过待自己说完,之后她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有口难辩。

春湫捂着自己的脸,正想张嘴,却感觉下颌一阵剧痛,刚才那飞浮一巴掌下来,竟然将自己打的脱臼了?!

她哼了两声,用求助的眼神看向卫氏。卫氏正愁着应该如何是好,哪里管她?江衡倒是实在,伸手按住春湫的下巴,他那手大,竟将春湫整张脸都包住了。春湫只觉得自己下颌又是一阵锥心的疼痛,江衡竟然把她的下巴给按回去了。

江茗在旁边看着她那惨状,险些没忍住笑出来。

春湫又动了动嘴,这才支支吾吾的开始说话:“方才夫人同茗小姐一走……”

“大点声!”江衡怕是在武场上面练兵练多了,一嗓子吼出来,春湫差点被他吓的又哭出来。

春湫抿了抿嘴,想到江宛许诺自己的荣华富贵,一咬牙,大声说道:“方才夫人同茗小姐一走,宛小姐就醒了。”

“不要叫她小姐!她也配!”江衡瞪了江茗一眼,怒斥道。

江茗看着春湫,用饱含怜悯的目光,鼓励她努力说下去。

春湫又不敢再剜她,加上脸上仍在疼,只好低下头,一字一句的说道:“方才夫人同江茗一走,宛小姐就醒了。她昏昏沉沉,先问我银票追回来没有。我实话说了,宛小姐叹了口气,眼睛直盯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好久,宛小姐才说道,当时她见那小贼有几分眼熟,好似是……好似是……”春湫偷偷看了飞浮一眼。

“是什么?!你大声说出来!有本将军在这里,谁也不敢在动你一根指头!”江衡说道。

春湫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好似是江茗院子里的杂役。我就说,为何宛小姐出府存银子的事儿,会有别人知道?怎么就那么巧,偏生在宛小姐回来的路上来偷钱。只怕是咱们府里有人心术不正!今日我便听说江茗要去太和楼定制首饰,她说她那养父给她留了银子,约有三百两。可到底是怎么样的,咱们谁也不知道。我想着,江茗同怀寅公主经常同进同出,她要是真的这么大胆,若是日后算计到公主头上,咱们怎么担当得起?”

这一口气儿说下来,江茗都没觉得她方才被扇的脱臼了,就是说话有点漏音,约摸着是掉了一颗牙。

“看来我这院子里的杂役,长相应当不俗,否则姐姐也不会那么上心。”同春湫那慷慨激昂的“演说”不同,江茗就简简单单的嘲讽了一句——你们不是最看重女子清誉吗?我就紧着往上面踩。

“你胡说!”春湫立刻反驳道:“那杂役同你院子里的怜莺勾勾搭搭,小姐看见好几次了,这才注意的。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你这样的主子,才有这样的奴仆!”

怜莺站在一旁,原就吓得不轻,突然被这般指摘,立刻回道:“我没有!将军、夫人、小姐,我没有,她是胡说的!”

江茗嘴角勾了勾,没想到这江宛比自己意料中的要狠多了,想一棍子打翻一船人?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这时惜隽从一旁赶来,“噗通”一声跪在了江衡面前:“将军,惜隽有话要说。”

江衡皱起眉头:“你是哪个?”

惜隽顿了顿,回道:“奴婢是江茗院子里伺候着的丫鬟。”为表清白,她只字未提自己原本是江宛院中的。

江衡看着这愈发混乱的场面,只想着要一举将府中毒瘤拔除,便点了点头:“你说。”

惜隽说道:“春湫所言,惜隽不敢说句句属实,但惜隽也曾看见怜莺经常给那杂役些吃食,还为他缝补过衣裳。而且,今日辰时,惜隽曾看见那杂役鬼鬼祟祟进了江茗的卧房。”

春湫连忙帮衬道:“没错!宛小姐便是那时候被抢的。”

“你当时为何不说?!”江衡问道。

惜隽连忙看了江茗一眼,像是怕了她似的:“奴婢……奴婢之前曾被茗小姐教训过,险些从树上掉下来摔死。今日见那样情景,怕说出去会毁了小姐清誉,便不敢提。”

江衡冷笑一声:“怕毁了她的清誉?我看是怕她把你给害死吧?”他转头看向卫氏:“来看看,这就是咱们之前千山万水跑去寻的亲生女儿!歹毒至极!一个丫鬟能怎么她?竟然动不动就想害出人命!”

卫氏张了张嘴,看了一眼江茗,又不知道此刻该说些什么。

倒是江劭在这时候站出来:“父亲息怒,如今不过是两名下人所说。其中这个叫惜隽的,也难免是因为对主子怀恨在心,便瞎掰扯些东西。当日究竟为何罚她?怎么罚她?我们还要先问问才是。江茗不管怎样,都是咱们江府的血脉,江府的名声,断不能让两个丫鬟给毁了。”

江茗看了江劭一眼,自己这便宜弟弟,虽然有时候有些糊里糊涂,但关键时刻还是明白事理的。不像江衡,大喊大叫,脑子里怕都是被筋肉塞住了。

惜隽没想到江劭竟然会在此刻帮着江茗,生怕江茗再说出什么,虽不至于扭转乾坤,但今天这事儿既然做了,那便要做到底。

她这么想着,便喊了一声:“将军、夫人,你们若是不信,尽可进那卧房搜查,说不定就找到些什么东西,证明惜隽并非空口白牙乱说一气。”说完,她便要带头先冲进屋子里。

飞浮立刻将她挡住:“小姐的卧房岂是你能随便进的?”

惜隽即刻反驳:“若不是心里有鬼,为何不让我们进去看看?”

飞浮只想着自己小姐的卧房,岂能让你们这群垃圾进去?况且那里面还藏了个疯世子,让你们看到,说到天上去都说不清。

江茗慢悠悠的走到惜隽身旁,冲她笑了一下:“你这么着急做什么?急着进去放东西吗?”

她这般笑,又说中了惜隽之前做的事情,惜隽没由来的抖了一下,仍然强硬道:“我们一起进去,不单我一个!”

江茗点了下头:“说的有道理。但既然尚未确认是我指使人抢了银票,女子卧房,是不是该客气些呢?”她转身看向江衡和卫氏:“既然如此,劳烦母亲一起进去,莫让这些下人污了我的屋子。”

卫氏觉得江茗说的有道理,便往前走了两步。江衡将她叫住,叮嘱道:“你切莫心软,否则便是害了咱们府里上下。”

卫氏看了一眼江劭,点了点头,便跟着江茗进去了,惜隽也在后面紧紧跟着。

江茗一进屋,就往床上一坐,闲散的看着惜隽在那里假装翻找东西。过了片刻,惜隽果然摸到了那处首饰匣子,拉开下层,从里面拿出一张泛黄的纸。只因她成竹在胸,看也未看,就交到了卫氏手里。

为了不让卫氏偏袒,她故意大声说道:“夫人,找到了一张银票。”是为了让站在门外的江衡能听清楚。

果不其然,江衡闻声立刻说道:“拿出来!”

惜隽立刻拿了出去,恭敬递到江衡手上,添油加醋的说道:“惜隽日日为小姐梳头,从未在这里见过有这张银票。”

江茗施施然走了出来,缓声问道:“你可找遍了?”

东西都在这儿了,惜隽不疑有诈,笃定道:“找遍了!”

江茗勾唇一笑:“那就好。”

江衡打开银票仔细看去,眉头蹙起,惜隽咬着下唇才抑制住自己脸上的得意。卫氏和江劭也探头来看,两人俱都神情微妙。

江茗淡淡道:“看清楚了?要不要我让怜莺去打盏灯?照的清楚些?”

江衡沉默片刻,转头又问惜隽:“你确定找遍了?”

惜隽只觉得气氛有些不对,但这银票却是她亲手放进去的,便回道:“确定找遍了。”

江衡将那银票放在惜隽面前,一字一句的念给她听:“寿谦票号,乙亥年坤月,存银一千两。”

惜隽愣住,乙亥年,那分明是两年前了,怎得会出现在这张银票上?

江茗走过去,对着惜隽,声音不高不低:“乙亥年,华京尚未有寿谦票号。这是两年前我养父在临安府寿谦票号存的银子,留给了我。怎得?失望了?不是之前你藏的那张?”

惜隽:“我……我没有……”

江茗从袖中抖出一张新的银票:“你找的,怕不是这张吧?好巧,今日飞浮也看见一个人,跑到我的卧房里,在首饰匣子里放下了这样的东西。”

惜隽慌乱之下连忙反驳:“不可能,飞浮那时候同你出去了!”

“啊。”江茗冲着惜隽长长一声叹息:“这叫什么?不打自招?”

惜隽自觉失言,连忙看向春湫。春湫瞪了她一眼,哪里还管她,自己都恨不得现在和江宛一般装晕过去。

江茗转头看向卫氏,又说道:“方才惜隽有一句话说的是对的,怜莺确实同我这院子里的一名杂役交往过密,缝补过衣服,我都是知道的。来,怜莺,你同她们讲讲,那杂役是你的什么人?”

怜莺方才就急着说,偏生被惜隽一再堵住,此刻得了机会,立刻跪在卫氏面前:“我……我猜惜隽说的,是我弟弟。他前不久想找个活干,我便同小姐说了。小姐问了他手脚是否勤快,这才让我带进府的。”怜莺看了惜隽一眼,愤愤道:“惜隽原本是宛小姐院子里的,特地拨了来照顾茗小姐。谁知道她一来,根本不好好干活,每日使唤我们,还在背后说茗小姐不好,茗小姐这才罚她去摘树叶,哪里让她差点摔死了?正因为惜隽在,这院子里的几个小杂役都不好生干活,全看她眼色,不然小姐也不会让我将弟弟带进来。”

怜莺也不是傻的,既然惜隽做了这般事情,便再也饶她不过。

江茗又走到春湫面前,问道:“那杂役,可是江宛同你说的,看着像我院子里的?”她这般话,便又将矛头带到了江宛身上。

春湫含含糊糊,她确实没有惜隽那么笨,想着先将江宛保下来。若是江宛都保不住了,自己之后便也什么都没了。“我……我……当时宛小姐浑浑沌沌,怕是我没有听清楚。”

江劭听到这里,一脚就踹在了春湫的心窝上:“没听清楚的话你也敢乱攀附?!疯了不成?!”

春湫连忙跪在地上磕头:“都是奴婢不好,奴婢今日心急,冤枉了茗小姐,求茗小姐放过奴婢。”

江茗笑道:“我何必同你一般计较呢?只是我倒想知道,惜隽这一百两的一票是从哪儿来的?一个丫鬟,应当不会有这么多银子吧。还是咱们江府,对下人格外大方呢?”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因为家里有点事情,到现在才更新上。多写了一些字数,大家别客气!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勇士君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m78星云第一兔子4瓶;恋恋青柠、黑色外套、烟雨流年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