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贵的宝物一样。
简延的精神力海和他上次进入时一模一样。在一片纯白当中,简延凭借着记忆来到一处地方。
简延低头看向怀中的藤蔓,“是这里吗?”
看着藤蔓点了点头,简延慢慢的将手伸出,明明是什么都没有的空中,简延却感觉自己摸上了一处实物。
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简延向后退了一步,下一秒,一颗十分高大挺拔的古树出现在原地。
苍翠的绿叶轻轻的摇曳着,沙沙的声音传入耳中,就好像是在打招呼一样。
安德鲁几乎是看呆了,反应过来之后,疯狂的拿出终端开始记录。
拍了不知道多少张照片,直到终端内存都快要拍没了,安德鲁才依依不舍的收起终端。
“老师,您知道它的来历吗?”
安德鲁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能够感觉出来,他身上蕴藏的能量很不一般,你刚才说的,那个蓝色的果子,能给我一个去研究吗?”
这个问题简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将目光落在藤蔓身上,伸手轻轻的摸了摸,“可以吗?”
能看出藤蔓还是犹豫了一小下下的,半晌,才勉勉强强的挑选出一个最小的果子递给安德鲁,递过去后还不忘伸出藤蔓尖在空中乱画一通。
安德鲁疑惑,“这是在干什么?”
“这个……它是在向你做鬼脸。”
“哼,小东西脾气还不小。”
藤蔓也装作人扭头的那样,将枝条尖转到另一边去。
离开了简延的精神力海,分别时安德鲁对着简延说,“等我回去好好研究研究,这到底是什么生物。”
“期间要是再发生了什么,记得告诉我。”
简延点头,“好的老师。”
因为今天提前结束了训练,所以简延今天回到家的时间也比寻常早了许多。
洗完澡换上家居服,在路过某扇门的时候,从门缝中看见某道熟悉的身影,简延推开门,朝着那个人影扑了过去。
“打劫,你在我房间干嘛?”
任由人将自己扑倒在床上,男人鸦羽般的长睫轻垂,在眼睑下方投射出一小块的阴影,“这是你的房间?”
“对呀,就是我的。”
闻言宫鹤轻笑了一下,“嗯,是你的,天天都睡在这里,当然是你的房间。”
本来想赖对方一通,结果却没想到给自己弄得有些不好意思,简延哼哼的拉过被子蒙上头,又不理人了。
宫鹤将人从被子里拉出来,“里面闷。”
“才不闷。”简延虽然是这样子说着,但是脸上却不可避免的染上了点点红色。
他很白,一点颜色在他身上都显得十分的明显,发梢处还带有点点潮湿,一看就知道是才从浴室里出来。
简延不太喜欢吹头发,吹个半干都算是他勤快,经常还在滴水就放下吹风机敷衍了事。
每次最后都还是宫鹤给他吹干的。
见宫鹤目光落在自己头上,简延有些疑惑的伸出手摸了摸自己脑袋,“我记得今天我给头发吹干了呀,没有吗?”
不管这个,简延又笑嘻嘻的趴到宫鹤身上,“我要看耳朵。”
不知是那时候养出来的习惯,在那天摸到宫鹤耳朵之后,简延就开始喜欢起那个触感,隔三差五的就黏着宫鹤要摸耳朵。
一开始因为摸耳朵害羞到结巴的是他,现在一天天吵着摸耳朵的还是他。
白色的耳朵出现在男人头顶,简延微微挺直了身子。
简延很瘦,这是宫鹤在见到简延人形的第一眼就得出来的结论。在一开始医生诊断出的营养不良之后,整个简家就开始变着花样的给他补着营养。
营养餐那是吃了一顿又一顿,简延也不太挑食,除了一些绿叶菜,大多东西都是爱吃的,但是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就这样养了好几个月,却还是瘦,很多衣服穿在他身上,都显得格外的宽松。
就比如现在的这一件。
宫鹤垂下眼,耳朵上传来被人揉捏而产生的酥麻感,简延好像听见宫鹤有点哑的声音传来,“痒。”
“什么?”
简延玩得有些不亦乐乎,更别说宫鹤的声音本来就有点轻,简延自然就更没有听清楚了。
宫鹤没再说话了,就当简延心满意足准备收手的前一秒,却被一个庞然大物突然的扑倒在床上。
视线一阵天旋地转,等他再次清楚看见的,就是天花板上漂亮的水晶吊灯。
看着突然幻化出原型的雪狮,简延有些不明所以,甚至试图伸出手环绕上雪狮,“怎么了呀,怎么突然变成狮狮的样子。”
不过下一秒他就知道为什么了。
雪狮巨大的头低下,在他身上乱拱着,身上柔软的毛发不断来回蹭动,引得简延开始笑出声。
他身上本来痒痒肉就多,几乎能碰到的地方都是痒痒肉,被雪狮这样子蹭着,简延忍不住将身子卷起来,但是奈何雪狮力气太大了,他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哈哈,狮狮,不要这样子。”
简延眼角都笑出了点点晶莹的泪花,像是听进去了简延的话,雪狮慢悠悠的抬头,和雪狮冰蓝色的眼眸对视上之后,简延卡在喉间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便猝不及防的被雪狮舔舐了一口。
简延完全的懵住了,直至雪狮抬起来,简延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脸颊上还残留着大型猫科动物舌头上独特带有的带刺舔舐之后的温热触感,有些刺,但是并不痛,甚至有些酥酥的感觉。
狮狮这是在,舔、舔自己?
简延眼中闪过一丝迷茫,是他的错觉吗,不然他怎么在狮狮脸上看见了一点点餍足?
是被当成食物了吗?
第54章端水第五十四天
直到另一侧脸肉再次被舔舐了下,简延才反应过来,他伸出手开始去推搡着巨大狮头,“狮狮,别……”
只是推搡之间,又被雪狮抓住空隙,再糊了一脸的口水。
将人给欺负了个彻底,才见雪狮慢悠悠的起身,看着身下脸红得像个虾子一样的简延。
好心情的低下了头,耳朵被递到简延面前,意思很明显,还要摸吗?
简延头摇得就跟个拨浪鼓一样,不摸了,真的不摸了。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人其实并没有什么反抗的余地,最终,简延的两只手搭在雪狮耳朵上,被迫的捏着。
为什么是被迫,因为每当他捏一下,就会被雪狮强制性的再舔一下。
呜,真的不摸了。
看着再次准备落下来的巨大狮头,简延使出全身的力气伸出手捂住雪狮的嘴,有些艰难的开口,“脸,麻了……”
听见简延的话,雪狮的动作稍微顿了顿,而后张开嘴。
手心中感受到一抹湿热,简延睁大了眼睛,绯色蔓延上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