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申请免修或者请家教老师都是可以的,毕竟星际时代的学习和过去早已经大不相同。
面对这个久未出生的小儿子,全家人的希望就是他平安快乐就好。
简砚池一句话,底下人办事效率出奇的高,不过一天,入学的事便已经安排妥当。
第二天简砚池把入学书递给简延时,简延整个人都楞了。
简延看了看手里盖了印章的入学书,又再看了看面前站着的简砚池,目光在两者之间不停切换,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
简砚池挑眉,“看来延延是不喜欢啊,那……”作势便要抽走那封入学书。
简延急忙接过,这才回神到,“才没有呢,可喜欢了。”
“那延延变成原型给哥哥抱抱。”
下一秒,一只小白狐狸便出现在原地,简砚池一把捞起白狐,薄薄的一张入学书在空中飘落,简延爪子在虚空中捞了捞——
诶,我的入学书。
今明两天正好是周末,简延打算周一入学,也就是后天。
当晚,宫鹤洗浴完从浴室出来时,正好看见床铺中央凸起的一大坨。
宫鹤扫了眼还未关紧房门,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上床。
刚靠近床铺边缘时,床铺中突然冒出一个小秤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宫鹤。
宫鹤顺着简延的力道倒在床铺上,身上还带着些潮湿的水汽,一双冰蓝色的眼睛没有丝毫意外的情绪。
简延语气中带这些遗憾的从宫鹤身上爬起来,“怎么又没有吓到你啊。”
宫鹤又将离开的白狐伸手捞了回来,“或许下次你要记得关门?”
简延目光移向门口,点点头,算是记下来自己暴露的原因。
不过他可不是来和宫鹤商讨有没有吓住他的问题,他伏在宫鹤颈边,大尾巴要得十分欢快,“快猜猜,今天发生什么啦?”
圆圆的狐狸眼里亮晶晶的,把“快问我”这几个字写脸上了。
宫鹤配合发问,“发生什么事了?”
简延乐嘻嘻的将他刚才藏在被子底下的入学书亮出来给宫鹤看。
宫鹤一目十行的将上面的字扫过,而后对上简延亮晶晶的眼睛,手上勾了勾不停摇晃的尾巴,“去圣皇的话,你应该会很喜欢那。”
听宫鹤这么说,简延一双狐狸耳朵倏地竖了起来,“你以前也在这所学校吗?”
宫鹤点点头,下一秒,白狐便凑到宫鹤下颚处轻轻蹭着,“狮狮,那你给我讲一讲学校里面的事嘛。”
宫鹤对于简延的撒娇毫无招架之力,从记忆里挑选了些不那么无趣的讲给他听。
简延对宫鹤讲的什么都感兴趣,听什么都觉得新奇。
不知不觉间夜已深,简延打了个哈欠,强撑着睡意,却又舍不得闭眼。
宫鹤拍了拍简延的背,“睡觉,明天再讲。”
“好哦。”简延变回本体,翻身进了被子里,一双眼睛亮亮的,伸手拍了拍旁边的空位。
简延还是狐狸时便总喜欢挨着宫鹤睡,这个习惯变成人了也没有改掉。之前练习精神力得太晚了,简延不想回去,便也留在宫鹤房间里了。
看见躺在身旁的毛茸茸,简延心满意足的合上眼,本来他就困了,几乎是沾到枕头便睡着了。
一夜好梦。
周一这天,所有人都起了个大早,为了带着简延去报道。
但是坐上车时,简延却意外发现一旁坐着的是宫鹤。
简延有些没搞懂事态,“诶?那个……”
“是我不高兴吗?”
“没有,只是爸爸妈妈哥哥他们说要来的。”
参与其中的还有简宥,只不过被其他三人毫不留情的剥夺了参选权而已。
宫鹤替他扣好安全带,“他们有事来不了了,坐好。”
简延乖乖坐正。
时间回到早上。
皇后放下刀叉,“我认为我去时最合适的,天底下怎么会有母亲缺席孩子报道的日子呢?”
简砚池:“您和父亲去都太招摇了,并不太合适。”
皇帝看了他大儿子一眼,“十点半有一个外交会议需要你出席。”
简砚池面上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双方谁也不肯退让。
“我有空。”
简家一家子:??
四双**裸的目光看向方才出声的人,当事人好似没感觉到一样,神色依旧的补了一句,“一整天都有。”
简砚池微笑:“你觉得合适吗?”
宫鹤迎上简砚池的目光,“他现在还处于精神力很孱弱的状态,如果被有心人你们之间的关系,拿他做文章,对谁而言都不是什么好事。”
简砚池承认宫鹤说得对,不然也不会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对外宣称简延的存在。
可是一看到宫鹤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简砚池深吸一口气,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动手。
最后在一家子不情不愿的目光中,宫鹤踏上了送简延去学校的机甲。
——
“诶诶,昨天布置的那个机甲作业你写了没,给我抄抄。”
“什么!!谢老头
第一节课要考试,靠,怎么不早说,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
“这么多作业,哪里就学死我了呢。”
“……”
在一众手忙脚乱的背景之中,某个趴在桌子上身影显得格外的突出。
“巴伦,你实战报告的总结呢,要交了。”
“你拿吧。”
巴伦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伸手进课桌里掏出总结报告,交给来人后又重新趴了回去,期间还伴随着好几个重重的叹息声。
“?”
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扭头朝着洛卡发问,“他又被他爸打了?”
洛卡言简意赅,“是的。”
并且揍得还不轻。
回想起那天聚会结束之后,巴伦还真开口问他爸能不能给圣皇捐两栋楼,并且还暗戳戳的比较他们家和皇室之间抢人的胜算有多大,洛卡就觉得,巴伦这顿揍挨得不冤。
“喂,我听见了。”
“嗯。”
看着洛卡那淡定模样,巴伦有些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
“我说我听见了!你没反应吗?”
洛卡反问,“我该有什么反应?”
“你起码得有背后说人结果被当事人听见的羞愧。”
洛卡转头对着巴伦微微一笑,“那我没有,因为我是当着你的面说的。”
就当巴伦被气得忍不住起身找洛卡说道说道的时候,突然响起的铃声制止了他的动作。
一想到这节课是谢老头的课,巴伦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样,重重的叹了口气,继续有气无力的瘫倒在桌子上。
其实洛卡有时候也挺佩服巴伦的变脸能力的,情绪到不到位另说,起码挺快。
这边的巴伦在趴着,闭着眼睛听着谢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