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样,羞赧地蜷缩在他胸膛上,长长的发丝垂落在赵元承脸上。
赵元承伸手将她发丝握在脑后?,亲在她唇上:“喜不喜欢?嗯?”
姜扶笙在马上驰骋颠簸,呜呜咽咽说不出话?来,她也不肯和他说这些不正经的。
“说喜不喜欢?不说等会儿再来一次。”赵元承捏着她耳垂威胁她。
这一折腾又是许久,姜扶笙叫他逼着说了许多不肯说的话?,他才勉强放过她。
“走。”
赵元承起身抱她。
“去哪?”姜扶笙下意识推着他肩。
“沐浴。”赵元承抱起她笑道:“不然你还想去哪?”
姜二金可爱极了,讨喜极了。
“你,你能不能别点灯?”姜扶笙尚且无法接受和他坦然相对,软软地求他。
“不点灯怎么看得见沐浴?”赵元承低头贴在她耳边,暧昧低笑:“你还有?哪里我没看过?”
又不是第一次了,她怎么还这么害羞?
“不行,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去。”
姜扶笙抱着自己。她还是放不开,总觉得羞耻得很?。
“好好,我不点灯。”赵元承身心愉悦,也愿意顺着她:“你先进去,我来点外面?的灯。”
他将姜扶笙送进浴桶之后?,点了卧室的蜡烛。
姜扶笙看到一些光亮透进湢室,但是又看不清四周,这才松弛下来。
她困倦极了,但想着要?和赵元承说话?,拧了自己一把好让自己清醒一些。
赵元承换下床上被褥。和她沐浴妥当,这才将她抱回床上。
二人拥在一处,他拉过被子替她细细盖上。
姜扶笙不安地动了动身子。
“怎么?”赵元承问她。
“我穿中衣。”姜扶笙声若蚊蚋。
他身上太烫了,她觉得危险。他说话?不算话?,也不是个老实?的人,在这件事上他在她这里彻底失去了信用,她已经信不过他了。
“等早上再穿。”赵元承见她揽紧,下巴贴着她头顶蹭蹭。
姜扶笙挣扎,她实在不太适应如此。
赵元承半阖上眸子,大手搭上了她的腰肢:“看样子你还有?力气,要?不然我们再来一回?”
姜扶笙闻言顿时僵住身子,不敢再乱动。
赵元承低笑,在她额头上亲了亲:“睡吧。”
姜扶笙乖顺地依偎在他怀中,乌眸在黑暗中转了转,软软地唤他:“赵玉玦。”
“嗯?”赵元承呼吸微重了一下。
每每她这样唤他,他心底便会生出异样的情愫来。更何况眼?下肌肤相贴,他又没吃饱。
不过,他得忍住。不想姜二金这个没出息的又生病。
“明?天我想去看看哥哥,可以?吗?”姜扶笙小声问他。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赵元承不甚在意道:“明?日睡醒了我陪你去。”
姜扶笙听他答应得爽快,又小声道:“那你可不可以?别关着我?我又不是囚犯。”
她在抗议他的行为。和陆怀屿和离之后?,她就是自由?身了,赵元承和她毫无关系,照理说他们毫不相干,赵元承自然无权关着她。
可说这些也无用,赵元承不松口,她说破嘴皮也无用。只能和他周旋着想法子离开上京。
“你打算去哪?”
黑暗中,赵元承睁开了眼?。
“我没有?打算去哪。”姜扶笙脸儿在他怀中蹭了蹭,委屈道:“你将我关在这里,连你的奶娘和婢女都瞧不上我……”
赵元承心尖痒痒的。她的轻蹭和低语像小猫儿撒娇,此时此刻,他早将她抛弃自己的恨意抛到了九霄云外,心里只有?怀中的娇娇。
“不是已经收拾了她们么?你怎么还往心里去?”赵元承揉了揉她头顶:“依你说的也行,但你不许再和陆怀屿见面?。”
“我除了去见哥哥和福伯他们,不会和其他人见面?的。”姜扶笙听他答应了,顿时喜出望外。
总算他是松口了,也不枉她这半夜辛苦。
*
陆府门前,陆大夫人正在焦急地等待。
四邻有?不少人来围观。
少顷,一辆马车在陆府大门前停下,陆怀屿从上面?缓缓走下来。
“二郎!”陆大夫人笑着迎上去拉住他的手。
下人立刻点了爆竹,噼里啪啦一时好不热闹。
“快来,用这个柚叶水洗洗手。”陆大夫人将陆怀屿拉到大门前:“再跨个火盆去去晦气。”
陆父在朝中疏通了好些日子,总算将陆怀屿救回来且官职也保住了。这对于陆府来说是件天大的好事,陆大夫人自然开怀。
陆怀屿本?就清瘦,一番牢狱之灾归来他看着比之前病态更重。只是面?上依旧温和含笑,叫人如沐春风。
“多谢娘。”
陆怀屿跨过火盆之后?,抬眸四下里扫了一眼?,面?上的温和顿时一凝。
“先进去吧。”
陆大夫人知道他在找谁,连忙拉着他跨进门槛。外面?那么多双眼?睛看着,总不能叫人家看了笑话?。
“扶笙呢?”
一进门,陆怀屿便抽回手扭头问自家母亲。
“把门关上。”陆大夫人回头吩咐了一句,这才朝他道:“你还找她做什么?她的良心都叫狗吃了,你为了她爹的事情被下了大狱,她连看都没去看你一眼?,她哪里值得你这样用心对待?以?后?她和我们家没有?瓜葛了,等过一阵子我请媒人……”
她心里头对姜扶笙有?万千怨言,眼?见儿子一回来就找她要?姜扶笙,气真是不打一处来,话?也就多了些。
“我问你她人哪去了?”陆怀屿赤红了眸,一把捉住她衣襟。
他听出自家母亲话?语里的意思,姜扶笙已经不在陆府里?他一改平日的温和,满面?戾气,要?杀人一般。
“二郎!”陆大夫人没想到儿子会如此,大惊失色之余又极为伤心:“为了那个女子,你竟然这样对我,我是你的生身母亲……”
她想过儿子回来会因?为姜扶笙跟她置气,但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对她。
“少爷……”
一众下人顿时大吃一惊,连忙上前想让陆怀屿松手。
“我问你她去哪了!”陆怀屿暴怒,一脚踹开离得最近的下人,手径直掐上陆大夫人的脖子将她推得靠在门上:“扶笙人呢!说!”
姜扶笙是他生命里唯一的光,他活下去唯一的希望。姜扶笙离开他,谁都别想活!
陆大夫人被他死死掐着脖子,脸涨得通红,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少爷,少爷您松手啊。大夫人做主给您和二少夫人和离了,京兆府的和离书都拿回来了,您快松开大夫人……”花嬷嬷到底对陆大夫人忠心,连忙说出实?情。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