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喝完,收拾好,众人闲聊一会,儿媳娘家人,带众人去棚子里,拿柚子、土特产到自己车上,奶奶说:“那些油炸食物也带走。”几个女人,拿保鲜袋装油炸食物,装好每人一袋。众人放好东西到车上,又闲聊一会,带上孩子上车走了。儿媳的亲戚,也离开山头,山头上只留下黄天一家人、黄地一家人、我一家人和儿媳娘家人,女婿父母和吴燕也留下来。
神婆说:“乖乖,我们去山野里,看那里有弃置的房屋,寻找怪人,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女婿父亲说:“亲家,去上次那个山头的大山洞,肯定有怪人在。”爷爷说:“乖乖,彪子爷爷说的地方,真的肯定有怪人在。”黄天儿子说:“叔叔,我们还是去打斗的地方好,我感觉现在那里有人在。”黄地老婆说:“大伯,我感觉到,那些怪人,他们奈何不了乖乖,乖乖才能在他们面前隐身。”黄天望着我一会说:“二嫂说得对,我也感到好奇。”黄地说:“哥,可能你在老巢待了一段时间,身上的气息,让怪人感觉到你存在,自然就见到你。”黄天说:“弟弟说的也有道理,乖乖外出,遇到过什么高人?”神婆说:“高人,我们在废弃的别墅区里,曾经遇上什么女真人,什么狂人,什么黑头翁,还有什么老妇、药王、毒王。”爷爷说:“我们在大山洞,遇到什么雪山老祖和逍遥人,只是黄神说,逍遥人像乞丐,我们见到的逍遥人,不是乞丐,而且衣着光鲜。”
我说:“儿子有没有给门匙哥姐?”儿子说:“老豆放心,他们每个人,都有家里的门匙,我已经对他们说了,放二、三楼房间门匙的地方。”周笑丽说:“吴燕的家人去那里?”儿子说:“燕妈的家人,先去家里拿乌醋姜,然后再去叔叔的家乡。丽妈、梅妈家的哥姐,全部去家里住。”周笑丽说:“心肝,黄天黄地去到家里,岂不是又要搬家。”儿媳说:“丽妈,他们不用搬,家里够房间住,只是大姐和二姐,她俩一定要回到自己家里住,老公已经叫大哥,送大姐、二姐到丽妈村里。嫲,老公叫婵姑姐一家人,去旧屋住,二伯父说去他家里住,现在婵姑姐一家,应该去二伯父家里住。”
我说:“黄地,现在你那个狗屁表嫂怎么样?”黄地说:“乖乖,哥教了老表和表外甥功夫的,他们父子俩,在俗人世界里,无论发生任何事,都能自
保。至于那个狗屁表嫂,听表侄说,她已经吓破胆,再没有资助娘家人,现在基本不回娘家。”
外孙睡醒说:“外公,我要尿尿。”孙子也醒了说:“爷爷,我要尿尿。”女婿母亲和儿媳母亲,马上过来抱外孙和孙子,过一边尿尿。我说:“小老大去了那里?”大儿媳说:“爸,我抱着。”小老大走过来,我说:“过那边,爷爷教你功夫。”小儿媳快速去弄醒小孙子和孙女,全部人一起去上次围闭的地方。江雪英说:“三个小家伙先去尿尿。”小老大带弟妹过一边尿尿。
我说:“黄天教他们法术,我教小家伙功夫。”黄天笑着说:“弟弟夫妻和儿子夫妻跟乖乖学功夫,老大老二夫妻,也跟你爸学。老人家对法术有兴趣,跟我学法术。”女婿母亲抱外孙给我,儿媳母亲抱孙子给我,我接过外孙、孙子说:“儿媳和女儿先喂孩子,侄媳妇和二嫂也喂孩子。”神婆去拿油炸食物过来。奶奶说:“乖乖,孙子孙女食饼干糖果,那些人,带了很多饼干糖果来。”儿媳父母和弟弟,快速去棚子里,拿饼干糖果出来,女婿父亲和老大老二跟着去,
饼干糖果拿过来,我向饼干糖果发功。发完功,我喂三个小家伙,其他人自己拿来食。孙子外孙食完奶过来,望着我笑,众人见了跟着笑起来。笑完我说:“还没有食饱?”外孙说:“我还要外公喂我。”黄天的孙子和侄女也过来,我喂七个小家伙。喂完七个小家伙,我逐个输功力,输完功力,我教七个小家伙、老大老二夫妻、黄天老婆、黄地夫妻和黄天儿子夫妻功夫,吴燕也要学功夫,黄天教其他人法术。
我和黄天,教到天完全黑了,才停止教,众人一起动手煮晚饭。煮好晚饭,我先喂七个小家伙,七个小家伙吃饱了,过一边玩,江雪英说:“小老大看着老表弟妹。”小老大说:“嫲,我知道。”其他人一起吃喝聊天。
神婆说:“乖乖,高人的法术厉害。”众人笑起来,笑完爷爷说:“乖乖,我现在对法术也感兴趣。”女婿父亲说:“爷爷说得对,高人的法术实用。”儿媳父亲说:“应该对彪子祖母最有帮助。”女婿母亲说:“阿宏外公说得对,对我确实很有帮助,我好多谢高人。”
黄天说:“心肝,现在什么时间?”儿子拿手机看说:“叔叔,现在八点半。”黄天说:“乖乖
你跟冯釗,是怎样再认识?”我说:“是王志峰介绍重新认识,当时他女儿结婚摆酒,王志峰带他来找我。”黄天说:“在学校的关系怎么样?”我说:“在学校,我跟冯釗没有交往,我感觉冯釗在学校,是自己孤独自己,冯釗从来不主动跟同学说话,同学问他一句,他答一句。”胡淑敏说:“乖乖说得对,当年冯釗在班里,根本没有存在感。乖乖,他是孤岛上的人,当年的大部分男同学,都叫冯釗疍家仔,冯釗不理会同学。”大儿媳说:“爸,疍家仔是什么意思?”我说:“就是水上人家。当年的疍家仔让人歧视,留下时代的色彩。同样,当年的农村人,让城里人叫卜佬。大儿媳说:“爸,卜佬又是什么意思?”我说:“就是乡下人、土包子。”众人大笑起来,笑完丈母娘说:“大嫂,当年,农村人看不起疍家人,而城里人也看不起农村人。”女婿父亲说:“现在蛋家人和农村人扬眉吐气,轮到城里人窝囊。”
我的手机响,拿手机看,是江斌的电话,我说:“舅子,什么事?”江斌说:“姐夫,王志峰打电话给我,说冯釗大哥打电话给他,说冯釗大哥夫妻,把冯釗老婆的老表,还有老表带回来的人,打到跪地求饶。冯釗大哥,还要冯釗老婆的老表,交出冯釗家的门匙,跟着把他们赶出屋。现在冯釗老婆的老表,还有他带回来的人,已经离开冯釗家里,应该是回香港。”我说:“冯釗没有回家乡?”江斌说:“姐夫,王志峰没有说,只是王志峰说,冯釗大哥,认定是姐夫教王志峰的,王志峰说是神婆教他。”我说:“刚回到家里?”江斌说:“刚回到家里,王志峰打电话给我,不说了,挂线。”
神婆打电话给王志峰,听到王志峰说:“神婆,已经按你说的处理好。”神婆说:“那个冯釗没有带家人回来?”王志峰说:“冯釗一家人回来啦,冯釗大哥,接了冯釗一家人到自己家里,让冯釗一家人,看冯釗家里的监控。冯釗老婆,见到老表,居然带人到乡下的家里埋伏,要伤害她儿子,马上怒火冲天,要去杀她老表和老表带回来的人。冯釗大哥,对冯釗一家人说,是乖乖叫神婆教的,还对冯釗夫妻说,他夫妻能处理好。冯釗大哥没有让冯釗夫妻出手,冯釗一家人,在他大哥家里看监控。现在已经处理好,冯釗老婆现在没有问题。”神婆说:“这样就好,挂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