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大哥,找二、三个能独当一面的厨师,打响招牌,过一段时间真正做老板。你能做包工头,煮饭菜的人更容易管。”孔德兴大哥说:“乖乖,做下手的人容易找,在村里找中年妇女就可以,找主厨难。乖乖,前几天,你二哥介绍工程给我,我带的人已经走光了,辜负了你二哥的好意。”我说:“在村里找能抓镬产的人,你指导他们,应该很快能上手,自己做老板。”孔德兴大哥笑,众人跟着笑,笑完劳家梅说:“孔大哥是不是真帮人办酒席?”孔德兴大哥笑,胡老板说:“孔大哥不要只顾着笑,我老婆是认真的,老婆村里有人要办婚宴,如果你愿意接,我老婆可以介绍给村里办喜事的人。好像还有二十天左右。”孔德兴说:“应该主人家已经叫了人。”胡老板说:“我老婆既然说了,只要孔大哥,有自信能办好酒席,我老婆绝对有能力,让孔大哥接这单生意,孔大哥考虑几天,当然不要太迟给答复,孔老板说的,人家会请人的。”达成说:“孔大哥,兄弟俩就成,先打响招牌,再慢慢找人。”劳家梅说:“达成说得对,先兄弟俩打响招牌,再慢慢找人,孔大哥,你认为怎么样?如果你同意做,我马上打电话跟主人家说。”孔德兴大哥说:“好,听大家的。”劳家梅马上打电话,陈威说:“孔大哥,做下手如果不够人,我帮你在我村里找人。”孔德兴大哥说:“多谢各位帮助我。”劳家梅打完电话说:“孔大哥,明天我带你去我村里,跟主人家直接谈,孔德兴,到时你陪大哥去,你知道酒席行情。”孔德兴说:“我陪大哥去。”
达成说:“乖乖,现在已经过了七点。”蔡子淳说:“主人家也无奈,达成,乖乖不可能去催梁振标的,这是喜庆事,只能顺其自然。”达成老婆说:“蔡老板说得对,不能催。”王志峰说:“今天过百围,梁振标父子要招呼宾客,应该没空来这里,我出去看看。”康凡豪说:“看不看都一样,到时梁振标自己不来,也会叫人来通知我们上菜。不知道村里的人多,还是外面的朋友多。”王志峰说:“肯定是外面的朋友多,这条村只有一千人左右,今晚全村人来也坐不满。”众人大笑起来,笑完陈锐雄说:“好像邻村的人更少,只有八百多人。”陈威说:“应该二条村合成一条村。”蔡子淳老婆说:“陈老板,不同姓合二为一,会有很多矛盾的,况且以前双方经常打架的。”陈威说:“蔡夫人说得对,以前是经常全村出动打架,好像是梁振标这条村不成
每次都输给对方。”王志峰说:“陈威,邻村的人习武成风气,一个打几个是闲事。”陈锐雄说:“王志峰,很奇怪,当年在中学,来自邻村的学生,是很文静的。”孔德兴说:“邻村一届只有一、二个学生去高中,当然文静,虽然说村里习武成风气,但一、二个人,想在学校做霸王,他们还缺少人手。”大哥说:“应该是村里,对村民在外面的行为有约束。”胡老板说:“大哥说得对,如果没有约束,村民在外面到处惹事,很容易村里会遭到灭绝之灾。”孔德兴说:“好像二条村都是红色根据地。”陈锐雄说:“是当年红色根据地,以前这里是很偏僻的,现在修了公路才四通八达,你们看村后面,全是山野,树林茂密。”
时间过了七点半,梁振标儿子进来笑着说:“叔叔,可以上菜。”大厨们马上动手,好在厨房够大,灶头多。快速翻煮上菜,一碟碟热气腾腾的菜,放到餐车上,推出厨房逐围上菜。忙碌了一段时间,终于忙碌完,厨房的人也入席吃喝,见邻近台的人,差不多吃喝完。我们吃喝一会,梁振标父子夫妻过来我身边,梁振标笑着说:“乖乖,找人帮手助兴。”我说:“还没有敬完酒?”梁振标笑着说:“乖乖,宾客难缠,要找饮得的人帮手。”我说:“自问能饮的去助兴。”蔡子淳说:“乖乖,王老板夫妻,孔老板夫妻、胡老板夫妻和康老板能饮。”我说:“梁老板叫他们去陪酒。”七个人陪梁振标一家去敬酒,达成说:“乖乖,梁振标人面广。”江斌说:“姐夫,好像我们还没有给礼金。”妈说:“舅父,我给他们不收,还硬给利是我。”江斌说:“婶婶,你们老人家不会收。”孔德兴母亲笑着说:“舅父,我沾了阿嫲外婆光,阿嫲说的,不收礼金还给利是。”众人笑起来,笑完陈锐雄说:“老婆去给。”陈锐雄老婆说:“我叫梁老板儿媳来。”跟着起身去找梁振标儿媳,过了一会,陈锐雄老婆拉着梁振标儿媳过来,知道我们要给礼金,连忙笑着说:“婶婶你太过分,你想我老爷收拾我?更何况你们都是来帮手的,婶婶不要为难我。”旁边的宾客说:“你们是来帮手的,那用给礼金,还要收利是。”梁振标儿媳笑着说:“你们听到没有,到时收利是再走。”跟着走开,神婆笑着说:“乖乖算啦。”二舅爷过来我身边小声说:“妹夫,上次来没有收礼金,现在也不收我们的礼金。”我说:“不用管,只管吃喝。”二舅爷回坐继续吃喝。
众人继续吃喝聊天,
邻台的宾客说:“今晚的餸,比五星级酒店还好食。”陈锐雄指着孔德兴大哥说:“老板,就是这位师傅主厨。”邻近台有几个人,马上走去孔德兴大哥身边,其中一个说:“师傅,留个电话。”孔德兴大哥望着我,达成说:“望个屁,给电话号码人家就是。”众人大笑起来,笑完孔德兴大哥,给电话号码对方,陆续有人来找孔德兴大哥要电话号码,其中一个说:“孔老板,原来你转行啦,你的秘技,终于用得上。”孔德兴大哥说:“苏老板,有什么关照。”苏老板向其他人,讲述了孔德兴大哥厨艺如何如何,令到更多的宾客,来问孔德兴大哥,要电话号码。宾客要完电话号码恢复正常。孔德兴母亲去问孔德兴大哥说:“儿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孔德兴大嫂小声说:“妈,乖乖听说,老公要组织一班人办酒席,就叫众人,如果有问谁是大厨,叫我们说,老公是大厨,打响招牌。果然是乖乖所料一样。”孔德兴母亲过来我身边,我说:“婶婶快回坐吃喝。”孔德兴母亲回坐对我妈说:“阿嫲,幸好阿兴能跟乖乖重新认识,直接帮了他大哥。他现在没有工程承包,整天在村里游荡,弟弟叫他去餐厅又不去。二伯父介绍工程给他,手下又没有人,辜负了二伯父的好意,希望他能振作起来。”达成说:“婶婶,我看孔大哥应该有七十了,应该退休。”孔德兴母亲说:“赖老板,他弟弟叫他退休,他还打阿兴,儿媳说,要跟乖乖说,他才停手,还斗气不去帮弟弟手。”二哥说:“孔老板变得这样快?孔老板,岁月不饶人。”孔德兴大哥说:“罗老板,我还差几个月才到六十八。”蔡子淳说:“孔大哥,你只管接生意,不要动手做,只动口指导。”康凡豪老婆说:“孔老板,蔡老板说得对,物识认识信得过的人做徒弟,让徒弟动手。”陈锐雄说:“康夫人说得对,孔大哥,二哥说的,岁月不饶人,不认老人也是老人。”众人大笑起来。
敬酒的队伍来了,梁振标老婆笑着说:“乖乖,宾客大赞餸菜好食,多谢乖乖。”跟着叫女儿女婿向我敬酒,我说:“神婆帮小夫妻提神。”神婆过来,暗中运功力斟酒给小夫妻,小夫妻接过一口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