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不进去...?“
季月舒犹犹豫豫的咬着唇,抬眼偷偷看他,见他含笑点头,她松了口气,忍不住再次向他确认,“真的?”
“真的,”盛西庭懒洋洋的调整着角度,一点点挤进并拢的双腿之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好像...也是?
季月舒恍惚了一瞬,隐隐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又说不上来,但盛西庭可不会好心的等她想明白。
他低头含住她敏感耳垂,结实的小臂强势的按在她纤细的腰间,在她应激的弓起腰往上时,轻而易举的将她压了下去,滚烫灼热的恶物从前往后,沉沉的碾过每一寸,又在最后,湿漉漉的吻上神经末梢最密集的地方。
季月舒紧绷的腰肢瞬间就软了。
她往后仰倒,整个人跌进盛西庭怀中,急促的吸着气。
被他握住手腕的双手控制不住的在身侧抓挠,慌乱的去寻他的指尖,随后紧紧的将他粗粝食指攥进掌心。
“盛西庭...”她哭喘了一声,眼泪又掉下来了,在他掌心之下的腰肢不安的扭动,变了调的声线软的不像话,“……好奇怪……”
这种感觉,好奇怪....
他确实信守承诺,几次叩门而不入,但因为丝袜并没有完全褪去的缘故,她的双腿被紧紧束缚着,留给他发挥的余地便十分逼仄。
宽窄差异巨大的情况下,无论季月舒试图往哪个方向躲避,都能将他完完全全的感受清楚。
两人贴的这样紧。
虬结的青筋气势汹汹的擦过她柔软的唇边,又恶劣而密集的对着末端啄吻,他控制不住的弹跳,她每一次惊慌的挛缩,都通过最敏感的神经,清晰的传达到彼此的脑海中。
避无可避。
被他擦过的地方,眼泪逐渐丰沛起来。
他的,她的,黏黏糊糊的混合在一起,又在反反复复的涂抹中,被搅成白色的细沫。
细微的水声隐秘而密集,断断续续的传进季月舒的耳中,但在听见声音之前,敏感的触觉就先感知到了一切。
这样并不过分的亲密,带给季月舒的感受,比更激烈的纠缠,更让她迷乱。
她睁着眼睛,仰头去看他,一瞬的抽离后,是另一种陌生的冲动。
想,吻他。
想和他毫无间隙的接吻,然后再狠狠的缠抱住他,和他密不可分的合二为一。
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着他。
季月舒喘了一下,着了魔似的的慢慢直起上半身,盛西庭察觉到了她的变化,垂眸看了她一眼后,他深黑的眼神燃起两团暗火,但身体却本能的停下了动作。
整个人像是静止般,等待着她的降临。
得到鼓励,她犹豫一瞬后,慢慢的贴了上去。
然后,一触即分。
像以后的月光一样短暂。
但盛西庭握在她腰间的手控制不住的收紧,连隐藏在工整西装下的后背上,沉默的肌肉也一块块渐次绷起。
蓄势待发。
但他依旧没动,保持着方才的姿势,静静的看着季月舒,像猛兽捕猎前的观察,务必要搞清楚,她接下来还想要做些什么。
但季月舒却像是已经满足了,她低下头,羞涩的抿了抿唇,又抬眸看了他一眼。
盈盈如诉,几乎让盛西庭发狂。
他压抑着的呼吸陡然爆发,节奏完全乱了,又沙又哑的喘息一声急过一声。
“小公主,只亲一下吗?”
他胸膛起伏着,带动季月舒也跟着坐不稳,摇摇晃晃的跌了下去,另一个同样柔软的地方再次吻上了他的,盛西庭被她撩起的,快要燎原的欲念,在这个瞬间得到了安抚。
他沉沉的吐出一口气,勾着唇慢慢的笑了。
“对,就是这样,继续亲。”
他握着她的腰,帮她调整着角度,随后脚尖在地上轻轻一点,带动身下的椅子滑动着旋转,最终停在了正对梳妆镜的那一面。
“你看,”他的头靠在她染上绯色的细白肩窝,带着她一起,看向镜中的画面,“小公主,你像不像在骑马?”
季月舒的目光落在镜面上。
高大挺拔的男人西装革履,以一个完全占有的姿势,将穿着芭蕾舞服的女孩抱在怀中。
两个人看起来,都一副衣冠整齐的模样。
但仔细观察,却会发现,她身上华美的tutu裙被身后不知轻重的男人揉的乱成一团,层层叠叠的硬挺白纱凌乱的堆在腰间,随着两人交织的呼吸,而不断的颤动。
而在裙摆之下,又是另一种场面。
想到他说的骑马...
季月舒脸上烫的快烧起来了,她挪了挪位置,远离过于灼热的皮肤,红着脸收回目光后,忍不住小声的反驳,“...骑马可不会被马掐着腰不放。‘
“小公主说的对。”盛西庭在她身后闷闷的笑,不断震动的胸腔带着她腰间的白纱一起颤。
季月舒脸红的更厉害了,她不安的动了动腿,在他下意识的挺腰吻上来时,回过头羞恼的瞪了他一眼,“怎么了,难道不是吗?”
“是,是我考虑不周了,”盛西庭依旧在笑,但认错态度非常良好,他顿了顿后,弯下腰伸手去够缠在她腿上的白袜,“要骑马,这个姿势确实不太对。”
他的胸膛紧紧贴着她,带着她往下压,季月舒不受控制的沉坐下去,将他一点点的吞陷,早已做好准备的肌肉群热情的又缠又含,让盛西庭也忍不住的发出一声闷哼。
“知道小公主很期待骑马,但是,”他拍了拍她紧绷的腰腹,喘了口气后,握着她的腰将她往上拔,“别急,先等一等,乖?“
“我什么时候说了自己要...要骑马的?”和诚实又主动的那张嘴比起来,她上面那张漂亮的小嘴简直硬气的不像话,这个时候还不忘扭头反驳,“我没急……”
“啵~”的一声轻响,是软滑肌肉违背主人意志的、依依不舍的告别,清晰的没入两人耳边。
季月舒脸色通红,抬手捂住眼睛,不敢去看他揶揄的眼神。
好一会儿后,被冲击成一片浆糊的大脑才组织起完整的逻辑,结结巴巴的指责,“你...你说话不算话!”
“说好了...不进去的...”
盛西庭抬起她一侧笔直修长的腿,慢条斯理的将白色丝袜完全褪下,另一侧却故意放着不管,任由那双陪伴着季舒完美的完成首演的丝袜要掉不掉的挂在她腿上,随着她的动作,而晃晃悠悠的摇。
一侧是如雪如瓷的?白肌理,一侧是凌乱的白色丝袜。
盛西庭的目光落在她大腿上那道被丝袜勒出的凹陷痕迹,喉结止不住的上下滚动了一下,再开口时,声音暗哑的可怕
“……好,我的错,那作为赔罪,就让小公主,把我当马骑,好不好?”
季月舒仰头,对上他深黑眼瞳。
不久前那种被蛊惑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她迷迷糊糊的想了想,在他压抑的目光下,慢吞吞的点了点头
“...可以,但是....”
“你不许动。”
“我要...自己来。“
这种时候,还不忘讨价还价,真是可爱。
盛西庭凸起的喉结滚动的更急了,他舔了舔后槽牙,慢慢的笑了起来。
“好啊,都听你的,”结实的小臂上肌肉鼓起,掐在她细软腰间的滚烫手掌用力,带着她完全翻转,盛西庭低下头,对上她茫然的水润双瞳,慢条斯理的低下头吻她,“我的,小公主。”
“今晚,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季月舒双手不安的揪住他胸前深灰色的衬衫,将奢华的高定面料揉出两团细密凌乱的褶皱,仰着头被迫承受着他极具压迫感的进攻,柔软的唇舌放弃了抵抗,完全敞开的任由他来去。
等漫长的一吻结束,两人紧贴的地方,已经湿滑的不像样了。
“来,小公主,”盛西庭游刃有余的将红白条纹的真丝领带从黑色马甲中抽了出来,握着末端,悠然自若的递到季月舒颤抖的手中,“这是缰绳,收好。”
季月舒慢半拍的接了过来。
软绵绵的布料被她掌心的潮气沾染,变得滑溜溜的几乎握不住,季月舒咬着唇犹豫了一会儿,试探着缓慢的扯了扯。
领带在半空中绷直,盛西庭刻意的喘了一声,顺着她的力道往前,又在凑近后低下头,趴在她耳边缓缓的吐息,“怎么样,小公主,对这匹马,还满意吗?”
季月舒下意识的别过脸,避开他过于潮热的呼吸,红着脸回味了一下,犹豫不决的想了想,还有选择了诚实的点头,“...听话,好马。”
居然真的被肯定了。
盛西庭低低的笑出了声。
“那...试一试骑上去?“
“你自己来,”为示清白,他松开紧握在她腰间的双手,举起朝她示意后,从容不迫的背到了身后,朝她挑了挑眉,嗓音里依旧残留着未完的笑意,慢悠悠的重复,“我是一匹好马,当然会听主人的话。”
他低哑的声线如同惑人的蛊,一点点钻进耳膜,顺着耳道进入大脑,将季月舒本就混沌的神经,搅弄的更加迷乱。
季月舒白皙的指尖抵在他坚实的胸膛,轻轻用力,将他往后一推,又在盛西庭顺势后退时,故意扯动手中的缰绳,将他拉了回来。
来来回回,玩的不亦乐乎。
盛西庭对此抱着完全纵容的态度,任由着季月舒折腾,老实的不像样。
等她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他才垂眸看了过去,喘息着提示她
“小公主,该...骑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