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盛西庭一把扔到床上,季月舒天旋地转的翻滚几圈后,仓皇的爬行几步,跪坐在床沿,仰头去拉他的手,“盛西庭...你冷静一点!我没有忘记………”
“你说的话,我全都记得!”
“我只是觉得现在还...太早了......!“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两根粗粝的手指堵的严严实实。
盛西庭伸手压住她的肩膀,沉着脸在她口腔中用力搅弄。
那样强势的,不容抗拒的力道。
等将她那些废话全都打散,他才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仍没放开她,而是掐着她的脸颊,强魄着她张着唇仰头。
从她口腔中带出来的透明液体被拉长,连接着他修长指尖,又在撑到极限后,断裂在雪白脸颊上,沿着逐渐浮现出的两道鲜红指痕边缘往下淌。
张开的双唇又红又肿,被强行带出来的舌尖在唇边颤巍巍的抖,因为姿势的原因,缩也缩不回去。
从盛西庭的角度看过去,甚至能窥见小巧舌尖上那道被他咬出来的伤口,还在缓缓的往外渗着血丝。
实在是一副...邀人陵虐的可怜模样。
盛西庭漆黑眼瞳眯了眯,眼底的暗火彻底烧了起来。
他随手拿起不远处的领带,轻轻抖了抖后,鲜红的真丝领带细的笔直。
丈量了一下长度后,他满意的点点头,随后将领带用力塞到季舒洁白牙齿之间,绕到脑后打了个结后,狠狠一拉。
那张漂亮的嘴巴被勒着,再也不会说他不爱听的话了。
季月舒唇里被迫函着领带,被带的合也合不拢,她受伤的舌尖徒劳的往外抵,试图将嘴里的布料吐出,但除了带出更多透明的水液,将鲜艳的布料晕染成暗红一团外,毫无用处。
打好结的领带因为她反复的阻避,在细白脸颊上勒出一条深深的凹痕,引来盛西庭暗沉的目光停驻。
察觉到他的意图,她慌慌张张的抬手想要扯掉这条碍事的领带,但盛西庭却不打算给她这个机会,他单手捉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用力,轻而易举的将她翻转过去。
季月舒纤细的双臂在身后细的笔直。
她还想挣扎,但盛西庭一点缓冲的余地都没给她,仍在流血的手指寻到仍然干燥的入口,不留任何余地的扩了进去,在她应激的缴紧时,凶狠的抵到了最深处,快速猛烈的抨激。
“唔唔唔!”
季月舒浑身肌肉紧缩,长长的脖颈瞬间扬起,纤细的腰肢不住的挣动,抬起臀想要避开这过于涨满的刺激。
搭在床沿的小腿都在用力的蹬,带着整个人在床上摇摇晃晃的,连半跪的姿势都维持不住,无力的往下倒去,一下子反而将他的粗粝的指节咽的更深了。
她挣扎的越厉害,盛西庭的手臂就越用力,无形之中,倒好像她在主动的吞吐,向他渴求着更多。
大开大合的动作之中,隐隐的水声逐渐响起,又快速的变得撵?,越来越响,越来越清晰。
盛西庭的目光定定的落在因为他反复的刺探而变得蘼艳的地方,勾着唇嘲讽一笑,随后慢条斯理的探出第三根手指,残忍的一起扩了进去。
他手背的伤口因为激烈的动作而再次进裂,新鲜的血液沿着指节上怒张的青筋往下淌,又被手指一起,带入脆弱的施软之中。
最后和被带出来的半透明水啧混合,变成好看的浅粉色,将已然红种的方寸之间,涂抹的更加狼辑。
季月舒又疼又涨。
她完全没做好准备,就在极短的时间里遭遇了过于超出的刺激,反应不过来的身体紧绷,双眼通红又涣散的流泪,咬着唇疯狂挣扎。
整个脑子都要被塞满了。
痛与酥两种截然不同的感知纠缠着一同出现在她神经上,让她本能的扭动着想避开。
但盛西庭用力的握着她的手腕,只需要轻轻一扯,就能将她拉紧凑近,埋在她身体里的手指同时陷的更深了。
前路后路全被他控制,季月舒根本无路可逃。
她的不配合激怒了身后的人,盛西庭撩起眼皮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随后抽出手指,另一只手也放开她的手腕,在她下意识的想逃开时,用力的掰过她的下巴,猝不及防的将手指再次塞进她口中。
季月舒呜咽的看着他,盈盈双眼如泣如诉,仿佛有千万句话要讲。
盛西庭收回眼神,无动无衷的将指尖被鲜血染成粉色的水液涂满她的舌尖,看着她用力推拒的舌尖,他像是不耐烦,下意识的皱起眉头。
见她实在抗拒的厉害,他抽出手指想了想,随后从容自若的将余下的液体全都抹到了她的唇周和脸颊。
雪白脸颊上,红晕,血渍,水痕,湿漉漉乱糟糟的混成一团,看起来狼狈极了,甚至因为她眉眼间如同远山般化不开的清冷,对比之下,越发显得不堪。
像是在渎神。
尤其的看到她含泪的潋滟双瞳里,满满的全是他的倒影,好像被亵渎的神女,已经全然折服在了凡人掌心之下。
被掌控着逃不开,只能为凡人所有。
盛西庭勾着唇角,沉沉笑了起来。
“呜呜呜!”
季月舒唇间发出含含糊糊的音,眉尖紧紧蹙成一团,她用力的睁大双眼,试图让他看清她眼中的哀求。
但她太过天真,不知道对现在的盛西庭而言,她越是求,他心里的火燃烧的就越发炽烈。
盛西庭笑着松开手掌,任由她无力的跌落,趴伏在深色床单上急促的哭喘。
等她终于缓过一口气来,他才不紧不慢握住她精巧脚踝,掌心用力,就将她一条笔直长腿抬了起来。
季月舒的脸埋着,看不见他的表情,察觉到他的动作,整个人慌的惊悸,本能的撑起上半身,颤抖着往前爬,试图逃过接下来几乎可以预见的可怖命运。
又被他飞快的拖了回来。
一同回来的,还有那三根修长的手指。
过载的宝胀感也随之降临。
盛西庭实在太熟悉她的身体了。
对她所有的弱点,简直是了如指掌。
一些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也被他灵敏的指尖精准的找了出来,只需要恶劣的搅弄几下,就能让她泄了力,不盈一握的腰肢像秋日瑟缩的草茎,不堪催折的塌陷下去,趴在床上含含糊糊的喘。
被粗暴对待的?肉已经完全抛弃了尊严,一边柔媚的吮息着对方完全探入的手指,一边又忍不住哭的稀里哗啦的。
泪水黏黏??的将他整只手掌全部儒湿,随着他的来来去去,一个劲儿的往外淌。
季月舒痉鸾着,在他掌中尖叫一声,绷紧了腰肢,大脑空白了好长一段时间。
等慢慢恢复知觉的时候,季月舒只感觉自己的神经末梢被无限的拉长收紧,在他的指尖下不受控制的疯狂蹦跳,控制不住的急促呼吸让声线也跟着颤,又被哭声浸透,软绵绵的指尖下意识的抬起,往后去触他的手臂。
盛西庭低头看了她一眼。
她此刻的接近出乎他的意见,但却不知道是讨好了他还是激怒了他,让她难|耐辗转的手指艰难的拔了出来,握着她脚踝的那只手用力,将她修长的腿分的更开,牢牢的架在了肌肉愤张的手臂上。
随后往前走了半步,双手捏着她丰盈臀肉,用力的柔捏起来。
白皙细腻的软肉在他麦色手掌中随意变幻着形状,时不时从指缝中泻出来,又被仔细的收敛回去,毫无章法的摩搓。
同时还隔着布料在不停的岛,先前溢出的那些淅淅沥沥的水汽不受控制的溅开,让季月舒本能的因为羞耻而蜷缩成一团。
随着他的动作,季月舒的意识被连绵不绝的感官侵袭成一片混沌,浑身上下沁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在柔和的晨曦中泛着润泽的光,像一副蒙了轻纱的油画。
而盛西庭则像个恶劣的孩童,肆意的在这副名贵的油画上涂抹,将无瑕的画面弄的脏兮兮,布满了班驳的红痕。
架在他时间的长.腿颤抖的厉害。
季月舒整个人都在崩溃的边缘。
她的神志早就不知道被撞到哪里去了,靠着最后一点执念,得益于长期的训练,柔韧的腰肢即便是在这个时候,仍然能昏昏沉沉的撑起上半身,用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反身伸手去解脑后栓紧的领带。
在想着要开口劝他冷静。
盛西庭停了下来,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指尖颤巍巍的尝试,在她即将解开的前一刻,毫不客气的挤了进去。
季月舒有那么片刻完全感知不到自己的存在。
好在她的身体比她嘴更诚实,也更先准备好。
盛西庭在满溢的枝水中将自己完全的埋了进去,他放开她的腿,转而捞起她的软塌的腰,也控制不住呼吸,节奏错乱的喘气。
“一直骗我……”捏着她的腰用力往下按,感受着她绞索般的抵抗,盛西庭简直恨不得将根.底也一起塞进去。
他喘了口气,缓了缓后低低的笑,“偷偷吃避孕药,知不知道,浪费了我多少精力,嗯?”
不给她挣扎的机会,他一点一点艰难的抽出去,在只剩最后一点的时候,又猛的前进,用力压进深处,一举一动,全是想要将她碾碎的狠劲儿。
一边碾压,一边弓起背,宽阔的脊背上肌肉一块块鼓起,像大型猎食动物苏醒时伸了个懒腰。
靠近她肩窝的后,狠狠的叼住她后颈,锋利的牙齿和柔软舌尖一同,慢慢舔舐着她雪白软肉,最后含住她颈侧动脉。
有种嗜血般的餍足感。
“让我猜猜,你还有多少谎话呢?“
“说一句谎,就回报给你千万击,怎么样?”
季月舒摇着头,说不出话,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有眼中泪水还是自由的,接连不断的滑落,又被甩到半空,将她身前的床单湿了一大片。
索性盛西庭根本不需要她的回答,他早已在心里给她定了罪,现在的一切,不过是她在服刑。
她是他的犯人。
而他,是被她弃如敝履?在一旁的俘虏。
盛西庭掐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身体贴的更紧,但他却觉得两人的心隔的那么远。
或者不如说,他从来都没靠近过她的心。
原本以为拥有过她的那些亲密时刻,全都是她在配合的演出。
这些年他的全部喜怒哀乐,全都是大小姐无聊时消遣的游戏而已!
他沉着脸,一边拨动着她微微跳动的神经末梢,一边在她绞紧的收缩中狠狠的前进,来回刮蹭着。
季月舒不受控制的筋弯起来,纤细的腰肢在他掌心濒死般用力弹动,说不清是因为直面强大的压迫感更让她失控,还是敏感的身躯在被米且暴对待时而本能的战栗。
“盛西庭...脑后的领带终于因为他带来的颠跛而松动,季月舒张了张唇,受不了的吸着气,断断续续的发出石皮碎的声音,“......放开我……”
“还想逃?”
盛西庭掐着她的下巴,将她一张泪水涟涟的小脸抬起,青筋细起的麦色手掌上鲜血已经干涸了,但用力锢着她咽喉时,仍然有一种血淋淋的施虐感,像是随时都能折断她脖子般,咬牙切齿的问,“季月舒,你到底有没有心?”
季月舒黑白分明的眼瞳里已经没了焦距,她仰头看着他,迷茫的眨了眨眼,堆积在眼角的泪水不停滑落,“盛..盛西庭...你在说...什么?”
没想到她这个时候还要装无辜,盛西庭牙关紧咬,沉着脸发狠般冲抵,季月舒长长的哭叫一声,整个的软在他怀里不停的起伏。
晃动的视野透过他宽阔结实的肩肩,望着虚空恍恍惚惚的流泪。
她的灵魂像是分成了两半,一半在过度密集的感官下沉沦,一半清醒的飘在半空,迷茫的思索。
为什么....盛西庭会这么生气?
瞒着他吃避孕药,是她不对,但是她...也实在没法放纵的将自己完全交付给他。
他们的重逢本就是一个荒谬的错误,一个带着交易色彩的桃色绯闻,更不用说七年之前,他对她的欺骗和愚弄。
畸形的开始,结不出圆满的果实。
在潜意识里,她总觉得两个人的关系...不会长久。
于是总想给自己留一条退路。
在自己的事业上升期贸然的怀上他的孩子,对她来讲,无疑是一件巨大的冒险。
在更年轻的时候,她依旧冒过一次险了,摔的头破血流。
要在同一个身上再冒一次险...
她做不到。
她不相信盛西庭对她的.....爱。
也许在今天之前他是喜爱她的,但那种喜欢,究竟是对她作为一个听话的情人的奖赏,还是夹杂着报复的施舍呢?
她不确定。
她想,也许盛西庭自己都不能确定。
但她确定,这些想法并没有和任何人吐露过,盛西庭无从得知的情况下,他到底在气什么呢?
仅仅是因为她忤逆了他吗?
但她还那么年轻,不愿意怀孕,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只是避孕而已.....
他实在想要小孩,外面愿意给他生孩子的女人,不是一大把吗?
察觉到她的抽离,盛西庭皱着眉头加重了力道,季舒惊叫一声,神志被拉回,差点以为自己要被撞碎了。
看着他铁青的脸,她抽泣一声,心里在难过之外,又泛上一阵阵莫名的酸涩。
还有很多的,很多的,委屈。
果然,这段关系真的没办法长久。
眼泪不受控制的汹涌往下掉,季舒慢慢的想
既然大家都这么不愉快。
那也许,是时候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