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那是我们偷偷跟几里地外的麻瓜偷的网。不然我们怎么用我们的苹果产品,乔布斯真的比巫师厉害多了!”
“爸爸是苹果的忠实消费者,家里有着苹果的全套产品。”乔治又凑了过来,让乔迪又默默地坐远了一公分。
乔迪陷入了思索,认真考虑,她作为禁止滥用麻瓜物品司的一员,是不是应该当场抓住这一家子现行犯。不过她吃下一口莫丽做的布丁后,当即决定放弃这个想法。
乔治突然想了起来:“乔迪也有苹果手机。”
乔迪嘴里的布丁还没被咀嚼,就顺着她的食道滑了下去,让她剧烈咳嗽了起来,且非常顺手地接过了乔治递来的南瓜汁灌了下去。她把杯子还给乔治时,发现乔治递给她的是他自己的杯子,乔迪感觉自己又被布丁呛住了一次。
亚瑟只关心乔迪的手机:“乔迪,你真的有手机吗?是哪一款?X?7?”
“是……是我前几年买的,二手的,只是IPHONE6……”乔迪在纠结要不要放弃盘子里最后两口布丁,她真的很想吃,但也很害怕再次被呛住。
“等等,乔治怎么会知道这个?”莫丽精准地发现了问题的关键,母亲的眼神瞬间在乔迪和乔治之前来回扫射,乔迪觉得自己仿佛身处于威森加摩的审判法庭。虽然她没去过,但没有选择继续吃布丁,确实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在陋居,布丁随时都可能变成杀人的凶器。
乔治笑得很坦然:“乔迪是笑话商店的常客。”
莫丽睁大了眼睛:“是吗?但不得不说,虽然我已经接受了你们开笑话商店的事实,早就接受了。但能像珀西和乔迪这样进入魔法部……”乔迪突然被一起提到,她睁大了眼睛,“会让我对你少更多的担忧。”
乔治嬉皮笑脸:“怎么,开笑话商店会是会每天被恶咒攻击吗?”
莫丽的表情变得严肃:“乔治,你知道这个玩笑不好笑。”
饭桌上沉默了三秒,乔迪感觉自己似乎需要做点什么,来改变场面上的局势。她清了清嗓子,露出了那从画像上抠下来的礼貌笑容:“事实上,我的妈妈也非常希望我进入魔法部,而我觉得她说的没有错,所以满足了她的愿望。”
乔迪感觉到身侧的乔治在盯着她看,他看穿了她,她竭尽全力不转头去看乔治,并又离乔治远了一公分——这险些让她又摔在了地上。
乔迪从陋居里出来时,她发现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她想到约瑟夫说的那句「快去快回」,不禁纠结自己要不要把剩下的工作留给明天。虽然那可能会导致明天她要加班到深夜,但可能不管那些工作留不留到明天,她明天仍然要加班。乔迪边沉思着,边陋居的边缘走去。
走了一会儿,她才发现乔治·韦斯莱一直跟在她身边,显然他是要送她离开。和乔治独处,更让她手脚局促了起来。她退了两步,跟乔治保持了距离。
“噢,没有关系的,您不用送我。我走到边缘就幻影移形了。”乔迪对乔治说。
乔治却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打量着乔迪:“乔迪·诺兰,你是怕我吗?还是,讨厌我?”
乔迪一愣,随即慌张了起来,手仿佛中了恶咒一样,在身前胡乱摆着:“怎……怎么会,我……我为什么要讨厌你?我不讨厌……我不怕你……”
乔治瞬间笑了起来:“那太好了,我还以为我长到四十岁,就长得像巨怪了呢。”他又凑近了乔迪,“那你为什么老躲着我?”
乔迪下意识想退开,却被乔治一把抓住了肩膀,乔治阻止了她的逃开。乔迪盯着眼前的脸,又移开了目光,她张了张嘴:“我……我没躲着你……”
乔治笑了笑,松开了她。
“那就好,那我们以后笑话商店见。”乔治笑着对乔迪摆摆手,然后转身走了。
乔迪看着乔治的离去的背影,她松了口气,心里却又沉重了一些。她知道乔治知道她在撒谎。
乔迪回到家后,从书柜的深处翻出了她小时候看的《哈利·波特》,七本厚厚的麻瓜书籍,书页被翻得都卷边了,证明了它们曾经被反复翻阅。
她当然不怕乔治·韦斯莱,更不可能讨厌他,不如说,只要见到他,她就要费尽全身力气去掩饰自己心中的雀跃,乔治·韦斯莱的存在,会勾起她灵魂深处早已蒙尘的记忆,她的伪装和面具随时都可能会被破除,她会变得不像自己,或者说,会变得更像她自己。
她怎么能对乔治·韦斯莱说出口呢,说她曾经深深被故事里的韦斯莱双胞胎折服。因为韦斯莱双胞胎,她在进入霍格沃茨后,曾当众对分院帽大喊她要去格兰芬多,而不要去本来它想让她去的赫奇帕奇;她学着双胞胎摸索了校园里的每一个角落,去印证书里提及的那些秘密通道是不是真的存在(结果是一半一半);她看到书里弗雷德牺牲时,曾为他大哭过三天,那一周她的眼睛都肿得像核桃一样。因为韦斯莱双胞胎,她成了费尔奇退休前最痛恨的学生,成了能和皮皮鬼交朋友的学生,她省吃俭用,就是为了购买韦斯莱魔法把戏坊的所有商品……
乔迪听到卧室门把手被拧动的声音,她一把把一张挂毯从墙上扯下来,整个盖住了《哈利·波特》,从而也被一头的灰尘呛得疯狂咳嗽。
埃丝特·诺兰太太走了进来,她有着极瘦削的脸和鹰一般的眼睛,她的眼神就令乔迪瞬间坐直了身子。
“你这是在做什么?”诺兰太太看着面前混乱的景象,挂毯乱七八糟地躺在地上,乔迪一头灰尘。
乔迪面不改色地撒谎:“挂毯掉下来了,可能是粘贴咒失效了。”
诺兰太太皱眉,一脸不耐:“就该给它个永久粘贴咒。”
乔迪拍着头上的灰尘站起来,挥挥魔杖清除掉灰尘:“那样我想换个挂毯的时候,就换不了了。妈妈,你今天做了什么吃的?”
乔迪温声细语着,推着母亲离开了房间。她回身关门时,想起了分院帽当时和她争执时说的话:你不能去格兰芬多,因为你不够勇敢!
4|四
四那之后乔迪有小半个月没有再去韦斯莱魔法把戏坊,不是因为她要躲着乔治·韦斯莱(可能有那么一点点点),主要是因为她的工作实在是太忙了。上周她没收了一批在网络游戏里疯狂作弊的手机,那手机赢得头脑发昏甚至开始咬麻瓜的手指;这周她要编写设计一系列宣传材料,用最浅显易懂的方式让巫师们认识到新冠肺炎的危害。尽管圣芒戈能最快地让巫师降温,却不能很快消灭他们体内的病毒。所以如果他们作为无症状患者到处乱跑。无论是魔法世界还是麻瓜世界,都会面临很大的麻烦。
当乔迪一脸疲惫像是随时都能昏厥过去一样跟玛丽一起下班,走到魔法部大厅的喷泉处(喷泉上的男女巫师、马人、妖精和家养小精灵都平等地并肩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