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织田作……”太宰不想让织田作为他担心,他觉得有点没面子,竟然在织田作面前被人耍了一道。
“太宰,啦啦队是运动员坚持下去的精神支柱,你加油,我看好你。会给你拍照的。”织田双手举起照相机,瞬间抓拍了太宰现在这个表情。
太宰:“……”
行叭,他怎么能指望织田作给他打抱不平呢,估计把中也给他换项目的,那种让人充满吐槽欲的理由也都相信了吧!
到底是他太放松了,竟然没想到肮脏的大人们竟然会将手伸到校园里。想到这里,他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羽仁彻。
一定是小老头给他拉到的仇恨,不然森鸥外怎么会破天荒的搞这种小动作!他是为中也打抱不平吗?不是,是拿他当靶子和小老头较劲。
啦啦队的老师带着一群穿着靓丽小裙子的女生走过来,看到他们时开心的笑道:“啊,总算找到你们两个了。太宰、中也,快过来,带你们去换衣服。”
啦啦队的队长,一名笑容可人的小女生道:“听说有两个男生要和我们一起当啦啦队呢,真是难得。你们的队服是我亲手改的,短裤可以吗?为了形象统一,还做了几圈花边,不要怕,动作很简单,跟着我们做就行了~”
太宰笑得眼睛都眯起来,积极的拉着中也跑过去:“嗯呐~谢谢小姐姐~小姐姐人美心善,手也灵巧,中也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试衣服了呢~”
中也:“?”
“等等,为什么我也要一起去!”
太宰笑容灿烂的道:“讨厌啦,我知道你害羞,其实也想加入啦啦队,就好心的给你也报名了。不要太感动,谁让我们是好朋友呢~”
中也,求救的看向了森鸥外,森鸥外尴尬的挠了挠脸颊。“这个……我也没想到啊。”
啦啦队的人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官司,对太宰和中也的颜非常满意,一窝蜂的将人包围起来。中也还在挣扎,却又不敢用力,怕不小心将这些娇滴滴的小女生弄伤。
“等等,别拉着我!你们在摸哪里啊!放开我,我会参加的,别靠得这么近!”
被小女生们淹没的中也面红耳赤,就这样被带走了,连同太宰一起。
乱步啧啧的道:“不愧是太宰,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绫辻觉得挺有意思的:“还是小孩子啊。”
羽仁彻不忘记提醒织田:“多拍一点,底片管够。”他还从袖袋里掏出一个掌上录像机,这是最新上市的科技产品,递给了福泽谕吉。“福泽叔叔就负责录像吧,对乱步来讲这也是难得的校园回忆不是么?参与孩子的成长,挺有意思的吧。”
福泽觉得有道理,无视乱步的不满接了过来。“乱步参加的是猜谜游戏。既然策划的人是太宰君,会很有看头吧。”
乱步嘟着嘴,不想说话。对他来讲,就算出题人是太宰,他也不可能会输的。
校运会很快的就开始了,出乎意料的是,太宰和中也待在一堆小女生中央,竟然很协调,虽然一开始动作慢了几拍,很快就能跟上节奏。若不是都臭着脸的话,也算是一道美景。
顺便一提,队服很有意思,下身穿的已经不能叫短裤,说是裤裙更加的妥当。
校运会对他们几人来说没什么意思,织田不吝底片的将太宰的一举一动都拍了下来,就连中也都入镜不少。福泽谕吉和森鸥外一前一后的坐着,福泽稳稳的举着录像机,一边录像一边和森鸥外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只是看上去,更像是森鸥外在说,福泽唯有忍不住的时候才冷着脸附和几声。说话声音很小,加上观众席不缺乏给自家孩子加油鼓气的家长,他们的聊天内容羽仁彻一个字都没听清。
他也不关心他们聊的内容。在武装侦探社还未正式开业前,福泽给森鸥外做了一段时间的保镖,也不知道他们两个是怎么搭上边的,反正在那段时间里,福泽一直都是绷着脸,散发的气势比以往更加的慑人。
后面突然闹崩了,打得你死我活,双双重伤,羽仁彻去医院探望福泽的时候,倒是挺乱步提了一嘴,说是和与谢野晶子有关。
不过眼下,羽仁彻更重视的还是坐在自己旁边的绫辻行人。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啦啦队里的太宰,嘴上也没闲着。
“找到了么?”
“还没。”
“真意外,竟然有连你都找不到的人。”
“鱼就算流入大海,迟早也会冒头。”绫辻行人嘴角轻勾,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他前面的观众猛地打了个喷嚏,嘀咕着冷。
即便是在这种阳光明媚的夏日,绫辻也自带冷气。这也是羽仁彻为何顶着对方的冷脸和不悦,还硬要跟他坐在一起的原因之一。
他不怕冷,倒是讨厌高温。
“我以为你会喜欢现在的生活,福泽先生他们并不难相处,不是么?”羽仁彻道。
绫辻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讥讽的道:“失智了么?你不会狂妄自大的以为只要是你想做的事情,都会按照你的想法发展吧。按照我们当初的约定,为了寻找那个幻术师,才会暂时替代江户川乱步成为侦探社的侦探。别说你反悔了。”
“‘人上人不造’。”羽仁彻唏嘘道,“对你来讲,是最需要的东西吧。”
吸进的空气仿佛夹杂着冰渣,感受到对方不加掩饰的冷意,还有惊动了福泽和森鸥外的杀意,羽仁彻低笑出声。“行吧,我得承认,你不是我能掌控的人。”
“那我得提醒你,你的失算不会仅有这一次。”绫辻说完,将嘴里已经吃完糖的糖棍取下,又重新拆了一根棒棒糖含在嘴里。
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理着怀里见崎鸣的头发,身处于人群的中央,却犹如是误入庙会的独行客一般,与周围格格不入。
羽仁彻淡笑不语。
与绫辻行人的相识,是对方先找上门。将他堵在了租屋的楼下。这是一张似曾相识的脸,但很快的,羽仁彻就觉得他看错了。
他曾经捡到了一个重伤的金发少年,得了一笔横财,那个人来得蹊跷,消失得更加快速,甚至连对方留下来的麻烦,都是羽仁彻出手平息。
一口气得罪了横滨好几个非法组织,那场轰轰烈烈的通缉刺客的恶劣事件,随着港口黑手党的一个准干部的死亡而落幕。也算是变相坑了港口黑手党一笔,毕竟刺客造成的事端,锅被套在了那个港口的首领的头上。
但那个人,不是找上门的绫辻行人,而是一个伪装成绫辻行人模样的幻术师。
幻术师,这个称呼是从绫辻嘴里吐出来的。听他说,对方是个专门对黑手党下手的复仇者。
也不知道绫辻是怎么得知对方以他的脸做伪装,又是怎么寻到了羽仁彻的头上,在线索于羽仁彻身上中断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