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神去考虑这件事,抱歉,我脑子很乱,请给我一点时间整理一下吧。”
夏目老师他给得起吗?他给不起。回忆起过往羽仁彻各种各样考验人心脏的操作,他捂着胸口面色发白:“要整理多久?”
“七天?”
“七天!”夏目老师震惊的瞪大眼。
羽仁彻又不太确定起来。他寻思着七天是不是太久了,“那……六天?”
“六天?!”夏目老师拔高音量,拐杖敲击着地面,高声道,“顶多五天,这是极限了,羽仁君,您对政府的重要性远比自己想象中更重要,这一点也请您在这段时间里好好思量一下吧!”
羽仁彻看着抛下资料麻溜就走人的夏目老师,等门被拉上后,确定这二人已经离开,才疑惑的问铁肠:“哥哥,政府的公务员……这么社畜的么?”
请个病假才五天,都能把人急成这样,好像他提了什么过分要求一样。条野已经不想继续留在这里了,反正他今天到此的目的已经达成,至于报告写出来队长他们怎么估量就不是他该操心的。
但他还是忍不住的道:“你以为是谁害的啊。”你一开始就不该提七天!别看夏目老师吹鼻子瞪眼很生气的样子,心里都乐开花了好不!
一开始来的时候一定预想过会发生的事情,估计羽仁彻的反应比他预想中的更加社畜吧!连质疑都没有直接揽下太政大臣的职务,你这小子的本能和身体记忆到底是记录下了什么啊!
羽仁彻:?
恩……还好吧,五天也够做很多事了,比如……
羽仁彻眯起眼睛,看着被自己捏住要害还能镇定自若的掏出两个布丁,一个塞给铁肠,一个自己吃得开心的太宰。
太宰注意到他的视线,忍痛将吃了一半的布丁递过去,可怜巴巴的说:“只能吃一口哦,不要全部吃完哦。”
羽仁彻下意识的接过半个布丁,看了看太宰,又看了看其他两个人,一时间心里那个决定就有些松动起来。
恩……难不成他和这些人真的认识?
作者有话说:
羽仁彻:失忆了,看谁都像骗子(骗人的事儿干多了的报应)
夏目漱石:是拉壮丁最好的时机啊!这小子早该搞政治了!
兰波:待会找中也喝酒吧,那孩子以后有得操心了(指太宰)
森屑:不公平!为什么独独把我排除在外!还有,明明兰波一开始是我的人啊!羽仁君是个混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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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事实证明,即便是失忆了也不能阻挡羽仁彻给自己找活干。面对一大班来探病的人他是半信半疑,即便是太宰那厚脸皮的操作都不能撼动他的心一丝一毫。
觉得他们每个人脸上都写着阴谋两个字。
但夏目漱石送来一份内阁盖章的任命书后,他连犹豫都没有就接下了这份工作,甚至连太政大臣的职责是什么,工资福利多少都没问,就敲定了五天后上班的事情,全然忘记了自己现在是个失忆患者。
夏目漱石离开的时候脚步都是飘着的,经过走廊那群人的时候,也不问他们怎么还没走,而是意味深长的拍了拍绫辻的肩膀,又拍了拍福泽谕吉的肩膀,想着横滨三个势力怎么都得公平点,拍了拍中也的小脑袋就当做是安抚过森鸥外了吧。
中也一时不察被拍了脑门,恼羞成怒的活动筋骨:“死老头,想试试被重力碾碎的滋味吗?”
“中也君,小小年纪火气这么大不行哦。”夏目老师摇头叹息,“稳重点,羽仁君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敢正面杠钟塔侍从。”
中也从久远的记忆翻出钟塔侍从倒大霉的时期,顿时气得眼睛发红:“你什么意思!我和他是同龄!懂不懂啊!”
“不懂的是你啊,中也君。”夏目老师看着他的目光,就是在看一个耍脾气的小孩子,“我听兰波说你最近都不喝牛奶,改喝酒了。这不行哦,别看你‘刚生下来’就七岁,其实现在满打满算也‘才十五岁’,还能长高的,烟酒不能碰,懂?”
中也,气得浑身颤抖。兰波看不下去了,皮笑肉不笑的对夏目说:“夏目先生,欺负中也可不行哦。”
又转而对中也说:“你下个月就要入学了,也要静下心温习功课,干不完的工作交给保罗就行了。”
“魏尔伦哥吗?”中也倒是不排斥,“恩,我会合理安排时间的。”
“哎,中原先生还是学生吗?大学?”虎杖悠仁吃惊的道。他知道中也是港口黑手党的干部,这都多亏了他们的老师是个喜欢科普横滨之事的大嘴巴。倒是没想到对方竟然还在上学。“啊不,十五岁的话,应该是……”
在中也的杀气中,虎杖默默的闭嘴。
中也没好气的瞪了五条一眼,显然是把人家学生的账算到他头上了。“是博士,别听夏目老头胡说。”
什么十五岁的,老子已经二十二了,是个能合法飙车喝酒抽烟的成年人了!都怪羽仁彻那个混蛋,瞎胡说什么呢,搞得自己当初多受了好多苦头。就连喝酒都是在半年前千辛万苦让魏尔伦和兰波松口的……
你们两个法国人!为什么要管这么宽啊!说好的外国人开放呢!啤酒当水喝呢!
想起了自己现在是个光荣的(准)博士研究生,中也正了正帽檐,双手插兜酷炫拽的留下一句回见,就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大咧咧的离开了。差点忘记他还得去买几件符合学生身份的衣服,之前那些都过季了。总不能在他一衣柜的西装里挑几件穿去上学吧。
辻村等上了车,准备回特务科的路上才敢询问安吾:“坂口前辈,羽仁先生真的是太政大臣?”那不就是他们特务科的上司了吗?
安吾睁着一双死鱼眼,像是看破凡尘一般的说:“该来的还是要来。”
辻村这才发现,不只是安吾,就连坐在靠窗位置的夏油杰和绫辻都是安静的侧头看着窗外,好像还能从他们的身上看到一团团的黑气。
“……交代一下怎么回事啊!那位羽仁先生不是才二十出头吗?这么年轻就是太政大臣,以前也没听过这号人物!而且夏目先生也很奇怪吧!上次见面的时候明明是个很稳重的绅士啊!”
瞧他刚才撩拨中也的样子,仿佛见到了第二个太宰治。
“夏目先生那样不出奇,任谁经历过与他一样的惨事都会性情大变,难得有机会能扳回一城,过阵子就会恢复的。”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