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仙儿?”
羽晨的炼丹术可是一绝,世上无几人能出其右,一双慧眼更是无人能比,他既然说了冠军属于倪仙儿,那铁定是**不离十的。
秦天有些吃惊,眼中还透着一丝不甘,只因为输给了一个女人,还是一个那么自以为是的女人。
羽晨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对,有着那圣莲火种和兽火的加持,还有如此精湛的炼丹术,能与之较量的也只有那个叫方凯的家伙了,可惜,这人急功好利,单靠那魂兽术还是稍逊一筹的,要不是为了抢时间博人眼球,或许这次的冠军还有他的一丝希望。”
倪仙儿能成为本次大会的冠军想来也不奇怪,做为倪家人,巫滋公会之人绝对会为其提供最好的资源最优越的炼丹术。
“你也不要气馁。”看的出秦天很是失望,破天荒的,羽晨居然鼓励起了他来“你的表现已经很不错了,想要超过他们不会用太长的时间,一时的成败代表不了什么,重在参与嘛……”
秦天爽朗一笑,耸肩说道“其实也在意料之中吧,别人十年如一日的学习炼丹术,我只不过用了几天时间,就算再怎么样,也不可能绽放太大的色彩。”
“所以说知足常乐吧,能在这么多选手面前跻身前列已经是很难得的了。”
随着时间一点点推移,秦天也担心起了自身的安危。
还有三天,三天时间咒音符就要发作,再不让那火舞宫主恢复为修炼者,那真是要客死异乡了。
想到这里,秦天大步流星走出了房间,然后就是敲响了火舞宫主的房门。
“进来吧!”
屋内传来火舞稚嫩的声音,房门并没有锁,秦天一把推开来到了房内。
此时的火舞以妖媃的睡姿侧卧床榻,看着秦天的到来并不感到意外,反而笑眼如媚的问道“深夜造访,你该不会是……”
停顿拉长的话音中带着让人浮想联翩的意境。
秦天白了她一眼,说道“你现在这七八岁的模样只有禽兽才能提的起那个兴致!”
听得前者的话,火舞掩嘴咯咯直笑“我就说嘛,时间有限,你一定比我急。”
“能不急吗?还有三天的时间,我可不想英年早逝。”
没好气的来到火舞的床边,不带任何的温柔,一把将床上那一双小腿拨到了一边,自己则一屁股坐了下去。
“需要我怎么配合,你说,本宫听你的就是。”
秦天的粗暴并没有让火舞生气,那萝莉脸反而变的更加妩媚了起来,连声音都是娇滴滴的。
“拜托你能不能正经一点,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吃了春要了呢。”
火舞那个风骚劲实在令秦天无语,要不是因为咒音符的缘故,他真的就想抬腿直接离开。
“真是不解风情。”
阴阳怪气了一声之后,秦天让她盘坐好正对着自己。
因为火毒基本集中在腹中位置,所以从此处下手更为便捷。
由于火舞没有强大的感知力,所以羽晨与秦天正常对话也就无所顾忌了。
吸取昨晚的经验,羽晨想到了一个比较安全的办法来吞噬火毒。
那就是提前将混沌灵气调动出来,一旦遇到火毒,没等它发作,那混沌灵气就直接可以将其一网打尽。
按照这样的想法,羽晨在秦天体内为他调动混沌灵气,而秦天则是用上千盘吸手吸收火舞体内的火毒。
一掌摁压在火舞那没有一丝赘肉的肚皮上,吹弹可破的皮肤立即在手掌上传递着体温。
如此亲密的举动,秦天倒是没有多想,反观那火舞柳眉倒竖间小脸开始变的潮红。
别看她话里话外都带点颜色,真的认真起来,她也是会羞涩的。
为了能重回巅峰,她也认了秦天对她的‘轻薄’。
闭着眼睛的秦天感觉到火舞心跳突然加快,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嘴角不由得扬起调侃道“原来你也会害羞?”
“少拿本宫开玩笑,对你没什么好处……”
回击的话音刚落,秦天猛然催动千盘吸手。
刹那间,火舞只觉得体内翻江倒海,数道气体在里面到处乱窜,猝不及防下,火舞连呼吸都为之停滞。
轻车熟路的,秦天很快找到了火毒,一阵猛吸,犹如巨龙的血盘大口快速吸收着火毒气体到自己体内。
而羽晨那边也做好了准备,混沌灵气在他的引导之下严阵以待。
当火毒刚进入秦天体内之时,不出意外的,混沌灵气迅猛包围而来,毫不客气的将其一网打尽。
火毒的躁动使得火舞又在倍受折磨,不一会已经是大汗淋漓,呼吸急促。
柳眉倒竖着缓缓睁开那一双动人的眼睛,看着秦天那坚毅的脸庞,心道“本宫虽然修为全无,可还是有着潜在的元神护体,这才不至于顷刻间被火毒所噬,他……他只不过是武灵境界的修炼者,到底是如何在火毒的侵蚀下毫发无损呢?”
火舞愈发感觉秦天的可怕之处,如果不是有独特的医疗之术,那唯一的解释就是眼前之人的修为铁定深不可测。
只是,最后的那个想法不过匆匆从脑海闪过。
他真的有那么厉害,怎么可能轻易中了自己的咒音符呢?
就是自己的三个婢女,也不可能被咒音符所困。
胡思乱想间,她体内的火毒又有一部分被秦天所吸收。
火毒积累太深太毒,秦天只能是每天吸收一点让混沌灵气自行蚕食,纵然有羽晨的帮助,也是不敢肆意妄为的。
况且一次性吸收太多对秦天也是没有多大的好处,保不准最后把自己撑爆也说不一定。
在混沌灵气彻底吞噬入侵的火毒以后,这股能量就已经完全被灵珠所吸收。
混沌灵珠与秦天已经融为一体,灵珠的受益也是秦天的受益,两者相辅相成。
时间不过短短数分钟,秦天就开始手掌回天盘坐,仔细的内窥而下查看着混沌灵气吞噬的全过程。
缓回一口气的火舞侧倒一旁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任那香汗划过脸颊染湿了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