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諸多玉石融入,黑色大地有耀眼黑光閃過,五色幼苗隨之有更為閃亮的五彩之光在閃爍,懸浮在五色幼苗上空的黑體棺材有絲絲古老氣息在散發,似乎有某種力量在蘇醒。
除此之外,隨著諸多玉石融入,血牙米本體有陣陣血光閃爍,無論是稻葉,還是稻杆,都有在變得更大,更粗壯,不像上次,一點變化沒有。
“還好......”
蘇乾看到血牙米的生長速度雖不是很快,但至少在不斷長大,微微點頭。
按他的猜測,上次融入十幾方玉石,血牙米之所以沒有一丁點變化,應該是五色幼苗發芽,需要消耗的資糧過大,一下子將本該是促進血牙米生長的資糧給吞了。
現在五色幼苗已經生根發芽,要還是之前那樣,將本該促進血牙米加速生長的資糧給吞了,那他就不得不考慮是不是要先將五行幼苗從地裡拔起來,等玉石全部消耗完成,血牙米長得差不多了再把五色幼苗重新種下去了。
五色幼苗雖神異,但諸多玉石融下去,其生長速度比血牙米還龜速,幾乎沒有什麽變化,想要真正完全成長起來,哪怕有諸多玉石輔助,都不知道要到猴年馬月。
血牙米則不一樣,雖生長也是龜速,但只要玉石足夠,生長速度總歸是可以看得見,最為關鍵的一點,是血牙米能實打實提升蘇乾體內血氣之力,助他突破到更強境界。
要是因為五色幼苗耽誤了血牙米的生長,那不好意思,五色幼苗生長本來就有點慢,蘇乾不介意讓其長得更慢一點,先優先培育血牙米。
刷
隨著時間推移,五色幼苗有為濃鬱的五色之光爆發,黑鐵棺材有更為濃鬱的古老氣息散發,當老氣息達到一定程度時,黑鐵棺材有黑光散發,在黑石空間虛空形成一篇古老道文,然後化為一道流光,沒入蘇乾腦海。
“五行屍皇秘術,以五行靈珠為基,不滅道鐵為骨,不死道石為肉,眾生肉身為血,成五行之屍,吞五行之氣,衍五行之光,破星辰,毀天地......”
蘇乾一臉驚駭。
古老道文,他之前雖一個字都沒有見到過,甚至沒有見到過類似的文字,卻能明明白白理解其中意思,好像這篇道文是直接烙入他靈魂,化為他靈魂的一部分一樣。
這是一篇秘術,一篇煉屍秘術。
秘術,不是功法,不能給蘇乾實力境界帶來什麽變化,但在蘇乾的心中,這篇秘術的價值之大,是拿多少寶物來都不換,任何一門功法在其面前,那都是渣渣,連給它提鞋都不配。
五行之屍,破星辰,毀天地。
這是什麽虎狼之詞?
哪怕傳言中如陸地神仙,可於萬軍之中取上將之首,隨意在百萬大軍中殺個十進十出的天人境人物,也不敢說是破星辰,毀天地。
甚至不說是破星辰,毀天地了,哪怕打破一座小山都費盡,可能不知要花費多大力氣,跟破星辰,毀天地這種可怖破壞之力比起來,不知差著幾個恆沙星河,無量世界呢。
刷。
就在這時,黑鐵棺材又有一道光芒在閃過。
那是一道水藍之光。
伴隨著水藍之光,有一顆拳頭大小,看起來黑不溜秋的珠子從黑鐵棺材升騰而起,包裹在其表面的黑色物質逐漸破碎,化為一顆水藍色珠子懸浮於半空,不斷滴溜溜旋轉。
“水行靈珠......”
蘇乾驚呼一聲,好像看到了什麽不得了的事。
珠子,乃是他之前在黑市花費幾根金條得到幾十件垃圾中的一件,本來以為就真是一堆垃圾。
現在看來,之前引動黑鐵棺材顫動的不是其他,就是這顆水藍珠子了。
按照五行屍皇秘術記載,此珠子正是五行靈珠之中的水行靈珠,可以用來當做煉製水行之屍的核心,也難怪會引起黑鐵棺材共鳴。
將水行靈珠拿到手,蘇乾可以感受其中有濃鬱而柔和的力量散發,整個人如同沐浴在一片海洋之中。
轉眼。
蘇乾將目光放到之前從漕幫得到的獸骨,藍晶鐵,水岩鐵上。
按照五行屍皇秘術記載,獸骨,還有藍晶鐵和水岩鐵,都可以跟水行之珠一起,用來煉製五行之屍中的水屍。
不過,蘇乾很快就將目光收回來了。
無他,不說獸骨,還有藍晶鐵和水岩鐵相對水屍來說是遠遠不夠,就算有足夠材料,水屍蘇乾現在也煉製不了。
想煉製五行之屍,除了需要有足夠材料,對煉屍者的實力,同樣有一定要求,至少需要修為達到絕頂層次,能做到內勁外放,化為煉製,煉化五行之屍,將其掌控為己用的力量才行。
將激動的心情壓下,蘇乾一個閃身,走出了黑石空間,按照孫老爺子給出地圖,朝百谷山進發。
百谷山,位於大玄邊界,說是山,其實就是一個山谷,一面朝著大玄,另一頭,則連著一片茫茫無盡的草原。
百谷山入口,有一佔地好幾畝的客棧,正是孫老爺子口中的百谷客棧。
雖然是在迷霧山耽擱了一點時間,但蘇乾是一個人行動,所有靈米都是裝在黑石空間,所以速度比孫老爺子還快,快孫老爺子一步來到了百谷山。
當蘇乾來到百谷山時,身邊不知何時已經多了一兩馬車,馬車上面拉著三個大麻袋,每個麻袋裡面裝的都是一百斤燃血破障米,是蘇乾準備用來在百谷市場出售的靈米。
除了蘇乾,還有其他武者在逐漸出現。
相比於蘇乾一人單車,其他武者的規模就有點大了,成群結隊,每一個隊伍少說也有幾輛馬車拉貨,多的則是有十幾兩,一個個押車的武者都是嚴陣以待,身上氣血旺盛,一看實力就不是什麽簡單的貨色。
大玄王都,大玄王宮。
正在舉行朝會。
大玄文武百官,還是那些文武百官,大玄王子公主,還是那些王子公主,沒有什麽變化,就是大玄王主武文本來就有些虛弱的身軀看起來是變得更為虛弱了,如同朽木將枯。
“有本啟奏,無本退朝。”
有內侍高叫一聲。
“啟稟吾王,微臣有本。”
有一身著紫色官袍,身形有消瘦,一雙眼睛卻如鷹隼雙眼犀利的老者站了出來,腳步沉穩,眼神堅定。
“這老貨想幹什麽?”
“魏噴子,三年不開口,開口必死人,也不知道這次誰要倒霉,上次他一開口,送走戶部侍郎。”
“有大事要發生,要死人啊。”
大玄百官忍不住一個激靈。
魏公衡,大玄禦史大夫,負責給大玄王主諫言,是言官,只要佔理,噴起來連大玄各大皇親國戚,乃至大玄王主的面子都不給,人稱大玄第一噴子。
平時要是沒有什麽事,魏公衡在大玄朝會上,那是如入定老僧,雷打不動,哪怕天塌下來,都不會開口說一句話,一旦有事,噴起人來,整個大玄官場沒有幾個人能夠頂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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