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媚娘走後,余則成仔細一想,覺得她沒有什麽惡意;否則,不會給自己這個幻化的面具;既然是二品以上的器具,那肯定要花了很多錢,而她並沒有收錢。
再說,自己在城主府報名了,也不能離開了,否則會面臨城主府的追殺。
余則成覺得還是先苦修《吞天訣》,抽空修煉《化功**》。只要自己修為上去了,面臨的風險就小得多了。
余則成隨即開始苦修。晚上修煉《吞天訣》,白天訓練《七星劍陣》;有空時,還修煉《化功**》;時間安排的滿滿的。
一晃兩天過去了,到了城主府選拔賽的日子。
余則成剛剛走出門,就看到武媚娘在門口等著。她店鋪的大門也關著了。
武媚娘上前說:“今日是你比武的第一天,我一定要去給你鼓勁!”
“謝謝!謝謝!”余則成有些感動,在所有報名的修士中,只有他沒有家屬。
丁春秋家裡的人也全部出動了:父母親,加兩個女孩。
這時,余則成才知道丁春秋是家裡的獨子,還有兩個妹妹,一個大約十**歲,一個大約十六七歲。倆女孩都長得眉清目秀、水靈靈的,是兩個大美女。
一行七人乘坐兩輛獸車去比鬥場。
城主府這次選拔賽安排在比鬥區;整個比鬥區長約兩千五百丈;寬約兩百丈。中間隔成十二個兩百丈見方的比鬥場。各個場所下面都有通道相連。
在比鬥場中間有一個一百丈見方的比鬥台。四周是一層層的觀眾看台。
比鬥台是用透明禁製籠罩著。防止比鬥台上的惡鬥傷及周圍的觀眾。整個比鬥區可以容納百萬觀眾。
選拔賽參與人員都有一個玉牌,上面有號碼。
余則成的號碼是一百一十一;丁春秋的號碼是九十三。
選拔賽參賽人員可以憑借玉牌帶著家人進入比鬥場觀賽。
丁春秋的比賽是上午,余則成的是下午,因而大家一起來到六號比鬥場。
第一輪都是練氣巔峰修士對陣練氣後期修士;因而懸念不大,很少有低階修士翻盤的。
第六號比鬥場上午要進行四場比賽,丁春秋排在第三場。
前兩場很快就分出了勝負。
輪到丁春秋上台了。在比鬥台上,他一臉玩味地看著李道韓;趾高氣昂地說:“認輸吧,李道友,回頭我在愆府酒樓給你擺一桌。”
愆府酒樓是整個都江城最高檔的酒樓。
李道韓露出尷尬的笑容,說:“丁兄,我也想參加城主府的探秘。”
丁春秋二話不說,一揮手,一把極品法器飛劍激射而出,在空中急劇變大;在漲到五尺左右時,他用手一指李道韓,說:“去!”
沒有停歇,丁春秋一張口,吐出一把小錘,小錘在空中迅速放大,在變到五尺左右時,他再次用手一指李道韓,說:“去!”
兩件法器前後腳殺向了李道韓。
李道韓也沒有束手就擒,他一揮手,祭出一件上品法器盾牌,嘴裡念念有詞;那盾牌在空中急速變大,擋在了他的面前。
李道韓隨後也吐出一杆小槍。小槍在空中一瞬間便漲到五尺大小,他一指丁春秋的大錘,喊道:“去!”
兩人一開始就祭出本命法器,都打算速戰速決。
丁春秋的飛劍擊中了李道韓的盾牌,盾牌一陣顫抖,眼看就要崩潰。
李道韓隨即噴出一口靈氣,迅速沒入盾牌中。盾牌隨即停止顫抖,頂住了極品飛劍的威能,兩件武器僵持在一起。
緊接著,大錘擊中了長槍!
“轟!”
長槍一陣顫抖,急劇縮小,然後倒飛了回去。
大錘也縮小到三尺左右,繼續砸向李道韓。
李道韓一把抓住飛回來的長槍,急速輸入大量的靈氣。他臉色迅速變得蒼白,長槍極速恢復到五尺左右。他再一揮手,長槍再次擊向大錘!
“轟!”
大錘被擊飛!
長槍也縮小到三尺左右。
李道韓一揮手,長槍像是得到了新的命令一般,徑直朝丁春秋殺去。
丁春秋哈哈大笑,說:“李道韓,你全身靈力消耗了一大半了吧?我就算是拖時間比拚修為,你也完了!”
李道韓臉色更加蒼白,因為他看到丁春秋尚未給兩件法器加注任何靈氣,而丁春秋本來修為就比自己高。不過,他還不死心,繼續給盾牌加注靈氣。
丁春秋嘴上說得輕巧,但一點也不敢怠慢。他一招手,大錘便飛了回去,他迅速朝大錘打了一道法訣。
那大錘隨即急劇放大。
丁春秋一指長槍,喊道:“殺!”
大錘砸在長槍的尖上,發出一陣轟鳴聲;長槍隨即急劇變小,然後倒飛了回去。
而大錘絲毫沒有變小,直接砸向了李道韓。
李道韓體內的靈力已經消耗了大半。看到大錘氣勢洶洶地砸來,自己根本無力抵抗。他立刻喊道:“我認輸!”
丁春秋隨即一招手,大錘和飛劍都回到了手中。他帶著勝利的微笑,說:“李道友,晚上可去愆府酒樓一聚?”
李道韓滿臉愧疚,說:“技不如人,慚愧!酒宴就不參與了!”
他隨即一抱拳,說:“李某在此謝謝丁道友了!”
丁春秋隨即在比鬥台轉圈,舉起雙手亮相。最後朝家屬區看來,眼中滿滿的是自豪感!
余則成立刻站起來朝丁春秋鼓掌!
丁春秋的家人也站起來熱烈鼓掌!
下台之後,丁春秋來到余則成面前,帶著一絲驕傲,說:“余哥,你看我今天表現怎麽樣?”
余則成當然要順著丁春秋的話說:“以老弟今天的表現,完全可以奪魁!”
丁春秋哈哈大笑,說:“余哥這是在鼓勵我。奪魁,我是不抱希望的,我還是等著看余哥如何奪魁?”
大家都很意外:丁春秋今日怎麽突然變得謙虛起來了?這可不是一個紈絝的風格啊!
七人家屬團又轉到第七號比鬥場。在坐下之後,余則成去比鬥場登記。
接下來,七人開始吃瓜看戲。
余則成沒有大意,他在看其他人員的比鬥。畢竟,他要想奪魁,必須戰勝七號比鬥場的所有修士。
到了下午,又比賽了兩場,這才輪到余則成上場。
武媚娘笑呵呵地上前送行,說:“小妹我等著看余哥需要多長時間才能取得勝利?”
余則成笑著說:“本來我還想藏拙的,那小妹這麽說,我就全力出手了。
丁春秋笑著說:“武姐這麽一說,武田也是倒大霉了!”
余則成跟丁家伯父、伯母點頭致意,隨即走上了比鬥場。只見他身背一杆長槍、腰挎一把大刀,威風凜凜!像一個真正的戰士!
武田也上了台,看到余則成年紀不大,又是體修,心裡多少有些期盼。
不一會,裁判上了台,看到兩個對手相隔三十丈的距離,便開口例行問道:“你倆可準備好了?”
“準備好了!”兩人異口同聲地說。
裁判隨即舉起手來,喊道:“第七比鬥台、第七場比鬥現在開始!”說罷,他將大手往下一揮。
余則成根本不打算多糾纏,他一揮手,一把下品靈器飛劍激射而出,在中途急劇變大,殺氣騰騰地飛向武田。
余則成早已經將影步術運轉起來了,他身子一閃便施展出來,朝著武田衝了過去。
武田看到余則成的飛劍中蘊含著一絲冷冽的劍意,便不敢大意,一揮手,一塊極品法器盾牌飛射而出,在空中急劇變大。他伸手一點,盾牌擋在了身前。
武田剛完成第一個動作, 余則成的飛劍已經殺到盾牌上。
那面盾牌急劇顫抖,眼看就要崩潰。一旦崩潰,飛劍就會斬殺武田。
武田連忙朝盾牌噴出一口鮮血。盾牌完全吸收了鮮血,這才稍稍平靜了一點。
武田正準備祭出其他法器,他突然看到余則成已經到了自己身前。他在危急中下意識地一張口,一把飛刀激射而出,射向了余則成的面門。
丁春秋的父母大吃一驚!臉色劇變!這飛刀要是斬殺到余則成的身體上,不死也要脫層皮。
丁春秋也有點意外,這余哥修為本來就佔優,何必這麽冒險呢?
武媚娘目光中沒露出一絲驚訝的神色。看得出來,她對余則成很有信心。
余則成一個閃身,身體扭曲到誇張的程度,閃到了武田的身後,他一伸手,抓住了武田的後頸脖子,他稍稍運轉《化功**》,他發現沒有絲毫靈力從武田身體內湧出。他隨即停止運轉《化功**》。
這時,武田連忙喊道:“我認輸!”
前後僅僅三四息時間。裁判甚至還沒有退到裁判位。
裁判隨即宣判:“第七場,余則成勝!”
余則成隨即朝裁判躬身致謝!再轉著身朝四周的觀眾致謝!
下台之後,武媚娘呵呵地笑著,說:“余哥,你把壓箱底的功夫都施展出來了,接下來的比鬥你可要吃虧啊!”
余則成還沒有來得及回話。丁春秋便接口說:“武姐,還不是你激將的結果嘛!要怪,就怪你!”
大家呵呵一笑,隨即七人都離開了比鬥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