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則成還有兩個殺手鐧,一個是青蛇劍!不過,他很擔心青蛇劍會被三級火焰融化、毀壞。另一個便是《化功**》,他毫不猶豫地將《化功**》催發到極致。
看到那火焰少女又朝自己一掌擊來,余則成毅然抬起右手掌,頓時右手臂上的三個穴竅閃著光芒;他將全身的液態真氣集中在手掌上,再結合《化功**》,朝著那少女的手掌猛地擊去!
“轟!”
一聲沉悶的巨響傳來,頓時火花四濺。
“嗷……!”
那少女同時慘叫了一聲,臉上露出痛苦之色,很想離身而去。
可是,余則成的手掌像是吸鐵石一般緊緊地貼著那少女的手掌,猛烈地吸取少女身上的火靈力。
余則成頓時狂喜!他繼續高速運轉《化功**》,不斷地吸取少女的火靈力。然後將火靈力運轉到丹田,他意念一閃,火靈力便儲存在丹田中。
那少女拚命掙扎,可是無濟於事!她的身軀在逐漸減小。漸漸地,已經成了虛影的她停止了掙扎,片刻之後,少女整個身軀便被吸納到余則成的體內。
余則成急忙將爆量的火靈力儲存在小周天的九個穴竅內。在一切搞定之後,他看到火山內的溫度急劇下降,不久只剩下崖壁上零星的火苗了。
余則成催發儲存在穴竅內的液態靈氣,用腳一蹬崖壁,身體輕盈的像羽毛一般飛升向上。
幾次腳蹬崖壁之後,余則成從火山口冒了出來。
武媚真大喜過望,連忙說道:“你一定收取了三級火焰,否則,火山中的火焰不會熄滅!”
余則成微微地點了點頭,說:“武妹妹可還有其他安排?是否需要在下幫助?”
武媚真知道余則成要離開了,她目光中含有依依不舍之色,不過,她很快便恢復正常。她說:“我還想采摘一部分靈草,你呢?”
余則成一揮手,一個儲物袋便飛到武媚真的胸前,他說:“這是感謝你護法的靈草。你不必再為靈草操心了。”
武媚真接過儲物袋,用神識朝裡面一掃,她心中大喜!說道:“你在哪裡搞到這麽多靈草?”
余則成淡淡地說:“有幾個禦劍門的修士想殺我,被我反殺,他們儲物袋中有大量的靈草。”
武媚真再次問道:“你下一步怎麽安排?”
余則成笑道:“我打算立刻回到磁性空間內修煉。”
武媚真猶豫了半刻,想到自己跟著一個練氣巔峰修士,那太有**份,也不正常;便說:“我還想在秘境中探索一二。”
余則成想到武媚真那化虛為實的法術,便說:“武妹妹,我想要你那化虛為實的法術;我可以付出靈石或者靈器。”
武媚真目光中為難之色一閃即逝,隨即大大方方地說:“那也不是什麽秘訣,是個大路貨。哪能要你的靈石?”
說罷,她將一塊玉簡靠近額頭,不一會,將玉簡彈射給余則成。其實,她沒有說真話,那法術可是宗門的秘訣,是絕對不能外傳的。
余則成將玉簡貼在額頭上看了一會,確實是化虛為實的法術,便拱手致謝,說:“武妹妹,今後若有什麽差遣,余某萬死不辭!”
武媚真呵呵一笑,說:“此話當真?”
“當真!”
余則成沒有再說什麽,朝她揮揮手,說:“有緣再見!”
武媚真看到余則成離開得這麽乾脆,心裡有點失落。不過礙於身份,她隻好揮手跟他告別。
余則成祭出飛舟,再一看地圖,朝著秘境出口飛馳而去。
在飛行一段距離後,余則成祭出隱匿法陣包裹著飛舟,然後將飛舟掛在自動檔上,他開始清點三個天器宗的儲物袋。
對於靈石和靈草,余則成興趣不大;他不缺這兩樣東東。他主要想看三人儲物袋中的玉簡,想找到煉器之法。
果然,三人的儲物袋中都有相應的煉器之法。他仔細參悟了一會,就放下心來。
隨後,余則成又將汪導黎的彈藥筒拆開,他發現彈筒內還有一個雷球!這時,他完全明白了:
汪導黎家族發明了現代彈藥。他們用一小塊靈石作為觸發點,一旦有撞針擊在靈石上,便激發裡面的雷球;裡面雷球爆炸的衝擊力推動外面一個雷球向前射去,而那個被射出的雷球本身就處於半激發狀態,一旦雷球擊中人或物,就會爆炸。
這時,余則成急不可耐地想出去,然後利用天器宗的煉器之法,製造出連發“槍榴彈”!那殺傷力可就大了!
飛舟向前飛行了大約一千五六百裡。余則成看到下面有人在鬥法。靠近之後,他仔細一看,竟然是杜閃惠在跟一名凝液巔峰期修士在惡鬥!
那凝液巔峰期修士離杜閃惠大約四十丈的距離,不能施展靈壓禁錮杜閃惠。他試圖靠近她。
不過,杜閃惠一直在施展杜氏絕技---毒水在遠程攻擊,讓那凝液巔峰期修士無法靠近:
一個毒球從杜閃惠手中激射而出,直撲那對手。
那對手有點輕視杜閃惠,便隨便祭出一塊盾牌擋在前面。
“噗!”
毒球砸在盾牌上,毒水四濺。
那盾牌被毒水腐蝕,連連顫抖,一下子便崩潰了。
那濺出來的毒水雖然很少,但直接撲向了對手。
“天絕毒?你是都江城杜家的嫡傳?”那對手一眼看出了這毒水。他沒有任何遲疑,一揮手,一塊桌面一般的防禦法寶激射而出,阻擋那毒水。
毒水在腐蝕了一部分“桌面”之後,消失在空中。
這時,又一個毒球從杜閃惠手中飛出,劃出一道弧線,從高空中向那對手砸了下來。
那修士知道著毒球的厲害,便朝桌面打了一個法訣,再用手在空中畫了一個圓弧。那“桌面”便將那修士罩住。
毒球砸在“桌面”上,不斷地腐蝕桌面,它頓時閃爍不斷,眼看就要崩潰。
那修士一道道法訣打在桌面上,桌面這才穩定下來。他知道自己這樣防禦,遲早會被那小娘們殺掉;他不管不顧頂著桌面直接騰空衝向杜閃惠。
杜閃惠當然也知道,一旦對手衝到離自己二十丈的距離,對手釋放靈壓,那就是自己的死期。她拚命往後退,手裡不斷地彈射毒球,以圖阻止對手前進。
練氣期修士不能騰空飛行,杜閃惠又沒有余則成的神行靴和影步術,哪裡能跑得過凝液期修士?他倆的距離在一瞬間便靠近了十丈。
杜閃惠面色大變,她將功法催發到極致,邁開雙腿朝後急退。同時,連續發射兩個毒球,確實阻止了對手飛遁的速度,但兩人的距離還在不斷地縮小。
杜閃惠有點絕望了,對手被桌面罩著,自己發射一個毒球,對手便打幾個法訣到桌面上,使得毒球無功而消失。
兩人的距離已經到了二十丈之內,那修士突然施展靈壓,一下子將杜閃惠禁錮在原地,看到對手向自己撲來,她徹底絕望了。
突然,一把寬劍摟頭朝那修士劈了下來。
那修士正集中精力對付杜閃惠,突然感覺到身後有輕微的靈氣波動,他正欲轉身,眼角余光看到一把寬劍殺來,他看到是一名練氣期修士,嘴裡喊道:“怎麽這個世道變天了?練氣期修士都敢來刺殺凝液巔峰修士?”
一邊說話,他一邊祭出一件中品靈器,他認為這件靈器足以抵擋那把寬劍。他正要施法斬殺持劍人,突然,他大腦中閃出一個念頭:這人怎麽不受靈壓禁錮?不好!此人是體修!
但是來不及了,寬劍輕松地斬斷了中品靈器,直接劈在了他的頭上,從頭到襠均勻地被劈成兩半。他一隻眼睛閃爍出不甘之色,隨即暗淡了下去。
此人一死,靈壓隨之消散。杜閃惠立刻獲得了自由。她一看來人,連忙喊道:“余則成,是你救了我?”
余則成默默地收取了那修士的儲物袋,並彈出一團火焰,將那屍體燒成飛灰。然後撿起地上的兩件上品靈器,這才抬起頭來,看向杜閃惠:
妙齡少女,肌膚勝雪,身材不輸於武媚真;五官配比恰如其分、加上兩個小酒窩給人一種甜甜的感覺,是個頂呱呱的美女!
余則成面帶笑容,說:“不是我還有誰?”
杜閃惠連忙上前撿衽致禮,說:“感謝余哥哥救命之恩!今後,若是有什麽吩咐……嗯,只要不違背家族的規定,小妹我一定不會推辭!”
余則成笑了笑,說:“那你能否將毒水的煉製之法告訴我?”
杜閃惠臉上立刻露出為難之色,她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這毒水配製之法是家族的絕密;絕不能外傳。 ”
余則成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他知道很難得到這毒水的配製之法。
看到余則成的表情,杜閃惠有些內疚。想到余則成能斬殺凝液巔峰期修士,再結合余則成在都江城的名氣,她內心裡產生了一個期望,頓時小臉通紅,她轉過身去,用後背對著他,顫聲說:“除非余哥哥……嗯……嗯……那個……小妹……”
余則成看到杜閃惠耳根都紅了,閱女無數的他哪裡不知道杜閃惠說的“那個”是什麽意思?他帶著調笑的口吻說:“本大哥已經訂婚,如果小妹妹願意給我做伺妾,我倒是可以迎娶。”
“我是杜氏家族嫡女,怎麽可能……”杜閃惠一跺小腳,說:“你休想……!”
又羞又急的杜閃惠,哪裡還敢留在這裡面對余則成,自己都倒貼了,人家還不願意;多丟人啊!她隨即祭出飛舟,跳上飛舟之後,她還有點不甘心,自己這麽美貌,怎麽未能吸引長相一般的他呢?她輕聲說道:“余哥哥想通了可以去……杜家……找我!”
她的聲音隨著飛舟隨即直上雲霄,越來越小;一眨眼飛舟便不見了蹤影。
余則成不是沒有想過殺了杜閃惠,奪取天絕毒的配製之法。但是他在後世一向是憐香惜玉的漢子,哪裡會為了一個配製之法殺一個嬌滴滴的少女呢?
他帶著一絲失落祭出飛舟,登上飛舟之後,立刻祭出隱匿法陣包裹著飛舟,朝著天惡谷入口飛了過去。
大約飛了兩千裡,余則成看到前方又有兩名高階修士在鬥法,他有一種感覺:機會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