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廷被叶枭怒骂!
气的满脸通红。
他深吸一口气,大声道:“武王殿下,这一阵,我大楚认输!斗兵之事,皆按之前商定而来!明日早晨,我楚军将於关前列阵,到时候可由殿下挑选!”
说罢,魏廷大马转身,准备㣉营。
这时候,叶枭大声喊道:“别忘了准备三十万斤粮食,明天可是要先行检验的!你可是以楚国皇室之名起誓了的。”
魏廷身形一顿,没有回应。
叶枭微微一笑,也回归金玉关之内!
翟阳的尸体,被楚军收走,只是那嗜血魔刀,却始终都被叶枭拿在手中,带回了关内!
很多东西,毁掉了,不代表没有价值。
翟阳的死亡,可以说,极大的打击了楚军的气势。
要知道,翟阳之名声。
在大楚之响亮,不逊色於叶枭在大乾。
都是集万众瞩目之人。
可就是这样一个天骄,却被叶枭於阵前斩杀。
对楚军而言,要说没有影响,那是不可能的。
而且所有人都知道,明日被选中的兵卒,基本就是送死!
这种情况下,岂能不低落?
而且,还要拨调三十万斤粮食交付敌军。
别提有多憋屈了。
而另外一边,金玉关内!
则是士气大振,这些日子,被楚军辱骂的窝囊气,一口气尽数出了。
许多将领围着叶枭,纷纷想要请战!
毕竟明天出关,明眼人都知道,基本上就是白捡的功劳。
只是叶枭目光环顾,最终落在了孙擎身上!
“明日便由金鳞卫出战,并且由灵师调制黄天甲士的符水,明日只有一个要求!尽可能减少伤亡的情况下杀伤敌军!”
孙擎眼中闪过喜色:“多谢殿下!”
实际上,出战不一定非要金鳞卫。
但是叶枭还是选择了由金鳞卫出击,原因也很简单,一方面是因为金鳞卫跟随自己最久,有好事的时候,多少也要想着一些。
这便是人之常情。
这种相对轻松的功劳,给他们,便给了。
另外一方面,金鳞卫的战力,的确够强,这种情况下,能极大程度的减少伤亡。
何乐而不为?
命令下达,孙擎退去。
叶枭手指敲击着桌面。
转头,看向了刘恒!
“刘恒,我问你,我们有没有可能,把这四十万楚军吃掉?”
听到叶枭的话,刘恒沉思片刻道:“对方没有妖魂战甲的情况下,倒是有机会。
可妖魂战甲,对局部战场的影响,过於巨大,无法准确预估对方妖魂战甲的数量,位置,行军布阵便有可能出现差错。风险有些过大。”
战争之中,情报永远是第一位的。
叶枭叹息一声。
果然,很多时候,事情不能过於理想化。
就在此时,刘恒又开口说道:“而且殿下,恕我直言,在下以为,当下之际,最重要的,是稳固城防,加强巡守。
而非过於急功近利,我们新得凉州之地,内部不稳,还是先将这些地盘,尽数消化,再寻求出击不迟!
而且关於地炎四象之阵的材料,我们所缺甚多,无力布置第二处,贸然出击,即便打赢了,也无法乘势进军,除了杀伤一些敌军,整体战略意义不大!
殿下还是莫要过於心急。”
叶枭飘了刘恒一眼,笑道:“你倒是稳重,军中很多人都急於进军,你不想建功?”
“建功自然是想,然自古以来,骄兵必败!”
刘恒认真道:“我们凉州一战,虽稍有波折,可是整体来看,却已经是顺利无比!
又有金玉关为依仗,许多军中将领,心态其实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
骄纵之气愈加旺盛!
他们不将楚军放在眼中,这样下去,一定会出问题的!”
实际上,也正是如此,以绝对优势攻打凉州,收复一州之地,可以说是连战连胜。
心态膨胀,也是不可避免!
叶枭闭上眼睛。
深吸一口气。
“你说的对,便是本王,此刻也不自觉的想要打城外楚军的主意,何况是那些亲自战胜楚军的将领?”
刘恒认真道:“殿下,请您一定要记住,杀伤敌人,不是目的,杀伤敌人之後,取得怎样的战略态势,才是应该考虑的问题!
如今凉州之地,根基不稳,粮草不足,虽然看似我们占尽优势,可只要一场兵败,就可能丢掉一切!
越是此时,便越要谨慎!
不可有一点大意!”
叶枭打量着刘恒。
少年老成!
这四个字,形容刘恒再合适不过。
其实真说起来,他这般性格,即便不掌兵事,进入朝廷,也会有一番作为。
可是却遗憾落榜。
不得进入朝廷之机。
若非自己收留,谁知道其中这三年会发生什麽?
三年之後又能不能考上?
叶枭起身,伸了个懒腰,笑道:“行吧,城防布局,将领调遣,便交给你了!好好准备,出个章程,本王要去休息了!”
“遵命!”
刘恒躬身应下。
等到叶枭离开,他开始打开城防布局图,又时不时看看外界楚军位置。
写写画画,直至深夜...
只是相比一开始投靠叶枭时清瘦,此刻的他,看上去,脸颊却是丰润了一些。
骆城。
府衙门口。
一皮肤黝黑,身着华服的胖子,不断踱步!
终於,大门打开。
门内下人斜眼看了他一眼。
“进去吧。”
“诶!多谢大哥通禀。”黑胖子赶紧赔笑。
随即掏出一锭银子,塞入门子眼中。
那门子顿时眉开眼笑。
谁不喜欢钱呢?
黑胖子快步疾行,进入房内。
只见一个容颜清秀的中年男人坐在主位!
“小的张宏,见过县令大人!”
县令瞥了他一眼:“张员外深夜前来,所为何事?”
“我的青天大老爷啊!”张宏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哀嚎道:“我那儿子死的太惨了!
那个小畜生,全家吃我张家的,喝我张家的,却下如此毒手!
还请县令大人给我儿主持公道!
这两千两银子,是小的一点心意!
只要县令能判那小畜生极刑,小的便感激不尽!”
这人正是之前被那少年所杀之人的父亲!
眼看少年被捕后案子始终未定。
他有些忍耐不住了!
他此刻,只有一个想法!
把少年一家,尽数弄死。
先是这少年,而後便是他的家人...
他要一点点,为自己的儿子报仇。
明明只是仆役之子,如何敢对他的儿子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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