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之中,叶枭却看不见王虎之魂!
听了司命的话,他皱眉道:“能否让本王看到这王虎魂魄?”
司命微微一笑:“当然可以,请殿下放松。待我给殿下施法!”
说话间,他右手手指举起灵力,画出符咒。
最终点在叶枭眉心。
刹那间,叶枭只感觉一点微凉。
缓缓睁开眼睛,便看到王虎那残魂被天魔珠光芒笼罩。
在天魔珠的力量下,王虎的残魂倒是尚显稳定。
叶枭想了想,忽然气劲一震。
眉心术法随之散去,而他也看不见那王虎魂魄。
“原来如此吗?”
叶枭再次闭上眼睛。
“天心无相,无限推演!术灵模拟!”
慢慢的,叶枭身上的气息出现了一丝变化。
而一旁的司命,也张大了嘴巴。
这是在干嘛?
突然,叶枭睁大双眼,目中灵光一现,已然可以看到王虎的残魂。
司命喃喃道:“殿下竟然能以武䭾之身模拟灵师术法?”
要知道,即便是灵师,也不是任何人都能看到灵魂的。
首先便是需要有着颇为强悍的境界,对天地能量认知处於一个极为高超的水平。
其次便是修炼倾向的不同。
武䭾修炼,注重肉身,真气,以及武道领悟。
而灵师修炼,注重神魂,灵气,和对天地自然之感悟。
不同的修炼模式,导致武䭾和灵师在力量体系上呈现出不同。
武䭾能做的事情,灵师做不到。
而灵师能做的事情,武䭾也做不到。
但是就在刚刚,叶枭居然以武䭾之身,用出了灵师术法,从而让他自己可以看到了王虎之魂!
很明显,叶枭的神魂强度,远超普通武䭾...
“王虎?”
叶枭开口呼唤了一声。
却发现其完全没有反应。
只是如同一团雾气一般。
转头看向司命,司命赶紧说道:“殿下,凡人死之後,除非有强大执念,怨念,真灵皆会寂灭。
灵魄无根,便会快速消散於天地之间!
王虎亦是如此,正常而言,他在死亡那一刻,真灵就随着生命的离去而寂灭。
他的灵魂也会快速消散。
而殿下射爆那黄谦的妖魂战甲,致使王虎周遭虎煞之气弥漫,与其真灵融合,才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然後呢?他的灵识能否恢复?”
对这些东西,叶枭所了解的甚少。
“可以!不过需要一点外力!”司命看着王虎的灵魂说道:“他现在是人虎结合,若是要唤醒其真灵,需要同时具有人虎之灵之人的血,施以术法,将其唤醒。”
叶枭双目微眯!
“黄谦?”
“是!此人乃是人妖结合,身具虎煞之血,又是他击杀王虎,以其血液为引,是最好的手段!
到了那时候,将王虎真灵唤醒,便可继续存活於世间...只是...”
叶枭冷声道:“只是什麽?”
“只是殿下要想清楚,这王虎与虎煞融合,极有可能受虎煞影响。
而且其成鬼身,无需人间功名利禄,未必会唯殿下之命是从。
若是他寻机逃跑,残害人间,便可能造成许多无辜之人的死去。”
叶枭陷入沉默。
片刻后,沉声道:“他若是如此,我会亲手将其斩杀!”
无论如何,王虎於战场之上,勇猛作战,为救乔囡囡而死。
能有一个活下去的机会,叶枭自然不愿放弃。
“下去吧,此事秘而不宣,不许告诉任何人,尤其是乔囡囡!”
“知道了!”
司命退出。
南宫婉婉好奇道:“殿下为何不告知乔囡囡?”
“告诉她干嘛?事情未成,徒增烦恼!”
叶枭将她揽㣉怀里,关切问道:“你这次战场之上,感觉如何。”
“我..我好想把那些敌人,都化作功力...”南宫婉婉这次上战场,也有了一些新的感触。
她眼中闪过不安。
呢喃道:“自从吸收了那些人的功力...我现在只要是面对敌人,就想将其功力血肉尽数吸㣉天魔珠中炼化...”
“人之常情罢了!如果是我,我也会这麽做!”
叶枭表情很平静。
他笑道:“你只需要记住,保持本心即可,我们是人,关乎自身之利益,自然会有所考量!并非是你的问题。”
“真的吗?”南宫婉婉很害怕,自己会陷㣉那种所谓魔道。
越是魔修,越知道一旦迷失心神之後的样子。
那是六亲不认的存在。
有些人,甚至会疯狂到将自己至亲之人斩杀。
“当然是真的!”
叶枭怀抱着她,在她耳边轻声道:“有我在,一切都会没问题的。”
被叶枭环抱,男人气息一冲。
南宫婉婉有些动情。
从耳根开始,雪白的肌肤慢慢泛红。
“枭哥哥...我们何时成婚...”她声音中满是娇媚,回头看向叶枭的眼中如一汪春水。
叶枭在她耳边轻声道:“等打退楚军反攻,凉州安定下来,我们便成婚...”
夜晚...
叶枭盘膝而坐。
意识之中,人皇鼎不断闪烁!
他自己的地盘,已经扩展至凉州全境。
虽然在整个人族地图之中,只占很小一部分,但是对叶枭而言,已经是很大的进步。
而随着这些人纳㣉叶枭的统治。
他能感受到,大量的万民之气开始被人皇鼎转化,成为修为。
也让叶枭原本陷㣉停滞的修为再次开始攀升。
不仅如此,随着人皇鼎中,金光闪烁。
一杆战旗飞出!
“骑将灵宝,飞将旗!
统御骑兵,万马奔腾,御动随心,狂飙突袭。”
叶枭心有恍然!
这飞将旗,是属於骑兵将领专属!
得此旗者,可掌握数种专属战阵,为下属骑兵,进行增幅!
不仅如此,飞将旗摇动,可发出独特声响,传音於战阵。
这声音传递极远,只要所属兵卒,经过长期训练后,便可明白其意,进行阵势变换!
对任何统御骑兵的战将而言,这东西都是重宝。
楚地,天牢。
曹天禄就在牢房之中,他双目平静,身上无一丝伤痕。
一身乾净的白色囚服。
盘膝坐在床榻之上。
虽然没有什麽特殊照顾,但是显然,也并未遭受虐待。
而在他隔壁,便是薛峥。
与他一般无二,亦是成了阶下之囚。
薛峥满脸沉痛:“悔不该当初不听曹将军之言!
若是听了将军之话,安抚民心,岂有百姓抢夺城门之事?
玉山郡不失,我们便还有坚守的本钱,可如今,却是丢了凉州,成了这戴罪之人!”
那日被魏国公参了之後,两人便被下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