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定了!
就算是閻王過來,都救不了他。”
在和秦婉月交戰的同時,張卓在心中分析道。
與此同時,王平這裡。
張卓丟過來的飛鏢,他隻躲開了兩個。
剩余的一個打在了他的金光術凝聚而出的光壁上,讓他朝著後方滾去數十丈。
失去了兩個同伴的幫忙後,張卓很是無奈的發現。
即使秦婉月的修為比自己弱上一層,又帶著傷,自己依然打不過她,只能勉強和對方打成平手。
驀地,他朝著王平先前所在的位置一瞥,想要看一下他的屍體。
“什麽情況?”
在看到王平安然無恙地從灌木叢中爬出來後,他心神一顫,腦袋差點被秦婉月手中的長槍貫穿。
他一邊朝著後方退去,一邊思考王平這家夥怎麽還活著。
咻!
而這時,王平拈弓搭箭,射出了第三箭。
張卓閃避的動作被王平預判,再加上王平這一箭的速度非常之快,他只能揮動手中的長刀抵擋。
不!
準確的來說,王平用的並不是預判。
在王平拈弓搭箭對準張卓的時候,王平的精神高度集中。
那個時刻,在王平的眼中,張卓的動作變得極為緩慢。
還有就是,從王平弓弦上射出去的箭矢速度非常之快,遠遠地超越了聲音傳播的速度。
幾乎是在王平的手指剛剛松開,那支箭矢就來到了張卓的身前。
張卓的實力要在剛剛被釘在樹上的黑衣人之上,他並未被王平射過來的箭矢洞穿肩膀。
只是,在打落朝著自己射來的那根箭矢後,張卓很是驚懼不安地發現,自己握著兵刃的那隻手臂在忍不住顫抖。
這個顫抖是因為卸掉了箭矢上的巨力而帶來的反震,並不是因為他心中的恐懼。
“秦姑娘,我不是人。
我不應該貪圖周家的賞金而助紂為虐的。
現在我已經悔過,我打算放你一馬,還請你好自為之,就此作罷,不要不知好歹。”
面對朝著自己攻來的秦婉月,張卓一邊語速飛快地開口解釋,一邊朝著遠離王平的位置迅速退去。
然而,秦婉月卻宛如沒聽到對方說的話一般,手中的銀槍一如既往地凶猛,槍槍朝著張卓的要害位置刺去,沒有絲毫的留手。
感覺王平準備的應該差不多了,在朝著張卓重重刺去一槍後,她的身形朝著身後迅速退去。
咻!
下一刻,一抹燦燦金光從她的眼前劃過,朝著張卓所在的位置筆直落去。
毫無意外的,這一箭再次被張卓打落。
不同的是,這次的秦婉月緊跟著來了一槍,直接將張卓手中的兵刃擊飛。
張卓一邊朝著後方連連退去,一邊滿臉堆笑地看著秦婉月說著好話。
秦婉月沒聽對方廢話,她手中的長槍刺在了張卓的右手上,他手中拿著的毒鏢當即落在了地上。
在他準備用左手拿出另一個口袋中的飛鏢時,秦婉月手中的長槍槍尖洞穿了對方的脖頸,了結了他的性命。
“多謝道友出手相助,婉月感激不盡。
若有機會,定當........”
秦婉月看向王平所在的位置,一臉真誠地開口道。
在說到一半的時候,秦婉月嗯哼一聲,一雙眼眸無力地閉上,拄著手中的長槍栽倒了地上。
王平本想著直接離開的,看到秦婉月這個樣子,他隻好走過去,探查一下她到底怎麽了,有什麽能夠幫得上忙。
過去之前,他拈弓搭箭,對準被自己先前一箭射穿肩膀釘在樹上的那人又來了一箭。
這一箭貫穿了對方的脖頸,讓他再也無法哀嚎慘叫。
來到秦婉月身邊後,王平發現對方紅潤的嘴唇變得烏黑,右側大腿位置更是有烏黑色的鮮血打濕了衣服,滲透出些許。
想到之前張卓說的毒鏢,還有自己看到對方的戰力在波動。
王平可以確認,秦婉月大概率是毒發了。
“張卓!
張卓身上的儲物袋之中應該有毒鏢的解藥。”
王平的眼睛一亮,當即拿過張卓屍體上的儲物袋,仔細地檢查了起來。
在裡面,他發現了三個疑似解藥的紅色小瓶子,裡面裝著許多黝黑色的丹藥,還有二十余個飛鏢等東西。
他又在張卓身上仔細地搜了一下,並未發現其它疑似解藥的東西。
“雖然這東西是在張卓身上發現的,但是,看它這個樣子,也不像是解藥啊。
算了,看秦婉月的樣子,應該還能撐上一會兒。
先解決了這幾具屍體,然後帶著秦婉月離開這裡,找一個安全的地方再說。”
王平理清思緒,在確認好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後,他立刻開始行動。
他先將張卓他們三人身上儲物袋,財寶, 以及他們的兵刃收入自己的儲物袋。
在拿走他們的財物之前,他將儲物袋和法器上的印記抹去,還把儲物袋之中雜七雜八的東西丟入了河流中,避免被別人定位。
當然了,一些能用的,確認沒有問題的東西,他還是留了下來。
大致算了一下,一共收獲三個一方大小的儲物袋,一百多塊下品靈石,一件一階中品法器,三件一階下品法器。
粗略計算,本次的收獲在一千塊下品靈石左右。
至於秦婉月手中的那杆一階中品的長槍,暫時被王平放在自己懷裡面的儲物袋中保管。
“張卓他們身上的靈石好像沒有我想象的多。”
心中這樣想著的時候,王平將插在張卓他們身上的箭矢拔了出來,去河邊清洗乾淨後裝入儲物袋之中。
他將張卓三人的屍體聚攏在一起,施展火焰術將其焚燒。
在他做完一切,打算背著秦婉月離開的時候,卻發現這妮子腳上沒有穿鞋,還沾染上許多泥土和樹葉。
王平想起來了。
當時,秦婉月脫下了鞋襪,正坐在河邊洗腳,自己看到了她,對方也看到了自己。
張卓誤以為秦婉月發現的人是他們,立刻開始動手。
由於時間倉促的原因,這姑娘沒來得及穿上鞋襪,掄起手中的長槍就和三人打鬥。
“秦姑娘,在下無意冒犯。
只是,就這樣帶著你離開,屬實不妥。
我幫你洗洗腳,穿上鞋襪再離開。”
王平對躺在自己懷裡面陷入昏迷的秦婉月柔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