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小公子有错在先,所以我们会先跟他谈谈,如果不行再将他驱除。”的场静司勾了勾嘴角,冷漠的语气仿佛在说一些无关痛痒的话。
青山勇在保姆的搀扶下已经坐在床脚。而他就是那种好了伤疤忘了疼的类型,有些不满的说道:“直接驱除那种东西不就好了吗!”
“多此一举。”
“你嘴里的‘那种东西’却是失去亲人的那家人想念的存在。”弥生轻哼了一声。“你真是活该被鬼缠上,一丝歉疚都没有。”
“又不是我杀了他!”青山勇瞪着弥生。“你们拿了我们家的钱,就该办事。”
“你说的对。”弥生冷笑一声。“可惜了我没拿。”
“小白。”
弥生话音刚落,坐着的青山勇突然重重的趴在地上。捂着后脑勺倒吸着凉气,他快速坐起来惊呼着。“有人打我!”
随后又好像被人踹了肚子一脚,向后退了半米左右。
“除妖师不能伤害人类。”的场静司看着双脚离地的红裙子怨灵,脸上露出几分兴味来。“不错的式神。”
弥生嘟囔了一句,看着青山勇翻了个白眼。“我又不是除妖师。”
“青山议员,之所以我不主张直接驱除。因为本身就是令公子有错在先,这是他的因果。而且这有小朋友在,她过于善良见不得这些。”
青山议员看着的场静司。这位家主的气势并未常人能达到的,如果不是老朋友从中帮助大概是请不到他的。
虽然他很想说,你口中的这位小朋友自己是没看出来有多善良,而且驱除的时候不让她看不就好了。但他不会傻乎乎的说出来的,很明显这位家主很看好那个孩子。
青山勇如果到现在都没看出来的话,那他就是个傻子。他警惕的望着四周,连忙说着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要驱除你……都是我父亲的意思。”
当然,他就是傻子。
弥生和的场对视一眼,两人都有些无语。
青山议员的脸色一沉。这个他最疼爱的小儿子就是这么报答自己的啊。
胆小懦弱,遇到任何事情就开始推卸责任。
“我明白了。”青山议员点点头,突然从内底生出一阵疲惫。“就按您说的来做。如果……没什么。”
青山议员的话并没有说完,他站起身走到儿子身边一巴掌扇在他脸上。语气前所未有的严厉。“蠢货!”
“我怎么会有你这么愚蠢的儿子,你甚至不如那个逆子!”
他的力气很大,青山勇的脸上很快就红了。对方似乎被打蒙了,双眼无神的看着前方。
辉煌了一生的议员,在家里也有这么难堪的一面。真是让人唏嘘。
第50章青山家4
绕了一圈后诸伏高明和大和敢助觉得上午死亡的青山建泰还是属于自己的案子,两人向青山议员了解了些情况。正巧诸伏警部的下属给他打电话汇报,他就先离开了。
而柯南和安室透还是对凶杀案比较感兴趣,后者还被大和警部拉走充当司机。至于他为什么不像来的时那样坐诸伏警部的车,大概是这两位在聊了几句后就点燃了胜负欲。甚至不愿意出现在一辆车上,即使是出门也要分个先后。
而弥生则留在青山宅,绝对不是因为青山议员给了她一笔不小的报酬。
当然比起的场静司的出场费,弥生那点报酬还是拿不出手的。
夜幕降临,青山议员和保姆待在一楼客厅里时不时的观望着楼上是否有异常的响动。
弥生和的场家主在青山勇的房间里。昏暗的灯光下,她看着的场的下属拿出一张比较大的宣纸铺在床尾摆放好的桌子上。毛笔蘸了墨后在纸上画出一个正方形的图案。
“这是招魂的一种阵法。”的场静司开口解释道。
弥生点点头。而正在画阵法的下属动作一顿,动动眼珠子偷瞄了两人一眼,很快就收回目光继续工作着。
接着他在正方形外面画了个圆,弥生抬头看着的场。
“这是阵法的顺序。”的场静司勾了勾嘴角,起身走到弥生旁边。他左手背在身后,右手拍了拍弥生的肩膀。“不同的符咒有不同的用处,看起来一样的符咒画法不同用处也不同。”
弥生后知后觉的眨了眨眼睛。“这是我能学的吗?”
“能不能,自然是我说的算。”的场静司轻笑一声,赤色的丹凤眼里闪过一丝异光。“周六的聚会记得来就好。”
弥生一愣,显然是不明白这位家主的意图。“夏目还好,我这种半吊子有什么能为您效劳的?”
这世上那有什么平白无故的好。况且这位家主在夏目的描述里神秘又危险。但她实在想不透自己有什么是值得人家算计的。
“你比我预料中的更直白。”的场家主双手背在身后,脸上发现出戏谑来。“那么多声哥哥我不能让你白叫吧。”
“总要让你得到点甜头。”
在弥生疑惑和不可置信的表情下,的场家主只说道:“放心大胆的去学吧。”
“我知道了。”弥生也只能到此为止了,毕竟对方看起来并不想再说下去。
复杂的阵法画好了,下属将盛满了生米的瓷碗放在阵法中间,又抓起一把香灰撒上去,拿起白色的小纸人上面写着之前那个鬼的生辰八字。放在香灰上面。
点燃白蜡烛放在桌子的四个角上,嘴里念起咒语。
期初还是红光的蜡烛突然全部熄灭,眨眼的功夫就燃起了青黄色的光芒。青色的火舌在无风的室内微微晃动。
此时的房间里只有的场,他的下属,弥生和青山勇。烛火摇曳,青山勇所在的位置处发生了异变。
烛火下的影子突然拉长,从青山勇的影子里飘出一个黑影。
余下的三个人注视着他,激起他一身鸡皮疙瘩。青山勇觉得身后好好像有人,而且温度越来越低。渐渐地他发觉那个人离他越来越近,最后紧紧地贴着他的后背。
冰凉的一股气息吹在脸上,青山勇瞪大了双眼两股战战。伸手扶着桌子还差点撞倒了蜡烛。
他僵硬的转过头去,一张灰白的确又血肉模糊的脸出现在眼前。张大嘴巴的青山勇想要尖叫却发现发不出任何声音来。直到他软着腿跌坐在地上,手脚并用的挪到墙边抱着头缩成一团,也只是张着嘴叫不出来。
人在极度恐惧的时候确实会失声,但这个看起来一米八左右的alpha鼻涕眼泪全部抹在脸上的样子实在是……
“去掉无谓的寒暄,我们直接说正事吧。”的场家主双臂交叉抱在胸前。“你有什么目的,什么诉求,或者想要什么结果。”
的场的下属跟着说道:“因为我等知道这件事情你是受害者,所以请你来谈。”
失去了半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