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咬住江羽秋温热的唇。
他的吻一贯强势中带着点温情,卷起江羽秋的舌尖,一边用力勾着舔舐,一边摁着江羽秋的后颈,安抚似的摩挲。
肺部的空气一点点被施闻钦吸走,江羽秋很快脑袋发晕,他推了推施闻钦。
施闻钦松开江羽秋,垂眸看了几秒江羽秋的脸色,然后又去舔江羽秋的嘴唇。
江羽秋抬起手臂,抵住黏糊糊的施闻钦,恼火道:“收银是不是给你出什么坏主意了!”
施闻钦的眼睛闪避了两下,说没有。
江羽秋一点都不信,“那你们下午凑一块嘀咕什么呢!”
施闻钦张了张嘴,似乎不太想说,又合上了嘴巴,但没忍住:“收银问,我们吵架了吗,我说没有。”
江羽秋皱眉:“然后呢?”
施闻钦目光幽怨,“你今天为什么,不看我的手指。”
虽然他否认自己跟江羽秋吵架,但江羽秋今天一天都没怎么理他是事实。
施闻钦不知道什么原因,手指头长了两个针眼大小的红点,他举着让江羽秋看,江羽秋没理他。
面对施闻钦指责的目光,江羽秋莫名烦躁,避开施闻钦的视线,粗声粗气地说:“你都不觉得自己很烦吗?”
施闻钦立刻回答:“我不觉得,我只觉得你,今天很怪。”
收银说,回到家,他可以对江羽秋做自己想做的事,只要江羽秋没有给他一巴掌,他就可以继续。
江羽秋刚才没有打他,现在他想继续亲江羽秋。
没等江羽秋开口说话,施闻钦握住江羽秋的下巴,再次吻住江羽秋。
“你说过,不会不说话,但你今天,没有理我。”
施闻钦的声音在唇齿相交间,显得含糊而低沉。
虽然他结巴,但一点也不妨碍他指责江羽秋。江羽秋真的很烦很烦,觉得施闻钦既矫情又粘人。
一个没记忆,没存款,没情商的三无人员,居然还敢跟自己求婚。
像施闻钦这种恋爱脑,将来被送到黑诊所挖肾,人家都会嫌弃他的肾是心形状的,然后直接退货!
施闻钦还在腻腻歪歪,黏黏糊糊亲他的嘴唇,江羽秋烦施闻钦烦得要死,只要一会儿不理他,他就要抱怨,就要指责,就要更加粘人。
江羽秋觉得自己真的受够了,他一点也忍不了施闻钦!
情绪在胸口急速膨胀,江羽秋双眼微微泛着红,伸手掐住施闻钦的脖子。
施闻钦似乎感觉到了一点难受,垂眸去看江羽秋,硬扎扎的睫毛润着暖色的光,显出一份异样的柔软。
江羽秋被施闻钦这样一看,情绪彻底炸开。
他猛地将施闻钦推到泛着水珠的墙上,虎口卡着施闻钦喉间的突结。
施闻钦喉结一直在滚动,不轻不重地扫过江羽秋的手掌,让江羽秋的心跳得极快,鼻息也很热,他勾住施闻钦的脖子,仰头用力地吻施闻钦。
施闻钦先是一愣,随后好像激动起来,贴在江羽秋手掌的喉结动得更厉害,修长有力的双臂牢牢裹住江羽秋。
浴室温度骤升,空气都粘稠起来,好像一点火星就能将一切烧成灰烬。
江羽秋热得头晕脑胀,额角有水珠滑下来,分不清那是水还是汗,缀在下颌要掉不掉。
就在江羽秋即将窒息时,施闻钦松开他,单手将他捞到洗漱台上。
这里跟上一个老破小出租屋不一样,洗漱台是大理石面,牢固且安全。
江羽秋坐到上面,就被冰得激灵了一下,脑子也清醒了些。
但施闻钦没给他缓冲的机会,膝盖被顶开,施闻钦站在他腿间,大手锢着他的腰,又将唇贴了过来。
江羽秋仰着头,抓着施闻钦结实的小臂,喘息声隐在两个人唇齿间。
施闻钦沿着江羽秋的唇角,在江羽秋的下巴跟侧颈,烙下一个又一个吻。
江羽秋仿佛感到很烫似的,白腻的皮肤漫上大片的红,像早春冒出头的绒绒细草,讨喜地微微颤着。
施闻钦在江羽秋眼皮上落下一个吻,手掌不自觉落在江羽秋的腿根。
江羽秋的身体霎时紧绷,更用力地抓着施闻钦。
施闻钦的小臂很硬也很烫,那块也是,他的手臂磨在江羽秋腰侧,另一个地方也陷入柔软里。江羽秋本能地抗拒,忍不住动了动。
似乎感受到江羽秋潜意识的不安,施闻钦停下来亲江羽秋。
江羽秋的唇很软,已经被吮得很红,施闻钦含着两瓣软肉,鼻尖去蹭江羽秋,灼热的呼吸全都洒在江羽秋面颊,问江羽秋昨天那个问题。
江羽秋闭着眼,不想回答,施闻钦就一直叫他的名字。
江羽秋被叫烦了,在施闻钦嘴上重重咬了一口,用气音说:“不要老问我,你想干什么就干!”
他话音刚落,身体一轻,施闻钦揽着他的腰,呼吸急促地快步走出浴室。
江羽秋被摁在床上,紧接着施闻钦俯身盖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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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闻钦抱着江羽秋,脸埋进江羽秋温热的颈窝,感受着他的体温,心脏一声比一声重地擂在胸膛。
江羽秋看起来很累,眼皮一直往下坠,施闻钦亲了亲他的脸颊,轻轻把他放到床上。
一沾枕头,江羽秋立刻蹭了蹭,眼睛迅速合上。
施闻钦情不自禁凑过去,围在江羽秋身边,偶尔嗅嗅他的味道,心口胀胀的,感觉十分满足。
施闻钦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跟人这样亲密,身体跟心理双重起了反应,但江羽秋已经睡着了,施闻钦只能忍耐下去,在江羽秋耳边亲了亲,然后用被子将他裹住。
隔了几秒,掀开被子又去亲江羽秋。
施闻钦有轻微的洁癖,很不喜欢跟人触碰时,那种皮肉与体温相传的感觉。
但因为环境受限,他只能跟江羽秋睡一张狭窄的床。
一开始施闻钦是不乐意的,但江羽秋爱慕他,并且将这份爱慕付诸到行动中,施闻钦被江羽秋的诚意所打动,欣然接受。
他紧紧揽着江羽秋,莫名很喜欢江羽秋的气味跟体温。
江羽秋是被热醒的,感觉身上罩了一个又沉又厚的电热毯,把他烤出一身汗。
江羽秋艰难地撩开眼皮,发现身上盖着一层被子,一层施闻钦,又一层被子。
施闻钦还拿这里当没有暖气的老破小,把江羽秋卷进被子,好像怕他冷似地紧紧抱着他,又盖着自己的被子。
江羽秋动了一下,费力地将双腿从被子里蹬出来,那股燥热舒缓了不少。
一旁的施闻钦大概是感到不安全,缠在江羽秋腰上的手臂收紧。
江羽秋皱了一下眉,想要推开施闻钦,看他睡得很香,最终在施闻钦的背上拍了拍。
施闻钦很受用,手臂松了一些,嗅着江羽秋的气味,朝江羽秋颈窝拱了拱。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