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彬趁着夜色,来到了林家村。
他好像行走在自己的后花园一样,轻车熟路地走到林田的庄园围墙外。
他为了今晚的行动,已经来这边踩点过,对这里很熟悉。
虽然已经见识过一次庄园的规模,宋文彬再次见到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感叹了一声。
“这个家伙,自己盖了一个庄园,躲在农村自成一国,过的日子还真是舒服。
有那么多财产,不盖庄园也不行,没有围墙,只怕小偷分分钟把他家搬空。
不过,安保措施也太弱了些,以为这些木篱笆墙就能够挡住我的脚步了吗?
小爷来也。”
宋文彬搓了搓手,看着眼前的木篱笆墙,透过篱笆的间隙,看着围墙里黑灯瞎火的房屋,兴奋不已。
“25亿,我来了!”
正在他跃跃欲试的时候,突然感觉脚上传来一阵瘙痒,裤管那里痒痒的。
他下意识就伸手去摸了一下,“哎呀”,一阵刺痛感传来,他的手被扎破了。
他低头一看,骂骂咧咧。
“我说是什么玩意呢,原来是鬼针草,怎么扎人这么痛?痒死了!”
他撩开裤管,用力地挠了挠,却发现自己的裤管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沾满了鬼针草,密密麻麻的,在月色下看顿时头皮发麻。
“我草!这么多?”
宋文彬现在也顾不上别的事情了,他全身都在发痒,实在是受不了。
当务之急,就是赶紧把裤管上的鬼针草都摘下来。
宋文彬出现在围墙外的时候,铁线莲监测到他的到来,跟林田汇报。
林田正在珠子空间里吸收灵气修炼,听到铁线莲报告说有人入侵的时候,睁开了眼睛。
“又是你?”
宋文彬以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上次他来踩点的时候,已经被林田发现了。
林田对小甜甜说道:“小甜甜,练兵千日用兵一时,该是你上场的时候了。”
小甜甜用它的萝莉音对林田说道:“主人,好的哦。
鬼针草扎人,可没有我的刺扎人疼呢。
而且啊,被我的花刺扎到的话,那伤口一两个月之内是好不了哒。
就算伤口愈合了,那人依然会感觉到痒的感觉,会不停地挠自己的皮肤,直到再次溃烂哦。
如此反复,直到感觉不到痒了,才会停止呢。”
听着小甜甜用萝莉的声音说着这些狠毒的话语,林田不禁打了个寒颤。
原本以为小甜甜是天真的主,没想到它惹不得。
皮肤痒反复溃烂,这种痛苦犹如万蚁噬心,想想都难受。
好在小甜甜是他的奴仆,不能伤害他。
不然,他还真的担心哪一天他逛庄园的时候,被玫瑰花刺刺到,皮肤发痒溃烂。
这边厢,宋文彬好不容易把裤管上的鬼针草都给摘下来,他脸上再也没了淡定之色,一肚子的火气。
“气死我了!手上又多了几个伤口。
这种乡下鬼地方就是这样子,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本来心情很好的,被这么一弄烦得很。”
他看着爬满了围墙的红玫瑰和铁线莲,嘴角抽搐了一下。
“铁线莲倒是没什么,都是花藤,没什么刺。
就是这些玫瑰,怎么全身都是刺啊,太烦人了!”
想到刚才被鬼针草扎到的糟心,宋文彬有些谨慎。
被坚硬的玫瑰花刺扎中,可不是开玩笑的,动辄就是破皮流血。
“算了,为了25亿,流血就流血。”宋文彬咬了咬牙,“不就是一堵矮矮的围墙嘛,怎么可能拦得住我?
我可不是什么普通人,一撑一翻就过去了。”
他确实不是普通人,他是一位散修,后天一层的境界。
他利用修道之人的优势,眼捷手快和力气大,走上了盗窃之路。
他自认为是迫于无奈,修道之人本就要专心修炼,才能更快地晋级。
可是,他没有背景,缺乏修炼用的资源。
他是散修,资质不佳大门派不收,他的修炼资源更是来之不易,要用金钱去换。
归根到底,他得自己花时间赚钱供自己修炼。
偷东西来钱的速度快,而且时间自由,最适合他干的了。
“高雅妍以为我拿到钻石之后,真的会分给她,然后双宿双飞?
这么大把年纪了,想法还是那么天真。
这种女人去酒吧里,一捞一大堆,什么样的都有。
要不是她还有点利用价值,利用她打听到钻石所在位置的话,我早就跟她吹了,老女人玩得腻味。”
宋文彬偶尔会在酒吧出没,首先是为了满足自己的**。
其次,他经常在那些酒醉的女人身上下手,骗取她们的钱财,用来修维持他的修道之路。
他跟高雅妍只是逢场作戏而已,根本就不会跟她双宿双飞。
“想我跟她去国外,我觉得她脑子有坑吧。
我在国内过混了那么多年的资源,我怎么舍得放弃。
再说了,去到国外语言不通,听不懂那些鸟语我傻啊?
等拿到那颗钻石换了钱,我以后想买什么宝物买不到?
换了资源我很快就能晋级到后天二层,到了后天二层,我在盗界更加没有敌手了。
实力、权利、金钱和女人我都要,实力是前提,没有实力就没有其他。
以后女人一招就来一堆,随便我挑,爽着呢。”
林田在珠子空间里听到宋文彬这些信息量大的话,颇感意外。
原来,高雅妍得知他是钻石的主人,把人给弄过来的。
这个女人果然高手段,这么快就找到下一个姘头了,可惜被人玩弄了感情还不自知。
实在可悲。
他对铁线莲和小甜甜吩咐了一些事情,然后静静地等待好戏上演。
就在宋文彬自言自语的时候,他已经看好了下手的位置。
他找到一个花草稀少的地方,只用双手攀着往上一跳,就能跳过木墙。
当他的手摸到木栅栏的时候,感觉到手上传来了一阵刺痛。
这痛感太难顶了,他条件反射把手给缩了回来,脚重新站回地面。
“什么玩意?”
他看到自己手掌心渗出了一滴鲜红的血滴,抬头一看,栅栏那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支玫瑰枝桠,上面的刺又长又尖,在夜色中闪着凛冽的寒芒。
“倒霉催的!刚才明明就没有这玩意在的,我明明看好才下的手,怎么会呢?真晦气!”
他用嘴吸了吸伤口上的血,就当是止血了。
想再次爬过去的时候,他感觉到这手上的伤口开始发痒,让他痒得心里烦躁不堪。
“不管了,赶紧把事情办好,回去再说。总觉得这里散发这一股诡异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