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机场后,傅寒之帮忙给行李办了托运,然後就跟沈清涵黏糊着。
乔妤站在不远处,简直觉得没眼看。
“傅寒之,你是不是吃乔妤的醋了?”沈清涵问。
“嗯。”傅寒之十分坦然的承认。
明明是他的女朋友,结果身为他员工的乔妤都能跟着她去出差,自己还要上班。
一想傅寒之更生气了。
“你别吃醋了,你跟她不一样的。”沈清涵拉着他的手顺毛。
“那里不一样。”傅寒之盯着她。
沈清涵顿了顿道:“你知道吗?昨天是乔妤鼓励我来找你的,她还跟我说我没告诉你要出差这件事确实是我的错。”
傅寒之听她这麽说,心里的气好像顺了些:“真的?”
“当然了,骗你做什麽,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你是我最爱的人,所以你们要好好相处,知道吗?”
沈清涵简直是操碎了心。
傅寒之听着她的话,眼里满是欣喜:“你刚刚说我是你什麽?”
沈清涵:“…………”
敢情他别的都没听到,就听到那一句了?
她半天没有说话,傅寒之急了,他拉着她问:“你刚刚说什麽,再说一遍。”
“我说你是我最爱的人。”沈清涵眼里含着笑意,又说了一次。
傅寒之眼眸一弯,薄唇轻勾,神情十分愉悦。
沈清涵看着他笑,呼吸一顿,顿时看呆了。
这麽久了,第一看见他这麽笑,自己就说了一句话吗,他竟然这麽开心。
“涵涵,你也是我最爱的人。”傅寒之低头凑到她耳边缓缓道。
炙热的呼吸洒在耳边,沈清涵缩了缩身子,抬眸看着他眼底的爱意。
伸手抱着他精壮的腰身,想到要分开一周的时间,她语气郁闷:“你要记得想我,要和别的女人保持距离,知道了吗?”
“好,有事给我打电话。”傅寒之一字一句的应下。
半晌后,听到广播传来即将登机的声音,两人松开手。
“那我走了。”沈清涵依依不舍的松开手。
“好。”傅寒之颔首。
沈清涵别扭的说话:“你不亲我一下吗?”
都要分开了,他还这麽一本正经的给谁看。
傅寒之没忍住笑出了声,伸手拉着她弯腰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乔妤在旁边等的没耐心了,看时间到了,她没忍住喊了声:“该走了!”
“我走了。”沈清涵望着他。
傅寒之捏了捏她手:“好,到了给我发消息。”
“嗯。”沈清涵应下,转身去找乔妤。
乔妤看着人,调侃:“昨天还说分手,现在好的又跟一个人一样,爱情啊!”
沈清涵红唇扬起:“怎麽,羡慕了?那你也快找一个。”
“你以为那是街上的大白菜,想要就能有?”乔妤没好气的回答。
过了安检沈清涵回头又看了眼,傅寒之依旧站在那里。
她笑着挥了挥手,傅寒之也是。
乔妤轻啧了声:“差不多得了。”
沈清涵转头搂着人:“只要你想,就能有。”
她回答了她之前的那个问题。
“得了吧!等遇上合眼缘的再说。”
爱情这玩意儿,是看缘分的,说不定哪天就遇上了呢!
等上了飞机,沈清涵给傅寒之说了声:“要起飞了,我关机了,到了给你说。”
傅寒之秒回:“好。”
沈清涵笑了笑,关掉手机。
乔妤跟她坐在一处:“你的小助理呢?”
“我刚问了,她已经上飞机了。”沈清涵将手机放进包里,回应。
“奥奥。”乔妤点头,拿出自己的眼罩戴上:“我睡会啊!”
“嗯。”
她们要先飞去云城,云城跟海城一个在南方一个在北方,坐飞机要飞七个小时的时间。
送走沈清涵后,傅寒之开车去了公司。
到公司后,他打了通电话:“监控的事情查到了吗?”
手机对面的人说:“查到了,事情发生的前一天,林特助有去列印东西,不过监控看不清她列印的具体东西。”
“知道了。”
傅寒之说完挂了电话,只觉得烦闷,伸手捏了捏眉心。
还没喘口气,林恣意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进。”
林恣意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穿着特意剪裁过的工作服手里端着咖啡走了进来。
“师兄,我给你冲了咖啡,你尝尝看?”
她走到傅寒之面前,微微不经意的弯腰将咖啡放在他手边。
傅寒之眼睛都不抬一下的道:“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就行。”
言外之意就是不要自作主张。
林恣意咬了咬唇,开口:“我知道了,师兄,我只是想着乔妤停职了你没有咖啡喝,所以……………”
“工作期间把称呼改了。”傅寒之无动於衷的签着手里的文件。
林恣意见他的态度这麽冷淡,脸色不仅越来越难看:“是,傅总。”
傅寒之:“嗯,没事就出去。”
林恣意有些委屈的道:“是。”
她转身还没来得及走,就听见他的声音:“咖啡端走。”
林恣意没有想到他竟然连自己泡的咖啡都不愿意喝,心里更加恨乔妤了。
至於原因吗?一定是乔妤暗地里在他面前说了自己的坏话。
不得不说乔妤真冤枉,就连躺着都中枪。
满脸不情愿的将咖啡端走,林恣意走後,整个办公室都弥漫着她身上的香水味。
傅寒之丢下手中的笔,站起来将两侧的窗户都打开。
乾净的空气进来,这才觉得呼吸都顺畅了些。
重新坐在办公桌前,他拿着手机给公司招聘部门的负责人发了消息,让给他重新招个特助,而且点名要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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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城第一医院,
微凉的秋风吹过,两侧的银杏树叶已经泛黄。
许宴推着轮椅上的程嫣然,在楼下散心。
“然然,你冷不冷。”许宴将轮椅推到长椅旁,拉着程嫣然的手问。
程嫣然眨了眨眼睛,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
因为生病,她瘦了很多,脸颊也没从前有肉了。
许宴看着她郁郁寡欢的样子,很是心疼,他将她的手放在毯子里。
“然然,你在想什麽?”许宴同她搭话。
这几天,她基本没有跟人说过话,不管是谁她都是神色淡淡的,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所以许宴也没有想着她会回答,他只是想跟她说话。
“许宴,我想出院了。”
她的声音传来,许宴愣了下,随後脸上露出笑意:“好,我给你办出院手续。”
她终於和自己说话了,许宴高兴的不知道说什麽好。
左右她的身体现在已经没什麽大碍了,说不定换个环境,她能好的更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