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花瓣飄舞,巨大花樹下,玉雕般人兒倦懶的伏著,柔柔的聲音說著一些什麽。
纖細如凝脂又浮著些許紅暈的手臂環著那寬闊的胸膛。
出乎預料規模的雪丘被擠壓變形,又含而不露的展現出些許雪膩弧度在空氣中,宛如雪後山腰處厚實的一抹。
圓潤而又修長且不失豐腴的白蟒掛在那筋骨分明的雄壯大腿上,像是調皮的雪蟒攀爬在梁柱上。
足以讓絕大多數男人瘋狂的精致臉蛋,如乳酪浮著一層若有似無的紅暈,一雙眸子宛如溫柔的深潭,幽幽的望著胡鳴這裡。
大手環著那纖細而又不失豐腴的柔美腰肢,胡鳴又有些蠢蠢欲動,想要大乾一場。
“先等你恢復傷勢,再說吧。”心中有些蠢蠢欲動,口中則是這般說到。
“男人都是這般摸樣的麽?”寶花聞聲,跟著便是露出些許像是有些傷感之色,聲音卻依舊柔柔的說到。
“放心,不會這般丟下你不管的,不過,娘子這裡是不是也該要改個口了?”胡鳴則溫聲說到。
“道友這般叫我娘子,莫不是還準備與我結為道侶不成?”寶花眸光流轉,卻是說道。
“好娘子這是在說什麽話,事已至此,你我關系不也已經不言而喻了,還是說,娘子是嫌棄為夫不成?”胡鳴說道。
“呵,倒是個說話厲害的,竟是說的我這裡不知道如何說了。”寶花眉間忽的冒出些許像是薄怒之色,說道。
也見狀,胡鳴自是頗為熟練低頭,溫聲的哄著。
寶花在那試了一陣,見胡鳴這裡並不松口,便也不勉強,只在跟著溫存過一陣後,開始閉關恢復傷勢,消化所得。
胡鳴少許留戀,不過還是抽身而起,動身在這雷鳴大陸上繼續的遊歷,薅取此前籌備好的種種。
大乘便已然是此界的頂點,後面的渡劫則是一個頗為含糊的狀態。
大致來說,便是修煉到一個狀態,觸摸到能破開此界飛升,能牽引飛升仙劫的一個狀態,便是渡劫境。
這個境界並沒有什麽太多的修為變化,瓶頸之類,只有一個,能否度過飛升仙劫,度過去便是飛升成真仙,不能便化作劫灰。
而這飛升仙劫是由天地降下,修行者自身來進行牽引的,換句話說,修為到了之後,是否渡劫基本也是看修行者心意。
就如此刻的胡鳴,雖然突破到大乘沒幾年,但卻已然的觸及到了那般層次,他願意的話,此刻便可以嘗試渡劫了。
不過,也顯然,他並不願意這般倉促的,便是引動仙劫下來。
因為這一片界域和仙界失聯,界面之間的隔閡極為強大,導致需要抗下的仙劫威力也堪稱恐怖。
即使是此刻的胡鳴實力,能扛過去的概率也只在**成的樣子,不敢說完全妥當。
此刻他陸續薅取一些大乘道友的法力修為,以及修行感悟,身上特殊體質,倒也依舊能夠有些補益在。
乃至一些合體境界存在也是依舊能夠給他提供一些補益。
這般境況下,他自然的是不太願意,就這般跨入到渡劫境界去。
當然,也到他如今這個狀態,想要更進一步,這般的一些尋常合體,乃至尋常大乘,也是已然不能給他提供多少助益了。
接下來他真要說想更進一步的話,一個是金闕玉書,一個是螟蟲之母那的真極之軀,此外便是那骷髏老哥那裡。
最後的,便是玄天之寶,以及一些真靈存在了。
而時間輕快,轉眼便是三十年走過,雷鳴大陸諸多大乘,諸多府庫陸續被他造訪。
煉神術也在這個時間段中,被他逐漸參悟,不過倒是沒修煉,畢竟這功法落到他手中的,只是一部分,同時副作用明顯。
此刻也只是用來,作為他感悟輪回法則的一個功法在參悟。
不過這點,因為他手中功法並不全的緣故,倒是有些進展不順。
當然,也有他修為過低,對輪回法則的參悟不夠緣故在。
對此胡鳴倒是並未多在意,隻將其收著,正式的踏上了回返的傳送陣,溜回了風元大陸。
回來後,卻並未急著回返人族,而是溜著去了天鵬族,準備去那冥河之地轉轉。
靈域的些許感悟,讓他對小天地有了新的一些洞見,為此有些想去看看。
而順道的倒也見了見天鵬族的大長老,金悅這裡。
天鵬族女子顏色大多不錯,昔日胡鳴過來,倒是在這裡好生挑了數百資質優異的好苗子加以栽培。
淨月閣,昔日胡鳴過來落腳,順帶栽培天鵬族一些資質優異好苗子之地。
數百年時間過來,這裡倒是不見多大的變化。
昔日得了胡鳴栽培的一些好苗子,也都還在這裡默默潛修著。
對於高階存在來說,數百年時光著實,顯得有些太淺。
當年胡鳴過來時,顯露出來的修為便是煉虛後期,為此這淨月閣中匯聚而來的好苗子也基本是化神往上的。
偶爾幾個血脈純淨的元嬰天鵬族人,在接受了胡鳴這裡一番指點後,卻也迅速的突破了修為。
對其來說,數百年時間過來,倒是顯得有些清淺。
不過,卻也說不上是短,到底數百年時間不見,一眾人多少也是有些嘀咕。
佔地並不小,布設了頗為不錯的聚靈法陣,使得其中靈氣頗為濃鬱的宮殿一角,幾個容貌頗為出眾,背後掛著純白翅膀的天鵬族女修聚攏在靈池旁,伸著嫩白的腳丫子撩撥池中靈液,一邊梳理身後那純白羽翅。
“聖子大人離去好久了,伱說聖子大人他,什麽時候才會回來?”
“想聖子大人了?”
“你不想麽?”
“唔,是有點想了,要是聖子大人能馬上回來就好了。”
“想聖子大人回來做什麽?”有人促狹的問道。
“哼,你這家夥,我記得當時可是最貪吃的一批,現在倒好意思說這話來。”
“有什麽不好意思的,聖子大人回來了,我也還是這般說話。”
……
另一邊,天鵬族高塔之上,正在處理族中事務的天鵬族大長老聽到了讓她有些意外的敲門聲響。
少女樣貌的天鵬族大長老金悅眉頭微皺,轉目看過去。
而後,便見那大門被推開,露出一道身著華麗錦服,容貌俊朗的高大身影。
也見到這推門進來人影,金悅白膩好看的臉蛋上那威嚴和凝肅瞬間的便是冰消雪融,轉而的露出歡喜,跟著的是些許幽怨。
“呵,好久不見了,大長老這裡,倒是風采更甚了許多。”胡鳴笑著推門,邁步走了進來。
“你這家夥的嘴巴倒是和往常一樣的油滑。”金悅帶著濃濃少女風的小臉上帶著些許不滿說道,全然不見大長老的威嚴。
胡鳴聞聲,笑笑,順手將門合上,然後走到那被他當年改造出來的辦公桌前,並不客氣的伸手攬過對方纖細腰肢。
少女般嬌小的體型,片片宛如純金般的羽翅帶著一股像是蒲公英般的清新香氣。
大手一撈,便將其撈到了懷中,這平日威嚴滿滿的天鵬族大長老,此刻也像是尋常少女般,小臉微紅,身段柔軟乖巧的樣貌。
毫不客氣的在這大長老的座位上落座下來,順手的往那由他之前改造出來的辦公桌上,幾份文件上掃過一眼。
順手將其中一份文件抓了過來,卻見上面倒正是他當年留下的一個木鈴花栽培環境改造工程的進度表。
木鈴花對天鵬族人來說,有些像霓裳草對妖獸的作用,能夠促進天鵬族種群數量增加,對天鵬族人來說,是頗為重要之物。
往前這些木鈴花只能夠在特定的位置,看運氣收取,而胡鳴來了之後,倒是給了一個方案,讓這邊試著人工栽培。
“似乎不很順利?”胡鳴看過兩眼後,問道,一邊的大手順著的便是抓到了那金色羽翅的翅根上。
“嗯,這木鈴花雖然不是什麽珍貴的靈草,但偏偏生長習性十分古怪,只能生長在幾個特地的地方,唔~”金悅說著,但嬌俏的小臉上,紅暈越發彌漫,到後面忍不住發出了怪聲。
“繼續說。”胡鳴大手順著不斷下探,一邊倒是一副一本正經的樣貌,說道。
“嗯,~這木鈴花只在,幾個地方,生長,稍換個地方,成片栽培,便,嗯~”金悅說著說著就說不下去了,
眸子中媚意濃鬱的仿佛要滴出,纖細手掌順著爬上了胡鳴脖頸,整個人像是條白蟒攀援而上。
下一刻,胡鳴大手捏住了這白蟒嬌俏臉蛋要緊的那白膩下巴,將其鉗製而住,臉上露出似笑非笑之色。
金悅見狀,丁香小口微微張開,吐出一團帶著些許粉膩的甜香雲霧,對著胡鳴撲來。
“不好好工作,反而噴吐毒氣試圖傷人,該當何罪?”胡鳴笑吟吟的問道。
“還請好郎君賜罪。”金悅有些不安分的擰動著纖細腰肢,眼中一片迷離的說道。
“我赦免你的罪,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說我該怎麽處罰你?”胡鳴繼續不緊不慢的問道。
“好郎君賜我鞭刑便是。”金悅丁香小口吐著把粉膩甜香雲霧,用宛如要拉絲般聲音說道。
“既然你都這般說了,接下來便好好受刑罷,”胡鳴說道,然後低頭啃了下去。
櫻唇略顯單薄,略顯甜膩的雲霧化作絲絲縷縷的清涼,溫熱和滑膩。
片片宛如赤金打造而成的翅羽散發出點點金色光芒,溫暖而柔軟,宛如柔順綢被。
金光大放中,那柔順綢被般的羽翅將胡鳴緊緊包裹進去,讓人有種進到了溫暖被窩中之感出來。
也在這溫軟柔順之中,三寸丁香舌被細細品嘗,而後是節節敗退。
一縷灰色光焰悄然攀爬上這大片金光,而後迅速蔓延,轉眼間,那大片金光被灰色光焰吞噬。
天鵬族大長老那宛如少女般的嬌小身段也被按到了那此前被胡鳴設計出來的辦公桌上。
金色羽翅的翅根被胡鳴抓著,一股微妙的熱意不斷的傳出。
也在這般境況下,作為合體中期的一族大長老,金悅伸著纖細手臂,胡亂扒拉著,真像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少女般。
大手抓著那金色羽翅翅根,目光毫不客氣的在那一片姣好風景之上流連。
熾熱的目光,帶著一股說不出的力量,所至之處,便見一種難以言喻之感傳到金悅心頭,使其白膩肌膚上一層紅暈浮現。
忽的,一聲悶哼,便見其秀氣的眉頭微微皺起,不過卻也很快的,便是舒展了下去。
平坦小腹上,則是肉眼可見的凸起,但仗著合體中期的肉身,最終是將些許不適,給輕易的消受了下來。
嬌小的身段此刻,卻是展現出來了頗為強悍的耐受力。
也見狀,胡鳴這裡自然是不再多客氣,開始調動體內法力,勾連其體內的法力,結成一團,然後洶湧的灌注過去。
金悅身上最有價值的,便是那天鵬真血,而這些真血卻也早就被他薅走。
如今剩下的那合體中期的法力修為,則是個零嘴級別,倒是這家夥,天鵬族大長老的身份要有滋味些。
同時,他此刻修為趨近大成,一路遊走至此,倒也不介意給這位,曾經給他貢獻了一份真靈血脈的好道友,一些甜頭。
也為此,體內法力近乎不加限制的灌入,幫其梳理修行功法,順帶洗筋伐髓,純化血脈。
真靈血脈的淬煉之法,他如今借助那廣寒界星空台上龐大的法力支撐耗費下,算是有了一點成果。
如今雖然說不上多完善,但幫助跟前這妙人兒純化,壯大一二血脈,倒是並不難。
當然這過程,顯然也並不輕松,在胡鳴的毫不客氣的灌注法力下,這天鵬族大長老徹底的沒了什麽威嚴可言。
纖細的手掌死死的扒拉著胡鳴這裡,嬌小的身軀像是狂風大浪中的一葉扁舟,像是隨時都會被衝打而走。
血脈純化,壯大帶來的痛楚和刺激感,讓其難以言喻自己此刻的感覺。
喉嚨中不住的傳出帶著壓抑的,像是痛苦又像是暢快的聲響。
伴隨著血脈純化,壯大,那金色羽翅上金光不斷浮現,變得越發熾盛,點點金光在這顯得古色古香的辦公室中彌漫開來。
片片宛如絲絨般的金色羽片飄動起來,伴隨著那既壓抑,又像是痛苦又像是暢快的聲響起舞。
許久,眼見著這天鵬族大長老,逐漸到了承受極限,胡鳴才是慢慢的放緩了法力灌注,動作也是漸漸輕柔下來。
那壓抑著的聲響卻是變得越發的放肆開來,如泣如訴,似哀似怨,讓人聞之容易心境不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