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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嫁给亡夫他大哥 98、第 9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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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藤鹿山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2-10 10:05:45 来源: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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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这个年节穆国公府上却是一片气氛沉重。

处处冷清不见一丝喜庆,便是连过往的仆人们也不敢表现出喜悦。

老夫人病重,几个孙子们休后则是日日守在她病榻前伺候。

只是府上好不容易回来的三爷却又不知去了何处,穆国公府这些时日四处派人去找,也寻不见三爷。

韦夫人这几日为了这个儿子急出了许多根白头发,她自然觉得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阮氏。

若非阮氏,自己儿子怎么会这般?

怎奈自从老夫人发了话,明眼人也知晓如今阮氏是老大的媳妇儿了。是老大的媳妇,她这个继母就不能如往常那般插手。

且那日众人也不知眼瞎的,都瞧见了老大那般维护她……………若两兄弟为一女子闹出丑事,横竖那女子都要担上一句狐狸精的骂名,叫满府人人唾骂。

可偏偏阮氏有老大护着,又是老夫人亲自发话的,府上谁也不敢私底下嘀咕这桩兄弟争妻的荒唐事。

没隔两日,穆国公府上便登上门三位族老。

当朝世家间,族谱鲜少有私修,多是官修,梁氏自也不例外。普通人修改族谱那是犯上,罪名可不好听。

奈何此事如今由着穆国公亲自牵头,谁也不好说什么,便连韦夫人实在气不过也只私下暗骂两句。

前院族老们商谈一番过后,后院中好几处都得了消息。

藻园里韦夫人第一个得了消息,婢女过来与她说:“几位族长说是小二郎原先没登记在族谱上,算不得三房公子。是以如今也不算改族谱,只过些时日将小二郎重记去大房那边。”

韦夫人一听自然欢喜,如今她满心盼着傅繁肚子里那个,对原先这个孙子自然没了期盼。

不记在三房自是更好。

“为何要过些时日?”韦夫人问起,不过她才一间转瞬间便明白过来。

大房当初是兼祧三房才生的融哥儿。如今融哥儿虽未上族谱,没被记在三房,可阮氏却是实打实记在三房冀儿名字旁边的,是梁冀媳妇。

如今族谱上大房夫人位置上可还是空着的。

没个夫人,将融哥儿往谁名下记着?总不能是凭空多出来的种。

老夫人的意思是要将阮氏扶起来了,将她的名字先从梁冀身边划了去,再填给老大……………

饶是这个消息韦夫人已经来回脑子了过了上百次,每回想起面容都变得难看。

她深知这一转变,意味着融哥儿日后便是板上钉钉的长房嫡长子,便是日后的世子爷,公爷??

而阮氏呢?阮氏则是直接一步登天了。

真走到这一步,韦夫人忍不住想着阮氏当真是好命。

满京城这些年多少高门贵女想要嫁给老大都不成,谁成想竟叫出身不显,父母双亡的她去捡了这么个大便宜。

想当年,自己出生也不知比她高了几层,嫁入梁府尚算是高攀了,一嫁进门就当续弦当继母,其中辛苦怎几句话能说明白的?她努力折腾了二十载,还不是什么都没折腾到…………………

反观阮氏,阮氏才多大?

不过才十八岁的年纪,年纪轻轻就要当国公夫人,儿子又直接就能当世子。

韦夫人想到此处,心中说不上来的阴郁,透不过来气。

以往自己冲着阮氏犯糊涂,无非觉得阮氏是她儿媳,她想如何便能如何,便是做一个糊涂不通情理的婆母,阮氏也只能好好受着。

如今却不一样了......如今,她是老大媳妇儿。

自己是个继母,再也不能像以往那样稍有不顺心就辱骂的了。

且那阮氏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日后会不会因为以前的事儿记恨自己?往老大跟前给自己穿小鞋?

韦夫人越想越觉胸口堵着一口气。

正巧傅繁进门来给她请安,傅繁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就挨了韦夫人劈头盖脸一通骂。

“原先一切都好好的,偏你一进门就惹出这么多祸事,当真是丢人现眼!”

“将你接进门却连我儿子都套不住,当真是没用的东西!当初你到底用什么法子与我儿子成的婚?”韦夫人语气中隐隐带着狐疑与鄙夷。

傅繁无缘无故被骂了这一顿,且字字句句刺在自己心口上,她当然不肯忍让。

自梁冀离府这几日,傅繁早已成了全府的笑话。

韦夫人对她没了先前看重,老夫人也瞧不上她,府上婢女们便也一个个有样学样,对着傅繁没了丝毫尊敬。

今儿早上她起床就隐隐约约听见屋外的婢女们笑话她:“不要脸面的娘子,无名无份就带了个大肚子住在咱们府上混吃混喝。”

“倘若真是咱们三爷的,夫人焉能不赶紧纳了她?只怕不知同谁鬼混出来的!连老太太那儿都不喜欢她。给二爷媳妇儿没血缘的孙子都足足好几千两,她肚子里那个还是亲孙,听说也不过才八百两,就这八百两都是看在咱们夫人面子上.……………”

傅繁气的浑身打颤,当即就要出去与她们打骂,可那群婢女们一个个见到她又跟老鼠见了猫,个个都不肯承认是方才自己说的话。

“娘子你可别冤枉了我们!都说了是你听错了!”

傅繁怒骂:“下回再叫我听见我一定一个个撕烂你们的嘴!下作的小娼妇!”

结果那群韦夫人身边派来伺候的丫鬟们一个个不干了,“到底谁才是下作的娼妇?我们是小娼妇,那您又是什么?”

“可别说给她听见了,那个乡村里出来的泼妇,一身蛮力,嘴也会骂人。”

“凭什么叫我们来伺候她?她是个什么好的?无非就是趁着三爷落难爬了三爷的床......”

这才几日,傅繁浑身疲惫不堪,又气又恼,却连睡觉都不敢睡,总觉所有人都在嘲笑自己。

如今又见韦夫人劈头盖脸骂自己,傅繁索性摆烂,讥讽道:“夫人说的什么话?你以为我愿意留在这儿,不是你想叫我留在这儿的?”

“如今我还不稀罕!”傅繁说着,就要收拾包裹走人。

韦夫人以往对傅繁还客客气气,以礼相待,如今这日早没了心情,眼见傅繁还要拿乔,她便冲着几个婆子使了个眼色。

婆子们一拥而上团团将门拦住。

傅繁气的牙关打颤,瞪着她们:“你想做什么?想强留我?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我可不是你们府上的!”

韦夫人嘴角翘起一丝讥笑:“好了,你也别闹腾的叫我头疼。今儿我做主替我儿子纳了你,你这个身份做冀儿的妾已实属高攀,旁的就别动念头了。”

“好好把孩子生下来,总差不了你的。”

等孩子生下来,她一定要赶紧抱来自己身边养着。

否则跟着这般粗俗的村妇,还不知要把自己孙子养成什么德行模样。

另一厢,昼锦园,各处却是一改府中颓丧气氛。

春兰与香姚两个伺候着盈时午睡睡下,便在窗底下嘀咕。

“咱们娘子总算守得云开。”

香姚也悄声道:“我早就知晓娘子与公爷肯定能成为一对。”

香兰笑着骂她:“你这个马后炮!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

香姚吐了吐舌头:“才不是,那日我见到三爷来院子里,吓了一跳,心里想着这可怎么办?咱们娘子可就只有一个,总不能将咱们娘子分成两半吧!后来一想啊,咱们公爷怎么会将咱们娘子分给他?”

香兰打趣:“这就叫咱们公爷了?”

桂娘与阿李两个在外间抱着融儿哄,今儿有些事终于尘埃落定,所有人心情都好。

桂娘更没管底下丫鬟们偷懒说话,她只是笑着哄摇篮里的融儿,叹息说:“老夫人分私库时咱们娘子得了七成多,我那时听闻心里就有数了,只是总不敢到处乱说,干急了一...………”

乳娘怀里的融儿瘪瘪嘴换了一个姿势继续睡。

桂娘松了一口气,小声说:“这孩子性子许是像公爷的,不好哭,也不闹腾,他娘小时候可不是这样,哭起来老天爷打雷,连哭一个时辰都不见喘一声儿的。”

乳娘阿李在一旁听了,心说可不是么。

少夫人最喜欢同孩子一块儿睡,可好多回半夜小郎君醒了要喝奶,少夫人都已经睡的深沉,压根听不见。

都是公爷抱出来给她的。

这可不是寻常人家,男主人身居高位,日日要往朝中上朝,下了朝还承担起哄孩子的所有活儿,也不见一句抱怨。

这样的爷去哪儿找去?

盈时午睡了一会儿便醒来了,她也没出门,坐在软榻边上想着许多事儿。

朝中休朝,老夫人病重,可梁的似乎仍是许多事情忙,连续两日都没在公府见到他的人。

梁的虽然未曾与盈时说,可她心里隐约有些猜测。

上辈子梁的这个时候已经河东,老夫人临终后也是由着梁直同族人将她扶灵回了河东。

梁昀一直没回来。

他那样孝顺的人,必是有要事才离不开的。

这辈子呢?这辈子为何没什么动静?

不,也许不是没动静,只是没人与自己说罢。

现在各地的局势,只怕早已乱作一团。

这日傍晚,盈时在正房的窗口,单手托着腮看着窗外夕阳。云霞将她的侧脸照的酡红,她在暗暗失神。

连梁何时来到她都不知晓。

梁的披着一身染满了雪的氅衣,肩头鸦黑的毛羽上泛着微微凉意,廊庑下摇晃着微弱的夕阳。

他也不知什么时候来的,发觉她在发呆,竟是不吭声,像是陪着她玩闹一般,静静立在远处廊下,隔着花树遥遥看着她。

盈时许久眼角余光才瞥见他的身影,她没忍住几步跑上去抱上了他。

梁的似乎没想到她才回过神来,就这般的热情。

他见到她,自然而然的缓和了面庞棱角,他微微弯起唇角,声音低醇:“做什么跑出来?外头冷。”

虽是这般说,但他眼里温润的笑意显示着,他很喜欢她跑来接自己。

盈时不敢说出她有些害怕。

这种知晓未来会如何,明知有暴风雨临近,可却从他嘴里听不到一点消息,悄无声息的害怕。

“不是休朝了么?你怎么还这么忙?“

梁的牵着她的手往内室里走,笑道:“打仗可不看朝廷休不休朝。”

盈时问他:“你吃过饭了吗?”

梁的说:“方才往祖母那里去了一趟,用了一些。”

“哦。”

梁的没有瞒着她,声音有些苦涩:“这几日我也不去外边了,守着祖母最后一程。”

虽这日的到来早叫她心中有准备,可听着梁的话,她忍不住身子发冷。

盈时对老夫人的感情其实很复杂。

两辈子,这位老人总是将家族放置在第一位。她对这位老夫人有好的也有不好的回忆,以前心里有过怨老夫人。

可这些时日......许多事老夫人一直帮助自己,她对融儿也是极好的。

盈时看着他眼底下的青黑,心想他也真是可怜,梁的几乎没休息过,没睡过一个饱觉,如今便是朝了也是两头跑。

知晓他明儿天不亮还要过去传疾,盈时便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脸颊,他脸上微微刺手的皮肤,软声道:“要不然明儿我陪你一同过去吧?到时候我来伺候老夫人,你就在旁边歇歇好不好………………”

这话问的可爱,梁的手掌抚上她放置在自己脸颊上的手背,汲取着她的体温,总能叫他浑身放松下来。

他忍不住低声笑着,哄着她说:“你睡吧,你这几日多睡睡.......到时候有你辛苦的时候。”

叫她天没亮就起床,她便是有这个心也没那个力,一定是如何都起不来的。何苦为难她?

盈时满足于梁的体贴,抱着他的手臂轻轻唔了一声。

“你也赶紧歇歇吧,再喝点汤。”盈时劝说他,给他捧来了一碗一直热着的汤。

她乌溜溜的眼睛看着他,眸色极为认真赤忱。

梁从善如流接过她捧来的汤,等着她的话。

果不其然,那姑娘扭捏的往他身边坐下,左晃晃右晃晃,等他慢条斯理喝了一半的汤,才终于忍不住问他:“他们都说外边儿乱的很,你是不是也要离京呢?”

这话说的奇怪,据他所知,府里人应当都是瞒着的,无人知晓。

更何况是她,这个对时局朝政没有一点儿兴趣的姑娘。

她究竟是从哪儿知晓的消息?

梁的手指敲了敲桌沿,慢慢掀眸看她。

盈时被他这样的眼神瞧着略有些不自在,她坐直了身子,小声问他:“干嘛看我?”

梁的轻声问她:“你觉得我要不要去?往哪儿去?”

盈时摇摇头,她坐的离他很近,颤抖不停的长睫几乎就在他眼前,跟一双蝴蝶一般蛊惑着他。

她说:“我不知晓,但我好像听说了一些,局势很不好………………”

又是这句话。

梁的垂头掩着眸底的神色,他说的话十分凝重:“梁家割据河东,拥兵数万,注定躲不了许多东西。与其拖到最后也要下水不如未雨绸缪。更何况………………梁家有大仇未报。”

说到此处,他嗓音几乎有几分苦涩:“盈时,我身边注定不是那么安稳。”

盈时微微闭上眼睛,她默不吭声也不知想些什么。

却察觉梁的已经悄悄攥上了她的手。

“若是我要离开,你是想留在京城,还是会跟着我走?”

盈时有些恼火他事到如今还要这样问自己。

自己有多讨厌京城这个地方,他难道看不出来么?

还是他就是想要自己说出口?

盈时话一出口就变成:“随便你,你要不想我跟去我就待在这里,但我不想住在昼锦园了,我要换一处屋子…………………”

梁的叹了一口气,被她这样傲娇而可爱的性子惹得哭笑不得,他静静将她搂在怀里,她有些不情愿的挣扎。

梁的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轻轻咬着她的唇瓣,问她:“这样,你明白了么?我的心意究竟是怎样?”

盈时躲着他的吻不肯说话。

可他如今本领高强,总有办法撬松她的牙关,没一会儿自己便被吻的气喘吁吁,上衣都不知滚去了哪儿,心衣斜挂在肩头。

她也忘了生闷气了,粉玉一般的藕臂紧紧缠着他,她心里永远都是触不到底的害怕。对未来的茫然,是以总喜欢用身体上的放纵去赶走害怕。

梁的托着她的臀抱着她去灭了灯,屋内一片昏暗,两个人一句话也不说,就从塌边吻着滚去了床上。

他浓重的鼻息延着她四处最私密的地方滑动。

她紧咬着唇,满是晶莹欲滴,花,蕊含露。

可梁的这些时日又开始学着以往模样,摸也摸了蹭也蹭了,托着她软乎乎的臀肉好半晌,就是不愿意进,去了。

可将盈时委屈的受不了,她泪眼蒙蒙的将下巴搁在他的颈窝里,感受着他浑身明明紧绷的厉害,却如何也不肯进,来陪陪自己。

盈时咬着牙,咽红的一张小脸上全是委屈,她不满足的哼哼:“你到底想干嘛……………”

梁的抚摸着她的脑袋,心里仔细盘算了一番日子,对她道:“改日吧。”

他可愈发能耐了。

盈时难受的眼泪都滴了出来。

梁的却是????的脱了她的衣裳,说要用以往的法子来陪她,说什么都是一样的。

盈时才不想,显得自己很好糊弄一样,显得自己很愚蠢,很容易满足。

她恼火的揪着脚,一脚将他蹬开,卷着被子将自己卷成一团,让他赤身**的冷着。

“别碰我,我要睡觉了。”她冷脸,背对着他道。

这夜是大年初六,丑时三刻,正是人睡得最昏沉的时候。

盈时安安静静睡在他怀里,就听见外头婢女们脚步杂沓。

未久,便传来惊慌悲怆的通报声。

“公爷,少夫人!不好了!老夫人………………老夫人去了!”

梁的在外间脚步声响起之时,已经悄悄坐了起来。

直到听到这句,整个人几不可见的紧绷僵硬。

盈时睡眼惺忪,却也被这个消息惊去了所有困倦,想起这辈子种种,止不住红了眼眶。

梁的回头看着盈时,微微回抱了她一下,明明他最是难受,却还安慰着对她道:“我先过去。你别慌,多穿点衣服出门。”

语罢,梁的已是匆匆披上外裳,跨步而出。

梁的让她不急,盈时不可能真的不急,桂娘早已准备好衣裳,进门递给盈时:“您也快些换一套衣裳,吃块糕点垫垫肚子,快些过去吧。”

盈时换了一身素白的衣裙,将头饰全都拆了,只留银钗,这才踏步去容寿堂。

她赶到时天还没亮,乌漆漆的甬道里,正堂之中早已白幔高悬,满园缟素。

素烛摇曳,火苗在风中忽闪忽灭。

光影在地上晃出一片片凄清。

老夫人的灵柩早早就雕好了,居于中堂正中,乌木的棺身透着沉沉冷意,棺盖上的雕花此刻看来竟也似在低诉悲戚。

灵前香案上,婢女们正在往上罗列供品,新鲜的果蔬,精致的糕点。

子孙们陆续赶至。

梁的是长孙,平日里最是稳重自持,此刻却脚步踉跄,他迈入灵堂瞧见那方棺木,便是朝着地上跪下。

随后而来的几位夫人已经眼眶通红,以帕掩面,抽抽搭搭地哭着。

这辈子与上辈子老夫人离世时的冷清不一样。

老夫人离去的很安详,许多晚辈陪着。

只是梁冀仍是没回来。

他的离去,似乎也成了老夫人临终前最后一处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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