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我们家的规矩是结婚了就跟另一半的姓,我老婆姓苏,所以我姓苏。”
刻在维特身上的那个契约印记,结尾是苏芮的灵魂真名,虽然跟妻姓听起来有点炸裂,从事实来说也没什么毛病。
这次是Ryan最先消化了这个劲爆的信息,他回过头,用露出八颗牙的晃眼笑容对苏芮说:“好巧啊,苏姐姐也姓苏呢。”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维特走过来,挡住了Ryan的视线,凉凉说道:“不巧,因为她就是我老婆。”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投到了苏芮的身上,她痛苦闭眼,捂住了自己的脸。
这种时候已经顾不上翠希了,而且她怕是也不一定能回来,苏芮草草找个了借口拉着维特落荒而逃。
***
“尘光大师,您这是要带我去哪?”翠希报臂倚靠在电梯的内壁上,含笑看着江止清。
他还是那副世外高人的淡然态度:“自然是去为仙子算卦。”
翠希撩了撩精心打理过的卷发:“什么卦还要去房间里算?”
江止清的语调还是没有一丝波动:“法不轻传,自然要找个没有人的地方。”
翠希直起身,向江止清靠近一步,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凑近他的耳边:“这里就没有人,不用去房间了,早点算完,宝贝还在等我回去呢。”
江止清微微侧身,避开了一些,仿佛真是不染凡尘的世外之人:“仙子自重,这里,可不是没有人。”他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监控摄像头的方向。
翠希嗤笑一声,抬眼看去,声调微扬,换了一副高高在上的语气:“我知道你是最听话的,是吗?”
亮着数十块显示器的房间里,脸色苍白的少年叶弦狂热地注视着屏幕。
穿着白色绸缎礼服的美人露出一个魅惑人心的笑容,红唇轻启,监控没有声音,但他读懂了,她在说:“听话的狗狗,才能得到奖励。”
电梯门打开,两个白色的身影联袂而去,少年心脏狂跳,终究还是放弃了继续追踪江止清房间里的电子设备。
然而即使他没有放弃,注定也是追踪不到的。
江止清在这几个月间,对这被维特称为类似炼金术的技艺已经略懂皮毛,早把该切断的电源都切断了,并用神识检查过。
门一关上,清冷高洁的仙人就换了一副面孔,把翠希拉进怀中。
她似乎早有预料,没有惊慌失措,而是顺着力道靠过去,却在他低头的瞬间,伸出葱白的食指抵住了他冰凉的唇。
江止清勾唇一笑,桃花眼中满是潋滟的波光,他看着翠希的眼睛,张嘴轻轻舔了一下那根莹润如玉的手指。
翠希神色一僵,推开他:“你怎么还是跟狗一样。”
江止清就这样轻易被推开了,靠在门上看着她转身走进房间,懒懒歪在沙发上。
他摸了摸脖子上契约印记的位置,调笑道:“但我的项圈,已经被你切断了。刚才还当着我的面,要给别的狗奖励。”
翠希伸手看了看自己的指甲,不咸不淡地说:“尘光道君是越活越回去了,还和小孩计较。”
江止清走到翠希身后,支着沙发背,笑道:“要是不计较,我就不会在这里了。”
他伸手撩起翠希散在沙发背上的一缕头发把玩着,轻嗅了一下:“怎么这么乖?我还以为要费一番功夫才会让你答应跟我走。”
翠希回头翻了个白眼,拢了拢头发:“我要是不答应,怕是等会又有人要用真名契约召唤我了。”
江止清并不恼,反而笑了:“那你可冤枉我了,我没那么不识大体。”
翠希哼笑一声:“最不识大体的就是你,每次刚要吃上你就开始了,搞得现在一个个都以为我始乱终弃。我现在多少也算个女明星,身上发着红光被拍到怎么办?”
江止清托腮垂眸,漫不经心地说:“哪次真让你为难了?那些垃圾食品,少吃两口又如何?
再说了,那几个早就失了元阳,你也不过是入梦取点精气,又能吃到什么,哪次召唤不是让你连吃带拿的?”
翠希没有看他:“嘁,不写真名又碰不到你,再说了,我不喜欢血的味道,你又不是不知道。”
江止清的指尖下垂,轻轻拂过她的耳廓:“看来……你也很想念我。”
翠希被若有似无的触碰激得轻颤了一下,偏头避开:“你到底带了多少我的东西做媒介?这都多久了,还没用完?”
江止清沉默,翠希察觉到什么,语调中不自觉带了一点期待:“用完了?”
他还是没有说话,翠希试探回头,正撞上他晦涩难明的视线。
她心头微震,觉得不妙,想起身离开,却被江止清按住了肩膀。
他看着她,声音中听不出情绪:“用完了,然后呢?你又要跑了吗?”
翠希想要挣开,却有一股灵力凝成压力把她禁锢在沙发上。
江止清骨节分明的手从她光裸的肩头慢慢滑动到脖子上,轻轻摩挲,又钳制住了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迫使她和他对视。
翠希也来了火气,直视着他的眼睛,挑衅道:“是啊,我要跑了,在这个世界,你能对我做的也就这样了。”
她的视线滑过江止清高挺而微带一点驼峰的鼻梁、饱满丰润的嘴唇,在喉结上流连了一下,语气中带着引诱:“那么现在,趁还能控制住我,你想做什么?”
江止清俯视着她,眼神愈发幽深,他松开翠希的下巴,灵力压制却还在。
翠希没法动,只能看着江止清绕过沙发,慢慢走到她面前,一边走,一边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自己的腰带,精致的衣料随着走动散落一地。
等人走到面前的时候,他的身上只松松披着一件中衣,手里却还拿着那条绣着繁复暗纹的腰带。
灵力压制稍稍放松,但她的手却被绑了起来。
江止清撑着沙发背圈住她,用指节描摹着她的轮廓,语调轻柔:“我想做什么?当然是做,你想让我对你做的事。”
翠希毫无被绑住的自觉,继续挑衅:“我想让你放我走,你会照做吗?”
江止清没有回答,捧着她的脸又重又急地吻了上去,翠希毫不示弱,回吻着他,房间里的温度迅速上升。
他埋头在翠希的脖子和锁骨上辗转啃咬着,落下一点点红梅,却又迅速消失。
江止清在她的耳边轻叹:“要怎样你才会愿意,让我在你身上留下真正的痕迹。”
翠希的声音媚得仿佛能掐出水,说出来的话却很无情:“东西都用完了,你见过我对哪件有一丝舍不得吗,还没死心?”
江止清停下了动作,撑起身看她:“你说,我算你的东西吗?”
他的眼睛仿佛看不见底的深潭,闪动着让人心惊的疯狂:“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