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任戍疆又是一禮,接著轉過身對帶來的十幾名大漢使了個眼色,一臉凶神惡煞的靠近柳建原。“任戍疆,你可要想清楚,我們柳家可不會怕你”柳建原威脅著。任戍疆只是輕蔑一笑,柳家?在林家面前又算得什麽。
另一邊,肖茉跟著君庭玧回到包廂,心事重重。“事情解決了?”林朗逸悠閑地晃著手中酒杯,任戍疆的出現,正是他的手筆。“嗯”君廷玧點頭致謝,又看向肖茉:“別在這裡了,我有兩個朋友一起住,你先跟她住在一起吧,有時間也跟我說說你的事情,我幫你解決。”
肖茉低頭不語,內心激烈的掙扎著。“看起來你對你的這位朋友不是很了解啊”林朗逸此時說道:“他現在的實力,可以為他說過的任何諾言負責,放心吧。”“好吧,謝謝你”肖茉臉一紅,看向君廷玧的眼神裡充滿了故事。
就這樣,肖茉和邱瑾欣和言安蕾住在了一起,可是肖茉仍有顧慮,君庭玧也沒有強求,畢竟兩人曾經有過誤會,對方難免有些成見。
這天晚上,君庭玧獨自前往了任戍疆的凱撒會所,也沒有別的事情,單純是找這些人喝喝酒,緬懷一下自己戰火中的青春。任戍疆自然是滿心歡喜,把跟自己來的幾十個兄弟叫到一起,開懷暢飲,把酒言歡,好不熱鬧痛快。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熱情高漲的時候,會所裡卻出事了,“老板,有一夥客人把服務生們強行留下灌酒,咱們的人過去攔著,好多都被打傷了”一個領班模樣的人慌慌張張的跑了上來,接著又補充了一句:“對方是扶桑人”。
“靠,任戍疆,你跟我過去,現在!立刻!”聽到扶桑人這三個字,君庭玧忍不住爆了句粗口:“真當如今的炎夏還是當年的晚清嗎,老子今天一定要讓這幫混蛋生不如死。”君庭玧是真的憤怒了。
一行人在那領班的帶領下快速來到了一個包間門口,還未走進,就聽到裡面少女的哭喊哀求聲和男人的淫笑聲:“畜牲,老子今天弄死你們”
“砰”君庭玧一腳踹開房門,看到了裡面令人目眥欲裂的一幕,幾個形貌猥瑣的扶桑人壓住五六個哭成淚人的女孩子,瘋狂的灌著酒。同時上下其手,將她們的衣服扯碎,露出大片的酮體。女孩們頭髮散亂,痛苦的呻吟喘息著,有的已經神志不清,雙腿被無情的分開,眼看就要慘遭毒手
“艸”君庭玧徹底爆發了,從旁邊侍者手上抄起一柄餐刀扔了出去,餐刀飛速旋轉著,速度快到帶起一串殘影,在那幾名扶桑男子的下體一一劃過。
“啊”空氣中頓時彌漫著一股濃重的血腥氣,那幾名扶桑男子捂住下體痛苦的呻吟著。沙發上那剛剛站起的一男一女頓時神情凝重,看向君庭玧的目光戰火熊熊。
“任戍疆,把她們帶走找人照顧,別的城市我管不了,但是在姑蘇,如果再有混混做這種豬狗不如的事情,我拿你是問”君庭玧厲聲說,看到那些被欺負的女生,君庭玧的心在滴血。
“香子說的沒錯,你很強,不過今天,就是你的死期”那名扶桑女子操著蹩腳的炎夏語,傲慢的說。“伊藤香子,看來你們今天是衝我來的”君庭玧冷笑著:“任戍疆,能不能找到不聽話的混混,立刻帶到這裡,告訴他們,今天我給他們加餐”。
“八嘎,卑鄙,無恥,下流”伊藤靜子當然明白君庭玧的意思,頓時惱怒不已。“我君庭玧若不是最痛恨奸淫婦女之人,今天一定親自動手”君庭玧寒冷的目光仿佛要將兩人的靈魂凍結:“當年扶桑侵我華夏,辱我妻女,可曾想過卑鄙!;強迫炎夏女子成為倭寇玩物,可曾想過無恥!;上至數十老嫗,下至豆蔻少女皆不放過,可曾想過下流!”
“為帝國勇士服務是他們的榮幸”男子依舊不屑著,“我君庭玧今日若不將你們置於死地,無顏面見祖宗英靈,死!”“呼”幾乎是一息之間,君庭玧呼嘯的拳頭已經打向高橋太郎的面門。
鋒利如刀的拳風把他的臉刮出幾十道血口,不過最後時刻,高橋太郎還是憑借詭異的身法來到了君庭玧的身後,同時從腰間拔出了一柄雪亮的長刀,當頭劈下。刀名村正,斬名居合。
“砰”!刀刃與鐵拳狠狠相撞,幾道鮮血從君庭玧指縫間流下,刀尖刺入了君庭玧的皮肉“以肉身擋刀嗎,真是可笑”。“哢哢”就在高橋太郎自以為是的時候,那柄被譽為神兵的村正妖刀發出一連串的脆響,“不,不可能!”
下一刻,雪亮的刀刃迅速崩裂成數百塊碎片,掉落在地。“現在,你可以死了”君庭玧拳勁推出,指縫間一片刀刃射向高橋太郎的咽喉,他那力摧萬山的強大拳力讓高橋太郎高傲的心裡第一次產生了死亡的恐懼,一時間忘記了躲閃。而事實上,在這近在咫尺的距離,君庭玧也根本不會給他留下躲閃的機會。
“高橋君”在一旁觀戰的伊藤靜子此時悍然出手,大把的飛鏢甩出,試圖阻止君庭玧的必殺一擊。君庭玧猿臂輕舒, 雙手虛握,在空中圈轉。接著伊藤靜子駭然發現,自己的飛鏢已經全部掉頭飛回,想要躲避卻已經被君庭玧牢牢控制,動彈不得。
“砰”“噗噗噗”數聲異響之後,高橋太郎仰面摔在地板上,死不瞑目。伊藤靜子則被十幾枚飛鏢釘死在了沙發上。
“我們可是外賓,襲擊外賓,你就不怕引起兩國戰爭嗎”伊藤靜子不死心的威脅道。
“你不知道什麽是死無對證嗎,即使有人調查這件事,也是我說你們怎麽死的,你們就是怎麽死的”君庭玧的臉上露出了人畜無害的微笑。
“至於兩國戰爭嗎”君庭玧湊到伊能靜子美豔無雙的面孔前:“我炎夏億萬萬同胞自出生以來,無一不想攻陷扶桑,雪我炎夏百年之恥。真有那個機會,我君庭玧定攜軒轅殿全體戰士,食汝之肉,喝汝之血。即便如此,也難消你扶桑在我炎夏犯下的滔天惡行”。
“你是軒轅殿主!”伊藤靜子終於絕望了,軒轅殿主對於炎夏來說是保護神一樣的存在,可對於他們,卻是最為恐怖的噩夢。“哼”君庭玧厭惡的皺眉哼了一聲,手指點出,伊能靜子就此變成了一個啞巴。
“班長,人帶來了”這時候,任戍疆帶著二十多個不知所措的染發混混來到門口,“我就一個要求,只要玩不死,就往死裡玩,就這一次機會,誰出力最多,我給他獎金。不過就這一次,誰敢有下次,我保證死的比他還難看”說著,君庭玧指了指地上的高橋太郎。
這樣一來,混混們同樣注意到了困在沙發上的伊藤靜子,頓時如猛獸一樣衝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