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曹操,曹操到,這邊賈母與南安太妃說著賈璉,賈璉那邊便就已經來了。
來了賈璉被一幫下人簇擁著。
“老太太,二爺來了!”
賈母看向南安太妃。
“說起來,我也許久沒見過你家璉兒了。”
“妹妹快讓他進來給我瞧瞧!”
南安太妃笑著,讓賈母將賈璉叫進來。
賈璉被下人請了進來,進來的賈璉先小大人般的朝著賈母一禮後,再將目光落在南安太妃身上。
“見過太妃娘娘!”
賈璉朝著南安太妃一禮,南安太妃的目光落在賈璉的身上。
眼中的驚豔開始綻放,這孩子的變化真啊!
去年還瞅著唯唯諾諾的,今日一見,竟然有了世家公子的風范。
“璉兒快過來給我看看!”
南安太妃笑著點頭,朝著賈璉招手。
賈璉走了過去。
“娘娘和我祖母都說了什麽,你二人怎麽的如此高興?”
賈璉故作懵懂,眼神在賈母與南安太妃的臉上來回掃視。
南安太妃手摸著賈璉的臉,大笑起來。
“我與你祖母沒說什麽。”
“伱還記得我家塘哥兒嗎?”
賈璉沒有絲毫認生的點了點頭。
“記得,前一陣我還瞧見過他,怎的塘弟弟可是出了什麽事,娘娘?”
“沒出什麽事,我問你,如果讓我家塘哥兒給你當妹夫,你可願意?”
賈璉的眉深深的皺了起來。
“怎麽,璉兒你不願意?”
南安太妃笑著詢問賈璉,賈璉拉開與南安太妃的距離,朝著她鄭重一禮。
“非是不願意,是我妹妹已經有了看好的人家,只是她年紀尚幼,還不到訂親的年紀,才沒有傳出去。”
南安太妃的眼中閃過震驚。
“誰家?”
到時是誰家比她還快?
賈璉掃了一眼賈母,再次一禮道:“我表二伯家的常哥兒。”
賈母一怔。
賈赦什麽時候給迎春定了她娘家人,定了竟然不和她說。
賈母的臉黑了起來。
“這是什麽時候的事,璉兒?”
“沒幾天的事,就是現在還沒有定下。”
“得等常兒十五考上秀才後才能正式訂親。”
還有機會,南安太妃的眼睛一亮。
“那若是沒考上秀才呢?”
“自然是一別兩寬!”
賈母的眉深深皺著,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樣。
南安太妃在心裡偷偷的笑了一下,只是這親沒有定下該如何是好。
南安太妃看向賈母。
“妹妹不知此事?”
賈母搖了搖頭,尷尬的道:“兒孫自有兒孫福,他們的婚事向來都有老大把關,我無需操太多的心。”
“還是妹妹看的開!”
南安太妃拍了拍賈母的手,丟了面子的賈母牽強的笑著。
南安太妃接著道:“那我家塘哥兒,妹妹可還要和你家老大說說?”
賈母看向南安太妃。
“我會稍提一嘴的!”
南安太妃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
“那便就麻煩妹妹了。”
“家中還有事,我便就先走了。”
“等以後再來妹妹家做客!”
南安太妃從位置上站起,賈母起身相送,送完人,賈母黑著臉回去。
“璉兒,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迎姐兒怎麽就定了常哥兒,你們怎麽都不同我說一聲。”
賈璉的眉頭一皺。
“祖母不知道?”
“知道什麽知道,你們又沒有一人同我說過。”
賈璉微微一怔,難以置信的看著賈母。
“我以為祖母你是知道的.”
“父親沒有對此事隱瞞,祖母你怎麽可能不知道。”
賈璉的眼中滿是疑惑之色。
賈母的眉頭皺的越發的厲害。
“那日?”
“就是你和父親都去了皇宮那日的第二日。”
賈母感覺自己的胸口好像壓了一塊大石頭,到嘴的話就這麽被賈璉給噎住了。
去皇宮的第二日,她都做了什麽。
那日,皇帝來了。
賈母閉上眼,平複了一下心情將目光轉向一邊的鴛鴦。
“等大老爺回來了,你將大老爺請來。”
“是!”
鴛鴦朝著賈母一禮。
賈璉的目光一直在賈母的身上,剛生過氣的她臉上滿是疲憊。
賈璉在心裡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祖母累了,孫兒便就不多留了。”
賈母點頭,示意賈璉可以走了。
另一邊,鴛鴦望向賈璉的背影若有所思。
賈璉直直的回了東跨院,而後派人去了一趟京營。
京營內,賈赦正坐在自己的大帳內喝茶。
小兵從外面進來,對著賈赦一禮。
“將軍,外面有人來找您。”
“誰來找?”
“將軍家的小廝。”
賈赦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他家的小廝,家裡不會又出事了吧?
賈赦忍不住長出一口氣,臉上滿是疲憊的讓小兵將那小廝帶進來。
帶進來的小廝朝著賈赦一禮。
“老爺,二爺派我來同您說,咱家來了客。”
“來了就來了,可是發生了什麽事,需要我回去處理?”
小廝口齒伶俐的將今日發生的事說出,待聽見南安太妃的名字,賈赦的眉皺了起來。
南安太妃
這老婆子向來無事不登三寶殿,今日怎麽突然來了他家。
或者說,她到底要圖謀什麽。
小廝繼續說著,賈赦的眉越皺越緊。
想娶他迎姐兒?
這南安太妃發什麽羊癲瘋,迎姐兒的身份可不夠當王妃的。
再一個就她家那混亂,她怎麽有臉來提的。
“還有嗎?”
“老太太非常生氣,二爺讓小子來給您提個醒,省的回到家,手忙腳亂。”
賈赦點了點頭,璉兒是個有眼力見,懂事的。
小廝離開,牛奔正走進來,挑起簾子的他望著小廝的背影,眉深深地皺起。
“弟弟家裡又出事了?”
賈赦苦笑著搖頭。
“不算是出事,就是家裡來了客。”
“是何人,還需要讓人來京營告訴你一聲。”
“南安太妃!”
牛奔的嘴閉住。
這老婆子可不是什麽好人,皇家許多的髒事爛事,都有她的手。
比如,前年嫁去朝鮮金氏的修國公府嫡長女,便就是她遷的線。
仗勢欺人的將線牽好,皇帝封了一個郡主的封號,便就送去和親了。
這和親一路何其的苦,更別提是去異國他鄉這等語言不通的陌生地方。
而這萬一兩國有了開戰的打算,死的第一個便就是和親的公主。
如此造孽的事,偏她這老婆子敢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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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づ ̄3 ̄)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