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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話事人 第116章 英商:不要撕票,叫張寡婦來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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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憂鬱笑笑生 分类:历史军事 更新时间:2024-08-27 13:45:52 来源:搜书1

  造船的木料不夠,

  就派人去安徽采購,松木杉木櫸木,只要是漚水年頭夠的,都要。

  扎成木排,船拉著順江而下。

  再讓蘇州官署多開幾張公文,老胡派一隊綠營兵護航。”

  隨著政治環境的緩和,

  李家軍也開始逐步正規化,精銳化。

  麾下的500火槍手,全部換裝燧髮線膛槍,米尼彈,每天列隊射擊訓練打10輪。

  200刀盾手,在東山以團練的名義,天天訓練。

  炮營擁有了50門火炮,從2磅到6磅不等。

  還迎來了一位專業人士,

  老胡介紹的同僚,因傷在老家務農的綠營炮隊軍官,老陳。

  看的出來,很潦倒。

  衣裳破舊,瘦的驚人,拄著拐杖,身後還帶著一個少年。

  “子澤,快拜見老爺。”

  李鬱扶起兩人,讓父子倆先安頓下來。

  過兩天,試試他的炮兵素養。

  如果拉胯,就去礦上做個夥夫,一日三餐無虞。

  如果有兩把刷子,就去炮營做事。

  瘸了沒關系,

  把經驗,技術傳授給炮手,就是大功一件。

  相當於,作戰參謀。

  ……

  李家軍的炮隊,目前最大的問題就是缺經驗。

  打固定靶,1裡左右的目標還行。

  遠了,需要考慮彈道拋物線的時候,就類似擲骰子。

  移動靶就不提了。

  李鬱希望這個前綠營炮兵軍官的到來,能夠改善情況。

  據老胡說,

  他這位同僚同鄉,是見識過金川炮擊的大場面的。

  希望他沒有吹牛吧。

  “爹,這些人不像是朝廷的兵。他們是準備做第二個金川吧?”

  “還用你說,老子早就看出來了。”

  “那咱們不也成了反賊?”

  “我已經對得起朝廷了,該為自己,還有你的前途考慮了。”

  老陳很淡定,

  他已經見識到了曾經一起蹲草叢的窮酸小胡,如今混的多風光。

  如今三進的宅子住著,酒肉吃著,駿馬騎著。

  還養著江南的小妾。

  底下幾百號弟兄,多大的威風。

  兄弟如此成功,真讓人揪心。

  他說的這些話,其實也是說給其他人聽的。

  一旁伺候的下人,很快就把原話複述給了李鬱。

  ……

  京城又來了聖旨,

  這一次讓所有人都吃驚,竟然是招黃文運進京面聖的。

  府城傳的沸沸揚揚,許多人都羨慕壞了。

  面聖,若是表現好,留下印象。

  以後,這升官還不是坐火箭。

  黃文運在興奮之余,也有些壓力。

  又找來了李鬱商量,

  這段時間,他產生了很大的依賴性。

  因為李鬱的每一步指點,都很正確。

  許多衙門中人私下戲稱,

  蘇州府,一半姓黃,一半姓李。

  若是搞不定的事,就去李家堡拜菩薩。

  “恭喜黃大人,賀喜黃大人,此去京城,定會簡在帝心,三年內封疆大吏有指望。”

  “哎呀,本官這心裡可是亂的很。”

  李鬱隨手把禮物放在桌上,

  黃夫人端來了茶水,這待遇一般人享受不到。

  “鬱哥兒來就來吧,還帶什麽禮物。”

  “路過一家小店,隨手挑了一件。不知是否符合黃夫人的心意?”

  拆開一看,竟是支步搖。

  金簪,尾部嵌著紅寶石。

  再細看,簪子上還有花紋。

  垂下來的是一顆10面鑽,奪人眼球。

  ……

  這世上哪有女人不愛珠寶呢,

  除非,她家裡有更大更重的。

  這一點,男人確實更貪心。

  即使家裡有如花美眷,出去了他還喜歡路邊的野花。

  就算不方便采摘,也要用靴子狠狠的

  黃夫人一眼就喜歡上了這件珠寶,眉開眼笑,轉身去找銅鏡了。

  黃文運歎了一口氣:

  “下次,莫要這樣浪費。”

  “黃大人放心,下不為例。”

  接下來,就是核心話題了。

  “賢弟,我去了京城該怎麽禦前奏對?還有,那麽多王公大臣,我該拜哪些廟門?提幾斤豬頭?”

  “你容我想想。”

  “好,好。”

  李鬱閉眼,害怕眼神暴露內心真實情緒。

  落在黃文運眼裡,倒是有幾分肅穆。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工夫,他才睜眼,開口了。

  “禦前奏對,聖心難測。管他幾路來,我隻三路去。”

  “啊?”

  “第一路,皇上永遠英明,他老人家說的,伱都要立刻馬上表示擁護。哪怕他要填平太湖。”

  “這個,本官有數。”

  “第二路,蘇州府要嚴//打。”

  “何意?”

  “嚴厲打擊反清反滿分子。向皇上請旨,大乾180天,揪出蘇州府隱藏的敵對勢力。不論官民紳商,一體捉拿,還大清一個安穩富庶的江南。”

  “這是皇上的心思?”

  李鬱笑而不語,

  不說,就是說。說了,還不如不說。

  黃文運不愧是底層殺出來的精英,很會抓重點。

  他壓根就沒問,本府有沒有反清分子。

  “本官明白了。這第三路呢?”

  “第三路是最關鍵的,地方上截留賦稅太多,以至於皇上內帑空虛,做事縮手縮腳。”

  石破天驚,黃文運驚訝的跳了起來。

  這是他第一次在李鬱面前失態,

  也說明這個建議,有多麽的重磅。

  ……

  黃文運緩緩坐下,沉默低頭。

  李鬱也不急,端起茶水小口飲著。

  過了許久,

  “本官明白了,做個孤臣。”

  “黃大人見識過人,一語道破天機。”

  大笑,

  “你是對的。我信你。”

  李鬱微笑,心想你讀書太多。

  蘇州府的水太深,你最好信我。

  “至於拜哪些廟,我回去斟酌一下,派人送給你。”

  “行。”

  李鬱出了衙門,門子恭敬的在後面捧著馬鞭。

  上馬的時候,

  他突然想起來了,這家夥一直很殷勤。

  偶爾還把府衙來人記錄下來,報告自己。

  “你叫什麽來著?”

  “凌阿六。”

  “有樁賺錢的買賣,你有興趣嗎?”

  撲通,凌阿六跪倒在地。

  “謝李爺抬舉。”

  “我要開發胥江碼頭,方圓1裡內,你盤個店就能發財,客棧、飯館都行。”

  說罷,李鬱上馬而去。

  護衛們也立即跟上,足有10人。

  留下凌阿六在後面,不停的揮手。

  ……

  “這人姓凌,不知道和烏鴉有沒有親戚關系。”

  “烏鴉原來姓凌啊?我都忘了。”

  “也不知道烏鴉他們在潮州府混的怎麽樣。”

  “靠拳頭吃飯唄。”

  李小五,如今是護衛隊長。

  也許是營養充足,一下子竄高了許多。

  3000裡外,

  阿切,正在砍人的烏鴉打了個噴嚏。

  “撲街烏,你的刀都卷刃了。”

  “漕,賣刀的大錘榮他騙我,明天我去燒了他鋪子,拿開水澆他的發財樹。”

  “別明天了,先活過今天吧。”

  一把長刀,扔了過來。

  烏鴉抬手接住,露出背後的關公紋身。

  舞了個刀花,向街頭的本土幫派衝去。

  哢嚓,哢嚓。

  街頭滿是鮮血,非常的刺激。

  樓上一群潮州佬,飲著茶圍觀。

  “這北佬挺能打。一人追著辣麼多人砍。”

  “撲街烏。新崛起的字頭,叫什麽蹭菊堂。”

  Duang,

  一張椅子飛到二樓。

  只聽得烏鴉在樓下大吼:

  “潮州佬,老婆可以認錯,字號不能錯。”

  “再說一遍,老子的字號叫存菊堂!”

  左手提著關公刀,渾身血糊糊的烏鴉,走在街道上。

  好想大哭一場。

  大哥,大嫂,阿鬱,你們都來陪我砍人呐。

  若是你們還在,

  這潮州府,咱們攜手平趟。

  ……

  街道那頭,

  出現了一張熟悉的臉,騎著馬。

  烏鴉以為自己眼睛花了,被血糊了。

  從路邊揪住一行人,在他的衣服上蹭了蹭眼睛。

  “杜先生?”

  “烏鴉,別來無恙。”

  杜仁依舊是輕搖扇子,白扇面,中間一個草書“浪”。

  嘩啦,一收扇子。

  下馬,握著烏鴉的血手。

  “兄弟,最近日子過的怎樣?你的手酸不酸?”

  嗚嗚嗚,

  烏鴉哭了,哭的像個委屈的孩子。

  淚水混合著血水。

  我提著一把關公刀,從潮州東砍到潮州西,你問我眼睛乾不乾?

  這一幕,惹得街面上的閑人到處亂傳。

  “撲街烏,搖人了。”

  “搖來了好幾船北佬,個個凶神惡劣,像要吃人。”

  “怕個卵,你又不是胡建人。”

  不管傳的多麽離譜,

  總之,李鬱的潮州分號是開起來了。

  “蘇州貿易商會,潮州分會”。

  寬敞的鋪子,夥計們熱情又凶狠。

  擋板下放著短刀和火銃,擅長物理砍價。

  還有那最擅交際的賴二掌櫃。

  開業的時候,粵海關,潮州府還送來了橫幅。

  差役們忙著維持秩序,驅趕乞丐。

  這一切,

  都是告訴世人,這鋪子有來頭,不好惹。

  在大清朝,這很重要。

  ……

  杜仁很忙,每天吃席。

    潮州府的生意人,多是家族形式。

  他很快就結識了一幫本府知名人士,除了官面人物,就是各路阿公,太公。

  這些人,類似田主、商人、族老的結合體。

  杜仁倒是不陌生,

  因為他們的行事風格,和李鬱挺像。

  當然了,沒有李鬱那麽簡單粗暴。

  一般有了矛盾,

  兩邊先派人,坐下來飲茶談判,中間人說和。

  談不攏,才是動武。

  這些阿公,看著慈眉善目。

  拐杖一敲,

  村子裡呼啦啦能出來幾百口,打架彪悍的很。

  然而,

  他們卻都對杜仁印象不錯。

  長的靚仔,口才好,懂法律,尊敬老人。

  而且他所代表的那個勢力,行事風格聽起來很親切。

  聽的人熱血沸騰,

  於是,談生意就順利多了。

  無非是各自的特色貨物,互相交易。

  成年人的友誼,還是利益捆綁後比較好維持。

  光吹水,畫餅,聊理想,早晚得散。

  ……

  “海貨,蔗糖,南洋貨,吼的很。你們有啥?”一位白胡子太公,笑呵呵的介紹道。“

  “絲綢,棉布。”

  似乎,很稀松平常嘛。

  又有一位拄著龍頭拐杖,面相略凶的阿公說道:

  “我們有銅,鉛,銀。”

  杜仁立馬接話:

  “我們有刀,槍,彈。”

  嘩,一下子打開了局面。

  一群老頭子們開始用極其難懂的方言交談。

  就這麽肆無忌憚的當著杜仁的面,還不時用眼神斜他。

  因為,他真聽不懂。

  撲街你阿仁,當你空氣。

  過了一會,阿公們似乎是達成了共識。

  試探性的問道:

  “你說的那些防禦性武器,能賣嗎?”

  “我大佬說了,沒有他不敢做的生意。只不過陸上不安全,海上嘛,就需要你們開拓航線。解決運輸問題。”

  “眸問題,灑灑水啦。”

  杜仁釋然,

  這幫家夥,果然不老實。

  有他們負責運輸,就輕松了。

  李家堡以後也能搭上便車,進軍海洋。

  論算計,八個太公捆一起,也算計不過軍師。

  “杜生不知道吧,廣東這地界,匪多的很。”

  “是啊,是啊,所以我們需要一些槍,守護族人。”

  “拿蔗糖,銅,鉛換。我們不要銀子。”

  “有沒有,威力更大一點,打的更遠一點的東西?”一位阿公表情神秘,手比劃著。

  “啊?”杜仁裝傻。

  “就系那種一打一大片,炮啦。”

  ……

  杜仁在潮州府,還有廣州府盤桓許久,

  見識了廣州十三行商人的揮金如土。

  福成說是“金山珠海,天子南庫”。

  光一年上交的稅銀就有100萬兩。

  不過,英商竟然是不許居住在廣州的。

  官府在郊區劃出了一塊地,供商人們暫住。

  每月,僅有一天可入城購物,在差役隨從的陪護下。

  而且,

  在入冬之前必須坐船離開。

  還有一條,不許帶夷女登岸,否則商船直接被扣押。

  “杜先生,還是沒能接觸英商?”

  “是啊。”

  廣州官府竟然在英商居住區域,布置了巡邏兵,還有柵欄。

  溜達了幾天,愣是沒找到空隙。

  只能悻悻而歸,

  回到客棧,突然有陌生人來拜訪。

  杜仁身邊有護衛,自然不懼怕是什麽盜賊。

  此人高瘦,有些黑。

  面容精明,手掌卻有老繭。

  護衛立即往前一步,示意他坐下。

  “這位老爺,可是想涉足海外貿易?”

  如此直接,讓人驚訝。

  ……

  不用杜仁授意,兩個護衛就拔出了短劍。

  如果今天來者不善,就殺人拋屍。

  珠江那麽寬,想必能直接入海流。

  來之前,是李鬱這樣吩咐的。

  “別衝動,我沒有惡意。我叫黃生,人送外號黃大聖。我見你在英商區轉悠,想來是對海外貿易感興趣吧?”

  杜仁還是不做聲,繼續看著這個家夥。

  “在下跑過馬幫,去過雲貴川,還去過緬,暹兩國。若是閣下真有興趣,我們可以合夥做些買賣。”

  “你是一個人?”

  “對。”

  “你都販過哪些貨?”

  “茶餅,滇銅,川女,井鹽,還有紅木,玉石。”

  “馬幫呢?”

  “被緬兵攔截,人貨兩空。我是水性好,跳河逃生的。”

  “所以,你一無本錢?二無幫手嘍?”

  “算是吧。”

  “黃生,你有什麽辦法接觸英商嗎?”

  “每月初一,英商會進城購物。到時候肯定有機會。”

  “我沒有時間,能夠更早點嗎?”

  “有個辦法,可以試試。”

  ……

  第二天子時,

  在黃生的帶領下,杜仁帶著幾個護衛,埋伏在了一個小巷子裡。

  正當等的不耐煩的時候,

  巷口出現了一個鬼鬼祟祟的黑影。

  “杜大哥你看,他就是史密斯。”

  “確定?”

  “他隔3天就來一趟,找那做半掩門生意的張寡婦。”

  “拿下他,注意動靜。”

  幾個護衛,鬼魅一般的出現在史密斯面前。

  一棍,敲暈了。

  然後套了頭,抬走。

  杜仁歎了一口氣,沒辦法,是糙了點。

  燭光下,

  一碗水潑醒了,紅頭髮的史密斯一醒來,就想大叫help。

  一柄短劍,讓他閉嘴了。

  “大王,不要撕票,我有錢。”蹩腳的漢語。

  “我們不是綁匪,想好你聊聊生意。”

  “銀子,英鎊,我有。”

  交流了半天,失敗。

  因為這貨會的漢語很少,除了一些社交用語,其他貧乏。

  在場的所有人都傻了,這沒法交流啊。

  黃生也攤開手,

  意思他已經盡力了,英語他真不會。

  這輩子,方塊毛筆字都沒寫過100個。

  ……

  史密斯還在急切的重複:

  “不要撕票,我有錢。”

  看來,英商在廣東的境遇不怎樣啊。

  要麽怎學了這麽一句,還這麽熟溜。

  “杜大哥,你說他和張寡婦怎交流的?”

  杜仁一愣,好問題。

  一個護衛笑道:

  “那點事,還要交流嗎?”

  “總得談個價,還還價吧。”

  清廷對英商管理極其嚴格,禁止女眷上岸,同樣禁止他們雇傭清國仆人。

  甚至,

  廣州府的青樓,都集體抵製他們。

  所以史密斯才想出了這個辦法,

  從一個地道爬出,找巷子裡的半掩門。

  五倍價錢,才勉強得逞。

  史密斯看著這群奇怪的“綁匪“,當著他的面交談。

  他竟然聽懂了一個詞,

  張寡婦!

  於是,他大聲的重複這個詞,他知道,是那個女人的代稱。

  眾人傻了,

  今兒算是見著西洋景了。

  手勢加上腦補,杜仁好像懂了他的意思。

  “讓咱們去找張寡婦過來?”

  護衛們都點頭。

  ……

  遭受了無妄之災的張寡婦,抖的像秋天裡的樹葉。

  她做好了最可怕遭遇的心理建設,然而卻和想象中不一樣。

  杜仁仔細打量了一下此女,

  有些不一樣的韻味在其中,更顯豐碩。

  “你能不能幫著翻譯翻譯?”

  “OK,ok。”

  “你踏馬真會講洋人的話?”

  “奴家會一點點的英文。”

  浪費了半宿時間,總算是大體明白了彼此的意思。

  史密斯明白了,這群人不是綁匪,是想繞過粵海關,和自己做生意。

  杜仁也明白了,這家夥就是個普通水手,以前是個流浪漢。

  在碼頭乞討的時候,被船長綁了,就這樣成了水手。

  薪水,說是回到了倫敦再結算。

  這就屬實是畫大餅了。

  待遇嘛,

  在船上一天兩頓鋸木屑麵包,朗姆酒,還有各種奇怪齧齒動物。

  如果不服從,船長會施鞭刑。

  在陸上,還算是個人。

  杜仁特意看了一下脊梁,傷痕不少,信了。

  總結一下,洋/垃圾。

  但是臨行前,李鬱交代了。

  甭管是人渣,罪犯,酒鬼,異教徒,全收!

  千金買馬骨!

  ……

  而杜仁,也好奇的了解一下張寡婦的身世。

  張筱妹,26。

  幼年隨家人下南洋謀生的,嫁了一個尼德蘭商人。

  後來這個尼德蘭人病死了,她也就沒了歸宿。

  輾轉了幾手,最終回到了故土。

  “小小年紀,經歷竟如此豐富。”

  “官人說笑了。”

  很顯然,她誤解了。

  杜仁是從學術角度出發,覺得她奇貨可居。

  李鬱對海外貿易很感興趣,苦於沒有信息來源。

  眼前,就是個現成的。

  次日,外面突然亂糟糟的。

  “怎麽回事?”

  “杜先生,英人發現史密斯失蹤,就報了官。廣州府差役正在到處搜捕,懸賞200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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