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n是高輝的好友.是個非常厲害的Hacker。
「Jun。」
「高守,好久不見,想不到你還記得這個地方……」
「當然,這可是我們兩人的秘密基地。不過,你還是叫我高輝吧?畢竟,你口中那個人,早在多年前就該死於M國了。」
「不,我不喜歡“高輝”這個名字,讓我想想……該叫你什麼?」
「那叫我Koh吧?」
「Koh,這還行!只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你來找我,不是為了敘舊或是見老朋友這麼簡單吧?」
「確實,有些事想問你。」
駭客任務
「駭客(Hacker)」是指對設計、程式設計和電腦科學方面具高度理解的人。「駭客」一詞,最早是用來稱呼研究如何盜用電話系統的人,這一類人士也被稱作「飛客」。
在電腦軟體方面,「駭客」是指對於電腦及電腦網路內部系統運作特別感興趣並且有深入理解能力的一群人;在業餘電腦DIY方面,「駭客」是指研究如何修改電腦相關產品的業餘愛好者。從1970年代起,有很多這一類社群聚焦於硬體研究;現如今,我們一般說的「駭客」,是指在資訊安全裡,專門研究如何智取電腦安全系統的人員。他們利用公共通訊網路,如電話系統和網際網路,以非正規手段登入對方系統,掌握操控系統之權力。
還有一個詞,也常被譯作「駭客」,就是Cracker。但實際上,Cracker應該翻譯成「劊客」。
這兩者的差別在於:
1.一個是惡意(一般是非法地)試圖破解某個程式、系統或網路,進而竊盜、毀損或使其癱瘓的人;
2.Cracker是缺乏道德標準的,同時也不具備「駭客精神」;
3.Hacker是建設,而Cracker是破壞。
「駭客」總是會試圖破解某個程式、系統或網路,依目的又可分為3個類型:White Hat、Grey Hat、Black Hat。
White Hat:以「改善」為目標,破解某個程式做出(往往是好的)修改,而增強(或改變)該程式之用途,或者透過入侵去提醒裝置的系統管理者其安全漏洞,有時甚至主動予以修補,被稱為「道德駭客(Ethical Hacker)」。
Grey Hat:以「昭告」為目標,透過破解、入侵去炫耀自己擁有高超的技術,或者宣揚某種理念。
Black Hat:以「利慾」為目標,透過破解、入侵去獲取不法利益,或者發洩負面情緒。
其中,White Hat大多是電腦安全公司的雇員,或響應招測單位的懸賞,通常是在合法的情況下攻擊某系統,而Black Hat就會被歸在「劊客(Cracker)」這一類型的了。
「那你呢,你是屬於哪一類型的Hacker?」
「哪一型啊,我既不屬於White Hat,也不算是Black Hat,勉強歸在Grey Hat這一類吧;但先聲明:我破解、入侵,可不是想炫耀自己擁有高超技術,或是單純想宣揚某種理念……」
「我明白。聽過Abene這個人嗎?」
「當然,他最近很出名啊。」
「你認識他?」
「不認識。只知道,他現在在幫“獵人”工作……」
「Boss?」
「對,就是他(她)。聽說,你退出組織了?」
「嗯。」
「他(她)……同意了?」
「怎麼可能?!」
「獵人,不是下達了追殺令?」
「追殺令並不是Boss下的,而是解昇。」
「解(蟹)老闆,這傢伙……假傳聖旨啊?」
「這些年,我用“詐死”掩人耳目;前段時間,因為飛燕,我不得不和解昇交手,他已經知道是我開槍打傷他的,我沒死這件事,相信很快就會傳到Boss那邊。」
「飛燕,她,還好嗎?」
「執行任務時受了傷,現已無大礙。」
「她還沒退出組織?」
「我會想辦法讓她離開的。再問你一件事:你對“幻之水族”熟悉嗎?」
「說什麼呢,我就是“幻之水族”的啊!」
「你是“幻之水族”?」
「“幻之水族”包含9個星座,這些星座是湖泊、河流、海洋生物和船隻的組合。船底座、船尾座、船帆座是古老的星座南船座拆開來的一部分,羅盤座則是新增的。而我,是現任的“海豚座”。另外,你剛提到的Abene也是,他是現任的“小馬座”。」
「所以,你的意思是:“幻之水族”的主群體,就是Hacker。」
「除了Hacker,具有特殊能力的人,也會被歸類在這個家族。」
「這下麻煩了……」
「怎麼啦?」
「我想,Boss可能早就知道Abene的身分,才會找他。」
「可能吧!」
「你和Abene,誰強?」
「沒交過手,不好說。」
「Jun,Abene在幫Boss做事,有能力阻止他的,只有你了。願不願意跟我合作?」
「我不大明白你想做什麼,但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當然願意跟你合作啊!」
高守離開Jun的住處後,又趕往東部。他到了一間名為的「茱麗亞」的音樂教室(Julia Music ClassRoom)。
「請問:書涵在嗎?」
「Julia老師嗎,她還在上課,你可能要再等一會;還是說,你跟她有約……」
「喔,沒關係,那我等她下課好了,謝謝!」
10分鐘後,高守見到了何書涵。
何書涵,高守的前女友;當然,交往時期,她並不曉得高守的真實身分。當初,高守接近她,也是為了任務。任務結束,高守選擇不告而別。對何書涵來說,高守是她的初戀;高守的不告而別,讓她情傷了好長一段時間。
「書涵。」
「高……高守?」
「好久不見。」
「確實。」
「聽何姐說:妳結婚了?」
「對,2016年年底結的婚。」
「妳先生叫做“晨祥”?」
「我姐告訴你的……」
「他是做什麼工作的?」
「職業軍人。」
「那什麼時候介紹給我認識?」
「我等會跟晨祥有約,要不要一起吃飯?」
「好啊。」
高守心想:這個叫“晨祥”的,會不會自己認識的人?
「晨祥說他有事會晚點到,那我們先過去餐廳那邊等好了。」
「聽妳的。」
綠苑西餐廳
十分鐘後。
「不好意思,有事耽擱了;書涵,妳說有位多年好友想介紹給我認識,是……」
「晨祥,真的是你!」
「教……」
為避免曝露身分,高守趕緊接話。
「叫,叫什麼,叫“學長”啊,這麼久不見,該不會不記得我了吧?」
「你們認識?!」
「喔,他是我當兵時的學弟;沒想到,後來還簽下去,當起職業軍人。我可就沒那個本事了。」
「原來如此。」
其實,晨祥也曾是殺手組織的一員,身分是「特工」;而高守、隨安,正是訓練他們的教官。
高守的背後烙有Dubhe的英文字樣。這讓他明白他是大熊座中「北斗七星」的天樞,代號是「α」。
天樞,是大熊座中第二亮星,位列星群「北斗七星」之首,在「拜耳命名法」中被命名為α星。
高守想起他和晨祥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