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夫人。”原來客廳裡站著的兩個侍女一個是豔姐一個是笑笑。
“今天我賜你一顆神藥,準許你今晚找個贏弱的男人試試藥,讓他服下,看看他床上勁道如何?”韋尤在侍女面前說話顯得十分命令。
“啊,我老公死了半年了,夫人。”豔姐沒想到夫人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雖然說整個大都督府都知道豔姐是公共汽車,人人都可以上車,但公開談這個話題,還是不習慣。
“嗯,今晚準許你出門去找個男人。不對,萬一你找個身強力壯的還是看不出藥效來啊。”韋尤有點猶豫不絕了。
“不行,你得在府裡找個男人試藥。”韋尤心想這府裡的男人那個強那個弱至少知道點。
“夫人,我在府裡真沒有相好的啊,那個夥夫對我到時蠻好的,可惜他壯如牛啊。”豔姐心裡也急了,心想這可是基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這個麽,這個麽,有了,你過來。”等豔姐來到韋尤身邊,韋尤如此這般這般也耳語了一翻。
這翻話讓邊上笑笑是似懂非懂,什麽藥啊,非要讓男人試吃。
“哎,算你命好,臨死前還讓本小姐侍候你洗澡。”豔姐在自己的小房間裡給一個遍體鱗傷的男子洗澡。
此人正是失蹤了多天的鋼叉壯士鬱勁松。
鬱勁松也不說話,也沒這個力氣說話,被關被打了這麽多天,手腳基本不聽自己的使喚,只剩下一口氣了,隻想聽聽他們到底葫蘆裡賣的是什麽藥。
“哎,你得罪了韋夫人,進了大都督府,遲早是一死,天可憐你,今晚讓你做個飽死鬼。”豔姐邊幫鬱勁松洗澡邊口裡嘮叨著。
噢,原來是今晚要讓我吃個飽,殺我了,可是不對啊,殺人之前吃個飽到是正常的,那還讓人幫洗澡的?
豔姐在洗澡的時候,有意無意地碰一下鬱勁松的命根子,卻一直沒有任何反應,這下豔姐心裡也沒底了,心想傷得這麽重的人等下吃了藥真的能起作用,估計難。
洗好澡,穿好衣,豔姐端上來黃酒和二葷二素:“看你原來應該一表人才,今日奄奄一息,何苦得罪夫人呢,來來來,我陪你喝幾杯,也不枉我們今晚露水夫妻一場。
鬱勁松一聽什麽露水夫妻,沒聽懂是什麽意思,也不反問,隻管自顧自的喝酒。
喝著喝著,酒便有點多了,眼睛看出去花了,室內燭影朦朧,對面好像坐著自己的愛妻玉兒,忙想站起來,可惜腿上沒力沒能站起來:“玉兒,你過來,為夫醉了,扶為夫床上休息。”
豔姐一聽機會來了,忙走過去,扶鬱勁松來到床邊,給他寬衣解帶,自己也鑽進被窩裡,使勁折騰,鬱勁松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相公,我給你倒杯水解解酒吧。”豔姐起床將白天韋尤給她的一顆藍色藥丸化在半碗溫水裡,灌進鬱勁松的嘴裡。
“豔姐,昨晚到底怎麽樣?”韋尤一早就將豔姐叫到自己房裡問話。
“夫人,昨晚一開始那人如風中的枯樹,全無生機,等吃下了那藥丸後,雄風頓時十足,變得生龍活虎,這不整整折騰了一個多時辰,看把我也累得夠嗆!”豔姐添油加醋地將昨晚的經過說了一遍。
“看來,此藥真的有化軟弱為堅硬的神奇功效,這道爺看來不是泛泛吹牛之輩。”韋尤其實昨晚冒著嚴寒在豔姐的小屋外偷看了大半夜,叫豔姐來問話只是再確認一下藥效而已。
“好,你忙去吧,這幾天你就負責照看那個姓鬱的,可別讓他逃了,否則拿你問罪。”
“是,夫人,那人體質很差,本來就走不動路,經過昨晚這麽一折騰,腿上更沒力了,跑不了的,夫人放心好了。”
“你是什麽人?昨晚為何和我睡在一張床上?”等到鬱勁松醒來時已經日上三竿了,醒來一想,不對啊,昨晚並非夫人在身邊陪伴,是這個幫洗澡的女人,苦於全身無力下不了床,隻得坐在床上逼問。
“鬱大哥,我救了你一命,如果不是昨天幫你洗澡,昨晚給你暖身,你昨天半夜就被人丟到荒野喂狗了。”
“這是什麽道理?這是什麽地方?”鬱勁松一想壞了,這個女人不知是什麽來頭,難道自己在麗春院之類的場所?
“這是大都督府, 我是三夫人的侍女,我看到你被關在柴房裡,可憐你,昨天苦苦哀求三夫人,才將你救出來,你不感謝我,還責怪我,早知這樣我不救你了。”豔姐是風月場上的人,說話又嗲又不露漏洞。
鬱勁松一想也對啊,在這個小房間裡總比好過在那個柴房裡,有吃有喝又不挨打,不管她是好意還是惡意,先對付一下再說。
“不知如何稱呼了。”
“叫我豔姐好了,鬱大哥,你就在這裡好好養傷啊,別想著逃出去,大都督府守衛森嚴,就你現在這身體,讓你大搖大擺走也走不出去。”
鬱勁松心想這話說得對啊,等我先養好身體再說,不知是哪個狗日的乘我在白頻洲欣賞西塞山美景的時候將我擄到這裡來,讓我受盡了拷打,日後定繞不了他。
“豔姐,我很感謝你救了我,可為什麽還要、要、要和我做出合歡之事呢?”
“唉喲,鬱哥你還好意思說,昨晚你喝過酒後要睡覺,我看你混身冷得發抖,上來幫你暖暖被,那知、那知,你這奄奄一息的男人既然色心大起,我那裡掙脫得了,被你整整欺負了一晚上,你還好意思問。”
鬱勁松一聽壞了,感情還是我先主動的,不可能吧,要是這女人懶著自己一輩子,可怎麽對得起溫柔賢惠的玉兒?罷了罷了,能不能出去還不知道了,不知道玉兒他們發現我失蹤了有沒有來找我?
“想什麽心思呢,你隻管在這裡好吃好睡,大都督暫時不會殺你了,留得命在,還怕出不去?哎,對了,什麽原因把你抓進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