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涳、七品、語笑、盼盼帶著金鼠進入衙門內來到場地,只見場上東側放了幾個兵器架子,上面各式兵器一應俱全。
一綠衣少年上前問道:“你們是何方人士?”
晴涳作揖回答道:“這位公子,我們是陸斑的朋友,烏程人士,今日前來拜見陸將軍。”
那年輕人圍著四人走了一圈,發現那條不是狗是老鼠,嚇了一跳,厲聲問道:“陸斑?不認識。別假冒好友,想來騙吃騙喝,沒門。看你們兩位天庭飽滿,身材高大,太陽穴突出,想必是練武之人。”
七品一想,我們是未來人比你們高是正常的,可是也解釋不清啊,便答道:“這位公子,我們確實不是騙子,我們在烏程開有酒樓、客棧、茶樓,怎麽可能是騙子呢?”七品還是有點急,想早點見到陸抗,早點去洛陽。
“酒樓?茶樓?客棧?”另一位黃衣少年走上前,問道:“你們是不是開了個什麽樓外樓酒樓?”
語笑一看不說真話不行了,見這位少年英俊有氣質,應該是陸家公子,忙上前一步說道:“陸公子,樓外樓酒樓正是我等開的,不知公子是否光臨過?歡迎下次到烏程一定要光臨酒樓,我們做東。”
那黃衣少年見一美貌的姑娘來上前答話,本想生怒,不料看到姑娘貌美話又動聽,不怒反喜:“我未曾去過,但聽說烏程來了一幫人,個個武藝精通、詩詞歌賦、天文地理樣樣精通,今日我到要見識見識。”
晴涳等一聽壞了壞了,要比武,我們四人刀槍技術才練沒多久啊。
只見黃衣少年繼續說道:“諸位說說看一柱香之內天氣如何變化?”
語笑一聽這家夥愛好特別啊,喜歡天文地理,這好辦,以前天天觀仁皇日落,自己略懂一二,現在正是夏末,夕陽西下,滿天的雲彩高掛,等到日落下去之際,天上必定彩霞滿天,便面帶微笑自信地笑道:“恭喜幾位公子爺,今日是吉日,半柱香內必定彩雲飄飄、紫霞滿天。”
幾個人微微點了點頭,那黃衣少年繼續說道:“好,過一會兒看你說得是否正確。現在我出一個上聯,無可奈何日落去,請你們對下聯。”
盼盼抬頭一看,太陽正在慢慢落下去,一對白鷺正在空中盤旋,隨口答道:“似曾相識鷺歸來。”
“好,對得好!”七個人一起叫好。那位年長的應景道:“上下聯對景對物工整,千古絕對啊。”
另一位紅衣少年上前作捐說道:“看幾位想必是世人高人,本公子想領教一下武功。”說吧,跑到兵器架前拿起一把長刀。
晴涳七品傻眼了,玩兵器怕傷著人啊,七品急中生智說道:“這位公子,刀槍無眼,我們還是切搓一下拳術如何?”玩拳,七品還有點把握。
“要不射箭比高低。”紅衣少年放下刀,拿起弓箭,一個馬步,連發三箭,都正中靶心。
七品那個冷汗就下來了,晴涳、語笑、盼盼皆六神無主。
七品來到衙門外馬車上,換上藍色衝鋒衣、黑色衝鋒褲、黑色登山鞋,頭戴紫色防汗圈,手戴摩托全皮手套,回到場地上,嚇了對方四個人一跳。
“你這是幹嘛?”那年長者問道。
“這是我的戰鬥服,身穿此服身輕如燕,動作敏捷、防風阻雨,拿弓來!”七品裝腔作勢說道。晴涳知道,七品這是在拖延時間,最好出現轉機,不用射箭了,無奈轉機沒有出現,七品隻得硬著頭皮上了。
七品拿過晴涳遞過來的弓箭,蹲了個箭式馬步,試了試拉弓,還好能正常拉開,搭上箭朝箭靶瞄了瞄,心想雖然小時候用自製的竹箭射塌過人家的屋脊,也在暴走樓練過射箭,但這小小的靶心很難射中的,得另想辦法,又朝天空瞄了瞄,發現兩隻白鷺還在盤旋。
此時天空已開始透出紫霞,一絲絲、一條條、一塊塊、一團團,顏色有粉紅、紫紅、深紫,在微風的吹佛下慢慢擴散開來,整個城市即將籠罩在雲蒸霞蔚之中,飛翔的白鷺在彩雲的襯托下顯得更加富有詩意。
七品無可奈何,心想白鷺飛那麽高,我假裝射鳥算了,反正射不著的,拉開弓搭上箭向白鷺射去,只見箭帶著響聲直飛白鷺而去。
語笑一看箭飛向白鷺,使勁一垛腳,對著七品怒吼道:“你!”,七品回頭一看只見語笑橫眉冷對,怒火中燒, 再抬頭看箭時,只見箭向上飛行,兩隻白鷺飛向利箭,突然箭好象射中了兩隻白鷺,一起直線下落,瞬間跌出了眾人的視線外。
眾人都看傻了,晴涳心想七品還有這一手啊,好象真的射中了,可惜了一對白鷺。七品心想,我真射中了?完了這下要被語笑罵死了,還好沒輸給少年,矛盾的心情無法言狀。語笑那個氣啊,真想上去揍七品一頓,打定主意再也不理他了。盼盼也是五味湧上心頭。中年人和三位少年也是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幕是真的,呆在那裡。
“好,好箭法,神射手!”只見走廊裡一位中年人高聲讚揚道。
“爹!”黃衣少年回頭叫道。
那中年男子慢慢朝晴涳他們走來,個頭與七品相當,臉色端重,儒雅大度、威武有力,一襲紫色與天上的彩雲相映襯,在微風的吹佛下,長衫隨風飄動,真乃神人也。
“諸位,敝人就是陸抗,四位真是世外高人,這位姑娘天文地理無數不通,這位姑娘詩詞歌賦無人能敵,這位仁兄箭術高超一箭貫雙鷺,這位仁兄氣宇軒昂手牽金毛大鼠想必定是異人。”陸抗一口氣點出了各位的特點,看來一直在觀察整個過程。
“陸將軍,那裡那裡,本人姓晴是陸斑的朋友,今日經過貴府特來拜訪。”晴涳將三人一一介紹給陸抗。
“好,盼望晴先生好久了,今日總算見面了,來來來,進屋喝茶。”陸抗將四人讓進屋內。子濤將馬車安頓好後和花芏一起進屋休息。
“陸斑是誰?”陸喜等眾人一頭霧水,又不好問陸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