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令牌?或宮中手諭?”城牆上一胖胖的守將喊道。
“銀鈴公主駕到,難道你們不認識嗎?”順順心想糟了,劍閣是軍事要塞,沒有手續可能還真進不了。
“薑維將軍有令,不管是誰?沒有令牌或宮中的手諭都不得出入劍閣關!你們還是請回吧!”
“嘟,本公主駕到,你們不來迎接到還罷了,還讓我吃閉門羹,快叫薑維將軍出來見本公主!”銀鈴公主聽不下去了,朝城牆上怒喝。
正在這時,李格巡邏到此,一看是順順和江秋來了,還有幾個衣著豪華的小姑娘,忙問道:“順姐,你們何事來此?可有令牌?”
順順忙向李格說明了情況,李格不敢擅自做主,急令士兵向薑維通報。不多時,薑維下令允許放銀鈴公主一行人進城。
李格和胖守將急忙帶兵下城開門,銀鈴公主一行七人騎著高頭大馬進入城門,看到胖守將畢恭畢敬地站在城門邊,銀鈴公主突然抽起馬鞭朝胖守將肩頭上打去,李格、順順、江秋等反應不急,胖守將又不敢躲閃,直打得胖守將皮開肉綻。李格一看不妙,忙派人向漁人匯報。
李格正陪銀鈴公主朝薑維中軍帳走去,突然遠處飛馳而來一隊人馬,為首的是一匹白色戰馬,馬上一員銀盔銀甲的戰將,戰馬銅鈴發出急促的叮叮當當響聲,這氣場有如趙雲再世。
只見戰馬越來越近、越來越快,順順一看好象是漁人,真是威風凜凜、帥氣十足,忙提馬上前幾步欲迎接。
只見漁人理也不理順順,來到銀鈴公主面前,一聲令下:“來人啦,將公主綁了!”
銀鈴公主正在好奇呢,果然有白馬將軍來迎接了,沒想到一上來就要綁自己,根本沒反應過來,四位侍女正要拔刀護駕,那知漁人身後的將士不愧是暴瘋營的,動作敏捷,早就將銀鈴公主和四位侍女綁起來了。
“你敢造反?”銀鈴公主氣急敗壞,順順和江秋也都沒了主意。
“將人帶到中軍帳,聽候薑將軍發落!”漁人理也不理,轉過馬頭走了。
“漁將軍,你為何事將銀鈴公主綁了啊?快快給公主松綁,公主你請上座!”薑維一看到銀鈴公主被綁著押進中軍帳嚇了一大跳。
“來人啦,將這人拿下,給我狠狠打二十大板!”銀鈴公主那受過這個氣啊,見到熟悉的薑將軍,似乎有無比的委曲要訴說,火就發到漁人頭上了。
薑維坐在那裡看了看沒開口,銀鈴公主見沒人上去綁漁人,就向侍女使了個眼色,四位侍女上前就要綁漁人,漁人一個箭步竄到銀鈴公主邊上,抓住她的手腕怒道:“沒薑將軍的命令,誰敢綁我?”
銀鈴公主一看左手腕被抓,騰的從凳子上站起來,右手從腰間拔出隨身護身寶刀,一個轉身與漁人面對面,寶刀快如閃電插向漁人的咽喉。
“哎呀,不好!”薑維、順順等眾人大叫。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漁人一個探戈舞的側身動作,左手一伸抓住銀鈴公主的右手,擺了一個探戈POSE。
“好!好!”中軍帳內發出了叫好聲,不知道是點讚漁人身手敏捷呢,還是點讚兩人面對面緊貼的優美舞姿。
銀鈴公主一看雙手被抓,自己的臉蛋緊貼漁人的胸前,抬頭一看,漁人也正低頭怒視著她,不由得又恨又羞,又暈又驚,又羞又怒,但又動彈不得。
“好了,漁將軍,放開公主,今日之事可能有所誤會,還望公主和漁將軍都不要見怪。”薑維是人精中的人精,看到此情景,知道該怎麽處理。
“將軍,剛才公主無故鞭打禇隊長,還請將軍還個公道!”漁人放開銀鈴公主,但仍舊不依不饒。
“公主?可有此事?”
“薑叔叔,我剛才讓他開門他不肯開,所以就打了他幾下了。”銀鈴公主今天遇到漁人這樣的狠將算是倒了八輩子霉了。
“公主,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禇隊長是盡職守城,並沒有過錯,你打了他,漁將軍當然生氣了,不如你給禇隊長道個歉吧。”薑維也是愛兵如子的將軍,能夠理解漁人愛護手下將士的感受,可人家是公主,也不能對她怎麽樣。
“好吧,薑叔叔,我聽你的。”公主畢竟年紀還少,只是十六七的小姑娘,平常野蠻不講理、瘋瘋顛顛,如今也只能聽薑維的話了。
“不行, 公主你打得禇隊長血肉模糊,道個歉也太便宜了,應讓褚隊長也打你三鞭。”漁人此話一出,順順嚇了一跳,忙出來說道:“漁將軍,公主乃千金之軀,如何經得起三鞭之刑,不如讓銀鈴公主給禇隊長傷口上藥,當作賠禮如何?”
薑維聽到這裡馬上接口,不想讓事情再擴大開去:“好,就按這位美女的意見辦,公主今日你來劍閣有何事啊?”
銀鈴公主心想,看是看到白馬將軍了,可惜這將軍也太不講理了,凶神惡煞一樣的,一點也不好玩,還是說個謊吧:“好久沒看到叔叔你了,特意過來看看你。”
“好好,多謝公主好意,不過軍營之中有諸多不便,你玩個三天,早點回去吧。”
“順姐,這膽大包天的漁人太不講情面了,回去後我要在父皇前面告他一狀。”銀鈴公主回到屋內忿忿不平。
“公主,你是偷偷跑出來的,回去敢告狀?再說了,公主你有錯在先,漁將軍並沒有打你罵你,你告他什麽?”順順極力消除銀鈴公主的怒氣,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順姐,明天我們去看他們練兵吧,剛才我見過阿弟哥了,他說千軍萬馬操練的場景可壯觀了。”江秋插話叉開話題。
“公主,要麽我們一起去看吧,這劍閣也沒什麽其它好玩的,還是去看看傳說中的暴瘋營吧。”
“那好吧,看看那個臭漁人到底會不會武功!如果只會花拳繡腿,就撤了他的職!”銀鈴公主今天受了一天的氣了,還以堂堂的公主身份給一個低級士官塗摸傷藥,真是忍無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