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郡終於在動蕩之後過了一個安穩年,一家家都是歡歡喜喜,紅紅火火。
元日這一天一大早,曹老板就帶著曹昂和曹節去找典德拜年,在順便打打秋風。
本來他不想帶曹節的,但是曹節直接抱住他的大腿,小蘿莉怎也甩不掉,無奈之下,曹老板就帶上了曹節。
然而當曹操到了典府之後,發現竟然沒人。
於是曹老板又去了蔡府。
結果蔡府也沒人!
就在曹老板要炸了的時候,蔡琰走了過來。
此時的蔡琰面色紅潤,滿臉愉快,看來是被典德滋潤的不錯。
“昭姬啊,你知不知道義謀在哪啊?”
“師兄,義謀此時應該在外面吧,這兩天他都喜歡出去逛逛。”
曹老板面露狐疑之色。
難道義謀不行?
才十天就撐不住了?
“師妹受苦了啊。”
曹操不禁抬頭微歎道。
?
蔡琰滿腦子都是問號。
可還沒等她說話,曹操就拜別了蔡琰,走出府外。
逛了半座東郡城,曹老板終於在一個巷子裡看到了典德。
此時的典德蹲在地上,面前是一個髒兮兮的大黃狗。
“大黃啊,你是不是很餓啊。”
大黃狗輕搖尾巴,身體不止的顫抖。
媽媽,為什麽這裡有個這麽高的巨人。
狗狗還小,狗狗害怕。
典德從懷裡拿出一個雞腿,就往大黃狗嘴上湊。
大黃狗嘗試了拒絕之後,選擇了真香。
看著大黃狗吃的那麽香,典德摸了摸大黃狗的狗頭。
“大黃啊,你怎麽知道我和蔡琰結婚了?沒事,這雞腿就當請你吃的飯了。”
原本吃的很香的大黃狗突然就感覺雞腿不香了。
我已經吃雞腿了,為什麽還要喂我狗糧?
“喪盡天良啊。”
曹老板看著典德現在都給狗開始炫耀了,不禁惡寒道。
“義謀哥,你怎麽在這兒啊,我們去蔡府找你也沒有找到。”
曹昂朝著典德招了招手,然後跑了過去。
典德一腳踢飛大黃,假裝散步。
“阿,沒事,就是閑著沒事轉轉。”
“義謀啊,要不要我給你推個偏方?”
曹老板跟了上來,賊眉鼠眼的說道。
“什麽偏方?”
“就是……”
曹老板靠近典德,小聲說著。
然後就見典德後退幾步,滿臉不可置信。
“主公,你讓我我需要這個東西?”
“哎呀,義謀,我知道這有些難為啟齒,但是是病咱就得治,我當初也吃了不少啊,放心,吃了包好用的。”
曹昂一聽典德病了,急忙說道。
“對啊,義謀哥,這病如果不治的話嫂子也會傷心的。”
?
典德直接亮出自己的肱二頭肌,力量爆炸。
“我真的沒那種事啊,主公!”
…………
青州,北海。
兩個月前,北海被黃巾賊襲擊,北海孔融大驚失色,急忙向外求助。
然後田楷來援,太史慈出逃求援。
劉關張率軍打跑黃巾賊,並在孔融的熱情邀請下留在北海赴宴。
劉備、關羽、張飛三兄弟與劉備的發小簡雍此刻正聚在一起,暢飲酒水。
關羽輕撫美髯,抬起酒樽。
“大哥,三弟,這孔太守竟一口氣給咱們播了萬石糧草,還給了我們數百金,這足夠咱們麾下兵馬吃上一陣的了!”
張飛此時大口喝酒,大碗吃肉。
“是啊!孔融這廝向來小氣,想不到,這下子居然這麽大方啊!”
“三弟不可放肆孔大人乃是當世大儒,不可詆毀。”
“什麽大方,不就是想趕我們走嗎,咱們走便是了。”
簡雍此時坐在地上,形骸放浪,大口飲酒。
“什麽,這孔融竟然如此欺負人,咱們剛幫他打跑黃巾賊,現在就翻臉不認人了,開始趕咱們走了?”
張飛本來就脾氣爆,再帶著喝了點酒,更是氣憤。
關羽將酒樽重重拍在案牘上。
“孔融之流,不算英雄,我等不該救他。”
劉備看著三人,嘴上什麽也沒說,不過心裡也是不得勁。
“來來來,喝酒,喝酒,不說這些事了。”
“翼德,你不會不行了吧!”
簡雍見氣氛不對,於是便舉起酒杯,開始勸酒。
“嘿,憲和,等著我把你喝趴下吧!”
一時間,酒桌之上又是觥籌交錯。
…………
蔡府,在曹操的死皮賴臉之下,典德最終又漏了一手,做了一大桌子飯菜。
曹老板和曹昂跟個餓死鬼轉世一樣,看見飯菜就嘎嘎炫,吃的那叫一個香。
直到典德默默拿出兩個牛腿,一個給了蔡琰,一個自己開啃,吃的滿嘴流油。
曹老板又看了看自己碗中的飯菜,頓時與小巷裡的那條大黃狗有了深切的理解。
我可能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啊!
“義謀啊,這是怎麽回事?”
曹操指了指典德手中的牛腿。
“主公,這些耕牛都生病了,我作為儒家子弟,自然是看不得他們生病痛苦的,所以就幫他們解脫了,前兩天他們還給我托夢,說在地府當了牛頭人,現在生活老滋潤了。”
“義謀啊,這耕牛現在是稀缺資源,可不能殺了吃,我建議讓我來吃。”
“主公,你這燕國地圖還挺短的哈。”
“燕國地圖,什麽意思?”
“圖窮匕見。”
“好啊,難道你主公我在你心中就是這種人嗎?”
曹操痛心疾首,開始斥責典德。
“當然不是啦,主公其實不怎麽在乎吃的,就是在乎人妻嘛。”
“什麽話,我只是想給她們一個家罷了,我曹操這麽好的人,去哪裡找?”
“我建議打著燈籠找。”
曹老板白了典德一眼,然後偷偷摸摸的拿出一瓶小酒。
“義謀,喝不喝,這可是我珍藏已久的酒。”
典德一聽珍藏已久,那肯定就貴,既然貴,那他就要薅自家主公的羊毛。
曹操與典德開始對飲,一杯接著一杯,典德心說這喝的跟馬尿一樣,半點不好喝,還得搞個蒸餾酒。
而曹操此刻雙眼迷離,面色潮紅,身體搖晃不穩,步履蹣跚,仿佛隨時可能倒下。
看到這,典德就不得不狠狠嘲笑一番曹老板了,誰讓他認為典德……
“主公啊,這才幾杯啊,這就不行了?”
“要不然你以後別喝酒了,咱就跟阿節一塊,坐小孩那桌。”
曹老板聞言之後,嘴都差點氣歪。
“來,繼續喝,今天誰趴下誰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