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們經過實驗之後,增加了第四級曬鹽池,把三級鹽池當中,已經結晶出來的食鹽運送到四級鹽池當中。
然後,灌入一級鹽池當中的海水,對這些結晶出來的食鹽進行衝洗和再結晶。
而且把結晶出來的食鹽,提前撈出來,裝入籮筐掛起來,在遮陽的草棚下面進行陰乾,並且把沒有結晶的那些鹵水控出來。
用這種方法處理過的食鹽,苦澀的味道就清淡了很多,因為裡面那些不容易結晶的其他的礦物質,都在鹵水當中被稀釋或者控出來了。
別看增加了工序,但實際增加的人並不多,每天的產量相當的不低,一共就不到20個工人就能達到日產3000多斤的食鹽。
這還是我沒有進行擴大再生產,要是把最後一級提高質量的過程省略的話,產量還會更高。
這可算是一個聚寶盆了,就不算運送到清朝控制區的價格,就算是隻運到福建,浙江地區,一斤食鹽,四五文錢,我這一天的產量,就有一萬多錢,就算加上運費,我也能乾賺小一萬。
一個月,那就是30萬,如果有渠道把這些鹽運到了清朝統治區,那裡的食鹽價格基本是在十個銅板以上?當然,人家是用的康熙通寶。
在湖南湖北地區,那就更狠,一斤鹽能賣你20個銅板。
為什麽於將軍搞明白了我的曬鹽成本之後,能夠高興的狂笑。
就是因為他算出來這裡巨大的利潤了。
雖然清代末期甚至中期開始,曬鹽技術就已經在很多的鹽廠開始使用了。
但是相對來說還是屬於比較原始的狀態,使用的人工和工序都要比較麻煩。
比如他們要在灘塗上曬鹽,然後把鹽分很高的泥土和沙子挖起來,再用海水進行浸泡,最後用鍋進行煎煮。
這樣雖然比直接用海水煮鹽要省很多事節約很多燃料,但是鐵鍋燃料的損耗以及時間成本還是很高的。
當然還有技術更先進的,我已經聽說在福建某些地區用的曬鹽方法和我現在用的就比較類似了。
也是分好幾個池子,在不同的池子之間進行蒸發晾曬,工序和我們現在用的工序非常的接近,不過沒有用風車。
但是他們的工時要比我們用的多的多。
我並不知道這些事情,但是到了高中之後,學過了地理,特別是有一個考試的重點就是我國的幾大著名的鹽場。
海南島地區的鶯歌海鹽廠佔了天時地利的優勢,出產的鹽質量高,速度快。
原因就是這片海域的鹽濃度是非常高的,而我這個初二的學生並不知道這些,但是非常運氣的選擇了一塊兒非常合適的地方。
雖然這片海域的鹽濃度,沒有鶯歌鹽場那邊的海水濃度那麽高,但是也沒有低太多,所以我們這邊的海水很輕易的就可以達到鹽水飽和。
鶯歌鹽場附近的海水,鹹度達到波美表3.5度,即每百公斤海水含3.5公斤鹽。是世界上最鹹的海區之一,被稱作“苦海”。
從地圖上看,我選擇這塊地方離鶯歌海鹽場距離也就是一兩百公裡遠,這裡的海水就算是達不到每100公升有3.5公斤鹽。
至少三公斤以上是可以達到的吧。所以我們這裡曬鹽的效率要比其他的地方高的多。
而且我無意當中做了一件事情讓曬鹽的效率進一步提高了。
本來我是為了圖省事就找了一個大小合適的海灣,砌起了一道海堤。
把那個有兩三平方公裡大的海灣和外界的海水隔離開。
然後定期向這個海灣裡面注入海水。而這個方法最後造成這個海灣當中的海水不斷的蒸發,不斷的增加鹹度。
就形成了類似死海的那麽一個小環境,這個海灣當中的鹽水的濃度非常高,已經達到能夠讓人漂在水面上不沉下去的水平。
濃度這麽高的鹽水送到二級鹽池當中,曬上兩三天就可以送到三級鹽池當中進行結晶了。
所以我的這個鹽場,從風車把水提出來,送到二級鹽池當中,基本上十幾天就可以出鹽,比其他的鹽場效率高的多。
後來據我了解,其他的鹽場效率最高的,也要一個多月才能出鹽,一方面,他們所用的海水的含鹽度比較低。
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我的這個一級曬鹽池太大了,把大量的海水放在這個海灣當中進行晾曬。
雖然隔一段時間就會利用漲潮的機會給這個海灣當中注水,會讓這個海灣當中的含鹽度下降。
但實際上我們在兩次漲潮的期間,用水車抽上去的海水根本沒有補充進來的海水多。
而太陽照射之後引起的海水蒸發是非常劇烈的,而降水也不多。
如果有一個計算公式的話那麽,這個海灣當中進入的食鹽的數量是要比我們從這個海灣當中提取出來的食鹽的數量要多。
因為這個差值的存在,所以這個海灣當中的海水的鹹度是越來越高,我們這個鹽場晾曬的效率也就越來越高。
等到我上了高中之後,根據課本上的知識,自製了一個比重計,測量這個鹽場各個鹽池當中的海水的濃度。
發現我們作為一級鹽池用的那個小海灣裡的海水濃度已經超過了15%,也就是100毫升的海水當中,有15克的鹽。
而氯化鈉的結晶濃度在0攝氏度的時候是35克左右,說簡單一點就是從海灣裡抽上來的水,在二級和三級鹽池當中只要再蒸發到一半多一些就可以出鹽了。
當然,你指望一個初二的學生能把這種複雜的濃度、蒸發率,還有入水進水的複雜的數學題算出來,那是不可能的。
我能知道的就是每天這個鹽場能給我帶來巨大的利潤,這個利潤足夠支持我在石鼓縣隨便的折騰。
當然,這個玩意兒要想變成錢,還得賣出去,不過我的老婆就是商人世家出身,這個她專業。
還沒等我的媳婦兒把賣鹽的渠道搞定,把錢給我拿回來,我就急急匆匆的帶著這群士兵跑到石鼓縣佔領我的縣城去了。
其實還有很多事情要準備,比如說我設計的藤甲還沒有做出來。
比如說購買一座荒山養兔子的事情,還沒有開始,找塊好點的地種土豆和紅薯的事情,也剛剛安排下去。
我要急匆匆的離開了,一個原因是因為我在石鼓縣晃了幾天之後就跑到海口,已經差不多半年的時間了。
確實擅離職守的時間太長,自己就覺得有點過意不去了。如果被人揪住了,很有可能引來斥責,甚至撤職查辦等等一系列的處罰。
而還有一個不能啟齒的原因就是我的身體出了點小狀況,這個狀況還不能讓我的老婆知道。
實際上,我這個小問題在結婚的時候就已經存在了,但是那個時候我沒有上生理衛生課,也根本不知道那是怎麽回事。
直到有一天,我們班的一個身高超過一米八的大個,分開的兩條腿還彎著腰,一臉痛苦的挪動著進入教室。
而我們非常奇怪的問,這名號稱是未來的一級運動員的壯漢到底是哪受傷了?
這個家夥咬緊牙關,堅決不回答我們的問題。
這種坐在我旁邊那個猥瑣的小胖子經驗豐富的告訴我:“這小子絕對是割了包皮了,我在小學的時候就割了,走路的時候和他這個模樣一模一樣。”
聽到這個名詞,我頓時想起了生理衛生課當中的那些內容,我記得非常清楚,上完那節課之後,我們一群人就跑到廁所裡去研究,自己的小零件到底是有沒有問題?
很幸運,我是沒有問題的,但是周德良有問題。
不過當時我也沒覺得這是什麽大事,不就是稍微有點長嗎?又不影響尿尿。
而這次我和媳婦兒也算是久別勝新婚了,我和我的老婆都非常的高興。
但是高興之余,我卻有點不舒服了,我這幾年營養非常的好,身體長高了不少,當然,胳膊腿和所有的器官也都跟著成長了。
現在發現我的那個地方有點緊,在活動的時候,微微的會有點疼。
這個問題可是大問題,我趕緊去網上查,還翻出我的生理衛生課本。
對照了好幾個圖片,漫畫,還有動態圖像之後,我能夠確定,我這是屬於有問題當中的一種,不算太嚴重的,但是也要引起警惕了,該做手術要做手術了。
可是為什麽周小歡就沒事,周德良就有問題呢?
很久之前我就對照過兩個人的容貌和身體,發現模樣基本是相同的,除了因為營養等等問題,周德良的身高體重不如周小歡,算是個縮小版。
周德良的臉蛋上沒什麽肉,算是個瓜子臉,周小歡是個圓嘟嘟臉,但是看眉眼鼻梁,頭型那是非常相近的。
連耳朵邊上的一顆痦子的位置都是一樣的。
可為啥周小歡沒事?周德良會有事呢?如果按尺寸算,周小歡的好像還更長一點,更大一點。
經過好幾天的認真分析和回憶,總算搞清楚了,這兩具身體產生差異的原因。
周小歡生活在現代,雖然有點懶,但是衛生習慣還是不錯的。
每天都要洗澡,那個地方每天都要清潔。
而且在記憶當中,應該是四五歲的時候,因為上火引起了下面的發炎,紅腫了好幾天。
又是上藥,又是清洗搞得很痛苦。
然後周小歡的父親就教他,每天晚上都要自己認真的把自己的小兄弟好好的洗洗。
並且上完廁所之後要認真的把尿都抖乾淨,盡量少的讓尿液停留在自己的肉皮上。
印象當中那個時候周小歡的皮不算短,基本是把整個都包裹起來的,但是可能是因為天天清洗,每天都會盡量的向後搓一搓,把裡面也衝洗乾淨。
所以隨著身體的成長,那個相對來說有點緊的皮皮逐漸的就松開了。
周德良可就沒這條件了,印象當中周德良在結婚之前就沒有洗過澡。
當然,這個洗澡並不是說就不洗了,而是沒有用盆,用熱水洗過。
畢竟是南方旁邊就是河和池塘,需要洗澡了,往水塘裡面一泡,就算洗了。
肥皂,皂角。那就不要想了,也就是用手搓一搓。天氣比較涼的時候,為了不著涼,連臉都不洗,就直接上床睡覺。
我每天用熱水洗腳的待遇,那還是結婚之後才有的。
問題找到了,可怎麽解決問題呢?
想辦法找個醫生給我來一個環切?
但是先不說能不能找到這個敢下刀的醫生?就現在的這個外科手術的水平,我敢讓他下刀嗎?
猶豫了半天,最終還是決定先采取周小歡小時候的每天清潔的這個行動,看看在周德良的身上能不能起作用。
如果實在不行那就只能四處尋訪名醫了。
還得提前準備好高濃度的酒精,保證我挨完一刀之後,能夠保持傷口的清潔。
但是我對動刀這個事情非常的恐懼,因為我在查詢的過程當中,看到有不少環切失誤的案例。
有割完之後發炎的,有割了之後,形成一個大疤的,還有割的不好,太緊了,搞得小兄弟伸展不開的。
連現代社會那種醫療條件下都會出這種故障,那我找來的這些古代醫生們會不會也出各種各樣的毛病呢?
還好,經過我兩個多月,每天晚上認真的清潔皮皮的裡面和外面。
我發現那個緊縮的皮皮有變松的趨勢,努力了四個月之後,對照圖片和周小歡的身體,我的小兄弟總算是正常了。
當然,這是一個隱疾,不足為外人道也,連和我肌膚相親的妻子都不清楚我的身體,出過這種問題。
最終問題解決了,不過,在解決這個問題的時候,我也沒有閑著。
穿過雷州半島進入石鼓縣之後,我並沒有著急的殺向我的縣城。
而是穿上官服,以縣令的身份拜訪了一路上的村鎮當中的大戶或者說負責人。
當然,他們開始的時候,對我這個縣令不以為然,因為在我前面已經有四個縣令死於非命了。
或者第五個並不能顯得比其他的特殊一些,但是用不了20分鍾,這些對我輕視的小地主們就只能跪在我的面前喊征服了。
有很多大人物站在那裡就讓人懼怕,其實不是他能夠讓人害怕,而是他身後代表的這個力量讓人害怕。
就像我一個使勁伸脖子,還不夠一米六高的小孩,連胡子都沒有長起來,你讓人家怎麽尊重你?
就看你穿著這身縣令的官袍嗎?
我身後的這270名排列整齊的士兵才是我的底氣,讓我敢於進入這些村鎮,敢於堵在那些大戶人家的門口,讓他們交錢交糧。
我們這個縣已經有3、4年沒有收過賦稅了,就算是想交的人,也不知道交到哪兒去。
縣衙裡面空無一人,這就不能怪老百姓們不交稅了。
現在我這個縣令算是正式上任了,從我上任的那天開始,我就得收稅了。
前面的我不操心,那是那些死於非命的縣令該管的事情,我隻管任命書上給我的那個時間之後的稅。
而且我也不收那些平民百姓的,就直奔村裡面,鎮裡面那些大戶人家。
聰明的你就按照正常的交,你要想跟我耍滑頭,看看我背後的這些兵,沒有你的好果子吃。
一路上我輕輕松松的給我們這支隊伍收集到了能夠吃半年的糧食。
進入縣城之後發現半年前,我讓那些木匠們修的大門又被打壞了。
縣城裡的人好像比半年前更少了,縣城當中的那條主街,竟然都開始長草了。
這日子過的,我派人到附近的村莊去找一群木匠繼續把城門給我修好。
還有泥瓦匠,去把我的縣衙給修一修。
老子有錢,你是想要錢,還是想要鹽?
這次因為人多勢眾,所以我不光一路搶劫收稅,還從海口那邊帶了好幾噸的鹽,好幾車的銅錢。
我的計劃是大搞城市建設,突擊花錢,刺激當地經濟。
我的豪橫,立刻把附近的甚至比較遠的村鎮裡面的那些泥瓦匠和木匠都吸引過來了。
我派人清點了一下,城裡也就剩下不到200戶的人口,沒關系,通通給我出來修城牆。
不管男女老少,哪怕你沒力氣,就給我撿柴火燒火做飯,我也按天給錢。
我的金錢往外一撒,這座殘破的冷清的縣城,立刻就熱鬧了起來。
本來只有不到500個人的縣城,一下子擠滿了跑來乾活的工匠。
人口一多了之後,各種消耗就多了,買菜的、賣小吃的、修理工具的、理發的、剃頭的、還有賣肉的、賣豬肉的、賣人肉的都來了。
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我們的縣城明顯的就和原來不一樣了。
城門也修好了,城牆也看著整齊多了,門口也有站崗的了。
不過門口的站崗的,我安排的是臨時找來的當地的民團。
我辛苦訓練的士兵,可不舍得讓他們去站崗。
當然,我也有點小心思,希望哪個不開眼的跑過來挑釁一下我,讓我殺雞給猴看一下。
基本上我是想什麽就會來什麽,我們的城牆還沒修完,我又招了一批人,開始挖護城河,結果就有來挑事的了。
一共有六七百人,其中有300人的清軍,鬧鬧哄哄的就殺向了我們縣城。
看的著裝比較整齊一點的,有武器的應該是清軍的正規部隊,不過連個旗子都沒拿,弄不好是跑出來打私活的。
後面跟著的那群,雖然也拿著兵器,但是看著就不那麽整齊了,還不少人拿著扁擔,有可能是當地的民團,也有可能是附近的土匪,或者是清軍拉過來搬運戰利品的。
看托這一幕,我頓時興奮了,“趕快!所有人進城關城門,別把這幫小子嚇跑了。”
我這270名的士兵還沒殺過人,沒打過仗,需要找一群菜鳥試試刀壯壯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