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二聽了劉安的話,看了看自己的懷中的五枚五銖錢,隨即點了點頭。
劉安看到對方點頭後,又是笑著道:“那就麻煩小二哥了。”
“您這客氣了。”劉二笑呵呵的給劉安說了一聲後,就是退了下去。
等到劉二走了之後,典韋這才開口對著劉安道:“主公,明日我們見過那關長生之後,是否要擺攤說書?”
“明日早晨起來之後,就擺攤開始說書!”劉安卻是這般的開口道。
“主公英明!”典韋雖然不知道為何劉安這般的爽快就答應了下來,但他一想到能夠聽到劉安說書,自然開心的高呼劉安英明。
劉安看著開心的典韋,心中也很是開心,畢竟自己每一次說書,那都是影響值啊!
只要是自己有了影響值,自己就能變強。
路上沒有多去講,自然是因為,自己不知道這未來的關二爺到底是什麽時候犯的事。
一個不小心,讓二爺給溜走了,再讓劉貝貝給撿了去,自己不得後悔死。
如果不是為了打響自己的名號,自己在路上都不想講,直接來這解良。
……
翌日!
解良縣內的一顆柳樹下方,一身白衣,面若朗星,豐神如玉,氣質若仙的劉安,手持一把折紙扇,一臉笑意的正坐在一張檀木桌子旁,桌子上放著一杯茶水,一塊醒目。
典韋則是站在劉安身後,手中拿著兩柄短戟,顯得那般的凶神惡煞。
劉安先是喝了一口茶水,然後咳嗽一聲,隨後將一旁的醒目輕輕一敲,口中開口念道:
在世為人保七旬,何勞日夜弄精神。
世事到頭終有盡,浮花過眼總非真。
貧窮富貴天之命,事業功名隙裡塵。
得便宜處休歡喜,遠在兒孫近在身。
話說那酸棗門外三二十個潑皮破落戶中間,有兩個為頭的,一個叫做過街老鼠張三,一個叫做青草蛇李四。
這兩個打頭就是來到了那魯智深所在之地。
而此時的魯智深正好要去挑糞,剛剛到了那茅房旁邊,就看到那一群人站在那裡。
魯智深看著眾人不動,隨即開口喊道:“你們皆是這附近之人,前來我這裡作甚?”
但那張三李四卻是不說,直接就是對著魯智深躬身行禮,口中喊著:“小人兄弟們,特地來拜見師父!”
那口中雖然說著拜見,但兩人的動作卻是直直撲向了魯智深腳下,一個抱著左腳,一個抱著右腳。
……
卻是眾人正吃酒吃的正是酣暢之時,那有的說,有的唱,有的拍手叫好,有的說笑打鬧。
但就在這時,門外卻是聽到了那烏鴉哇哇的亂叫。
眾人一聽這烏鴉叫喚,齊齊捂住自己的嘴巴,還嗚嗚的喊道:“赤口上天,白舌入地。”
魯智深聽了這話,喝了一口酒後,一臉不滿的喊道:“你們做什麽鳥亂?”
眾人道:“老鴉叫,怕有口舌。”
魯智深一聽這話,不由的對著身旁之人喊道:“這烏鴉是哪裡來的?”
那種地道人笑道:“牆角邊綠楊樹上新添了一個老鴉巢,每日從早叫道晚,煩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