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小協協,你年紀不小,卻拿我耍著玩啊,你個小兔崽子,你得自罰三瓶,自旋三瓶啤酒。”
“是啊,你竟敢逗我們玩,這可傷我們感情啊,你必須自罰三瓶。”
“好,好,幾位叔,我自罰,剛才也玩的口渴,我就再旋三瓶,表示我的歉意。”
劉波二話沒說,又開一瓶啤酒旋了下去,再要旋第二瓶時,被貂蟬與薛靈芸攔住了,兩個人怒目橫眉,就像要吃了劉波一樣。
“好啦,好啦,旋一瓶就行了。”
幾個人一看這陣勢,也就順坡下驢,不讓劉波再喝了。
“老協,你剛才跳的是什麽舞蹈啊,能不能教我們?”
“是啊,老協,這舞蹈真牛啊,幾位大叔都奈何不了你,你可是長臉了。”
四小龍與好少文眼睛瞪多大,這兩家夥一直認為劉波沒事,一直就以為劉波在戲耍大家夥,也一直在看劉波的表演,他們好生羨慕劉波的這種舞蹈,比那醉拳還要牛逼。
兩家夥還一直認為這是五禽戲,他們聽劉波說起過神醫華陀研究一種五禽戲的運動方式,莫非他現在表演的就是五禽戲,不過又不像各種家禽的動作。
“是啊,小協協,你這種舞蹈,到底是啥舞蹈,怎麽像一種高超的拳術一樣,那真是神出鬼沒,變化萬端啊。”
“對啊,你也是太牛了,我們四個都捉不住你,你這功夫得教教我們。”
幾位大英雄都是敞亮人,剛才的窘態百出,早就忘在腦後,現在想要學的是劉波的舞蹈,這種奇怪的舞蹈,但是又非常高深莫測的舞蹈,這要是學會了,又是高人一等。
所以,四小龍與好少文的疑問與提議,大家都一致讚同,想要跟劉波學舞蹈。
劉波點頭一笑:“同志們,這種舞蹈名叫機器舞,是利用肌肉迅速地收縮與放松的技巧,使自己的身體產生一種顫動的感覺,這也是一種技巧,這種技巧稱作‘pop’或‘hit’……”
“啥,啥來著,婆嘔婆啥意思,嘿弟又是誰?”
“你說的啥來著,剛才說的啥鳥語,我們怎麽聽不懂。”
劉波話說一半,就被大家打斷了,因為劉波說的外星文,他們根本聽不懂,劉波也是樂了,自己脫口而出了,不考慮到三國時期的人不明白外語。
“同志們,你們說的沒錯,剛才就是一種鳥語,你們就不用管它什麽婆啊婆的,你們只要知道這是一種舞蹈,名叫機器舞就行。”
劉波說的沒錯,他自己跳的奇怪的舞蹈就是機器舞,這機械舞就是POPPING的翻譯,是放克舞蹈和街舞中的一種風格,基本是借由肌肉迅速地收縮與放松的技巧,使舞者的身體產生種顫動的感覺,這種技巧稱作“pop“或“hit“。
舞者會以多種不同的動作和姿勢來配合歌曲的節奏。POPING是讓身體像機械人一般的運動,利用肌肉的繃緊與放松,使身體出現震動與停止。一般認為這種舞蹈在1970年代時起源於加州弗雷斯諾,而靈感源自於鎖舞。popping舞者又被稱為“popper“。
是一種非常特別而且有趣的舞蹈風格,他是一種錯覺式的舞蹈風格,同時他也很難形容,如果你以前從來沒有看過的話。這種舞看起來就像是舞者被一種超自然的力量所控制住,然後做出一些奇異的,令人不可置信的動作。
因此,劉波跳出來就是一種讓大家難以置信的感覺,也好像有一種超自然力控制著他,非常地奇異,使得大家怎麽也抓不住他,變化萬端,有於神助,這也是機器舞的精髓所在。
劉波又給大家表演了一次,從手部動作,腳步動作,還有頭部動作,以及腳部動作,都用慢動作給大家表演了幾遍,同時又表演了幾個滑步動作。
什麽原地滑步,前滑步,壓腳跟後滑步,提踵後滑步,壓腳跟橫滑步,雙提踵橫滑步,交橫滑步等幾種技巧動作。
就是這幾種滑步,可把大家看得傻了,這些滑步非常好看,身體輕飄,腳步滑行,猶如絕頂的輕功一般,那是輕巧自如,猶如在地面上滑動,真讓人瞠目結舌。
劉波優美的滑步動作,也使得大家情不自禁地模仿起來,食堂裡頓時是一片踢踏之聲,還有踩腳發出的叫嚷聲,以及打鬧聲,氣氛頓時活躍起來,那是一片祥和之氣。
“不行啊,我們怎麽滑不了,我們的腳不聽使喚啊。”
“就是啊,阿飛你是真笨啊,你老踩我的腳,我的腳都被你踩扁了。”
“順子啊,你也別說我,你又聰明到哪去了,你不也踩我腳了嗎,腳丫子都被踩廢了。”
這機器舞的滑步,那也要經過訓練的,這幫人剛剛接觸,自然就滑不好,也是有些東施效顰,越學越不像,越學越笨,也是一看就會一學就廢。
“協弟,這也太難了吧,我怎麽看上去很容易,自己學起來卻這麽笨啊。”
“是啊,協弟,我明明看你很簡單,就那麽滑幾下,到我自己卻難於上青天,難道我也很笨嗎?”
貂蟬與薛靈芸模仿半天,仍是模仿不成,都懷疑起自己的智商來,劉波看著她們有趣的模樣,那也是十分可愛。
“同志們,你們的智商都沒問題,有問題的是你們沒有經過系統的練習,你們也就跳不好,以後多加練習,自然就會跳好的。”
“協弟,你別讓大家跳了,光你出盡風頭了,阿均還沒表演節目呢,現在就他沒有表演節目了。”
劉波的話被薛靈芝打斷,這姑娘氣鼓鼓的,秀眉倒豎,杏眼圓睜,兩眼直噴火,又加上這姑娘喝得微醉,粉面微紅,秀面含怒,這模樣是要把劉波當油條吃了。
“芝兒,我除了製作點木偶,其他什麽也不會啊,我不表演了。”
而馬均也喝了兩瓶啤酒,那小臉喝得紅撲撲的, 像九成半熟的紅富士蘋果一般,靦腆中又加害羞之色,那更加英俊,他吞吐著道。
“對啊,同志們,今天機器舞就到此為止,我們讓均哥表演一個節目,這也算我們今天的壓軸節目。”
“均哥,我與你一起表演,就用你製作的木偶來表演,你看願意與我一起表演不?”
“協弟,這木偶能表演啥,就光拿幾個木偶上去,那不讓人笑得大牙啊。”
馬均更加難為情,他從小就研究製作木偶了,最拿手的也就是製作木偶,而這木偶拿到台上表演,自己想不出來表演啥,只會讓大家大眼瞪小眼,啥也看不出來。
劉波狡黠一笑:“均哥,我自然有辦法,你隻管跟我一起表演就行,你只要聽我的就行。”
劉波一轉身,從薛靈芝的衣服上抽出兩根線來,驚得薛靈芝驚恐而叫。
“協弟,你乾嗎,你乾嗎拆我衣服。”
劉波笑道:“芝兒,我借你兩根線,那是幫均哥表演的,要均哥表演好,關鍵就靠這兩根線了。”
薛靈芝一臉疑惑:“你這神經叨叨的,兩根線能幹什麽用?”
馬均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就像木偶一樣,被劉波架到了前面,憑劉波擺布。
下面的大家也是同樣的神經錯諤,不知道這劉波又要玩什麽花樣,都隻得瞪大眼睛看著,生怕錯過了劉波神奇般的表演。
時間不大,劉波與馬均表演開了,只見木偶在劉波與馬均的手裡活了起來,就像是有生命的木偶一樣,他們歡快地跳起來,又唱了起來,驚得大家是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