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位少年說醫學院要交給兩位神醫時,兩位神醫驚為天人,不敢相信卻又夢寐以求,心情是緊張又激動的,說不出來的那種愉悅感。
可是,兩位神醫仔細一想,這幸福未免來得太快,自己們又何德可能享有如此宏大的醫學院,面前這位少年又怎麽能知道自己們的身份,他又是誰呢,為何將他們徑直帶到醫學院來。
因此,兩位神醫發出了疑問:“你知道我們是誰嗎?”
那少年哈哈一笑:“我當然知道啊,您是醫聖張仲景,您是神醫華陀,兩位大神醫啊,我還知道您們可是來打假的,要尋找假神醫華陀呢。”
少年的話,就讓張仲景與華陀吃驚不小,這少年年紀不大,卻如此老成,好像能掐會算一樣,竟然知道自己們是誰,還知道自己們要來幹啥。
“哎呀,你是怎麽知道我們是誰,又是怎麽知道我們來的目的,莫非你是漢獻帝,你就是陛下嗎?”
“難道你真是陛下,我們可就大不敬了。”
張仲景與華陀認真想了想,覺得面前這位少年應該就是漢獻帝劉協,從他的舉止談吐,還有他穩如泰山的氣質,能夠確定就是當今天子。
兩位神醫就要跪下行禮,被劉波拉住。
“兩位伯父,我們現在實行的是新政,這跪拜之禮廢除了,以後不再有跪拜之禮,這稱呼也變了,也不用稱呼陛下,就喊我小協,或者協兒就行。”
“那怎麽行啊,您可是當今天子,尊貴之身,君臣之間,必須跪拜行禮呢。”
“是啊,陛下,我可是一介草民,我可更應該跪拜您,請受草民華陀一拜。”
張仲景是個官員,而華陀卻是個普通百姓,在等級制度森嚴的封建社會,那就是一介草民,見到皇帝怎麽能不跪拜呢。
“唉,兩位伯父,那是舊的封建制度,您們來到了涿縣,那就是新制度的地方,無論是君臣還是百姓,我們都一律是平等的,人人都平等,沒有高低貴賤之分。”
“兩位伯父,您們不相信新制度,可以問問這幾位叔,他是我的皇叔備叔,還有羽叔與飛叔,以及順叔與遼叔。”
劉波將劉關張,還有高順與張遼都一一介紹給兩位神醫,大夥都給兩位神醫敬禮,熱情地互相招呼。
“兩位神醫,我們早聞大名,就盼望你們的到來,今天終於見到真人了,真是我們三生有幸啊。”
“兩位神醫,協兒,說的沒有錯,來到我們的地盤,那就是我們百姓當家做主,我們人人都是平等的,沒有一點等級之分,你們不用行跪拜之禮了。”
“對啊,兩位神醫,我們早不行跪拜禮了,你看我們都是敬軍禮的呢,因為我們是大漢鐵軍的軍人,軍人之間都行軍禮,跪拜之禮都淘汰了。”
“是啊,兩位神醫,你看我們都喊他協兒,早不喊陛下,我跟他都是一樣平等的,我還天天拿他開玩笑,他也天天拿我尋開心,已經沒大沒小了。”
大家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語,向兩位神醫說明情況,張飛更是大大咧咧,一把摟住劉波的脖子,還當面開起了玩笑,就讓氣氛一下子活躍起來,大家也是被逗得哄堂大笑。
劉波又將貂蟬與薛家姐妹,還有四小龍與好少文叫過來,與兩位神醫見面,兩位神醫看到這幫少男少女,活潑可愛,又充滿生氣,心裡滿是欣慰,覺得這種氣氛真是讓人心曠神怡,無拘無束得很。
“兩位伯父,只不過,我還不知道這位小哥是誰?”
那位少年指了指華陀身後那位少年,這位少年一直跟著華陀身邊,劉波時不時地打量他,這少年也就十三歲年紀,長相俊美,性格乖巧,一直沒有說話。
“陛下,他是我的小兒子,他叫華未。”
“為兒,趕緊過來給陛下行禮。”
那少年趕緊上前,卻不知道怎麽行禮,又要跪下又沒敢跪下,正有些猶豫不決,劉波是趕緊拉住他。
“哎呀,我又多了一個帥氣的哥哥,你這哥哥長得真俊啊,要是給你打扮成女孩子,那絕對是一個仙女。”
劉波很是激動,華陀的兒子長得真俊俏,那相貌就是個女孩子的相貌,眉眼之間都有嫵媚之氣,真要是打扮成女孩子,還真是一位仙女,讓人難以分辨。
劉波的話,讓華陀的兒子臉色頓紅,兩片紅雲直飛臉頰,腦袋更加低垂,都不敢拿眼睛去瞧人。
“協弟,你開啥玩笑呢,你把人家都說害羞了。”
“這位弟弟,你別往心裡去,協弟,就是個口無遮攔之人,開玩笑沒輕沒重。”
貂蟬白了劉波一眼,替華陀的兒子打圓場,消除他的尷尬。
“哈哈,我就是喜歡哥哥,情不自禁了,哥哥不要往心裡去,時間長了,你就知道我是什麽樣的人了。”
“稍等一下,華神醫,你剛才說哥哥叫什麽來著。”
劉波忽然之間想到,剛才神醫華陀介紹他兒子的名字時,總覺得這個名字特別熟悉,有一種非常耳熟的感覺。
神醫華陀又道:“陛下,犬子名叫華未,華麗的華,有為的為,字榮耀。”
“哎呀,華神醫,你真是生了個優秀品種啊,你是生了個神種啊,他叫華未,字榮耀,這就對了,我總感覺這麽耳熟能詳呢,原來他就是華未榮耀啊。”
“哎呀,華神醫,我可告訴你啊,你兒子必須改行,必須的必啊,必須給我改行,不能子承父業,不能學醫了,學醫就是浪費他,他必須改行搞電子行業。”
神醫華陀的話也就說一半,劉波就蹦了起來,大概蹦起三尺多高來,並驚叫連連,也亂言一氣,可把神醫華陀嚇一跳,不知道這劉波犯什麽病,怎麽一聽自己兒子的名字,他驚如猴子一樣,手舞足蹈的發了瘋癲。
別說神醫華陀, 醫聖張仲景也是嚇一哆嗦,也沒摸清楚劉波犯了什麽毛病,突然如此出格表現。
劉關張等人也是被嚇一跳,只不過他們已經有些習以為常了,見過幾次劉波這些的反常表現,也就見怪不怪了,就像看猴子著急看多了,也就沒有多大的感覺。
最為驚駭的還是神醫華陀,劉波竟然要求自己的兒子不能子承父業,不能跟自己學醫,要改行學什麽電子,這可是強人所難啊,我華陀一生研究醫學,就是想傳承給兒子,讓他好發揚光大,卻被你一下子剝奪了權利,這也太不像話了。
神醫華陀當時就黑下臉來,瞪著眼睛看著一驚一乍的劉波,劉波一看華陀不善的眼神,他就明白了過來,自己的表現太出格了,惹得神醫華陀不高興了。
“華神醫,不好意思啊,剛才我有點出格了,我也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看到華未哥太開心了,一時忘乎所以了,您可別往心裡去,這要求為哥改行,也是我隨口瞎說的,您可不能當真。”
劉波心裡清楚,在這個封建社會裡,子承父業是非常正常不過的事,這種思想也是根深蒂固的,哪能一句話說改行就改行這麽簡單,要想讓華未改行,那只能日後慢慢引導他,讓他對電子產生濃厚的興趣,也就水到渠成了。
“陛下,我沒事,我是怕犬子嚇到了您。”
“兩位伯父,咱們不說了,為了迎接兩位伯父,以及華未哥的到來,我親自下廚給你們做一道神秘美食,讓你們一飽口福。”
劉波拉著張仲景還有華陀,往大食堂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