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十一點時分,劉波被劉備幾人叫醒。
“侄兒,你昨晚跟蟬兒一直加班,實在是太累了,本來不想叫醒你,但有個事情不得不給你匯報了。”
劉波揉揉惺忪的睡眼問道:“備叔,發生什麽事了,你以後只要有事就可以叫醒我,不用考慮那麽多,不管大小那都是事的。”
“侄兒,我們幾人今天去集市去買布匹及其他原料,卻發現集市上面沒有一塊布匹與原料,一打聽才得知,集市上的布匹與原料都被錢多回收走了。”
“哦,備叔,這錢多是誰啊,他把集市上的布匹與原料都回收乾嗎?”
劉波一聽眉頭一皺,張飛接話道。
“侄兒,這錢多是涿縣第一豪紳,他是什麽都經商,幾乎是壟斷涿縣的商業,他也是出了名的奸商。”
“哦,既然布匹與原料都被錢多回收了,你們有沒有去找錢多?”
“侄兒,我們當然去找錢多了,告訴他我們要買布匹及原料,可這貨不賣給我們,出多少價錢都不給賣。”
“有這等事,看來這錢多是故意的,他是衝著我們來的,他知道我們要縫製新軍服,難道他跟縣令高猛有關系,是為高猛之死而要報復我們嗎?”
劉波立馬想到了高猛,錢多這麽做,可能與死去的縣令高猛有關系。
張飛點點頭答道:“侄兒,你說的沒有錯,他跟縣令高猛是一丘之貉,同流合汙之輩,還是兒女親家,縣令高猛一死,他自然記恨在心。”
“不過,這錢多不光跟縣令高猛有親戚關系,同時他依仗著與袁術是兒女親家,那是囂張跋扈,在涿縣是橫著走路,商業都被他壟斷經營。”
張飛接著往下說,說到錢多的飛揚跋扈,非常地生氣。
“飛叔,不對啊,你平常可是嫉惡如仇之人,你連縣令高猛都敢打,一個錢多你有何懼怕啊,那肯定也被你打過啊。”
劉波看著張飛一臉怒氣的表情,心裡很是懷疑,像張飛的性格,那是嫉惡如仇之人,連縣令高猛都敢揍,何況一個做生意的錢多。
可是,面前的張飛說起錢多時,卻有一種恨之入骨而不能對他怎麽辦的樣子,這完全不是張飛的個性,實屬不應該。
張飛苦笑道:“侄兒,這錢多與縣令高猛不同,他可是仗著有錢有勢私募鄉勇,手下兵士三千五百多人,手下還有戰將五牛,兵力雄厚,而之前一兵一卒都沒有,沒有跟人家對抗。”
“哎喲,這是好事啊,錢多有這麽多兵士,那正好給我們送兵員啊,我們正愁著要招募鄉勇呢,這錢多給我們養好了,這真是在高高的山岡上,有我們無數的好兄弟,沒有吃沒有穿,自有那敵人送上前,沒有槍沒有炮,敵人給我們造啊。”
劉波一聽非常興奮,他正愁著自己的隊伍太小,才五百名兵士,連一個團的兵力還沒湊滿呢,這錢多卻養了三千五百名兵士,那加上自己的五百名士兵,那就是四千士兵,足足四個團的士兵了。
“哎呀,侄兒,你怎麽還唱上了呢,錢多有三千五百名兵士,那是我們的七倍之多,這仗沒法打啊。
而且,你是不知道,錢家莊修築得像銅牆鐵壁一般,那是易守難攻,就是讓我們攻打,那就是一年也攻打不下來。”
劉波很興奮,張飛卻非常著急,劉備幾人一樣著急,高順開口道。
“營長,翼德說的對啊,我們兵力懸殊,而錢家莊我們去過,那就是一座鐵筒子,根本就攻不進去。
何況,你不是定了十天的閱兵目標,這沒有布匹與原料,那閱兵也是沒法完成的,這可怎麽辦啊?”
“是啊,這可如何是好?”
幾個人非常著急,在房間裡來回轉悠,想不出好的辦法來。
“唉,幾位叔叔,你們不用著急,車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只要思想不滑坡,辦法總比困難多,錢家莊怎麽個易守難攻,我們去看看再說。”
“嗯,先到現場探個究竟,看看能想到什麽辦法不?”
“哎呀,這有啥啊,不就是錢家小院嗎,我們倆就給它攻下來。”
光犯難也不是辦法,事情總要解決的,定下的目標也不能更改。
要不然,以後定啥目標都有可能完不成,這第一次的開頭,絕對不能輕易放棄。
而四小龍與好少文卻不以為意,大大咧咧地,惹得大家也是直搖頭,童言無忌嗎。
劉波將貂蟬留下來,繼續縫製樣衣,他帶著其他人去錢家莊,五百兵士都帶了出去。
錢家莊在涿縣西邊,離涿縣不到四裡地,來到錢家莊一看,劉波真是感慨,這錢家莊不但大,而且是依山傍水,仿佛一座小城一般,背面靠著山,正面依傍著護莊河,四周都是高高的圍牆,牆上面還有鐵絲網,這在三國很是先進了。
錢家莊裡的房屋,多得不計其數,那是一眼望不到邊,氣勢恢宏,非常壯觀。
“備叔,這真是個好地方啊,我正愁著醫學院與縣醫院沒地方建,沒想到這裡有現成的呢,這不光可以建醫學院與縣醫院,還可以規劃出來建立學校啊。
真心我要先感謝錢多,為我建了這麽好的院子,可是省了我不少的精力。
哈哈,我正愁著神醫華陀來了,沒有地方給他教學辦公,沒想到這有現成的啊。”
劉波看著這座莊院,心中喜不自勝,心裡一直對醫學院與縣醫院,還有學校的選址沒有確定下來,如果要新建的話,那真要花費不少的錢財與精力,沒想到錢多卻幫自己建好了,這只需要稍加修繕,那就是現成的醫學院與縣醫院,還有涿縣從幼兒園到大學的學校呢。
“侄兒,你想的也太遠了,這莊園是非常理想的地方。
但是,這可是錢多家的,不是我們的莊園,你怎麽修繕成醫學院呢?”
劉備卻是一臉愁容,其他人也是一樣,滿臉愁容,這座鐵塔般的莊園,猶如天塹鴻溝一般。
“備叔,我們先跟錢多談談,看看錢多是什麽意思?”
劉波帶兵來到錢家莊, 錢多得到了報告,錢多披掛整齊,放下五座吊橋,帶著全部兵馬來到莊外,擺開了迎戰架式。
兩隊人馬在護莊河前面擺開陣勢,劉波將戰馬往前一提,提槍一指對面高聲喊道:“喂,對面那個小老頭可就是錢多嗎?”
重生三國,劉波覺得也得選件兵器,做為上戰場的兵器,三國大將都有兵器,自己得適應一下形勢,也為自己打造了一杆槍,這杆槍是可是劉波花了心思的,精心打造而成。
對面的旗杆之下,一匹高頭大馬之上,坐著一個小老頭,這小老頭精瘦精瘦的,猶如乾柴一般,就像將水都榨幹了,只剩下一個骨頭架子。
“好你個娃娃,竟敢信口雌黃,連你家錢爺爺不喊,還敢恥笑你家錢爺爺,你真是不知道死活啊。”
劉波的恥笑,把錢多氣的胡須都倒豎起來,兩隻小老鼠眼睛圓睜,可惜太小了,也看不清楚是睜了沒睜。
“呵呵,怪不得人家說你是奸商,你這模樣長的就奸,見了你家漢獻帝,你也不下馬下跪磕頭,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不知道自己姓錢了吧。”
劉波呵呵兩聲,高聲斷喝道。
錢多一聽,向地下吐了一口唾液:“啊,呸,漢獻帝又怎麽啦,只不過是個木偶皇帝,在我錢多眼裡啥也不是,你算個球啊,你應該跟你錢爺爺跪下,叫一聲爺爺,我饒你不死,留下你當木偶,我來當相國。”
“老爺,少給這娃娃廢話,看我拿下他的人頭來。”
而在這時,在錢多的左邊有一員大將哇哇大叫,催馬搖斧直奔劉波而來。